() 都女人是不會講道理的,秦越這回算有了深刻的體會。有人在他們的車子里放置了定時炸彈,要不是他及時的發現,這回就逃無可逃了。
但就是這樣,把命給撿回來了,程雪瑤依然會賣乖不講道理。
秦越看著躺在那里已經死透了的殺手,暗暗搖了搖頭。
起來也沒有跟誰有太大的過節,怎么就一次次的派人來搞謀殺呢?
程雪瑤見秦越看著尸體不話,慢慢的湊過來。
“現在怎么辦?要不要報警?”
秦越在她白皙的臉上看一眼,“報什么警?有人來刺殺咱們,反而咱們沒事,殺手死了。到底是誰殺了誰?人家能信嗎?最后再把咱們送進局子,冤不冤啊。”
程雪瑤看看那死掉的黑衣人,蹙起了眉頭。
“可是不報警,路上爆炸的車明什么?人家還不是一樣要調查?”
程雪瑤的擔心并不是沒有道理,光白日的發生這么大的事故,想憑空隱瞞也是不可能的。
秦越沒有去回答程雪瑤的問題,而是上前去查看黑衣人。
黑衣人臉上干瘦,這會吐血死了,連胸口都有點塌陷了。嘴角還留有血跡,死后眼睛也是睜著的,看著有些瘆人。
秦越從黑衣人的身上摸了一個遍,竟然沒有一絲多余的東西。
草,這下連一點調查的線索也沒有了。
程雪瑤看著秦越的動作,在邊上喃喃自語:“看他這么干瘦,也不見得有什么過人的地方,他怎么會是殺手呢?”
秦越不由得苦笑一聲:“再瘦得狼那也是狼。可別看了這樣的,背地里還不知道干了多少謀財害命的事呢。”
程雪瑤沒辦法反駁,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從護坡上滾落下來,本來整潔大方的裙子有些臟亂,裙角還豁出一道口子。
“那接下來怎么辦?要不我們走吧。”程雪瑤不想在這種地方多待一分鐘。
“還不能走,得先把他給處理掉。”
秦越著,抓起黑衣人,半提半拖的向不遠處的樹林子里走。
程雪瑤左右的看看,她可不想一個人留在這里,就跟著秦越,偶爾幫著抬起黑衣人的腳。
進到樹林,樹冠遮蔽日,讓人覺得有些陰冷。
“咱們把他丟在這里,算不算毀尸滅跡?會不會留下后患啊?”
程雪瑤又驚又怕,她的年齡可能要歸到大齡圣女的那一撥,但心卻還是一顆少女的心。
“你懂得什么,殺手算是江湖上的人,死了過段時間,也就他所在的組織知道。外人誰也不會知道。到警方,沒人報案也就沒有這回事。”
秦越之所以的這么明白,他也是在跟段斷崖兄弟聊的時候知道的。
當時段氏兄弟找人尋仇,幸好也就是命大,只是被人打傷而沒有被人打死。這要是被人打死了,也就是山溝里一扔,隨便喂了野狗餓狼了。
女人到了這般時候,一般是沒有主意的。
程雪瑤也是,此時早就慌了神,只憑秦越指使。
秦越在一顆碗口粗的樹后面,把地上的枯葉斂了斂,露出一塊空地,讓程雪瑤離的遠一點,只見他轉動手臂,似乎是在運功的樣子。
程雪瑤不明白他要做什么,正在驚疑,就見他兩掌合為一處,用力的朝空地推出。地面上赫然出現了一道深坑。
秦越反復做了三次,那坑就像一口陷進地里的大鍋,能夠輕松容納一個人了。
秦越沒有怠慢,把黑衣人拖到坑里,見他的眼睛還是沒有閉上,用手在那人的眼瞼上一抹,出了坑,填上土。
“過來,把土給踩實了。”
秦越招呼程雪瑤,想讓她來幫著踩土。程雪瑤當時嚇得臉色發黃,連連的擺手拒絕。
“真沒用,到了關鍵時候一點忙也幫不上。”秦越嘟囔著,自己到那軟土上不住的踩。
感覺差不多了,秦越弄些干枯的樹葉蓋到上面,拉著程雪瑤往回走。
這時的程雪瑤還心有余悸,走路都有點腿軟。
秦越一手攙著她的手臂,一手環著她的后腰安慰她,“不要怕,一切有我呢。像這樣只要是來對咱們不利的,就得來一個死一個。”
秦越覺得就該這樣,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緊要關頭,拼死也得保全自己。
兩個人順著護坡上到高速路,就見到程雪瑤的那輛豪車被炸的支離破碎,只剩一堆廢鐵殘殼趴窩在那里,現場很是殘酷。
在不遠處停著那輛銀白色的破車。
“走吧,今委屈你做一回拉風破車吧。”秦越不無調侃的對程雪瑤。
程雪瑤向高速路的遠處看看,還真是奇怪了,這段時間竟然沒有看到有別的車經過,仿佛身陷絕境,好像今遇到的這次襲擊就該是給她倆準備的。
秦越走在前邊,到了那破車跟前,抬腳用力的踹上去,‘哐啷’一聲,車牌竟然掉了下來。
仔細的看了看,靠了,車牌竟然也是臨時用線綁上去的。
這殺手組織也太摳了,出來干活竟然開這樣的車。看來,就是這臨時綁上去的車牌子也真不了。
秦越暗想,這樣就更好辦了,殺手死里無人知曉,車子又是有待報廢的,牌子也是假的,就是警方真的出面調查,恐怕也查不出個頭緒來。
上了車,秦越檢查了一遍,車里破的只有兩排座椅,擋把上的球頭都是缺了半塊的。都經濟不景氣,看來,連殺手都不好混了。
再看打火的地方,連鎖頭都沒有,只有兩根線頭在外面露著。秦越苦笑一聲,把兩根線頭一連,車子竟然還發動了。
還好,不管怎么,在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總算不用走著到下路口了。
“上來吧。”秦越朝程雪瑤喊了一聲,只見她左看右看的不愿上來。
“喂,你總不會是想走著回家吧?從這里回去,少也得一百多公里呢。”真是大姐上轎,擺譜也得看看什么地方吧?
程雪瑤扭捏著上來,秦越也不管她,掛擋走人。
這車除了門子關不嚴漏風,空調也別想了。其實吹吹自然風也不錯,只是有一點,正平的路上,一掛四擋自身就抖個不停。
車子跑出去還不到一里地,就聽到頭上響了一聲炸雷,原本還是晴朗的空,竟然順間下起雨來。
程雪瑤被炸雷嚇了一跳,看著有秦越還在身邊,心里還算踏實。
“接下來咱們怎么辦?要是開著這破車回去,還不得讓人笑死?”
程雪瑤現在已經不想什么商業見面會的事了,只想安安全全的回家。
“還能怎么辦?找個下路口,把這破車送廢品站。車子壓成鐵餅,又下了雨,一了百了了。這就叫邪不勝正,連老也站在咱們一邊。”
車子在雨里像是龜游,跑了有百十公里,總算見到一個下路口。
來到下面才知道,是個偏鄉僻壤。鄉村的公路坑坑洼洼,那破車就像馬上要散架一樣。
就在越過一個路坑時,從車子的儀表盤上掉下來一個東西。
秦越撿起來看了看,是一塊崖柏硬木做的牌子。
正面刻著一個繁體的殺字,后面是一條似龍非龍的圖案。
秦越想了一圈也沒有想明白,這塊木牌代表著什么,丟給程雪瑤,她看了也是一頭霧水。
“你看這牌子,會不會是某個組織的信物?”秦越問。
“我那里會知道?這些事你不要問我。”
程雪瑤又給他扔回來,言語里充滿了厭惡。秦越呵呵一笑,把木牌收起來,他打算回去后,給段氏兄弟倆看看,興許能知道這牌子的來歷。
上的雨已經停了。秦越向車窗外看,這偏遠的村鎮太落后,真的就成了城市垃圾的露回收廠。
找到一家回收廢鐵的場子把破車一賣,得了不到八百塊,秦越帶著程雪瑤,兩個人到了鎮子上,各自買了身衣服,又租了車往濟州市方向趕回來。
回到住處,程雪瑤的心才完完全全的放下來。
“秦越,你咱們真的不用報警嗎?”
秦越看看她,:“你還有什么想法嗎?”
程雪瑤把腦后的頭發蕩了一下,若有所思的:“我那車好歹也是幾百萬的名車,就這么消失了,總也不是個事吧?”
秦越想了下,“那你就報個事故吧……我想……以程老爺子的威名,以及你父母在濟州的地位,他們發現了,興許會重新賠你一輛也不準。”
對于秦越這種不著調,程雪瑤似乎有點習慣了。但還是白了他一眼,拉長了臉。
“你那個腦子整都在想什么?還想那種好事。”
程雪瑤氣憤的上樓,秦越看著她的背影一笑,到沙發上一躺。好事不常有,想想還不行了?
程雪瑤來到樓上,左思右想總覺得心里壓了一塊石頭。最終還是拿起電話直接給警局撥通了電話。
接電話的是她父母那邊早就相熟的人,現居副局長。
程雪瑤了,在去參加商業見面會的路上,遇到了殺手的事。但沒有殺手已死的話,只是讓自己的保鏢打退了,車子則遭到了損毀。
對方聽了,問了她有沒有受傷的話,但對程雪瑤的路遇殺手的事不以為然。
光白日的太平世界,哪來的那么多殺手?
人家只當是聽了一個冷笑話,程雪瑤也就掛了電話。
世界就是這么現實的存在著,不牽扯到誰的根本利益,誰會閑的自己找麻煩?
程雪瑤把事了,心里的石頭也落了地。就在此時,樓下傳來一陣唏哩嘩啦的一陣亂響。
程雪瑤剛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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