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可兒的話的很重,幾乎是不容更改的。這讓段做不出任何的回應,不免來看丘胡子。 段的心里為難,來看丘胡子的意思,就是——你不是在猜測大哥的心意嗎?既然你那么能猜,現在該看你的了。 丘胡子在尤可兒粉嫩的臉上看了一眼,趕緊看向別處。這女孩的嬌美讓他心里有點發慌。 別看他在對段的時候振振有詞,跟什么事都在他的掌控一樣,但真的來面對尤可兒時,卻讓他有點六神無主了。 段跟他的要送尤可兒走的話,百分之九十九是真的。他那樣不過是想達成屬于他的一點心意。但他這樣枉自揣測秦越的心意,也未免有點武斷。如果秦越在事后真的來找他的麻煩,他也未必就真能扛的住。 何況在他的心意里,就是真的要把尤可兒留下,也只能是讓她在這房間里躲著。但事情都做完了,也就到了晚上,那時秦越再來發現尤可兒沒走,那樣也可以解釋是她自己不愿走。他和段也沒辦法。事情也就糊弄過去了。 但她卻要參加義道門的祭祀典禮,這事就不好辦了。 丘胡子微微拱手,:“姐兒你自己不愿走,我們誰也沒辦法讓你走。但你不是我義道門的人,去參加典禮……這好像不妥呀。” 聽他出誰也沒辦法讓她走的話,尤可兒心里一亮,:“你不是義道門的人就不能參加典禮,那怎么才算是義道門的人?哥哥是義道門的人,我是哥哥的人。他都是你們的門主了,我怎么就不是義道門的人?” 尤可兒這大學真的是沒白上。在商業課上就有專門探討商業談判的課程。到了這里,她也是活學活用,一句話的丘胡子干瞪眼回不上話。 是啊,人家都是門主的人了,門主在義道門,他的人怎么可能不是義道門的人。 “姐兒這樣,我沒話可。”丘胡子掃了段一眼,感覺他肯定也不出抵擋的話。趁早就順著這姐兒的話往下接,那樣秦越問起來,他也就更有推脫之詞了。 “姐兒的是,你要是堅持參加典禮,我們也不能阻擋。經過典禮之后,別人就更加的認承你是義道門的人了。只是,你的這身衣服……” 丘胡子到這里頓,在尤可兒的身上看了一遍。他贊嘆尤可兒身材的曼妙,只是嘆惜她是門主的人。放大膽子也不過是遠遠的看著了。 尤可兒也低頭在身上看了一眼,她出門只是穿了這一身衣服,就是想換也沒得換。但為了能留下來,尤可兒咬起嘴唇,暗想今兒就豁出去了。 “丘——武師,是吧?”尤可兒看著丘胡子。 丘胡子沒想到她回來叫他,并且還尊稱了他一聲武師,當即心肝一顫。 “是,不知道姐兒有什么吩咐。”丘胡子的臉有點微微發熱。 “你這里不是武館嗎?別人家都有自己武館的服裝,你這里不會沒有吧?” 尤可兒提出這個,是丘胡子沒想到的。武館當然有練功服,只是那些衣服穿在她的身上,不會辱沒這美麗佳人的身份嗎? “有倒是有,只是怕姐兒你穿不慣。”丘胡子聲音壓低回了一聲。 “沒什么是穿不慣的,馬上去給我找一身來。” 段在邊上看著,感覺她倆這是要玩瞞過海,只把老大蒙在鼓里呀,這怎么能行?大哥讓他等尤姐兒吃過飯就把她送走的,這讓丘胡子一頓胡亂的猜測,就幾乎把他給蒙蔽了。 不行,還是要按照大哥的,看著尤姐兒吃過東西就把她送走吧。再等下去,就真的要出事了。就現在看來,丘胡子這家伙只是在糊弄事。 “尤姐兒,你不能這樣。”段一下抬起頭來:“大哥要你離開,你就不應該留下來。你這又是要換衣服,又是要參加典禮的,這不合適。如果讓大哥知道了,這恐怕不好解釋呀。” “有什么不好解釋的?”尤可兒很盯了段一眼,:“段你給我聽好。你不過是他的兄弟,而我早就已經是他的人。要解釋也是我來給他解釋,這里沒你的事。” 啊? 聽尤可兒這樣,段眼睛不禁睜大。大哥也沒這么直白的跟他,這姐兒就是他的人啊?她這么,豈不是在表明她的身份地位嗎?如果她的是真的,他這在大哥面前做弟的人,可是不能招惹了。 難怪大哥誰也不能對她動一點心思呢,但前邊有大哥的吩咐,他也不能這么聽之任之啊。 “不是……姐兒,這可是大哥親口要把你送回去的呀。”段猶豫著。 聽段還這樣的話,尤可兒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在段的面前停住:“段,你總是他的,怎么我的你就不聽?我留下就留下了,你如果再多嘴,信不信我到哥哥面前告你一狀,就——就你想欺負我,我讓他不要你再來做他的兄弟。” 什么?告狀? 用這樣的辦法,也太陰毒了吧? “姐兒,你怎么能平白的誣陷人呢?”段一臉的委屈。 尤可兒白他一眼,:“這做事呢,要靈活,段,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平時我也是在哥哥面前你的好話。但如果你不聽我的,那也不能怨我了。” 尤可兒這是先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的戰術呀。不過,胡蘿卜加大棒的招數還是奏效的。對付一個性情耿直的段,這基本已經超越了他智商思維的界限。 “我……這……” 段支支吾吾看到丘胡子的身上,丘胡子也在看著他。 丘胡子沒想到這漂亮女孩還有這種心計,竟然直接威脅起段來。這要是真的鬧起來,雖然不甘他的事,但鬧翻了,總歸大家臉面上都不好看。段根本也不是人家的對手,看來還是他的主意是對的。只要順著這女孩子來,秦越那里就是真的來責怪,也發生不了太大的問題。 關鍵就在這女孩子的身上,誰要是得罪了她,不定她就逮著誰反咬一口。一句誣蔑的話,很可能會讓人一輩子翻不過身來。 “黑哥,你就別支吾了。剛才我就把話跟你明了。你還來擰著姐兒來做事,到時候,我可包不住你。” 丘胡子的話,讓段心里更加的失去了主意。大哥要送她走,而她一定要留下來。這還兩頭都不能得罪。現在丘胡子也不站到他的一邊。看來也只能是按丘胡子的法來了。 如果大哥讓丘胡子跟出來,目的就是來挽留這姐兒的。那他就是真的按照大哥的要求,強行把這尤姐兒弄走,早晚也是他的錯。 看來,還是依著丘胡子和姐兒的意思來,等事情過了,再給大哥解釋,也比讓姐兒誣告一下強。 段想到這里,把一顆黑頭低下,:“既然姐兒決定要留下,我聽你的就是了。只是,算了,我不了。” 尤可兒聽段出這話,心里一喜。這下行了,看來她可以留下來了。但忽然又想到,這該死的段,最后算了,不了,這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他還要到哥哥那里提前通風報信? 真要那樣的話,那她豈不是白忙活了? 不行,還得再敲給段一句厲害的話讓他聽著。 “段,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在我參加典禮沒有結束之前,你如果敢到哥哥面前透露消息,我就到哥哥面前去你的壞話。到時候,哼,你的臉永遠都會黑著。” 聽了尤可兒的話,段那張黑臉就真的變的更黑。他在心里抱怨自己,當時真的不應該把她帶到這里來。 大哥一見到她就很呲了他一頓,還踢了他一腳。后來決心不再來管她們的閑事,可結果還是讓大哥給抓出來,辦這趟難為人的差。大哥還跟他了,是提前好的。怎么到了這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不但沒能把她送走,還得擔負被誣蔑的風險。這事辦的也太讓人糟心了。 到頭來還讓她拿他的臉來話。這黑呀白的,都是父母給的,還用的著你來掛在嘴上? 嘚嘞——既然你非得留下,就像丘胡子的,這也怨不得誰。只等日后老大問起來再解釋吧。 “姐兒,我是大哥的兄弟,也就是你的兄弟。你什么我聽就是了,反正出了問題,我也……管不了。” 對于段的無奈,尤可兒看著他的樣子就想發笑。她知道她的計謀要得逞了,抬手在段寬厚的肩上拍了一下,反而震得她的纖細手有點疼。 “這樣就好了段。”尤可兒揉了一下自己的手,回頭對丘胡子:“丘……武師,你快點去給我拿衣服吧。等我留下來,我會在哥哥面前多你的好話。” 有了尤可兒這樣的話,丘胡子聽了心里舒服。 這人哪,就得這樣。跟人犯擰的事不能干,何必惹得大家都不開心? 丘胡子在心里就不信。把這美女留下來,到了晚上門主把快活的事做了,他一高興,還能來責怪誰? 看了段一眼,丘胡子靠近段,:“黑哥,我發現你才是聰明人。都跟姐兒論起兄弟來了。我去給姐兒找衣服,你就在這里陪著姐兒,哪兒也別去,我很快就會回來。” 丘胡子一句,轉身出了房門。 看著他走出去,段就感到這子不是個好東西。精明過頭,就怕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尤可兒也聽出了丘胡子話里一語雙關的意思。他讓段哪里也不去,恐怕是怕段出去走動,引起別人的懷疑。那樣也就壞了她留下來的大事。 不管怎么,這留下來,是她自己的主意。先別管這大胡子出于什么目的,反正對她是有利的。 其實這樣正好,尤可兒在心里想到,假如這大胡子不是好人,她留下來也可以給哥哥長個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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