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抓不到兔子找條狗來代替,徐彪感覺他現在就是那條狗。
大哥要開醫館,這沒病人上門,怎么能就是他方的呢?這不是栽贓陷害是什么?
“大哥,你要這樣,我還就得站在這兒了。”
徐彪一下梗直脖子,把腦袋上鳥窩里的幾只雛鳥嚇的撲棱棱一陣啾啾亂叫。
秦越知道這是因為剛才他的一句話,激的徐彪在犯擰。
這貨就是這樣的脾氣,好話好還能聽的進去,只要一句話杠上了,就得弄出個曲直黑白來。
沒人來看病不是他方的么?那他就要在這里站著,甚至有人來看病,他都能把人再給趕出去。
性情耿直的人不好惹啊。
秦越苦笑一聲,放平了口氣,:“行了吧徐彪,我不你方的行不行?趕緊給我躲到后院去,沒事別到這前面來瞎轉悠。”
“那不行,我是大哥的兄弟,大哥在哪里,我就得跟在哪里。”徐彪又耍起他的賴皮性子,兩手抱在胸前,一副死活不怕的樣子。
見徐彪又要耍賴,氣的秦越一下站起來:“徐彪,你是不是想跟我做對?別讓我真的著急,想出什么治人的好法子先用到你的身上。”
徐彪見秦越是真的有點生氣,腆著臉咧開大嘴笑笑:“大哥,你這生的什么氣?就我這頭頂鳥窩的造型算不算稀奇?就現在的人還有幾個是見過鳥窩的?”
“你特么這到底是什么意思?”秦越不解的問。
徐彪整個人一震,頭上的鳥窩倒是戴的很穩當:“就這還什么意思?大哥你就沒覺得我在你身后一站,就像個吉祥物嘛?不定你讓我一直跟著你,來看病的人還能多招幾個呢。”
臥靠,這算哪家的道理?
人家都是把丑東西藏起來放到后面,到了他這里,難不成要把這丑東西拿出來裝點門面嘛?
“你別在這里跟我胡鬧。”秦越不耐煩的擺了一下手,:“徐彪,你就大哥對你怎么樣吧?”
“不怎么樣。”徐彪大嘴一撇:“這滿下當鳥官戴鳥窩的,怕也只有我一個人了。”
草,這貨倒是連大哥的仇也要記。
帶在身邊簡直就是個禍害啊。
“這么你是不想服我的管啊?”見臨時也沒人來看病,秦越突然想借這點時間跟大嘴徐彪好好的掰扯幾句。
“這到沒有。”徐彪連連擺手,:“我要是不服管教,能這么老老實實把鳥窩戴在頭上么?我這還等著當大哥你的左膀右臂呢。”
從徐彪嘴里出這樣的話來,根本不用去質疑真假。就這些性格耿直的漢子,根本也不會假話來糊弄大哥。
“那行,既然你這樣,我也就不你什么了。”秦越坐下來,沉了一下:“你要知道一點,我讓你頭上戴著鳥窩,一來是磨練你的脾性,二來這也是對你最輕的處罰了。依著你做的那些事,這義道門根本就容不下你。”
兄弟交心的話不用太多,一兩句就戳到心窩里去了。
徐彪整個人站直,眼睛盯著秦越,:“大哥,你的這些我還能不知道嘛?我只是想著,跟著大哥你,我心里就會感到踏實,再人家經商還都要弄個標致呢。有我在你身邊站著,就全當是你這醫館的標致了。”
徐彪拉出這番辭,秦越都感到要吐。
這特么都從哪里來的歪嘴的理論?開個醫館不過是想找條賺錢的路子,誰還要你站在背后來當招財貓嘛?
別人的招財貓好歹還有點好的形象,如果讓徐彪頂著鳥窩站在這里,這特么是個什么形象?
“徐彪我再跟你一遍,好好呆著,別給我添亂。”秦越對手下忠心的兄弟,他是真的不忍心亂發脾氣。
徐彪聽了卻是沒有任何反應,也沒有就此離開的意思。
“大哥,有句話不知道你聽過沒有?”
“什么話?”
“反其道而行,事半功倍。”
徐彪的很認真,秦越聽了就感到哭笑不得。
這才是真正的胡。反其道而行不亞于倒行逆施,就這還事半功倍,不把事給搞砸了就燒高香了。
“你到底想什么?”秦越不禁吊起眼角看著頭頂鳥窩形象怪異的徐彪。
徐彪嘿嘿一笑,:“大哥,你這醫館開業,就我沒出來見人。這就明了我的特殊性。從現在開始,你就讓我站在你的身邊,就我這怪異的形象,就能起到很好的宣傳。”
嗯?
就這怪異的形象,還能起到這么大的作用?
“這又怎么解釋啊?”
“你想啊大哥,如果你有病人來,經過你的診治手到病除,人家回去會有個什么辭?”
“什么辭?”
“當然是那……在什么地方,見到什么人,是那個高明的醫生給治好的,對不對?”
“倒是有這么點意思。不過這與你有什么關系呢?”秦越實在有點理解不了徐彪到底想點什么。
“大哥,你怎么還不明白啊。”徐彪半蹲下身子,那鳥窩竟然還能牢牢的戴在頭上,這也是讓秦越驚呆了。
徐彪接著:“大哥,讓我看來,義道門的招牌已經砸了。即便你的醫術高超,有誰會來這個地方找你看病啊?但有病人在這里看好了病,是有一個頭戴鳥窩的人在那里,就這影響力,那得多大,這你能想象的出來嘛?”
臥草——徐彪這貨竟然還會有這么高超的想法,也算沒辱沒了他大嘴的名頭。
不過,用怪異的形象打開影響力,這倒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那這樣吧。”秦越想到一個折中的辦法,:“還有一個多時就到中午了,如果上午不會有人來,那么下午我就答應你在我的身后站著,就那你當一個活的招牌。”
見秦越答應了他的要求,徐彪喜笑顏開,:“行嘞,那就這么定了。大哥,你可不能變卦。”
“靠,我什么時候跟你們開過玩笑?”秦越白了徐彪一眼。
“那就好。我得給這些寶貝鳥兒找蟲子去了。”
徐彪笑呵呵的頂著鳥窩走了,秦越看著樂顛樂顛的徐彪,他就不理解這大嘴到底要玩什么花樣。
但不管徐彪要玩什么花樣,只要這上午能來上一位病人,就能破了徐彪的心思。
秦越探著身子向武館大門外看去,只是盼著能來個人。
然而,平時還算熱鬧的大街,在這個時段,竟然連個來往的人都沒有。
哪怕就是有條狗在大街上來回跑上兩趟也行啊,但出現在秦越眼里的,除了門外的兩座石獅子,其它就再沒什么了。
這特么不是悲催到家了么?
別人家開業,總還是有幾個人上門,該拿份子錢的交點份子錢,值得送匾額的,也都是擺在門外風光。
但秦越現在,卻是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了。
秦越半趴在條桌上,抬手支著腦袋,眼巴巴瞅著門外,嘴里不停的念叨:“特么倒是來個人啊,就算冷場也不能這么不給面子吧?”
丘胡子他們到大街上拉人來學武,招不到學員明義道門武道行不通了。
但他開醫館也不來人,這不是打他的臉嘛?難道在義道門這里,連醫道也走不下去么?
如果在兄弟們的面前丟這個人,他這個門主就真特么尷尬了。
秦越胡思亂想著,忽然又想到徐彪的身上。
這貨剛才在這里賴皮,還不如直接答應他。反正也是沒人來,讓他在這里立著,起碼還能解個悶。實在到最后也沒人來看病,也能把責任推到他的身上。
就因為他的存在,才導致別人不敢到這里來找他看病。
雖然這樣有點不地道,當大哥不該有這樣下作的想法,但為了保全他做大哥的臉面,就算委屈他一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只是,現在把他給趕走了,剩下他一個人在這門口坐著,就尷尬不尷尬?
秦越無奈的在那里坐著,支著腦袋的手來回的倒換,眼皮很快就開始打架了。
在迷迷糊糊之中,秦越聽到身后有唰唰的響動傳來。
他猛地抬起頭來,回頭看到段崖正在大廳里掃地。
臥草——尼瑪,大哥在門口等著病人上門,你特么在里面搞的煙塵滾滾,這尼瑪是來拆大哥臺的嘛?
“段崖,你特么干嘛呢?”
秦越吼了一句,段崖顛顛的跑過來。
“什么了大哥,有什么特別的囑咐嘛?”段崖的大黑臉顯得特別認真而無辜。
秦越斜眼盯著他:“我在這里義診,你特么在里面掃地,你安得什么心?”
段崖的黑臉一沉,:“大哥,你要這樣就是要冤枉我了。昨你跟我的每必須把大廳打掃一遍。這很快就要開飯了,我不趁時間打掃運動一下,到了飯點,我還吃的下去啊?”
臥擦——死段崖什么時候變成吃貨了?
人家長的好看的女孩子,每琢磨著吃,那叫吃貨。想你這樣的黑大漢,如果每只是琢磨著吃,就叫飯桶。
“段崖,你別學徐彪,沒事蹦出來給我添亂。要掃地每不亮起來給我掃,或者是晚上沒事了掃。你現在這個時間來搞的塵土飛揚,是要把我給掃地出門啊?”
秦越瞪起的眼睛,讓段崖心里一顫。
段崖暗想,他怎么能跟徐彪一樣呢?他沒有徐彪的嘴大,并且他還比徐彪長的黑。這么兩個有著根本性差別的人,大哥怎么能混為一談呢?
“大哥你放心,我絕不會跟著徐彪學,也從來不想給你添亂。”段崖著,直接趴到條桌上,帶著有點神秘的表情,:“剛才我看到徐彪在這里纏著你,他在跟你什么?是不是有什么額外的要求?”
秦越讓段崖問怔住了。
尼瑪這兩貨這都什么心理啊?難道段崖故意的掃地,心里也裝了什么想法?
“段崖,早上我可是給你派了紅包的,徐彪為了這個來絞纏,難道你還有什么想法么?”
段崖一下直起身來,嘿嘿一笑,:“大哥,你是有事瞞著我啊,我可是看著徐彪樂顛樂顛走的。我懷疑你是額外答應了他什么。”
臥靠——這兩貨才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有點事,誰也跑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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