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自己運(yùn)氣好不好,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老切爾基不解的看著薛華,不知道這個似乎很熟但又感覺很陌生的家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薛華看了他一眼,好像看出了他的不解,于是便一邊帶著他向房屋主廳走,一邊向他解釋了起來。
“我原本來這里找你是為了再向你多了解一些有關(guān)你之前曾經(jīng)給我講過的那第二個故事的事情。”
“第二個故事?”
“是的,就是那個有關(guān)于邪教徒和獻(xiàn)祭儀式的故事......”
薛華繼續(xù)提醒道。
“啊!原來是那個......”
切爾基臉上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他雖然老了,但記憶里一直都相當(dāng)?shù)暮茫θA只要稍一提醒,他就馬上想起了那個嚇得他在下水道旁邊的老鼠窩里熬了一夜的可怕往事。
不過......
“那件事我不是已經(jīng)跟你講過一遍了嗎,還有,這事兒都已經(jīng)過去好多年啦,為什么現(xiàn)在又要突然翻出來呢?”
老切爾基面帶疑惑之色的看著薛華問道。
“不是我們要翻出來,是這些家伙要翻出來,我們不能讓他們得逞,所以只能搶先他們一步,找到那些祭祀地點(diǎn)。”
薛華帶著老頭走到大廳中央,然后讓開身體讓他看到他身后的情況。
只見在大廳中間的大木桌旁,一個身上穿著和剛剛在下面拿著刀子差點(diǎn)干掉他的凱琳一模一樣的黑袍,但身形卻明顯要高大的多的家伙正側(cè)著身子傻愣愣的站在那里。
他的脖頸后面一樣也有一根似乎聯(lián)通向地底的觸須......
“你的意思是......”切爾基愣愣的看著臉上掛滿和煦笑容的薛華:“這些家伙也是沖著那件事來的?”
“很顯然,是的。”薛華向他遺憾的聳了聳肩,徹底消滅了老獵海人心中那最后一絲僥幸心理......
本來切爾基還以為是自己在無意中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他知道自己在酒醉后有一堆臭毛病,曾經(jīng)還因此而惹來過無數(shù)場酒吧斗毆才遭到這種待遇的,如果只是這樣的話,他大可讓這幾位給他們背后的那位帶個賠禮道歉的話,然后自己在躲到他國去住一段時日,等到時間一長,人家自己把這事兒忘了,他就可以回來了。
然而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剛才那一番險死還生的經(jīng)歷,竟然是因?yàn)樽约涸诙嗄暌郧盁o意中得知了人家的秘密......
而且這些家伙看上去就不像什么會用規(guī)矩手段解決問題的組織,這也就意味著他不管逃到哪兒都有被繼續(xù)追殺的可能.....
如今,他如果不想過上下半輩子都在被追殺和暗殺中度過的日子的話,那么他面前的選擇就只剩下了唯一的一個。
那就是與薛華合作,幫助他摧毀掉這個組織.......
想到這里,切爾基臉上不由的露出一絲苦笑。
他看向薛華,用一種帶著深深苦澀意味的語氣開口問道:“有沒有第三種選擇?”
“有啊,當(dāng)然有,第三種選擇就是我把這里的幾個家伙全都收拾走,然后把你一個人丟在這屋里......”薛華臉上露出一絲邪惡的笑意。
“估計他們一時半會兒不會得到消息,因此你可以趁這點(diǎn)時間拼命的跑...不過至于你能跑多遠(yuǎn),那我可就不敢打包票了......”
“...這...你就不能......”
“抱歉,不能。”
“好吧......”切爾基認(rèn)命般的長嘆了一口氣。
他雖然實(shí)在是不想得罪這個一言不可就派職業(yè)者來殺人滅口的組織,但卻更不想為了不想得罪他們而丟掉小命......
“放心吧,這里有個好消息......”
薛華笑著拍了拍切爾基的肩膀安慰道。
“這三個來找你麻煩的家伙中有一個是邪契者,這代表著這家伙是他們的內(nèi)圍成員,我想我們應(yīng)該能在他身上找到更多不錯的線索。”
“邪契者?”老切爾基一臉不解,身為生活在底層的普通人,他顯然對這個詞很陌生。
“你只需要知道,這家伙應(yīng)該能給我們提供不少關(guān)于他所在的組織的情報就夠了。”
“額...那他會開口嗎?據(jù)我所知,那些碼頭黑幫的中層干部中可沒幾個軟骨頭,這些家伙總不會連碼頭黑幫都不如吧?”
“呵...的確,在一般情況下,想撬開這些死忠邪教徒的嘴無疑要花費(fèi)大量的時間和氣力,但對我來說...再怎么硬的骨頭都毫無意義......”
薛華臉上露出一絲殘酷之意。
“弄醒他。”他向感染者下令道。
黑袍人后頸的觸須微微一顫,然后這家伙就緩緩抬起了頭。
站在薛華身邊的切爾基注意到,這個黑袍人的兜帽之下有一張生滿橫肉的臉,即使什么話都不說就這樣站在那里,也顯出十足的兇神惡煞之色。
而且他還頂著一顆刻滿奇怪紋路的大光頭,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個好對付的角色。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家伙,此刻眼中卻流露著被馴化的看家犬一般的溫順神色,其中時不時還有一兩道迷茫的光芒閃過。
“你叫什么名字,服務(wù)于誰?”
“我叫戈洛文風(fēng)斧,服務(wù)于謊言之王貝利亞大人和真神教。”
黑袍人乖順的回答著,而他的回答卻讓站在薛華身邊的切爾基倒吸了一口涼氣。
真神教是什么玩意兒,他不是很清楚,但謊言之王貝利亞...那不是傳說中地獄里面的那七個大魔王之一嗎?
蒼天吶大地呀,老頭子我到底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為什么會招惹到這樣的可怕仇家啊!
老切爾基面色灰敗的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也根本懶得去想為什么這個家伙回答起問題來會這么利索了。
他現(xiàn)在腦子里琢磨的就只有一件事。
那就是他老切爾基的一千種死法......
站在他身邊的薛華并沒有注意到他臉上那種生無可戀般的神色,他對戈洛文的詢問還在繼續(xù)。
“你們在國王港的具體計劃是什么?”
“我級別不夠,未被告知整體計劃。”
“那你知道邪血祭祀的事情嗎?”
“知道,我負(fù)責(zé)在祭祀開始時負(fù)責(zé)協(xié)助守護(hù)其中一個子祭壇。”
“很好!那么這個子祭壇的位置在哪里?”
“......”戈洛文沉默了一下,臉上的肌肉迅速抽搐了起來,顯然薛華的這個問題讓他感到十分的抗拒,從而引發(fā)了他潛意識的抵抗情緒。
“加大劑量。”薛華面無表情的命令感染者。
幾十秒后,戈洛文的抵抗平靜了下來,薛華便再次開口問出了剛剛的問題。
“你負(fù)責(zé)看護(hù)的子祭壇,位置在哪里?”
“...蛇灣酒館...地下。”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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