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陳原已經占領白馬銅部落所在的汾陽縣之地的消息傳到離石的時候,白馬銅部落大人須卜眾還在和虛連提棚商議著怎么換掉單于須卜骨都侯。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本來說好,就要下太原打陳原,可虛連提棚感覺還是這時換掉單于更保險一些,因此,所有來商議的人還在,他就先找勢力最大的白馬銅須卜眾,只要須卜眾說通,下面的小部落不成問題。 他承諾須卜眾,讓他做右賢王。 須卜眾也很滿意,至少也是大王之列,不是尋常的部落首領。 兩人正商議的高興,突然,一個炸雷從頭頂滾過。 陳原的大軍已經一夜之間占領汾陽縣,現在正往匈奴王庭急急進發,只怕此刻匈奴王庭已經難保。 “你再說一遍!” 憤怒的須卜眾黑著臉,一下跳到報信的一個斥候面前,大手抓緊他的皮袍,大聲的叫嚷道。 斥候戰戰兢兢地看著須卜眾道“大人,我們白馬銅部落,昨天一夜間,一下子進來不知多少兵馬,殺人放火,將我們白馬銅的精壯幾乎一網打盡啊。” “是誰殺的?” “都是漢軍裝扮,騎兵都是紅披風,清清楚楚的漢軍裝扮,所以一定是從太原來的陳原的隊伍。” “陳原,陳原,他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 須卜眾一臉猙獰,抓緊這個斥候咆哮道。 “你說他們只殺精壯嗎?” 帳內的虛連提棚聽出了一些端倪,先將憤怒的須卜眾拉到一邊。 須卜眾本來正惱火萬分,見是虛連提棚,怒火立馬從臉上消失,他現在沒了人馬,以后只能依靠虛連提棚,盡管他不滿,盡管他不想接受這個現實。 可是,他畢竟不傻,知道這個時候得罪虛連提棚意味著什么。 須卜眾只得暗氣暗憋,老實呆到一邊,虛連提棚看著這個驚恐的斥候道“你慢慢回答,細細說來。” “小人是白馬銅部落負責給須卜眾大人專門送信的,各個地方有事也是會報給我。從昨天夜里后半夜開始,我們整個白馬銅部落,仿佛偷偷跑進了無數支人馬,他們像是長了眼睛一般,我們部落那里人最多,他們就往哪里殺,他們精壯牧民多,他們就往哪兒去。 還沒到天亮時分,據我所知,已經至少6000千精壯,死于那些人的戰刀之下。” “不對,若是陳原,他怎么那么熟悉你們部落?” 虛連提棚眼睛一瞪,狠狠地看著這個斥候。 斥候戰戰兢兢,他也心里暗暗道苦,事情來的這么急,我怎么知道?天未亮,我就騎快馬飛快往這邊趕,哪有機會查那么清。 可是如今,誰也不會給他解釋的機會。 虛連提棚沒有接著逼問斥候,他心里越發感覺,像是陳原的手筆。 陳原是沒把握絕不出手,可是一有把握,出手又狠又準,絕不給你留半點余地。 而且他永遠是以絕對的優勢兵力來打你,趁你不防備,給你重重的一擊。 就像白馬銅部落,根本就不給你集結的機會,直接在各個牧場,將你的牧民還未集結成兵時,幾乎沒有任何戰斗力。 他的大兵一到,就是狼入羊群般,只管沖殺就行,幾乎毫無難度。 這樣的偷襲,看來他是準備不知道多少時間,白馬銅部落至少方圓百里地,他若不是對每一個地方很熟悉,又如何做到一擊即中。 虛連提棚一拍腦袋,對啊,陳原派幾千人前一段在西河郡鬧的天翻地覆,后來他們卻沉寂下來,又放馬牧羊,生活的像個匈奴牧民一樣。 他們哪是牧民,分明是幾千個大喇喇刺探西河郡軍情的探子,幾千個陳原的耳目。 這里的地形再復雜,對他們也不是難題,這里那個部落的人多少,他們也會一清二楚。 然后再趁著夜色,以絕對優勢的兵力,還是偷襲,焉有白馬銅部落存在的機會。 白馬銅部落不管須卜眾如何惱火,如何憤怒,那已經不存在了。 虛連提棚接著又看這個送信的斥候問道“你說陳原的軍隊,正往匈奴王庭進發嗎?” “是,小人天未亮就往離石城趕,天亮時分就發現后邊就有一隊大約百余人的漢軍隊伍,全部紅色披風,十分惹眼,正往匈奴王庭趕。小人中間換了幾匹戰馬,才將他們甩下去。” “你是說,你現在到了離石城,而他們應該已經趕到匈奴王庭了,對嗎?” 斥候驚恐地點點頭。 虛連提棚滿意地點點頭,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單于之位,他幾乎不用爭,再無人能跟他爭奪。 陳原兵馬現在已到匈奴王庭,他只要派一支隊伍,堵住陳原從王庭沿著山谷殺到離石城。 離石城就萬無一失。 而白馬銅部落被陳原之兵,一夜誅殺干凈,匈奴王庭陷落,也是近在咫尺之事。支持單于的那些小部落,只怕是和白馬銅一樣的下場,陳原既然出兵,絕不會給他們留下生路。 單于再也沒了力量,那些西河郡外的部落,又相隔于外,離石城某種程度就是一座孤城。 只要在這里做上單于大位,以后北面的五原郡,定襄郡,甚至黃河西邊的西河郡等等等等,那里還有更多的匈奴部落,匈奴人馬。 他只要在此登上大位,一個離石城算什么,對于游牧人來說,要的是水草豐美的草地,而不是固若金湯的城池。 就在這時,大帳外響起雜沓而又急促的腳步聲。 一個老者不停的咳嗽著,虛連提棚一聽就知道,病懨懨的單于須卜骨都侯來了。 平時一向倨傲的虛連提棚,今日一反常態,快步來到大帳前,親自扶著老單于進了大帳內,他又親手奉上奶茶。 老單于身后還有十幾個部落首領,喝著香香的馬奶茶,一個個愁眉苦臉,仿佛世界末日到來一般。 老單于咳嗽半天,終于說出話來 “虛連提棚,你還要留我們在這里到何時!你可知道,陳原的兵馬已經殺到王庭了。咳咳咳。” 又是一連串的咳嗽,老單于一張老臉憋的像豬肝一樣,眼里充滿怒火。 “單于,現在陳原兵馬已經殺到王庭,為今之計,就是我休屠各部落派出一支騎兵,立馬去王庭,將他們趕走,將王庭還于單于。” 單于一邊咳嗽著,一邊狐疑地看著虛連提棚。 “傳令,派2000騎兵,飛馬到王庭,將陳原所部趕走,還單于一個安安靜靜的王庭。” 虛連提棚立馬當眾傳令,然后他又叫一個自己的斥候,悄悄說了幾句,讓這斥候也飛快跑出大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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