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出基地的大門后,李東還一臉驚魂未定的表情,坐在車上,他的身子甚至都在發(fā)顫,
薛東南看了他一眼,笑道:“你害怕什么呢,已經(jīng)沒事了,”
“我我”
李東身子一哆嗦,接著一張臉變得無比苦澀,緩緩說道:“薛少,你剛才當(dāng)著那胖上司的面殺了他的一個手下,你就不怕我們走不出這個大門,”
“為什么要怕,”薛東南似笑非笑的看著李東,反問了一句:“你覺得我殺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那個胖子就會把我留下來,”
李東小心翼翼說道:“那不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人把,那軍士長級別不低了,在馬來國也是有點(diǎn)分量的,而且他還有什么元首的手諭,那肯定是元首的人”
“區(qū)區(qū)元首,我需要放在心上嗎,”
薛東南一臉淡然的說道:“在馬來國,元首說了不算,只有那個女元首說了算,何況有京城的施壓,給那胖子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在動我一下,”
“話說回來,這次肯定是麻煩了我爸媽了,打個電話過去”
說完,薛東南用手機(jī)聯(lián)絡(luò)了老媽,
“兒子,沒事了把,”
“媽,我出來了,這次肯定是麻煩你們了”
“什么麻煩不麻煩的,我可是你親媽,”
薛母笑呵呵的說道:“不過這次算是麻煩你老爹了,你老爹聽說你出事,比我們還要著急,大半夜的就找到你外公那里了,”
“當(dāng)時你外公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風(fēng),腦袋瓜一熱,就帶著你爹就去了先生家里面,往哪一坐,說不解決好這件事,他們就不走了,”
聞言,薛東南眼神一凝,問道:“外公怎么會去先生那里的,先生他”
“我知道你擔(dān)心什么,”薛母笑呵呵道:“先生的事你不用管,這是他們老一輩的事情,只有你外公敢指著先生的鼻子懟幾句,換成別人絕對沒那個膽子,”
“你也可以放心,先生畢竟是重量級人物,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敢跟薛家撕破臉,這次還是他的一個電話打到馬來女元首那里的,”
“好吧,”
薛東南輕輕吐出一口氣,既然老媽讓他放心,那他就不應(yīng)該在擔(dān)心先生的事了,一切都有薛家頂著,根本就不用怕,
鐺鐺,
有人在敲車窗,回頭一看,是之前的特使,
薛東南先掛了電話,然后打開車門,特使上了車,
“薛先生,您沒事就好了,”特使上車后,故作關(guān)心的問道:“薛先生在這里受到的委屈,我已經(jīng)跟馬來方交涉過了,賠償一定是要有的”
薛東南對這些賠償自然沒有什么興趣了,不過今晚上這特使也算是有了功勞,要不是對方拖延了一點(diǎn)時間,那軍士長早就對他動手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等我回去了,我會在京城給你美言幾句的,”薛東南說道,
“謝謝,謝謝薛先生,”特使一聽這話,激動的就跟中了大獎一樣,手舞足蹈,那里有先前冷靜沉穩(wěn)的樣子,
“咳咳我跟薛少都累了,”李東說道,
“那我先回去休息了,以后有什么事一定找我,我盡力幫忙”
特使臉上露出一絲巴結(jié)討好,然后下了車離開了,
特使走了后,薛東南讓李東開車回去,同時詢問暴徒的事,
李東則是把他目前的困境告訴了薛東南,
聽到人手不夠后,薛東南也皺了一下眉頭,他之所以不找當(dāng)?shù)厝说脑,就是?dān)心一些事情,畢竟暴徒的實(shí)力不一般,這個時候當(dāng)?shù)厝耸墙^對靠不住的,
但是從國內(nèi)帶來的兄弟就兩百多個了,總不能一下都死在這里把,
正思索著,兜中的手機(jī)響了,薛東南拿起一看,是一串未知的號碼,
遲疑片刻后,薛東南滑動屏幕接聽了,放在了耳邊,
“薛先生,過來一趟,”電話中傳出一道女人的笑聲,
“女元首,”薛東南驚訝道,他是萬萬沒有想到馬來國的女元首會親自給自己打電話,
“這么快就猜到是我了,”女元首呵呵一笑:“薛先生,你過來怎么也不跟我打聲招呼啊,好請你共用晚餐”
“能跟女元首一起吃飯,那是我的榮幸,”
開車的李東聽到女元首,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心中也暗自震驚,堂堂的馬來國女元首居然跟薛少打電話了,這是要發(fā)生大事的節(jié)奏啊,
很快,薛東南跟女元首約好了時間,明天中午一起吃個飯,
掛了電話,薛東南輕輕松了一口氣,
不虧是一國女元首,那份語氣跟氣場可不是普通人能比的,薛東南自認(rèn)跟女元首比起來,氣場還差了那么一點(diǎn),
畢竟對方有生殺大權(quán),他還是女元首親自下令撈出來的,不然大陸那邊光是施壓可不夠,
“薛少,牛啊,女元首都要親自跟你吃飯,說出去了足以笑傲全球九零后了,”
李東哈哈大笑了起來,
“想多了你,”薛東南沒好氣道:“她一個五十歲老女人找我吃飯,估計沒什么好事,說不定找我要錢來了,畢竟馬來國窮,”
李東一聽這話,嘴角狠狠一抽,心想馬來國居然還窮,人家可是年產(chǎn)值一萬多億的國家,
不過隨后一想,李東心中也釋然了,一萬多億雖然是一個恐怖的數(shù)字,但是對于薛家的財富帝國來講,也就那個樣子了,
“先回去,暴徒肯定是要解決的,不能給他喘息的時間,不然我們就麻煩了,”
薛東南指的是當(dāng)?shù)卮蟠笮⌒〉纳鐖F(tuán)嗎,他一舉斷掉了暴徒所有堂主,現(xiàn)在就剩下了一個老大在家,一個人肯定指揮不了整個社團(tuán)的運(yùn)作,
但如果對方聯(lián)合別人的話,那就不一樣了,到時候薛東南就會腹背受敵,那時候華裔圈要是在來個突然偷襲,那他跟李東就真的要灰溜溜的滾回大陸去了,
李東專心的開著車,眼看就要到家了,忽然自己的手機(jī)震了,他看都沒看就直接接聽,
“東哥,不好了,我們的酒吧被查封了”
“什么玩意,”李東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道:“你說我們的酒吧被查了,怎么可能,它都還沒有對外營業(yè),”
“誰知道啊,好像是一個什么警長下的命令,東哥你快回來看看把,好多兄弟都進(jìn)去了”
“好了,我明白了,”
李東迅速掛了電話,余光掃過薛東南,發(fā)現(xiàn)薛少正在看自己,顯然對方是注意到了剛才說的話,
“薛少,剛才兄弟們打電話,說你剛買的那個酒吧被查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薛東南輕輕點(diǎn)頭,瞇著眼說道:“看來是有人故意整我啊,酒吧都在裝修沒有開業(yè),這都能被查,說笑話呢,”
“先回去再說把,”李東點(diǎn)點(diǎn)頭,立即加快了油門,
很快,兩人從后門進(jìn)入了酒吧,酒吧里面亂糟糟一團(tuán),數(shù)百個兄弟在跟馬來警方對持著,雙方僵持著,看樣子,似乎隨時都有準(zhǔn)備動手的打算,
“怎么回事,”李東呵斥道,
“東哥,你回來的正好,我來告訴你”
一名個頭不高的堂主走了出來,然后把事情的經(jīng)過簡單講了一遍,
“哪來的謠言,”李東狠狠一瞪眼,居然有人說薛少死在了小?屋里面,下面的兄弟聽到這些消息就坐不住了,
還沒有等他們?nèi)プ鍪裁,馬來警方居然來人了,還從廁所收到了十斤粉,
李東氣的更是說不出話來,這種低級的栽贓嫁禍他們居然也相信,十斤啊,他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么多,
“誰是帶頭的,讓他出來見我,”李東怒喝一聲,
“呵呵,誰出來都是一樣的,現(xiàn)在證據(jù)確鑿,你又是負(fù)責(zé)人,給我一起帶走,”
一名中年男子冷冷說道,
“你敢動他一下試試,”
薛東南走上前一步,兩邊的人群自動散開一條路出路,中年男子面露驚異之色:“你是薛東南,你怎么沒死,”
“怎么,我沒死,你很驚訝,”
薛東南用雙眼盯著對方,問道:“看你的模樣,是混血把,你祖上是華人,怎么這么快就忘本了,”
“你少給我提華人,我惡心他們,”中年男子口音忽然變了,直接用馬來語亂罵一通,然后又用蹩腳的中文道:“我體內(nèi)流著一半華人血,對我來說就是一輩子的恥辱,”
“就因?yàn)檫@樣,我連一個副警長都當(dāng)不上,我憎恨你們這些華人,”
“都給我?guī)ё,”中年男子爆喝一聲?br />
“你們敢,”
李東怒了,雙目一紅,怒喝道:“我們都是被栽贓陷害的,你們其心不軌,你們”
“廢話有什么用,全部帶走,”中年男子冷笑一聲,
“慢著,”
“你還有什么話要說的,”男子看向薛東南,
“能讓我打個電話嗎,”
薛東南說是在詢問,但是他已經(jīng)拿出了手機(jī),然后打給了之前的女元首,
“喂,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中午不能跟你一起吃飯了,”
女元首一愣,心想剛才不是還說好的嗎,
“薛先生,你這是”
“我也不想啊,”薛東南目光淡然看著中年男子,呵呵一笑:“你們的人,又要把我抓走,你說這個飯怎么吃,”
“你把電話給他,”女元首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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