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氣急敗壞。
無恥之徒他見得多了,可是像葉步帆這么無恥的,他還是頭一回遇到。
這哪是什么駙馬爺啊。
這簡直就是土匪,強盜。
可是他能怎么辦?
論身份。
他不過就是尚書府的一個管家,而葉步帆卻是皇朝駙馬爺,還是那位未來女皇,七公主的駙馬爺。
論實力。
尚書府雖然不缺護衛(wèi),但其中最強的也不過才天罡境而已,葉步帆身邊那兩名禁軍卻是實打?qū)嵉脑硰娬摺?br />
身份不如人。
實力也不如人。
在這種情況,縱使不滿,縱使憤怒,又能如何?
只能逆來順受。
好在葉步帆還打算寫一個欠條。
若是不然……
呵呵。
等到張友良回到府中,知道葉步帆搬空了賬房之后,他的這顆腦袋怕是也要搬家了。
可即便是有了這張借條,他也別想好過。
但總比丟了性命要好。
無奈,管家只能咬著牙,對一旁的賬房先生道:“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給駙馬爺取紙筆來。”
“啊?”
“哦?”
同樣有些懵逼中的賬房先生瞬間就回過了神,隨后便匆匆離去,為葉步帆取來了紙筆。
葉步帆大手一揮,接過紙筆,刷刷刷的當著管家和賬房先生的面,寫下了一張三十二億的借條。
啪。
借條寫完之后,葉步帆大筆一丟,道:“既然錢借了,借條也寫了,那本少就先告辭了。”
話落,葉步帆直接轉(zhuǎn)身離去。
王天二人緊隨其后。
“……”
看著葉步帆的背影,管家嘴角一抽又一抽。
“老劉,現(xiàn)在,現(xiàn)在怎么辦啊?”
賬房先生卻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怎么辦?”
管家苦澀,大怒:“我特么怎么知道怎么辦?”
……
兵部尚書府外。
三十一億到手。
三百一十多萬氣運入賬。
葉步帆心中美滋滋的,卻還不知足,只道:“走,下一家,吏部尚書府。”
“……”
聞言,王天一臉的凌亂,沈雄也是一臉的苦澀。
他們感覺,在這么下去,葉步帆或許不會有事,但他們二人,早晚都要被人給活活打死,偏偏,保護葉步帆又是安子牧的皇命,他們根本就不敢擅自離開。
這感覺,真特么日了犬了。
葉步帆三人剛剛離去沒多久,兵部尚書府的那位老管家就匆匆忙忙的從府內(nèi)跑了出來,隨后又直奔宰相府而去。
幾分鐘后。
吏部尚書府外。
“你們家老爺不在?”
看著面前兩名侍衛(wèi),葉步帆眉頭微微一皺。
“是的。”
侍衛(wèi)應(yīng)聲說道。
“沒在也不要緊,本少進去等著就行了。”
“這……”
“怎么,不行?”
“不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老爺交代了,若是駙馬爺前來,就讓小的告訴駙馬爺,就說,就說府內(nèi)沒錢,錢都讓老爺隨身帶走了。”
“什么?你們家老爺幾個意思?”
“……”
“等等,你家老爺知道本少要來?”
“這小子的就不知道了。”
“麻皮。”
葉步帆忍不住的罵了一句。
心中卻是錯愕不已。
吏部尚書怎么會知道自己要來?
難道是張友良告訴他的?
不可能。
這段時間葉步帆雖然一直都在忙著敲詐,但也旁敲側(cè)擊的從王天二人口中了解了一些和天武皇朝相關(guān)的情況。
也是因此,葉步帆很清楚,兵部尚書和吏部尚書屬于兩個不同的派系。
說白了,他們是zheng敵。
既然是zheng敵,張友良就不可能把自己要來的事情告訴吏部尚書府,甚至他很有可能巴不得自己找上吏部尚書。
既然如此,吏部尚書又是怎么知道自己要來的?
還有,他躲著自己還能理解,可他把府中的財物全部隨身帶走是幾個意思?
難道他知道自己搶劫了兵部尚書府?
那就更不可能了。
自己剛從兵部尚書出來,吏部尚書怎么可能這么快得到消息。
除非他能掐會算。
可他顯然沒有這個能力。
葉步帆百思不得其解。
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吏部尚書人不在,錢也不在,那他繼續(xù)留在這里,也就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當即,葉步帆扭頭就走。
“下一家,禮部尚書府。”
……
二十分鐘后。
公主府,前廳大殿。
安如雪靜靜的靠躺在大殿深處的寶座之上,她的正前方,大殿中央則是站著以六部尚書為首的近百名官員。
不得不說,作為天武皇朝的右丞相,葉玄的辦事效率高的有些嚇人,只是二十多分鐘的時間就已經(jīng)通過其他幾名和他同級別的官員,將眼前這近百人聚集在了公主府內(nèi)。
此刻,看著面前這些人,安如雪眉頭緊皺。
這些人是來干什么的?
雖然他們還沒有開口,但安如雪其實已經(jīng)猜到了一些,畢竟她一直都有派人盯著葉步帆,自然也就清楚葉步帆這三天的時間究竟干了些什么。
嘭。
嘭。
嘭。
下一秒,六部尚書直接跪倒在了安如雪面前,哭訴道:“求公主大人為臣等做主。”
嘭。
嘭。
嘭。
六部尚書之后,其他近百名官員也都跪倒在了安如雪面前。
“求公主為臣等做主。”
他們齊聲開口,向安如雪哭訴道。
安如雪眉頭一皺,雖然她已經(jīng)猜到了這些人的來意,但還是故作不解道:“諸位大人這是何意?”
“這……”
眾人微微遲疑了一下。
隨后又都看向了兵部尚書張又道。
張又道沒有遲疑,直接開口說道:“公主有所不知,前幾日,駙馬爺和皇城內(nèi)一家名為有間酒樓的無極境老板娘打了一個賭,賭約的內(nèi)容是駙馬爺需要支付對方一千萬億靈石,之后,駙馬爺就跑到臣等尋求幫助,臣等原本想著,既然駙馬爺有用得著臣等的地方,臣等自然是義不容辭,可誰曾想,駙馬爺一開口就是幾百億,以臣等那點微薄的俸祿,哪拿得出這么多靈石啊,最后只能東拼西湊的為駙馬爺湊了幾億靈石,卻不想,今天駙馬爺又來了。”
“什么?”
張又道話至此處,原本一臉淡然的安如雪忍不住的一聲驚呼,道:“他又去你府上了?”
安如雪怎么都沒想到,葉步帆竟然又會再一次前往兵部尚書府進行敲詐,而且事情才剛剛發(fā)生,她也還沒有得到消息,這才會突然失態(tài)。
當然,她很快就回過了神,并且恢復(fù)了高冷的姿態(tài)。
但這并不代表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面對安如雪突如其來的失態(tài),張友良等人不禁一愣。
顯然,對于葉步帆敲詐他們一事,安如雪是知道的。
但是他們根本不敢有半分的不滿和抱怨,甚至,他們還要裝作在此之前,安如雪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乎,張友良便應(yīng)了一聲:“是的,駙馬爺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來微臣府中了,上一次微臣就為駙馬爺湊了五億七千萬,現(xiàn)如今駙馬爺又要五億七千萬,這可是五億七千萬,微臣根本就拿不出來,可駙馬爺就是不肯罷休,還出言威脅微臣,所以,所以臣等只能來找公主殿下了。”
“找本宮做什么?”
安如雪神色淡然的反問了一句。
“呃?”
張友良不禁一愣。
找你干什么?
你是公主。
他是駙馬。
他狐假虎威,借著你的名號敲詐我們,我們不找你找誰?
但是張友良也就只是在心中想想,根本就不敢明說,而且安如雪也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就已經(jīng)率先說道:“論官職,你大他三級,論實力,你是元府,他就是一個普通人,在這種情況下,他要錢,你就給?你是錢多呢,還是腦子有坑?”
“呃?”
張友良再次一愣,道:“可是……”
“可是什么?”
安如雪打斷了張友良:“可是他是本宮的駙馬,是嗎?”
“呃……”
張友良沒有多說,卻已經(jīng)默認了這一點。
“呵……”
安如雪一聲冷笑,道:“如果你們真是這么認為的,那你們被他敲詐也是活該,畢竟本宮可沒允許他在外面胡作非為,也沒有讓你們給他錢。”
“可是,臣等總不能對駙馬爺動手啊。”
“為什么不能?”
“呃?”
“如果你們是因為顧及本宮,那完全就沒必要,只要不死,不殘,哪怕是你們把駙馬爺揍了,那也是他自己沒本事,本宮絕不干涉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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