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怎么能打趣奴婢呢,奴婢……奴婢……奴婢不說了!奔从裥睦锖π,雖然她和暮西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定下了,但是這么被七月拿來打趣,她還是很不好意思的。
看著即玉臉頰的那一抹微紅,七月會心一笑,心里暗暗得意說:“怎么,難道即玉姑姑不想著暮叔?我才不相信呢,說不定,昨天夜里還與暮叔打情罵俏呢!”
“公主,您別說了!”即玉臉色更加的紅潤了,她心里是真的很難為情,可是七月卻并不想放過。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我可不說你家暮西了,免得即玉姑姑惱羞成怒了。”七月看著即玉一副我什么都懂的神情,笑意盈盈的看著即玉。
七月一身男裝,也不需要上妝,什么胭脂、水粉、腮紅,都扔一邊兒去,看著自己的一張白皙俏麗的臉,七月癟癟嘴,一臉憂愁的看著銅鏡中的自己。
“這一張臉,也太不像爺們兒了!”七月輕輕的捏著自己的小臉,嘟著嘴一臉的嫌棄。
即玉看著七月的模樣,如此孩子氣的一面,還是她很久沒有看見過的模樣呢。
“公主,喬公子和嫣然郡主過來了,在院子里候著呢!”即玉抬手輕輕的為七月正了正衣冠,理了理束上的青絲,看著曼妙身姿的七月說。
“喬預和冷嫣然?”
七月心中納悶兒,喬預和冷嫣然昨夜喝了不少酒,都有了些微醺,甚至還耍起了酒瘋,沒想到今日這么早就過來了,不會是又想著去哪兒玩兒吧。
“你們倆怎么這么早就來了,可是有什么事情?”
喬預的臉色很不自然,小聲的說:“沒事兒,沒事兒,只是想著過來與你一起用早膳,你不會是不歡迎吧!”
想起自己昨夜的所作所為,還被那么多人看見了,尤其是七月在跟前兒,他就有些尷尬,自己的臉面都丟到了地上不知道踩了多少遍,眼睛都不敢直視七月。
“如此,甚好啊,熱熱鬧鬧的,有什么不歡迎的!逼咴螺笭栆恍,心知喬預的不自在,也不說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自尊,喬預更是一樣了。
“那就好,那就好”
“喬預,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是否還有不舒服的?”七月關(guān)心的看著喬預,喬預昨夜的行為可是很恐怖的,萬一有什么不舒服的,那就不好了。
“還好,還好!”喬預的臉龜裂著,臉色變化,微微帶了一點兒紅色,看著七月十分尷尬的說著話。
看喬預的臉色不好,七月也不再往下說了,知道喬預心里應該是很在意這件事情的,不想再惹喬預不高興,況且早膳已經(jīng)擺上了,就不再多說。
“喬預,今日或是明日,我就要會罕都了,你可要一起離開?”七月把自己得打算告訴了喬預,她也不想瞞著喬預,這也不是什么隱秘的事情。
“什么?這么快?”喬預驚訝的大呼,七月的話顯然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沒想到會這么快。
七月瞪了喬預一眼,看著冷嫣然也驚訝的眼神,七月也覺得自己沒有說明白,便將自己的決定說了說。
“我在這兒住得不習慣,無法安眠,覺得還是早早的回清月臺吧!”七月本身就不愿意在風露莊久待,更何況太皇太后馬上就要回京了,她要做的事情,還一籌莫展,哪能在風露莊浪費時間,這一次不過是虞蕭的盛情難卻,她趁著機會出來散散心。
冷暮的話現(xiàn)在還在耳邊環(huán)繞,她想要的,只有太皇太后能夠給她,整個靳國恐怕也只有太皇太后對她有絲絲的關(guān)愛,哪怕是看在已逝的皇祖母的面兒上。
“那……好吧,我也和你一起了!”喬預癟癟嘴垂頭說道,雖然他還沒有玩兒夠,可是他覺得還是要和七月一起走。
況且昨夜丟臉了,他可不愿意待在這兒了,還是早早的離開最好,免得被那些人笑話了。
“怎么,你竟然舍得?”七月看著喬預的神情,就忍不住打趣的問道,她可不相信喬預是為了她。
喬預臉色微微一變說:“有什么舍不得的,這兒又不是人間仙境,哪里就有罕都好玩兒了?”
“七月,我也和你一起回去吧!”
冷嫣然見七月和喬預兩人都要回京,冷嫣然哪里肯留在這兒,她來這兒就是因為七月要來,她才跟著的。
“你也要回去。俊
“對,府里有事,林家遞了賞花宴的帖子,我還是要去的,畢竟是我姨母家,所以我還是要早早的回京,離家的時候,母親都交代了我!崩滏倘恍χf。
“原來如此,那好吧!
三人用過了早膳,便一起去了虞蕭那邊,這件事情還是要給虞蕭說說,畢竟他是主人。
正巧,半路上遇見了虞蕭派過來請她們的丫鬟,得知了他們所有人都已經(jīng)去了花房,七月和喬預也才去了花房,七月的心里也是很愿意的,早就聽說了風露莊的菊花天下一絕,此時又正好是菊花正盛的時節(jié),當然是最好了。
“你們都到了,今兒可是要做什么,怎么都到了花房?”冷嫣然看著花房中的人,搞不懂是什么意思。
“今兒我們準備賞花,自然是少不了美酒與好詩了。”武成緒立馬悠悠的說道,他可是知道,冷嫣然平日里愛武裝不愛紅裝,那文采自然就不怎么樣。
“什么,作詩?”冷嫣然驚呼,瞪著武成緒的眼睛滿眼的怨氣,她覺得武成緒是故意刺激她,故意拿出這件事來磕磣她,這里的人有誰不知道她文采不好啊。
一提到作詩,冷嫣然就是一臉的幽怨,整個人都不好了,看著原本還嬌艷欲滴的菊花,都沒有了色彩。
“對啊,你不會是一點兒都不會吧!”虞蕭看冷嫣然的臉色,立馬過來插上一句,能讓冷嫣然吃癟,他可是十分愿意的,尤其是冷嫣然還不能與他為難。
“你,本郡主何時不會了?你就是狗眼看人低,我告訴你,你別以為我就怕你了!崩滏倘粣汉莺莸牡芍菔挘薏坏冒阉瞧ぬ薰,誰讓他不識好歹。
虞蕭上竄下跳的跑來跑去說:“哎喲,我好怕怕哦,我等著你,就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別又是什么,一個兩個三個吧!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俊
看著虞蕭那一副欠揍的模樣,還提起了她的過往的囧事,冷嫣然就氣不打一處來,怒氣沖沖拎起身邊的茶盞就往虞蕭的身影處砸去了。
一個兩個三個,是冷嫣然前幾年鬧出來趣事,三年前,忠王府的海棠宴,冷嫣然當時作詩,大半個時辰才憋出了幾句,也就是一個兩個三個。
冷嫣然漲紅了臉,看著虞蕭久久的說不出話,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只是心中氣悶得很。
“今日菊花宴,你是否就要作菊花詩了?”看著武成緒和虞蕭的神情,她心中有了一計,似笑非笑的盯著虞蕭,就等著武成緒和虞蕭往她的坑里跳。
“那是自然了,咱們賞菊花,自然是要吟詩作對,不然擺這個宴做什么!”虞蕭一臉的輕狂,他自認為自己比冷嫣然還是有幾分的實力的,總不會一個兩個三個的,就出來了吧!
七月暗笑,心想,既然你這么積極,那就給你一點顏色瞧一瞧,七月就想看他們鬧笑話。
“既然如此,那是否要定一定規(guī)矩,頭名總得有一點兒彩頭,末名也要有懲罰,獎罰分明才有意思,不然絞盡腦汁的作詩,為的是什么?還不如出去逛一逛的來得實在,還能讓本公主心情好一點兒,你們覺得如何?若是沒有意見,就想一個章程出來!
七月是牟足了勁兒的挖坑,她將冷嫣然當成了朋友,無才無藝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冷嫣然的性子好就成比起那些表里不一的人,冷嫣然才是最值得來往的。
七月眼里藏著笑,嘴角微微上揚,看著虞蕭掩嘴一笑,臉上卻是依舊淡雅平靜。
“好,那自然好,既然是玩兒,那就玩兒得痛快一點兒,彩頭和懲罰什么的,都要商議好了,我心里倒是有一個想法,就是不知道虞蕭舍不舍得了!”武成緒看見了七月眼睛中轉(zhuǎn)瞬間的笑意,他就知道七月提起這件事情并沒有那么的簡單。
虞蕭看著武成緒打量探究的眼神,分明覺得這是對他的挑釁,還冠冕堂皇的說什么自己舍不得,他就是故意這么說的,就是激將法,不過,他虞蕭可不是慫蛋,自然是要應下的。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你以為全世界的人都像你一樣,是一個小氣鬼,本公子可是大氣得很,你想說什么,就直接說出來,別一副婆婆媽媽的樣子,裝給誰看呢!”虞蕭看不慣武成緒那嘴角,憑什么他武成緒就這么多事情。
“聽聞,風露莊有一株靳國絕無僅有的墨菊,不知阿蕭是否舍得拿它作為彩頭呢?”武成緒溫聲說,他是知道虞蕭會同意的,這只不過是讓大家知道這件事情而已。
虞蕭是真的有些為難了,他是知道武成緒要獅子大開口的,只不過沒想到一開口就是那墨菊,這倒是讓他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心里的確是有那么一點點的舍不得。
“好,墨菊就墨菊,這彩頭我是出了,可是這懲罰又該如何?我倒是覺得,讓那輸了的人給頭名為奴為仆整整一年,可好?”虞蕭看著武成緒惡狠狠的說道,他可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應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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