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其實自始至終在背后謀劃之人都是晏州的知府黃承德,陳府只不過是按照他的命令去辦事,還望大人明鑒。” 相比于之前的驚訝,此刻陳少游脫口而出的話,更是將現場所有人心中的驚訝被放大了無數倍,一州知府竟然知法犯法,聯合商賈私自劫持朝廷的稅銀,這簡直就是在作死,棄大好的官途不顧作出這樣的事情。 “對此,黃知府可有話說?” “大人,凡是都要講究證據,莫非如今就憑一名商賈之戶的空口白話就能冤枉一州知府不成?”如今對方這般來勢洶洶必然是已經將那燕飛給說服了,只不過單憑一個燕飛還不足以定他的罪。 “將刺客壓上來。”黃承德會否認這是肯定的,所以蘇元戎并不著急反駁而是讓差役將燕飛給帶上來,好戲這才剛剛開始,如今這黃承德已經是煮熟的鴨子,就算給他按上一雙翅膀估摸著也飛不出去了,就目前手中掌握的證據來看,已經沒有人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保住他。 果然不出所料,沒想到蘇元戎的計劃成功了,果然這樣還有家屬的人不能重用,今后也要注意這方面了。聽到燕飛的名字,黃承德也不由在心中i如此想到,原以為他是自己最為忠實的部下,可誰知道依舊敵不過親情。 當燕飛被押上大堂就一直低頭垂視著地面,根本就不敢查看堂中都有哪些人,他害怕看見黃承德,背叛了他,并且還要在公堂之上指證他,內心也掙扎了無數次,可是終究還是被老母親那雙渾濁的眼睛和淚水所折服。 “堂下所跪之人可是燕飛?闖入大牢意圖殺死陳家父子的可是你。” “是的。” “那么你是受何人指使?” “小人是受晏州知府黃承德指使潛入大牢當中殺死陳家父子。” “黃承德,對此你又作何解釋?”在聽到燕飛回答,蘇元戎則是將目光轉向了另一邊的黃承德。 “回大人,此人既然是派人前去刺殺,那么他所說的話又怎么能夠確定是真的呢?或許是見事情敗露所以這才禍水東引。” 圍在外面的觀眾也是紛紛點頭,這刺客的片面之詞如何能夠確定,況且黃大人在任的幾年晏州一直都沒有出過什么大亂子,再說了一州知府又何必去冒這種大不為。 “此言有理,那么燕飛你又有和證據能夠確定是他派你去的。” “大人,小人的家中還放著一千兩的紋銀,上面刻著的全都是官府的印記,這都是黃承德給的安家費,就藏在小人家中的炕灰中。” “來人,去燕飛家將藏銀找出來。” ———————— “大人,這是從燕飛家中找出來的。”二十分鐘后,前往燕飛家中的差役就帶著一個布袋回來了,將手中的布袋交給蘇元戎后便推下了。 將這黑色的布袋打開,里面放著的是一大堆的成色極好的銀錠,就光這數量而言最少都有**百兩了,從里面拿出一個滿是黑灰的銀錠,抹干凈上面的灰塵,在下面赫然雕刻著官府獨有的編碼。 “燕飛,你可知道這些銀錠如果不在錢莊當中兌換根本沒辦法用處去,而這些編碼則都是記錄在冊的,你就不怕會被查出來?” 從官府流出的銀兩都是會開據證明蓋章的,無論什么錢莊都需要查看證明章印然后前往衙門求證,當查明是真的后才能給他換,這有著一套嚴格的標準,而在民間也不能收取這種銀錠只能收取碎銀,也就是說如果燕飛死了,就算他的家人有這筆銀子也用不出去,到時候查出來也會惹禍上身。 “到時候黃承德會給小人證明。” “那證明可給你了?” “并沒有。” 審到這里,蘇元戎也知道沒有要再問下去了,沒有白紙黑字和黃承德本人的印章,單憑這些恐怕沒什么實質性的用處,揮了揮手示意將這些銀子和燕飛押下去,蘇元戎卻并沒有急著繼續審下去,而是坐在那里似乎在等待什么。 一直等到陸游回來在他耳邊耳語了一番后,這才見他點了點頭,然后說道“傳晏州城駐備軍校尉呂炎。” 呂炎!聽到這個名字站在人群中的劉一生一直平靜的表情終于起了波瀾,與燕飛不同,這呂炎可是一條船上的人,怎么會忽然反口咬了一口,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挖坑么。 黃承德聽到這個消息倒是表現的很平靜,與呂炎做了四五年同僚了,他是什么樣的人最清楚不過,如果說蘇元戎的手中掌握到了什么關鍵的證據,那么呂炎為了自保肯定是什么都招出來了。 “下官城衛校尉呂炎參見大人。” “昨日夜里通判李大人在城外抓獲眾人,并且追回了被劫稅銀,經過審訊得知是你那里的人,對此你有何話說?” “大人,這件事情是黃承德與我見面而談的,只不過當時他并不是說這些是稅銀,但下官察覺其中有些貓膩便沒有同意,可誰知道他竟然找到了我的部下。” 真實的情況肯定不是呂炎這樣說的,不過卻需要條件,情況他能說明,證據他能夠,即便是上堂指證也可以,但是卻不能將他扯進這場稅銀劫持一案當中,這也是他唯一的要求。 “那你可有證明你與此事并沒有直接關系的證據?” “大人,下官已經將那人給綁在了外面,只要傳他上來一問便知,經下官的拷問,他的手中還有著黃承德親筆書信。”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