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dāng)那三人進(jìn)來黃承德便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這是想要殺人滅口,在自己沒有說出任何事情的情況下對方依舊還派人來殺,這明擺著是準(zhǔn)備斬草除根,并且在將自己殺完后,恐怕就連在荊州的家人都難保了。 眼看著久攻不下對方的增援隨時都能夠到達(dá),三人心中也是十分的焦慮,如果這次刺殺失敗那將意味著什么他們?nèi)际值那宄瑢Υ苏惺揭彩窃絹碓胶堇保绻f之前是顧忌著誤傷同伴的話,這一次是徹底的不管不顧了。 對方這搏命一樣的出手也是讓陽塵幾人招架的吃力不已,畢竟可沒有對方這般不管不顧,原本已經(jīng)把他們逼退到外圍牢房的位置,現(xiàn)在又被他們逼退到了黃承德的牢門前,已經(jīng)有好幾次差點讓他們將黃承德給殺了。 “這樣下去不行,終究會被對方找出破綻的。” “杜禾你先退下,我和陽塵將他們逼出去。” “好。” 聽到杜成這樣吩咐,杜禾也沒有多余的話,應(yīng)了一聲后便尋了個空檔期抽身離開了,而隨著他的退出,原本擁擠不堪的過道也略微寬敞了一些。 少了一個顧忌陽塵兩人的攻勢越加的迅猛了起來,逼的對方連連后退,在來到大牢門口的時候身后忽然傳來一聲悶哼經(jīng)接著就是鐵鏈被砍斷的碰撞聲。 察覺到不對勁的兩人將對方逼退了一步后也是立刻朝著后面看了一眼,只見杜禾正捂著胸口靠在牢門上面,一個身材矮小身穿黑衣的男子此刻已經(jīng)身在黃承德的旁邊,手中舉著匕首正要朝著他刺去。 正要趁著他們兩人分神的那一刻將他們結(jié)果的三人在看見那熟悉的矮小身影已經(jīng)將黃承德殺死,臉上的表情也是一喜隨后想也不想就朝著外面離開。 貪狼看見躺在地上的黃承德一時半會兒恐怕還死不了剛想要繼續(xù)補一刀的時候,陽塵和杜成已經(jīng)趕到了,當(dāng)初在街道上一個人對上這少年都十分的吃力,如今對方有兩人顯然被纏上十分難以脫身,所以貪狼也并未戀戰(zhàn),逼退他們兩人后便離開了。 藏在外面的李元看見里面安靜了下來也是偷偷的來到大牢的入口處,小心的觀察了一下里面,當(dāng)沒有在聽到什么大的動靜后這才走了進(jìn)去。當(dāng)來到門口的時候就看見黃承德正倒在血泊當(dāng)中,杜成正用他自己的外衣堵住流血的傷口。 “這是怎么回事!”眼前的這一幕讓李元難以接受,明明已經(jīng)讓他們?nèi)齻人在這里守著了為何黃承德還是出事了,就在不久之前還能看見他們已經(jīng)將來的人快逼出大牢了。 “對方來了四個人,其中一個看見我們將另外三人逼到門口的時候便從那里進(jìn)來的,我一個人抵擋不住這才讓他有機可乘。”杜禾捂著肚子來到李元的身邊指了一下道路盡頭的上方已經(jīng)破損的窗口說道。 “大人,他有話要和你說。” 剛想走過去看看就聽到杜成的聲音傳來說是黃承德有話要說,見此李元也是急忙走了進(jìn)去,此刻的黃承德已然是出的氣多進(jìn)的氣少,這樣下去恐怕過不了多久就一命嗚呼了。 “李大人,所有的證據(jù)我都放在荊州的家中,只要帶著這個信物前往荊州就能從我夫人手中拿到,此刻雖然晚了,但在下還是有一事相求,希望你能看在這些證據(jù)的份上照料一二在下的家人。” “放心吧,我會替你照看一二的。”看著黃承德手中的那一枚戒指,李元接了過來,然后看著的眼睛點了點頭鄭重的說道。 黃承德看到李元應(yīng)承了下來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后用力的握了握李元的手后斷氣了,不是不搶救他,而是這一刀刺進(jìn)了他的腎臟,華佗再世也無能為力。 “情況如何?” “已經(jīng)殺了,不過恐怕也暴露了,好在沒有留下什么把柄。”貪狼看了一眼其他三人,并沒有將他們?nèi)说氖虑楦嬖V劉一生,雖然并不在意他們?nèi)耍贿^現(xiàn)在也不好再出現(xiàn)其他的情況。 “這樣就好,我們今天下午就回京都吧,至于你的傭金待回到京都之后再給你。”沉默了一會兒后,劉一生決定是時候離開這里了,既然黃承德已經(jīng)死了,那也沒有留在這里的意義了。 “今天下午就走?莫非是擔(dān)心李元他們找過來。” “擔(dān)心這個?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只要沒留下證據(jù)他就算知道是我干的又能如何?” “那隨便吧。” 將黃承德尸體送到府衙的停尸間后,李元便派人去告知他家中的人,另一方面也讓人去京都將黃承德身死的事情說一下,然后看看還需不需要上京,如果不需要的話就在這里等他的家人到這。 “大人,這黃承德在牢中被殺死恐怕會降下失職之罪,到時候該怎么辦。” “問題不大,陛下也未必會怪罪。” “那接下來該怎么辦。” “等!一邊等京都的消息,另一邊等待黃承德的家人過來,他不是給了我一枚戒指么?也不知道他那里留下了哪些證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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