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記的馬車還是挺大的,至少兩個人待在里面沒有半點擁擠的感覺。 穆凡四處打量了車內(nèi)的裝飾,覺得一點也不像女孩子家家乘坐的馬車,更像很有權(quán)勢的男子的車架。 車?yán)餂]有修行界的陣法符文,只有寥寥幾件裝飾,其中最扎眼的就是側(cè)壁上掛著的利劍。雖然馬車看起來不像修行界的車架,但一個敢給玄門帶白帽子的勢力,絕對不是一個可以小看的主。 穆凡拱手道:“在下劍宗弟子,不知姑娘是……” “商羽,沒有拜入宗門中。”女子說道。 “不知姑娘知道些什么,可否開門見山。” 商羽點了點頭,說道:“我可以告訴你們我知道的線索,但是……” “什么條件。” 商羽眼中閃過一絲贊賞,她笑道:“夠爽快!” “我告訴你線索,你要幫我們離開這個小鎮(zhèn)!鄙逃鹫J(rèn)真說道。 穆凡疑惑道:“小鎮(zhèn)有沒有人把守,為何還要我?guī)湍汶x開?” “不是沒人把守,而是把守的根本不是人! “什么意思?” “這里有一群介于生死之間的怪物活動,而且這群怪物有非常明確的行動目標(biāo)! 穆凡眼中充滿凝重,他想到了活死人出沒的可能,如果真是那樣,恐怕真的難以逃離這個小鎮(zhèn)。 “活死人嗎?”穆凡試探性的問道。 看到商羽點頭,穆凡的心像掉進冰窟窿里。 “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活死人的?”穆凡盯著商羽的眼睛,“此事非同小可,我需要了解更多細(xì)節(jié)! “商記在這里有不少產(chǎn)業(yè),可是前段時間有不少人都離奇死亡了!鄙逃痤h首微揚,努力回想前段時間事件的細(xì)節(jié)。 “當(dāng)時商記派了很多人手,可是全部都折損在這里了,后來家里派我過來調(diào)查此事。我來到這里之后才發(fā)現(xiàn)商記的人并沒有全部死掉,這些人找到我,把事情告訴了我。” 穆凡正聽得入神,商羽突然停住了。他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馬車已經(jīng)停了。 商羽對靠近馬車門的穆凡說道:“已經(jīng)到地方了,還請公子先下車吧。” 穆凡掀起車簾,下了馬車便看到一家酒樓。酒樓算不上高檔,但是看起來有一股草莽氣。酒樓名喚“杯莫!保锩娴氖晨突疽捕际切┮悦鼡Q富貴人。 他仔細(xì)觀察匾額,在匾額的右下角發(fā)現(xiàn)了商記二字。雄方城到落雪城,五六千里的路途上都有商記的店鋪,商記財力可見一般。 如果穆凡沒有猜錯,商記的東家應(yīng)該是商家,商羽也是這個家族的一份子?墒沁@么有財力的家族,穆凡卻從未聽爺爺提起過。世間有不少隱世家族,但只要足夠強大,以穆家的影響力絕對可以了解一些。 商家就像突然冒出來一樣,接管了不少穆家的產(chǎn)業(yè),一舉成為首屈一指的豪商。 商羽帶著穆凡走到酒樓的頂層,那里平時是封鎖的,只有商記遇到大事,才會投入使用。 穆凡進入房間里,發(fā)現(xiàn)大哥和長庚都在,他們也被商記請了過來。房間里不僅有他們師兄弟三人,還有九位穿著商記伙計服裝以及其他宗門的人。 商羽一進去,九個商記伙計齊刷刷的行禮,口中念道:“三小姐! 穆凡見這些人動作整齊,對商記的實力又多了幾分認(rèn)識,同時也確定這個一個龐大的商業(yè)家族。 他進入房間后,坐到胡軍戈旁邊的空位上;钏廊瞬皇撬麄儙熜值苋四芙鉀Q的,依靠商記和其他宗門的人合力,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商羽坐在首位,一股久居高位的氣質(zhì)油然而生。這種氣質(zhì)是做不了假的,是想裝都裝不出來的。 “諸位既然肯來,就是給我商羽面子,也是給我商家面子!鄙逃饛娜莸恼f道,“大部分的人都不相信活死人的事,諸位相信我的話,我也不會讓諸位失望! 商羽繼續(xù)說道:“最近小鎮(zhèn)頻繁出現(xiàn)人口失蹤,我相信大家都有所耳聞! 前面一微胖男子說道:“確有此事,可是人口失蹤和活死人有什么關(guān)系?” 穆凡也正要發(fā)問,見有人提前問了,便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喝茶。 商羽解釋道:“活死人很可能正在煉制一個陣法,這個陣法要以活人為引!” “竟然還有人煉這種邪陣!”一年輕的道士說道。 商羽搖頭道:“目前還不知道,但是活死人似乎有什么忌憚,始終沒能放開手腳,到現(xiàn)在都沒有大肆捕捉活人,只是偶然抓捕一些活人! 她嘆了一口氣:“我們唯一的希望就是在活死人放開手腳之前離開! 宋長庚皺著眉頭:“可是我之前明明有看到有人離開小鎮(zhèn)了啊,難道那些都是假的! “沒錯,就是假的,他們設(shè)置了一個幻境,實際上走出小鎮(zhèn)的人應(yīng)該都被活死人抓了。”商羽喝了口茶,“我們都無法預(yù)測活死人煉制的陣法到了什么地步,或許他已經(jīng)完成了,或許還差不少。” 年輕道士說道:“也就是說,我們到現(xiàn)在只能確定有活死人存在,它們圍困了這個小鎮(zhèn),似乎是在煉制某種陣法! 他深吸一口氣:“現(xiàn)在我們知道的信息太少,根本沒有辦法做出應(yīng)對! 商羽嗯了一聲,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們只能放手一搏,選擇留下來等死的人大可以離開這里。想要嘗試的人就要做好拼命的準(zhǔn)備。” 年輕道士將杯子里的茶一飲而盡,嘴角微微揚起:“那就干唄!” 穆凡一直沒有說話,他的眼睛緊緊盯著前來補充茶水的侍女。他表面上鎮(zhèn)定自若,實際上指甲已經(jīng)扎進肉里。 侍女的樣子他太熟悉了,他怎么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她。小婉已經(jīng)做了他十年的貼身丫鬟,可是現(xiàn)在她不在晏青身邊,為何到了落雪山脈旁邊的小鎮(zhèn)。 小婉給年輕道士倒茶,她的手不停顫抖,一個不小心將茶杯打翻了。茶水灑到年輕道士的身上,小婉連連道歉。 年輕道士隨手擦了幾下,笑道:“我這身道袍早就該洗了,可是我偏偏又是個懶人,還得多虧你幫我下了這個決心呢! 穆凡在坐在旁邊笑了笑,暗道:“這個道士到真是好修養(yǎng),不似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小婉挨個添茶,走到穆凡身旁時,她差點沒忍住哭出聲來。 穆凡一把挑起小婉的下巴,贊嘆道:“真是個美人,商姑娘,我有一個請求,不知商姑娘能否答應(yīng)?” 商羽看到穆凡的舉動,微微皺了皺眉,心中想道:“沒看出來這小子是個登徒浪子,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她表面笑道:“不知公子有什么請求?” “把你這位侍女送給我吧。” 商羽道:“這個丫頭最擅長做酥糖,而且做得很好吃。我收下她免得小芬時常替我買酥糖了! 商羽旁邊的丫鬟連忙說道:“是的,婉妹子的酥糖做得可好了! 穆凡此時才注意到這個小芬就在那天排隊買糖時遇到的,他知道這些只是商羽的借口,對于一個大家族小姐而言,想吃什么酥糖不是輕而易舉,她們一唱一和只是為了留住小婉。 穆凡對商羽和小芬想要留住小婉不但不生氣,而且還非常開心。商羽和小芬擔(dān)心小婉落入穆凡的“虎口”,說明她們是真的關(guān)心小婉。 別說是大家族,就算是小門小戶交換丫頭也是常有的事,小婉能遇到商羽,還算是運氣不錯的。 穆凡盯著小婉的眼睛,玩世不恭道:“你跟我吧,以后讓你享盡榮華富貴,不做奴仆做主子多好! 他一臉紈绔子弟模樣,真好像色中惡鬼。 年輕道士看到穆凡這幅樣子,生怕女子一時被虛假的承諾沖昏頭腦,連忙說道:“姑娘,你可以想清楚,莫要被一些別有用心的色鬼騙了! 小婉轉(zhuǎn)身對商羽一拜,說道:“小姐對我很好,但是我不想一輩子做仆人,一輩子服侍他人,也想著有一天能被人服侍,做人上人! 商羽嘆息一聲,她已經(jīng)委婉的挽留小婉了,可是小婉自己愿意跟穆凡,她也不好再說些什么。況且為了一個丫鬟的幸福,和葉峰的弟子鬧不愉快完全是一件賠本生意。 她權(quán)衡利弊后,對穆凡說道:“既然小婉要跟你,那你就收下她吧。” 穆凡站起來長揖道:“謝商姑娘成人之美! 年輕道士一看,這么好的一個姑娘就要“羊入虎口”,也站起來說道:“商姑娘,我也看上了婉兒姑娘,你把她送給我吧! 商羽知道年輕道士是心善,只是想讓小婉不至于被穆凡玩弄。她看向小婉:“你自己選擇跟誰! 小婉不假思索的指向穆凡,說道:“我選擇他。” 年輕道士一臉的難以置信,他怎么也想不到小婉會選擇一個登徒浪子,而不選擇他。 “難道師父他老人家說的是真的,女人都喜歡壞壞的男人。這可真是怪異!”年輕道士撓了撓頭,心道:“為什么我就喜歡君子呢?” 旁邊的小芬完全能理解小婉的選擇,對于一個身份卑微的女子而言,跟一個正派善良的男子,不如跟一個紈绔子弟。前者對于婢女可望而不可即,跟了后者才有享受榮華的可能。 年輕道士會和真正與他相配的人在一起,紈绔子弟才會讓一個婢女爬上他的床。 宋長庚知道穆凡和桑兒的關(guān)系,他深知穆凡不是色中餓鬼,這一切一定還有更深層的原因。穆凡在眾人面前做戲,說明此事非常重要,而且非常隱秘。 胡軍戈與穆凡坐的最近,他清楚的觀察到穆凡看到小婉時,微弱的情緒變化。盡管穆凡已經(jīng)盡力隱藏了,但他還是看出穆凡對小婉的重視。加上小婉毫不猶豫的選擇“紈绔子弟”,他更加肯定小婉和穆凡是早就認(rèn)識的。 二人爭奪侍女只是一個小插曲,眼下更重要的是如何通過幻境。 商羽本想問問眾人誰比較擅長幻陣,可是來到落雪山脈的人基本都是各個宗門新收的弟子,就算天賦異稟也不可能破除幻陣。 穆凡學(xué)過多年的奇門遁甲,但他很清楚自己不是活死人的對手,所以并沒有告訴眾人他了解一些幻陣。 另外他對商羽的打算很好奇,商記是這個小鎮(zhèn)里最強的力量。他們這些氣海境的小魚,對大局產(chǎn)生的影響微乎其微。如果商記想突破幻境,沒有任何道理帶上幾個拖后腿的。 穆凡從不輕易相信別人,他上商記的馬車不是因為他相信商羽,而是因為商羽有他想知道的信息,F(xiàn)在他聽說了外面幻境的事,更加懷疑商羽的計劃。 “商記又派了一批人到幻陣旁邊,他們會盡可能帶來詳細(xì)信息。諸位可以在這里等待,也可以先回到各自的住處。”商羽起身說道。 她扭頭看了穆凡一眼,說道:“這位公子遭受陷害的事,我們可以吃飯時談?wù)劇!?nbsp; 她心里莫名覺得穆凡不像他表面那般簡單,這是一種沒由來的感覺。她很相信她的感覺,這種感覺是她在商家勾心斗角多年產(chǎn)生的。她特意留下穆凡,為的就是試探他的底細(xì)。 穆凡一把摟住小婉,對商羽擺手道:“不必了,我心中對陷害之事已經(jīng)有所判斷。” 宋長庚和胡軍戈也跟著表示不想待在這里,如果有事,可以用傳聲鏡聯(lián)系。 商羽唉了一聲:“你們現(xiàn)在還被官府通緝,到商記外還要提心吊膽的。不如留在商記,起碼不用擔(dān)心官府的搜捕,以及藏在暗處的活死人! 穆凡心道:“只怕你也未必安的好心!”他笑了笑:“我們兄弟三人平日里浪蕩慣了,免得給你們添麻煩。” 商羽見穆凡始終不松口,也知道強求無用,便不再勸阻。 穆凡師兄弟三人帶著小婉離開了,他們一開始得知有活死人煉制陣法,心里七上八下的。冷靜下來后,心里反倒輕松下來。 活死人殺死白鹿書院的人,到時候自然會吸引官府的人過來。小鎮(zhèn)的官府是沒有判處犯人死刑的權(quán)利的,他們自然會被官府押送到落雪城外。到時候就會進入幻陣,活死人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穆凡等人抓起來。 穆凡有一點始終想不明白,為什么活死人不直接將他們師兄弟抓了。以活死人強大的實力,要抓三個小嘍啰明明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可是它們非要繞一個大圈子。 小鎮(zhèn)有人聚集的地方都不能待了,他們一路沿著偏僻的街道,不停轉(zhuǎn)變方位,最后走到落雪山脈里。他們沒有深入落雪山脈,在外圍找到一個比較隱秘的地方,眾人就暫時住在那里了。 剛才一路上,四個人的精神都高度集中。他們提防的對象不是活死人,而是官府和商記的人。別說他們是個年輕人,商記的人也很難瞞過活死人。 “活死人在怕什么,它們?yōu)槭裁丛谡紦?jù)絕對優(yōu)勢的時候,既不抓住我們逼問師父的弱點,也不動手除掉一直想逃出去的商記!彼伍L庚撓著腦袋,百思不得其解。 穆凡看向小婉,問道:“你清楚商記的計劃嗎?” 小婉搖了搖頭:“我最近才剛剛被她收為侍女,她對我很有戒心,重要的事情從來不和我說! “也許商記和活死人是一伙的,他們謊稱要逃離此地,順便將我們都賣給活死人!焙姼甑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穆凡沉吟一聲:“不會的,商記的力量不是我們能抗衡的,他們完全可以將我們控制住,所以他們和活死人應(yīng)該不是合作關(guān)系。” 胡軍戈把臉埋起來:“那就說明他們準(zhǔn)備放棄我們! “放棄我們?” “嗯,他們知道我們是活死人的目標(biāo)之一,到時候一起進入幻陣,面對幻境時,他們大可以放棄我們,用我們分散敵人,從而趁機逃走!焙姼昴樕幊恋目膳隆 氣氛一時間變得非常沉悶,四人在這里沒有任何盟友,只能靠他們四人面對接下來的問題。 此時天色略顯昏暗,野獸的叫聲也開始多了起來。林子將淡淡的晚霞擋在外面,林子里越發(fā)昏暗起來。 夏日的山風(fēng)本是讓人身心舒爽的,吹到幾個遇到生死難題的人身上,弄得四人心里發(fā)寒。 “幾位小友,遇到什么難題了,一個個愁成這樣。”一個中老年男子依著一顆樹說道。 胡軍戈拔劍而起,雙目閃著強烈的殺意。 宋長庚御劍回防,眼中滿是警惕。 穆凡一把拉住小婉的手,用身體擋住小婉。 小婉靠著穆凡的后背,察覺到穆凡手心的溫度,雖然有些微寒,但她的內(nèi)心卻非常的暖。 中老年男子留著山羊胡子,身著一件破舊泛黃的道袍。他的后背上背著一個紅色的大葫蘆,葫蘆足有半人高,上面沒有半點符文。老道身后站在一個年輕道士,正是白天和穆凡爭奪小婉的那位。 年輕道士見穆凡將小婉護在身后,知道師叔不是在安慰他。 年輕道士離開商記的酒樓后,就帶著疑問求教他的師叔。師叔了解整件事情后,告訴他不用擔(dān)心,小婉和那個紈绔子弟一定是認(rèn)識的。他一開始還以為是師叔在寬慰他,看到穆凡真的在意小婉,他才徹底放下心來。 年輕道士想起自己白天被穆凡和小婉騙了,不但不生氣,反而哈哈大笑。 穆凡等人對老道非常忌憚,年輕道士的笑弄得四人心里的弦繃得更緊,剛才差點動起手來。 年輕道士笑道:“你們不必害怕,我?guī)熓鍥]想動手! 老道笑了笑:“反應(yīng)還算不錯,不虧是葉峰的弟子! 胡軍戈依舊沒有收回劍,只有他確定面前的人沒有危險,他才會收起劍。 老道隨手一點,胡軍戈手中的劍便化為飛灰。 “年紀(jì)輕輕戾氣太重,可不是一件好事。”老道隨手一揮,劍的碎片融化成紅白色的鐵水。 老道一口將鐵水喝到肚子里:“我要想殺你,連手都不用,直接一口將你吃到肚子里,明天早晨你就不是人了。” 穆凡收起劍,問道:“不知前輩尊姓大名?” “我喜歡別人叫我的外號,煞三!保焕系佬Φ。 穆凡等人松了一口氣,他們都聽悍閔提到過十煞。 悍閔曾經(jīng)說過,十煞里的人都不是好惹,但都是可以交付性命的兄弟。 十煞內(nèi)一共有十個人,這十個人的出身、宗門勢力都不同。他們來自不同的地方,因為共同的愛好聚集在一起。 要說十煞的愛好,覺得是那些大家族勢力深惡痛絕的。他們聚在一起盜墓,而且專門到那些大家族已故人員的陵墓。好在穆家崛起的時間短,還沒有建立大型陵墓,否則難免也要遭受十煞的毒手。 盜墓是一項危險的活計,但其中也蘊藏著無盡的財富。通過盜取陵墓中的諸多寶藏,以及高品質(zhì)的丹藥,十煞中有六個達到天突境,剩下的四人也都是靈虛境巔峰的實力。 想除掉十煞的大有人在,可是一直沒有人成功。這十個人的實力都不弱,而且非常講義氣,寧愿死都不愿出賣兄弟。要除掉十煞中的一個人并不難,但是要除掉十煞這個團體難如登天。 穆凡心道:“煞三前輩很可能是我們逃出去的唯一希望,絕對不能錯過! 他躬身道:“晚輩晏青,拜見煞三前輩。” 宋長庚和胡軍戈也躬身拜見,小婉依舊站在穆凡身后,她的眼神有些飄忽,好像有什么心事。 年輕道士見大家都是朋友,對穆凡等人抱拳道:“在下唐笑,笑口常開的笑! 穆凡等人也紛紛回禮,算作簡單認(rèn)識一下。 “不知前輩可否為我等指條出路。”胡軍戈誠懇道。 “不是我不愿為你們指路,而是我也沒有辦法離開這里!崩系擂哿宿酆,“等我的那些兄弟們過來,或許才能找到離開這里的方法! “每每聽師父提到十煞,言語中大有欣賞之意。不知前輩的兄弟如今身在何方,也好讓我們兄弟幾人拜訪一番。”穆凡躬身道。 老道笑道:“要不了幾天,不光他們回來,老鬼搞出來這個妖陣,要不了多久就會把眾多高手吸引過來。” 聽老道的意思,操作活死人的似乎就是這個老鬼。穆凡對老鬼的身份和實力本就好奇,連忙問道:“不知前輩可知老鬼是誰?實力幾何?” 老道沉吟一聲,說道:“老鬼有個外號叫鬼枯,至于他到底叫什么,我也不清楚。他的實力很強,我不知老鬼的實力究竟達到什么地步,但是我遠(yuǎn)遠(yuǎn)不是他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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