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樂正弘和關(guān)馨還沒有表態(tài),樂正璇就已經(jīng)替兩個人做主了,說道:“媽,你就放心吧,我哥和關(guān)馨肯定不會搬出去的,你想想,關(guān)馨自己還是個小屁孩呢,如果搬出去的話,等生了孩子誰幫她帶啊,她巴不得賴在家里呢!
周鈺急忙擺擺手說道:“你們?nèi)绻竿医o你們當(dāng)老媽子的話還是搬出去好了,說實話,把你們兩個拉扯大已經(jīng)讓我筋疲力盡了,再說,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呢,哪有時間整天給你們帶孩子?到時候可以找保姆啊!
樂正璇笑道:“媽,你也就是現(xiàn)在嘴硬,等關(guān)馨給你生個大胖小子,保管你整天屁顛屁顛地圍著寶貝孫子轉(zhuǎn)呢!
樂正弘急忙擺擺手說道:“好了,好了,別扯這些八字沒一撇的事情了,你們先去睡吧,我還有點事跟媽商量呢。”
關(guān)馨抱怨道:“都幾點了?有什么話難道就不能明天說?”
周鈺急忙說道:“是呀,關(guān)馨今天已經(jīng)累了,你們還是早點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樂正弘一聽,忍不住一陣驚訝,雖然他和關(guān)馨雙宿雙飛在家里早就不是秘密了,但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當(dāng)著周鈺的面一起往臥室鉆的時候,沒想到今天不僅關(guān)馨臉皮變厚了,連母親好像都把話說透了。
關(guān)馨見樂正弘一副遲疑的樣子,暈著臉站起身來沖樂正璇嗔道:“正璇,今晚咱們一起睡吧,他可能又要跟阿姨撒嬌呢!闭f完,拉著樂正璇的手走進了臥室。
等到臥室的門一關(guān)上,周鈺急忙走過來坐在兒子身邊,伸手就在他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有點激動地小聲道:“哎呀,你可真是個馬大哈,你知不知道,關(guān)馨肚子里有孩子了!
樂正弘一聽,吃驚道:“誰說的?什么時候的事情?”
周鈺眉花眼笑道:“其實前一陣關(guān)馨就有反應(yīng)了,可她還不敢確定,今天正璇帶著她去醫(yī)院做了一個檢查,我的乖乖,都三個月了。”
說著,伸手在樂正弘的耳朵上揪了一把,驚嘆道:“哎呀,我一聽嚇了一跳,真不明白關(guān)馨懷孕三個月了居然看不出多大的反應(yīng),你這混小子竟然還跟她睡一張床,幸好孩子沒出事,否則看我饒得了你?”
樂正弘坐在那里怔怔地發(fā)愣,腦子里忍不住想起剛才和關(guān)濤喝酒的時候談到楊惠珊懷孕的事情,心想,真他媽的絕了,還真被關(guān)濤這張破嘴說著了,自己現(xiàn)在跟他可不是齊頭并進了嗎?
想到這里,忍不住傻笑了一聲。
周鈺一臉狐疑地盯著兒子問道:“怎么?難道高興傻了?”
樂正弘急忙搖搖頭,摸出一支煙點上,說道:“只是覺得……太意外了!
周鈺嗔道:“意外什么?兩個人整天在一起鬼混,要是種不上才意外呢?怎么?你該不會說關(guān)馨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種吧?”
樂正弘脹紅了臉,哼哼道:“怎么會呢,我只是……我還以為關(guān)馨不想生呢。”
周鈺在兒子的腦門上點了一下,嗔道:“瞧你這點出息!
說著,一把奪下樂正弘嘴里的香煙,警告道:“現(xiàn)在可不是從前了,從現(xiàn)在開始,不準(zhǔn)你在關(guān)馨面前抽煙,省的影響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在孩子出生之前,咱們家就是無煙家庭!
樂正弘嘟囔道:“那我去陽臺上抽總可以了吧?”
周鈺白了兒子一眼,問道:“你找我說什么?如果是雞毛蒜皮的事情我可不想聽!
樂正弘瞥了一眼妹妹臥室的門,伸手拉起母親就往臥室走,一邊小聲說道:“去里面說。”
周鈺見兒子一副謹(jǐn)慎的模樣,料想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于是跟著他走進了自己的臥室,半靠在床頭問道:“神神叨叨的究竟什么事啊!
樂正弘說道:“你現(xiàn)在的消息應(yīng)該很靈通,想必已經(jīng)知道今天發(fā)生的兩件大事了吧?”
周鈺楞了一會兒,疑惑道:“我今天一直跟羅麗在一起商量正璇婚禮的事情,倒沒聽說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樂正弘有點不相信,問道:“難道你沒聽說顧玄武被雙規(guī)的事情?”
周鈺楞了一下,淡淡地說道:“這倒是一個新聞,怎么?你就是想跟我說這事?這跟我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樂正弘一看就知道母親肯定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了,即便趙雙泉不告訴她,應(yīng)該也有其他的消息來源,只是不清楚她是不是知道警察要凍結(jié)和顧玄靈有瓜葛的一切資產(chǎn)的事情。
當(dāng)然,這件事本來跟母親沒關(guān)系,但跟戴明月肯定有瓜葛,而母親現(xiàn)在替戴明月掌管著一個大項目,誰知道那些錢會不會和顧玄靈有牽連。
樂正弘猶豫道:“顧玄武被雙規(guī)肯定牽扯到了顧玄靈,我知道你跟顧玄靈沒有來往,但戴明月就不一定了。
我在戴明月家里見到過顧玄靈好幾次,她們之間應(yīng)該有生意上的往來,我懷疑戴明月手里的資金跟顧玄靈多少有點有瓜葛。”
周鈺似乎明白兒子的意思了,心想,感情這小子在替自己擔(dān)心呢,于是沒好氣地說道:“你這不是咸吃蘿卜淡操心嘛,戴明月的錢都是善款,即便顧玄靈有部分捐贈,那也跟顧玄武的案子扯不上關(guān)系,怎么?難道你公司的資產(chǎn)跟顧玄靈有瓜葛嗎?”
樂正弘急忙搖搖頭,說道:“那怎么會?公司的資產(chǎn)戴安南都不愿意跟她母親有瓜葛,怎么會跟顧玄靈有瓜葛呢。”
周鈺嗔道:“那你就洗洗睡吧,別多管閑事!
樂正弘怏怏道:“這么說趙雙泉已經(jīng)給你通風(fēng)報信了。”
周鈺罵道:“你這兔崽子整天胡思亂想什么?這件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趙雙泉有必要向我通風(fēng)報信嗎?顧玄武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不過是公安系統(tǒng)內(nèi)部斗爭的犧牲品而已。”
樂正弘小聲道:“可他姐姐和江州市的商界政界關(guān)系密切,顧玄武雖然級別不高,但也有可能扯出背后的大人物。”
周鈺盯著樂正弘注視了一會兒,忽然咯咯笑道:“你這小子真是天生愛管閑事的料,你又不在官場混,甚至也算不上商界的什么人物,顧玄武姐弟的案子再怎么扯也扯不到你頭上,怎么對這些事情就這么敏感呢?有這閑工夫還是多想想公司怎么經(jīng)營吧!
樂正弘也不清楚母親是在裝糊涂還是故作鎮(zhèn)定,因為在他看來,無論是藍裳組織還是戴凝月戴凝這些人,他們和江州市商界政界都有著密切的來往,這種來往絕不僅僅是生意上的來往,肯定還有不少見不得人的事情,母親做為藍裳組織的成員,難道就不擔(dān)心被牽扯進去?看她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難道趙雙泉真的給了她什么承諾?
“那另一件事你應(yīng)該也聽說了吧?”樂正弘咽了一口吐沫問道。
周鈺嗔道:“你這沒頭沒腦的,我知道是什么事啊?”
樂正弘小聲道:“黃桂濤的老子,也就是戴向佛的老丈人今天被人殺了。”
周鈺原本已經(jīng)躺在那里閉上了眼睛,聽了樂正弘的話忽然睜開了,并且支撐著坐了起來,驚訝道:“你這是從哪兒聽來的?”
樂正弘看出母親這一次不是裝出來的,應(yīng)該確實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并且好像頗為震驚,不清楚她是對這個消息本身吃驚,還是黃桂濤老子的死對她意味著什么。
“媒體報道說黃偉剛是釣魚的時候出了意外淹死在了水庫里,而實際上他是被人推到河里面淹死的。”樂正弘說道,然后兩眼盯著母親,似乎想看看她的反應(yīng)。
“被人推到水庫里淹死的?這,這是什么人干的?”周鈺像是有點心神不屬地說道。
樂正弘說道:“媽,管他是誰干的呢,反正黃偉剛的死對你們藍裳組織來說應(yīng)該是一件好事,起碼戴向佛和黃桂濤失去了一座靠山,你們那個一攬子計劃實施起來就容易多了!
周鈺一聽,瞪著兒子問道:“你知道我們一攬子計劃的內(nèi)容?”
樂正弘笑道:“這還不容易猜到嗎?那天看戴明藍神神秘秘的樣子我就知道了!鳖D了一下,小聲說道:“你們應(yīng)該派戴明藍做好刺殺戴向佛的準(zhǔn)備了吧?”
周鈺驚訝道:“你這兔崽子在胡說什么?誰派戴明藍刺殺戴向佛了?難道你覺得我會參與謀殺嗎?”
樂正弘一愣,疑惑道:“那你們所謂的一攬子方案究竟是什么內(nèi)容?戴向佛不死怎么能解決所有問題?即便黃桂濤也不能放過,別忘了他可是虎視眈眈盯著羅氏兆基呢!
周鈺慢慢從床上坐下來,盯著樂正弘好一陣沒出聲,最后壓低聲音問道:“你給我老實說,你是不是暗地里在謀劃什么?是不是你自己想謀殺戴向佛?”
樂正弘一愣,急忙擺擺手說道:“媽,你想哪兒去了,你看我像是敢殺人的人嗎?”
周鈺還是死死盯著兒子,盯的樂正弘好像有點不自在,一只手本能地想伸進口袋里摸香煙,可隨即就停住了,笑道:“媽,你干嘛這么盯著我啊,難道你真以為是我干的?”
周鈺質(zhì)問道:“我什么都沒說,你以為我以為你干了什么?”
樂正弘楞了一下,急忙說道:“你該不會真懷疑我想暗中刺殺戴向佛吧?”
周鈺沒有回答樂正弘的問題,而是若有所思地說道:“我總覺得你小子的承受能力越來越強了,那天被戴明藍羞辱成那樣都像個沒事人似的,這反倒讓我感到害怕,我猜,你也許想把跟關(guān)璐有關(guān)系的所有男人都?xì)⒐獍。?br />
樂正弘急忙擺擺手,說道:“我就是有那個心也沒那個本事啊,至于戴明藍羞辱我這件事,反正她也沒有占什么便宜,所以,我也就不跟她計較了,何況她心理不正常,我要是跟她計較,豈不是也跟她一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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