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樂正弘的腦子好像開始真正轉(zhuǎn)動起來了,道:“這么,韓老六有可能是當(dāng)年經(jīng)常出入白云寺的男人之一,要不然玄月師太怎么會認(rèn)識他。
雖然孩子是瀘慧師太的,但玄月不可能把孩子隨便送給什么人吧,肯定有所選擇,只不過孩子送給誰可能只有玄月或者自己的心腹才知道。”
張素云道:“我對韓振民也有所了解,據(jù)他是南安縣最早富起來的人,甚至比戴凝的老子戴德還要早,證明這個人在南安縣也是個人物,玄月師太早年跟他有勾搭也不奇怪,只是不清楚韓玲會不會是韓老六和瀘慧的親生女兒?”
樂正弘疑惑道:“瀘慧師太是被強(qiáng)奸的,她的那個男人好像不太像韓老六,倒像是戴龍的父親戴濤。
不過,我對韓老六這個人也不了解,誰知道他會不會也是當(dāng)時南安縣的一霸,反正玄月師太的交往的人肯定是對她有用的人。”
張素云道:“據(jù)我的調(diào)查,韓老六倒不是什么南安縣一霸,只不過是個腦子比較靈活的人,不管韓玲是不是他親生的,顯然他是把韓玲當(dāng)成親生女兒來養(yǎng)的。
事實上,韓老六在老婆死后也沒有再娶,并且也只有韓玲這么一個女兒,我懷疑他老婆恐怕沒有生育能力,所以即便韓玲不是親生的,也當(dāng)做了掌上明珠。”
樂正弘點點頭道:“韓老六對待韓玲應(yīng)該是沒問題,我想的是,玄月既然把韓玲送給了韓老六,之后他們之間不知道還有沒有來往,羅繼偉和韓玲的這場婚姻中有沒有她的影子?”
張素云道:“你想的倒是挺復(fù)雜。”
樂正弘道:“本來不應(yīng)該想這么多,但羅繼偉和韓玲都死的不明不白,并且韓玲背后還有一個神秘的男人,這一切難道跟韓玲的身世就沒有一點關(guān)系?”
張素云點點頭道:“這就是我親自來找你的另一個原因,本來我自己可以去一趟白云寺找瀘慧師太談?wù)劊晌覔?dān)心她可能不愿意馬上跟警察接觸。
既然她委托你辦這件事,自然信得過你,所以,我請你最近抽點時間去一趟白云寺,把一些問題搞清楚。”
樂正弘哼了一聲道:“我牛逼怎么這么殷勤,為了這點事情還特意跑到我的辦公室來,沒想到又是讓我替你們跑腿啊。”
張素云嗔道:“怎么?難道你就不想你弄清楚這些事情?”
樂正弘猶豫道:“我每次去白云寺人家都把我盯得像賊一樣。”
張素云猶豫道:“難道這個瀘慧師太從來都不下山?現(xiàn)在玄月病重,段碧書成了白云寺的住持,也許,你可以讓你丈母娘找個借口把瀘慧師太帶下山來。
如果瀘慧師太真是韓玲的母親的話,她就是羅東和羅西的外婆,嚴(yán)格起來跟你還有親戚關(guān)系呢。”
樂正弘沒好氣地道:“你就別替我張羅這種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了,我替你跑這趟腿還不行嗎?”
張素云笑道:“我還不知道你?可能都有點等不及了吧?”
樂正弘點上一支煙,若有所思地道:“我現(xiàn)在懷疑當(dāng)年那些孩子恐怕都是由戴濤送下山的,如果他真是被玄月毒死的話,不定跟這些孩子有關(guān),玄月可能不想讓人知道這些孩子的去處,包括她自己的那些孩子。”
張素云道:“但她卻公開了戴明月的跟她的母女關(guān)系。”
樂正弘道:“戴明月在白云寺生活了四五年,她想隱瞞也瞞不住啊,對了,玄月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樣?”
張素云嗔道:“你問我?我還正想問問你呢,你丈母娘在白云寺,玄月的事情你應(yīng)該比我更了解。”
樂正弘惱火道:“你們難道我把我當(dāng)成你們的偵查員了?玄月這么重要的一個人物,你們竟然對她的行蹤一無所知。”
張素云一臉無奈地道:“趙支隊好像對玄月沒興趣,就憑玄月現(xiàn)在的情況,難道還能把她抓來審訊?”
樂正弘哼了一聲道:“怎么?難道她現(xiàn)在殺人你們也不管?別忘了,她想干什么只要開口句話就行了。”
張素云笑道:“怎么?難道你忘記她已經(jīng)不能話了嗎?你媽不是親自上山給她看過病嗎?她怎么?”
樂正弘沒好氣地道:“反正你們不會近期得到玄月師太死亡的消息,我媽她還有康復(fù)的可能性呢。”
張素云猶豫了一下道:“趙支隊的意思是,即便玄月以前為了得到白云寺住持的位置可能干過違法亂紀(jì)的事情,但都已經(jīng)過了法律追究的時效,至于她荒淫無道的一面也沒有證據(jù),只要確定她沒有參與洪碧的毒品案,對我們就沒有什么價值。”
樂正弘驚訝道:“你們怎么這么肯定她沒有參與洪碧的毒品案?再,就算她這些年沒有犯罪,可她有可能是洪碧毒品案的知情者。”
張素云嗔道:“怎么了半你就不明白呢?我們也知道她有可能是知情者,但玄月是那種抓到審訊室就能開口的人嗎?再,我們難道沒有抓過她嗎?后果你又不是沒看到。”
樂正弘哼了一聲道:“看來你們也只能欺負(fù)欺負(fù)老百姓。”
張素云嗔道:“你怎么非要和一個八九十歲的老太太死扛呢?有本事你去問問她,看她會不會跟你實話?
我告訴你,別現(xiàn)在沒法掌握玄月的犯罪證據(jù),即便她真的犯了罪,抓起來都不知道往哪里送,萬一死在看守所里,保證鬧得雞犬不寧。”
樂正弘譏諷道:“那老子八十歲的時候去搶銀行。”
張素云笑道:“那恐怕要讓人抬著你去,否則跌倒了都爬不起來呢。”著擺擺手道:“不跟你瞎扯了,我要出差呢。”
樂正弘問道:“去哪兒?”
張素云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道:“去湖南。”
樂正弘驚訝道:“怎么跑這么遠(yuǎn)?”
張素云道:“聽起來遠(yuǎn),實際上也就是一百多公里路,嚴(yán)格起來這個地方以前還是我們省的地盤呢,后來劃歸湖南了。”
“什么地方?”樂正弘問道。
張素云道:“玉龍鎮(zhèn),聽過沒有?”
樂正弘搖搖頭表示不知道,隨即問道:“對了,你們不是把林湘抓了嗎?怎么又放了?”
張素云道:“不是放了,而是監(jiān)視居住。”
樂正弘疑惑道:“監(jiān)視居住具體是什么意思?”
張素云嗔道:“連這個都不懂嗎?顧名思義,就是責(zé)令犯罪嫌疑人住在某一個特定的住所,沒事不能亂跑,不能會客,不能隨便跟外界聯(lián)系。”
樂正弘道:“那不是軟禁嗎?”
張素云點點頭,道:“差不多吧。”
樂正弘問道:“你們?yōu)槭裁醋ニ考热蛔ニ蛻?yīng)該手上有證據(jù)啊,怎么又改成監(jiān)視居住了?我覺得跟放了她也差不多。”
張素云好像現(xiàn)在什么都不隱瞞,道:“既然抓她肯定手里掌握了她的某些把柄,只是趙支隊低估了林湘的能量,人抓起來沒幾,上面就開始給局里面施壓,要不是趙支隊堅持的話,可能就直接釋放了。”
樂正弘急忙道:“你們都抓住了林湘什么把柄?”
張素云道:“這些事跟你沒什么關(guān)系?”
樂正弘哼了一聲道:“別忘了你還指望我替你跑一趟白云寺呢。”
張素云白了樂正弘一眼,嗔道:“就知道你這個心眼要討價還價。”
樂正弘道:“別忘了,你可是答應(yīng)過幫我調(diào)查鴻雁賓館的老板,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兌現(xiàn)諾言。”
張素云笑道:“好好,我今干脆就還了這個人情,反正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頓了一下繼續(xù)道:“主要把柄是林湘在湖南曾經(jīng)犯過事,根據(jù)舉報,林湘的老家在玉龍鎮(zhèn),十幾年前,她剛參加工作不久,把一家鄉(xiāng)鎮(zhèn)企業(yè)的老板給勾搭上了。
并且找機(jī)會灌醉了老板,把老板銀行賬戶上的二十多萬塊錢卷走了,然后隱姓埋名帶著妹妹跑到了江州市,竟然讓她們姐妹闖出了一片地。”
樂正弘驚訝道:“我靠,原來還有前科啊,奇怪,就憑這二十多萬塊錢,就不應(yīng)該放她出來啊。”
張素云搖搖頭,道:“趙支隊原本也就是指望用這個把柄嚇唬她一下,誰知道林湘根本就不在乎,她很清楚這件事已經(jīng)過了追訴期。”
樂正弘奇怪道:“十幾年就過了追訴期?這是哪家的法律?”
張素云嗔道:“你在法律方面的知識太欠缺了,法律規(guī)定,嫌疑人所犯罪行只要過了預(yù)定的刑期,就不再追究了。
林湘當(dāng)年雖然拿了那個老板二十來萬塊錢,可他們之間有曖昧關(guān)系,銀行的賬戶的密碼也是老板親自告訴她的,所以還不能硬是盜竊。
雖然數(shù)額巨大,但情節(jié)也不上嚴(yán)重,充其量也是十年以下的刑期,你算算這都過去多少年了,只要她現(xiàn)在把錢連本帶利還給那個老板,隨便找個律師都能替她開脫,難道還能讓她去坐牢?”
樂正弘哼哼道:“你的意思是犯罪之后主要跑的時間足夠長,法律就可以不再追究了?”
張素云白了樂正弘一眼,嗔道:“你少胡攪蠻纏,那也要看什么案子,林湘十幾年前犯的事情,自然適用以前的法律。
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只要上追逃,你就一輩子都面臨法律的懲罰,至于一些情節(jié)惡劣、影響重大的案子就更不用了。”
頓了一下,繼續(xù)道:“我想的是,你的鴻雁賓館的老板恐怕不是我們抓的這個林湘。”
樂正弘疑惑道:“你什么意思?難道還有第二個林湘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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