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于段碧書死于白云寺大火,并且這場大火很有可能是一次人為制造的災難,雖然警方還沒有得出結論,但戴凝早已被怒火燒的失去了理智,得到消息之后馬上就打點行李準備回國。 對于戴明月來,雖然沒有得到玄月師太死于大火的消息,可戴向佛的出現以及藍裳組織面臨的嚴峻局面也讓她也不得不中斷這次海外之旅。 何況,戴凝的怒火也讓她很不放心,生怕她的復仇行動會給藍裳組織帶來滅頂之災,所以在經過仔細斟酌之后,她決定留下周鈺繼續考察,自己則帶著戴凝、杜洋、王媽先行回國,不過,在動身之前,她和周鈺進行了一番密談。 “這么你也認為這個戴向佛是洪碧的幕后老板,并且白云寺的大火跟他有關?”周鈺好像有點拿不定主意。 戴明月猶豫道:“起碼警方已經把他列為嫌疑對象了,并且,單憑戴向佛是林湘父親這一層關系,已經讓我有點坐立不安了。” 周鈺問道:“你跟戴龍聯系過了嗎?” 戴明月點點頭,道:“我給他打過電話了,他堅決否認自己有這么一個同父異母的兄弟,即便這個戴向佛真是他的同父異母兄弟,他和戴萬林都不知情。” 周鈺猶豫道:“你相信他的話嗎?” 戴明月楞了一下,驚訝道:“怎么?難道你還懷疑戴龍和戴向佛暗中有勾結?” 周鈺急忙擺擺手,道:“我倒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不明白這個戴向佛如果知道自己身世的話,為什么這么多年都沒有跟戴龍兄弟聯系過,而他卻讓自己的女兒接近藍裳組織,很顯然,他對戴龍的身份以及跟你的關系應該知道的很清楚。” 戴明月憂心忡忡地道:“這也是我懷疑戴向佛的原因,如果他真涉毒的話,問題就嚴重了,我們整個藍裳組織都有可能被他利用了。” 周鈺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你覺得玄月跟戴向佛有來往嗎?” 戴明月搖搖頭,道:“我現在很難下定論,玄月從來沒有跟我提起過戴向佛這個人,但陳秀蘭的名字我是聽過的,也知道點玄月當年跟她的恩恩怨怨,如果玄月一直以來跟戴向佛有聯系的話,有些事情我都不敢想象。” 周鈺疑惑道:“這個陳秀蘭和玄月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戴明月緩緩搖搖頭,道:“這些事情我也沒法清楚,不過是知道點皮毛,玄月本人很少提以前的事情。 現在根據杜洋得到的消息是,這個陳秀蘭眼下在玉龍鎮有個水月庵,手下也有不少信徒,可見她這些年一直沒閑著,顯然有暗中跟玄月較勁的意思。 再聯想到戴向佛是戴濤的私生子,起碼這個陳秀蘭是玄月當年的情敵,只是不清楚她知不知道陳秀蘭離開的時候肚子里已經有了戴濤的種。” 周鈺有點不可思議道:“如果只是爭風吃醋,不會這么多年過去了還耿耿于懷吧?戴濤不過是一個花心蘿卜,至于讓兩個人女人為他結怨一輩子嗎?也許陳秀蘭和玄月之間另有解不開的疙瘩。” 戴明月點點頭道:“我也這么認為,所以,我這次回去無論如何要讓玄月吧這件事個明白,她再這么隱瞞下去,還不知道會給我們帶來什么災難呢。” 周鈺搖搖頭,道:“我覺得希望不大,玄月把自己那點秘密隱瞞了一輩子,不會輕易告訴你的。” 戴明月氣憤道:“但她總不能置藍裳組織的安危于不顧吧,再,都已經行將就木了,那張臉面還有這么重要嗎?” 周鈺猶豫了一會兒,道:“對了,我也很少聽你起戴濤,你在他家里生活了這么多年,應該知道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吧?正弘總他當時是南安縣的一霸,想來那時候已經解放了,難道政府會允許這種惡霸存在?” 戴明月搖搖頭,道:“這都是以訛傳訛把戴濤成了一個無惡不作的惡霸,實際上他這個人除了花心之外,倒也沒干過十惡不赦的事情,反倒是一個行俠仗義的人。 正因為這樣,在南安縣一帶很有名氣,黑白兩道都給他點面子,玄月攀上他其實也是為了生存的需要,當然,時間久了也可能會產生感情。” 周鈺嗔道:“你倒是挺會給自己養父開脫的,就憑你和戴龍戴山林后來干的事情,他也好不到那兒去。” 戴明月擺擺手道:“我知道你是我們倒賣文物的事情,我也不瞞你,我和戴龍戴山林倒賣文物那是后來的事情。 你也不想想,戴濤活著的年代誰知道那些牛腿能賣錢?在農民的眼里不過是一塊舊木頭罷了,給幾塊錢賣給你都來不及呢。” 周鈺奇怪道:“那戴濤通過什么斂財?” 戴明月道:“斂財的手段自然很多,那時候是計劃經濟,很多東西都實行配額制度,戴濤有門路,可以弄到緊俏的物資,然后通過黑市賣出去,當然,賺的錢也不可能他一個人獨吞,就連公安局的人也有份,否則早就出事了。 反倒是后來實行商品經濟之后斷了這條財路,所以,我和戴龍戴山林只能另想辦法,一開始是搜集南安縣的紅木家具,后來就盯上了牛腿。” 周鈺不解道:“你該不會你龐大的資產都是靠紅木家具和牛腿攢下的吧?” 戴明月搖搖頭,道:“我知道,很多人都懷疑我的錢的來路,畢竟,我在南安縣的那點生意無法解釋自己擁有的資產。 我也承認我的第一桶金應該來自紅木和南安縣境內的文物,但后來的發展則是依靠商業運作,其中當然有藍裳組織的功勞。 起碼在前期得到了玄月的暗中支持,不過,公安局要是認真查起來的話,也抓不到什么把柄,大不了打打擦邊球而已。” 頓了一下,她一臉神秘地聲道:“實際上,藍裳組織的原始資金只有兩個來源。” “哪兩個來源?”周鈺急忙問道。 戴明月猶豫了一下道:“其中一個來源你也知道了,那就是在玄月的策劃下段碧書成功控制了戴德的家產。 這筆錢是明面上的,并且無可挑剔,但這只是一個障眼法,戴德的家產在當時雖然不是一筆數目,但比起利用他的公司洗白的錢也只能巫見大巫。” 周鈺驚訝道:“怎么?難道藍裳組織一開始就做非法生意?” 戴明月擺擺手道:“你緊張什么?跟販毒可沒有一點關系。” 著,湊近周鈺聲道:“這是一個絕對機密,知道這件事的除了我之外,也只有玄月和段碧書,連戴凝都不知道。” 周鈺疑惑道:“既然不是違法生意為什么要洗錢呢?” 戴明月道:“我也沒不違法,實話,嚴格追究起來的話,罪名很不輕呢,只是我后來彌補了自己的罪行。” 周鈺嗔道:“你就別賣關子了,究竟什么買賣這么賺錢?” 戴明月撇了一眼房門,聲道:“為了籌集資金發展藍裳組織,玄月讓我通過特殊渠道賣掉了兩件寶物。” “寶物?什么寶物?”周鈺吃驚道。 戴明月猶豫了一下道:“其中一件你已經看到過了,上次你兒子在關璐老宅子偷走的那些東西也不全是假貨,其中那塊狗頭金就是貨真價實的寶物。” “啊。”周鈺驚呼了一聲。 戴明月急忙道:“不過,那只是狗頭金的一個托盤,真正的寶物已經被分離了。” 周鈺舒了一口氣,嗔道:“我嘛,怎么看也不像是值錢的玩意,對了,當時博物館的陳館長確實懷疑其中的一部分被人撬走了,原來是被你賣掉了。” 戴明月擺擺手打斷周鈺聲道:“另外還有一件寶物你恐怕都沒有聽過。” “什么稀罕寶物?”周鈺問道。 戴明月低聲道:“易經聽過吧?” 周鈺點點頭,道:“聽過,怎么?這玩意也能賣錢?” 戴明月嗔道:“看來你對文物一竅不通,你知道我的這本易經是什么版本嗎?” 頓了一下,見周鈺一臉狐疑的神情,繼續道:“我的這件寶物就是春秋時期留下的一本竹簡,上面刻的就是易經。” 周鈺對文物確實一竅不通,不過一聽是春秋時期的文物,急忙問道:“哪,這可是出土文物啊,玄月從哪里弄來的?你賣了多少錢?” 戴明月聲道:“玄月從哪里弄來的她沒,不過,我用這兩件寶物從新加坡一個私人收藏者哪里弄到了一億人民幣,這在當時可是一筆文數字的財富,這筆錢成了藍裳組織的第二桶金。” 頓了一下,急忙道:“你別這么瞪著我,這兩件寶物雖然被我賣掉了,可我一直惦記著呢,等藍裳組織有錢之后,我一直派人暗中尋訪那個收藏家,功夫不負有心人,前些年我在英國找到了這個人,并且用十倍的價錢把這兩件寶物贖了回來。” 周鈺急忙問道:“東西呢?難道在玄月手里?” 戴明月盯著周鈺注視了一會兒,道:“不在玄月手里,而是被你兒媳婦藏起來了。” 周鈺一聽,吃驚的好一陣沒出聲,最后不可思議道:“你的意思這兩件寶物居然在關璐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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