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說到底咱們還是個好人。可是我真不想當(dāng)一個好人,累。”花極天道。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你有你的堅持,這也是我喜歡你的地方。不忘初心方得始終。”趙如是繼續(xù)笑。
“唉,好一個不忘初心方得始終。”花極天嘆息道。
人這一輩子,總會遇到各種困難險阻,很多困難,都是人為的,都是別人故意的。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有幾個人能不懷疑人生,又有幾個人能不忘初心,不和黑暗同流合污。
如果趙如是剛才不站起來,任十有**會攻擊花極天,然后花極天借機反殺,無論從道義還是良心,都沒有毛病。
畢竟,別人都要殺花極天了,花極天反殺,是在自然不過的事情。
可是趙如是站起來,那任知難而退,也不會進攻,是現(xiàn)在的這種結(jié)果。
花極天和趙如是都是心思通透的家伙,他們都想到了這一點,所以趙如是故意站起來,而花極天也沒有阻止。
只要二人的心思,稍微陰暗一點,那個任,也絕無生路。
如果二人的心思,和那個任一樣偏激而陰暗,不要任何理由,任是個死人了。
“畢竟他也算一個華夏人。我們放他一馬,也算是盡了道義。”趙如是道。
“呵呵,放了這個任,其實也不是什么好事,他可能會殘殺更多的人。”花極天道。
人的矛盾之處,往往是這種情況。天有好生之德,放走一頭野獸,可是又有多少動物,因此而死呢。
“下次如果他還這樣,咱們殺了他。”趙如是淡淡道。
“當(dāng)然。”花極天道。
剛才花極天和趙如是藏匿的時候,也聽到了任和那個年輕白人的只言片語,推斷出一些事情。
任和那個年輕白人,都是散修,同屬于一個小團體,巨蟒組。這種小團體,不是門派,卻也相對穩(wěn)定,人數(shù)不會太多。他們會共同獵殺魔獸,或者接一些任務(wù)。
而任因為某種原因,在巨蟒組受到排擠。一個叫羅斯的人,串通其他人,想要趕走任,而被任殺死的那個年輕白人,其實是為任說了好話,只是因為沒有告訴任,讓任覺得那年輕白人背叛了他,所以任便行兇殺人。
花極天和趙如是,迅速離開,繼續(xù)往氣眼的方向趕去。
路,花極天使用聊天室,聯(lián)系了謝燕子。
“幫我查一個人,是你們謝家的弟子,姓任,離開你們謝家,可能有一段時間了。”花極天道。
一開始,花極天看到了任使用的劍法,是謝家的劍法。
后來進一步靠近的時候,花極天感應(yīng)出來,任的武道功法,也是來自于謝家。
低等級的劍法,還可能外傳,武道真氣的功法,很少外傳。
所以,很輕易能分析出來,任曾經(jīng)是謝家的弟子,而且看任的武道級別,天賦資質(zhì)很高,應(yīng)該還是謝家重點培養(yǎng)的弟子。
等花極天他們接近距離氣眼還有二十里的時候,謝燕子便有了反饋。
“是有一個姓任的弟子,在兩年前離開謝家,原因是……,我將他的照片傳給你。”謝燕子巴啦啦小魔仙,說了一通,并且將那個弟子的照片,傳給了花極天。
花極天并沒有要照片,謝燕子還是弄到傳給了花極天,說明謝燕子辦事周到,干脆利落。
花極天道:“好的。”
他接收之后,看了看,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兩個人又往前走了三里,正要放慢腳步,突然左側(cè)有一個特的叫聲傳來,十分的急促。還有不斷的吼聲傳來。
叫聲似乎是某種鳥類,而吼聲,能聽得出來,是人。
不過距離可能有五里以,間也略有風(fēng)沙侵襲,所以趙如是,看不清楚。
“應(yīng)該是澳亞大利土著,三十歲左右,很強。”花極天道。
“多強?”趙如是道。
“李長玄袁青塔還厲害。應(yīng)該是和夏大龍一樣,開啟了部分血脈,因此身體超級強悍。”花極天道。
趙如是使勁的往那個方向看了幾眼,有看了看花極天,道:“你是怎么看見的?”
花極天便說了說自己的透視眼。
趙如是愣了一會兒,然后咯咯笑道:“這么說,你想看透誰的衣服,看透誰的衣服了。”
花極天傲然道:“不錯,不過我一般不看的。”
趙如是道:“看過我嗎?”
花極天撓頭嘿嘿道:“次數(shù)不多。”
趙如是笑的花枝亂顫:“好看么?”
花極天點頭:“好看,狗子爺給了你一個遮擋牌,有了那個遮擋牌,我看不清了。”
趙如是道:“不然我將這牌子收起來?”
花極天連忙道:“不用不用。”
趙如是道:“我覺得也不用。”她的言語之間,輕松至極,那意思是,只要花極天想看,她可以脫給他看,何必透視。
既然不用透視,那么摘不摘遮擋牌,也無所謂了。
大家閨秀趙如是,是這么的坦然自在,自信雍容,如果是別的女人表達這個意思,感覺有點風(fēng)流,可是趙如是表達,完全沒有這種感覺,而是自然而然,好像妻子給丈夫展露風(fēng)情。
她不白蓮花,更不綠茶婊,她只做她自己。
趙如是是趙如是。
如是我聞,心凈而達者,如是也。
兩個人繼續(xù)往前走,花極天問道:“你對澳亞大利土著,有了解嗎?”花極天之所以詢問趙如是,是因為對前面正在戰(zhàn)斗的那個土著,感興趣。
夏大龍,還有吳凡吳的父親吳大偉,都是被趙唐風(fēng)使用某種秘法催動的,才會出現(xiàn)血脈覺醒的情況。這個土著,是自然覺醒,還是和夏大龍吳大偉一樣呢,花極天很好。
趙如是道:“學(xué)習(xí)歷史的時候,涉及過一點。西方白人所謂的發(fā)現(xiàn)新大陸,其實是入侵新大陸入侵別人的故鄉(xiāng)而已,對拉美、北美還有澳亞大利的原住民來說,被西方人發(fā)現(xiàn)的歷史,也是血淚史。”
花極天道:“呵呵,一些認(rèn)為西方人更有良心的絡(luò)大,真應(yīng)該好好學(xué)學(xué)。”
趙如是點頭:“西方白人的入侵,對于澳亞大利的原住民來說,幾乎是滅頂之災(zāi)。白人認(rèn)為這些原住民低賤無知,采取了各種手段,處決,驅(qū)趕遷移。還推行同化政策,企圖讓土著滅族。”
所謂同化政策,是將土著兒童帶走,讓他們學(xué)習(xí)白人的化,人為的強行將這些幼兒,和自己傳統(tǒng)化,隔離開來。到現(xiàn)在,澳亞大利的土著化,近乎滅絕,近年來受到澳政府的保護,才開始復(fù)蘇了一點點。
這些政策,直到一九七零年,才徹底宣告結(jié)束。
“我們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有時候罪惡離我們是如此之近,距離現(xiàn)在,也不過幾十年而已。”趙如是道。
“他們有自己的化,對吧?”花極天道。
“當(dāng)然,雖然不夠先進,但是確實有自己的傳統(tǒng)和化。”趙如是道。
兩個人聊著,借著石頭和雜樹的遮掩,趕到了近前,距離那個戰(zhàn)斗的土著,只有不到五百米。他們躲在一棵雜樹后,開始觀察。
這里不再是沙漠,而是有一些植被的半沙漠地帶,有的雜樹,生長的還算旺盛,望遠看去,還有一個水源,聚集了一些野獸,在飲水。
那個戰(zhàn)斗的土著,膚色黑里透紅,光著腳丫,**著身,只穿了一件到膝蓋的大褲衩。他拿著一根黑色的金屬棒子,棒子的一端,是磨出來的尖。
他正在和一只變異了的鴯鹋戰(zhàn)斗。鴯鹋又叫澳洲鴕鳥,非洲鴕鳥要小一點,但是樣子差不多,幾十萬或者幾百萬年前,應(yīng)該是一家。鴯鹋的翅膀退化,不會飛翔,善于奔跑。
這只變異鴯鹋,竟然是三十三級的魔獸,那個澳亞大利土著對付起來有點困難,胸口已經(jīng)被鴯鹋鋒利的腳趾,劃出了好幾道血痕。
而在戰(zhàn)斗場地的不遠處,有幾個拿著刀劍的白人,在指手畫腳大聲狂笑。他們并不去幫忙,而是好像在看野獸和野獸廝殺。
“我的混蛋奴隸,加油。一定要弄死這只鴯鹋,不然我弄死你。”一個白人囂張叫道。其余人,笑的更加瘋狂。
有時候,長的難看未必是野獸,長的好看,反而更可能是野獸。
“一幫畜生。”花極天罵道。
七月流金槍,突然出現(xiàn)在花極天手里,往前瞄準(zhǔ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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