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極天正跳著大神,為牢房里的土著們解除控制契約,突然聽到教廷弟子來向安東尼匯報,說索羅紅衣主教來了,他的臉色當即變了。
之前經過那領隊弟子講解,花極天已經知道,別說能當紅衣主教,算等當三級的宗主教,也必然是年以的一流精英,燕狂刀梅善昭,也是稍微差一點。
宗主教已經十分恐怖,紅衣主教更不用提了。紅衣主教的大致水平,是梅仁維趙千宗,甚至李長玄袁青塔這種,成長到老年的程度,不李唯秋管司命這種神級人物,卻也不是花極天能抵抗的。
花極天叫道:“都不要來打擾我,我要跳完。”
安東尼凱無語:“……”
如果他是花極天,聽到索羅紅衣主教的名字,會立馬逃竄,即使逃不出去,在這錯綜復雜的山腹里,還能躲藏一陣子,或許索羅紅衣主教根本不屑于追蹤他們這種小蝦米也說不定。
可是花極天不但不逃走,還繼續跳舞,并且不讓人打擾他。
教廷弟子,已經有一些匯集到這里,他們都看著安東尼凱,只要安東尼凱一聲令下,他們會對花極天出手,不會等著花極天將那神的舞蹈跳完。
“等他跳完再動手,讓人守住出入口。”安東尼凱道。
“是,安東尼首主教。”一些弟子飛奔而去,叫人更加嚴密的防守出入口。
大部分教廷弟子,依然嚴陣以待,看著花極天。
花極天跳啊跳,并不停止,甚至隱隱提加快了節奏。他之所以跳大神,是更加迅速的提取土著腦海里的控制契約,如果使用殘斬大劍,當然能夠提高速度,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他要掏出大劍,立刻會受到攻擊。
很快,他解除了最后一個土著的控制契約。但是他沒有停止,而是繼續跳,這樣不會引起安東尼凱等人的懷疑。
“我走了,一會兒來救你們。”花極天在腦海某個聊天室里叫道。
“好。”聊天室里有悶悶的聲音出現,是圖拉馬楞。
在解救圖拉馬楞之后,花極天將圖拉馬楞拉進了補天門,成了補天門為數不多的外國弟子。補天門的外國弟子,并不多,先是有高句麗箭丑金銘勛,然后有扶桑小妞織田涼子,趙千宗他們,也拉了幾個外國弟子,不過花極天都不太熟。
花極天見道圖拉馬楞被捉,之所以當時沒有出手,是因為這個。可以讓圖拉馬楞進來,打探一下消息,鼓動一下土著們。
“快抓住他。我腦子里的控制契約,真的不見了。”一個土著大聲叫道。他在向安東尼凱示警。
花極天想要幫他們擺脫控制,可是這個土著,卻出賣花極天。
“我次偶,你這個叛徒。”花極天不再裝模作樣跳舞,扭頭躥,他連續使用兩個幻影移形,躲過了教廷弟子的攔截。
安東尼凱聽到那土著的話,先是一愣,接著追向花極天,并且叫道:“檢驗一下他說的是否是真的。”
幾個教廷弟子去取控制紅盤,檢驗控制契約是否還在,另外的教廷弟子都抽出武器,去跟著安東尼追花極天。
牢房里的圖拉馬楞,看著那個告密的土著人叫道:“達魯尼,你干什么?”
告密的土著人達魯尼,驚恐的叫道:“你知道的,教廷的人有多厲害,咱們不可能逃脫控制的。而且,你們有沒有發現,咱們成年以后,他們其實并不怎么使用紅盤控制咱們,也不怎么揍咱們。”
達魯尼心已經被教廷的威壓,徹底擊碎,沒有絲毫的自由夢想,他只想活下來,即使沒有自由,即使明天暗淡無光,他也無所謂。
他對教廷弟子,甚至有點依賴,只要不打他的弟子,他都覺得是個好人,甚至挨了揍,他也覺得是榮幸,不勝感激。
在醫學,他的這種病態表現,叫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恐懼控制自己的人,卻又依賴控制自己的人,真心實意的為控制自己的人付出,甚至對控制自己的壞人表現出仰慕崇拜的感情。
圖拉馬楞不知道什么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但是他知道達魯尼這種思維,是病態的。
之前圖拉馬楞被抓回來,說了自己的計劃,其余的土著都同意,只有達魯尼提出了反對。只不過他認為腦海里的契約是不可能毀掉的,圖拉馬楞說的人也不可能到這里來,他才沒有告密。
“你瘋了嗎,你忘了小時候,那么多同伴是怎么死的嗎?”圖拉馬楞叫罵道。
其余的土著們,也都叫了起來,甚至有幾個人使勁的踹著冰涼的手腕粗的精鐵柵欄。他們對達魯尼的表現,都是十分的憤怒。
“正是沒有忘記,我才知道,咱們逃不了的。”達魯尼叫道。
他們這些土著,有將近百人,可是他們被抓起來的,實際更多,可能超過了五百甚至一千,但是只有他們這些,熬過了簽訂契約,熬過了血脈覺醒,熬過了教廷弟子的各種摧殘。
被教廷弟子折磨致死的土著,可能血脈覺醒死去的,還要多。
契約是為了控制。
讓土著血脈覺醒是為了提高土著的戰斗力,更好的為教廷服務。
而拼命的鞭笞摧殘土著,是為了讓土著的心防崩潰,不敢反抗。但是土著總有自由的夢想,只要有機會,還是敢于反抗。
“達魯尼,想不到你這樣沒種。”圖拉馬楞還是有點憤怒。
“我告了密,教廷肯定不會為難我,你們放心,我會為你們求情的,都是那人一手造成的,和你們無關,和我更無關。”達魯尼高興的道,他臉的笑容,愚蠢而茫然。
幾名教廷弟子,從密室里將所有的控制紅盤,都拿來,一個一個的嘗試,發現真的沒有了效果。
當他們正向使用紅盤,武道真氣從間孔進,外圍小孔出,土著們都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
“控制契約真的不見了。”一名教廷弟子駭然變色。
“趕快去匯報。”另一名教廷弟子叫道。
達魯尼抓著牢房的精鐵欄桿,邀功道:“怎么樣怎么樣,我說的沒錯吧。”
“特么的,給我閉嘴。”一名教廷弟子前,砰的一圈,砸在了達魯尼的鼻梁,只聽咔嚓一聲,達魯尼的鼻梁被砸斷了。
鮮血飛濺,達魯尼連忙擦拭,血糊滿了達魯尼的大半個臉,看起來異常耀眼。
“好好好,打得好。我閉嘴。”達魯尼連連鞠躬行禮。
“達魯尼,你不要這么賤,行不行。”圖拉馬楞叫道。
圖拉馬楞被賣出去了一段時間,按說和這些土著并不一樣了,但是圖拉馬楞被抓回來之后,已經隱隱成了這些土著的首領。
不是因為圖拉馬楞最強,也不是他們以前尊敬圖拉馬楞,僅僅是因為圖拉馬楞給他們帶來了自由的希望。
“圖拉馬楞,接受吧。咱們是這么賤。教廷的大人們,是永遠不會錯的。”達魯尼鼻血流個不停,卻依舊為教廷弟子說著好話。
幾名教廷弟子,對牢房里土著,報以輕蔑的微笑之后,離開了牢房。在他們的眼里,其余的土著也和達魯尼沒什么區別,是一個字,賤。
花極天逃出牢房之后,當即朝層竄去。
“開地圖開地圖。”花極天在腦海里對補天叫道。
地圖嗡的一聲打開,花極天實時掌握每層弟子的動向。絕大部分弟子,都在固定的地點守衛。警鈴響起,接著墻壁的擴音器里,響起了安東尼凱的聲音。
“一層再加派人手,堵住出入口,關好門,不要讓花極天逃走。”
花極天好像沒有聽到,往竄了一層,遇到教廷弟子,他也不會有任何的停留,只是避開之后,繼續往竄。他路過樓梯口或者岔路口的時候,都會引起一陣騷亂,讓教廷弟子手忙腳亂。
在一地雞毛般的混亂之后,花極天了第一層,不過,他沒有逃往出入口,而是直奔實驗室。
這個時候,安東尼凱才到了下面第三層。聽到教廷弟子的匯報,安東尼凱不由無語,花極天明明只是二十級的修煉者,速度卻是如此之快,讓他都望塵莫及。
而且,花極天對著山腹里的密密麻麻的通道和房間,似乎很熟悉,安東凱不知道花極天是怎么做到的,如果是他,只是隨意逛了一圈的話,肯定是做不到花極天這種熟悉程度。
“將他堵在實驗室里。”安東尼凱叫道。
實驗室是一個單獨的超大洞廳,只有一條通道,可以進出,關起門來捉人,也算是相當方便。安東尼凱不明白花極天為什么直奔實驗室。
他想到花極天之前和那扶桑女研究員的對話,隱隱覺得有點不妙,當時花極天對研究員們,相當的感興趣,可是他又覺得花極天不可能帶走這些研究員。
因為這些研究員,全都是普通人,全力奔跑,速度都不超過十米每秒,根本跑不掉。
反正安東尼開啟是想不起任何帶走這些研究員的辦法。連那些戰力頗高的土著,花極天都帶不走。
可是花極天既然敢回頭,自然已經想好了辦法。
花極天進了實驗室,使用羅天陣將通道封了。通道只有三米寬,安東尼他們不可能很多人破陣,所以破陣的速度不會太快。
實驗室里,花極天風風火火竄了一圈,將研究員們攏在一起。
“我誠摯的邀請大家,去我的實驗室工作。”花極天道。
“你到底是誰?”扶桑女研究員叫道。
“不用管我是誰,重點是你們愿不愿意去。”花極天道。
“如果我們不愿意去呢?”一個老年研究員道。
“嗯,我會和你講道理。”花極天道。他手在空一劃,一個水紋波動的半透明傳送門出現了,好像現實的玻璃,在往下嘩嘩流水一樣。
“這是……”研究員們都懵逼了。
“傳送門。”扶桑年輕女研究員驚叫道。
花極天有點意外,沒想到這女研究員竟然認識,道:“不錯,傳送門。”
這時,通道里傳來砰砰的巨響,安東尼凱已經安排人,在破陣了。
“花極天,你不要傷害這些研究員,他們都是普通人。”安東尼凱叫道。
安東尼凱想不出花極天怎么帶走這些人,便認為花極天要殺掉他們,因為如果殺掉這些研究員,教廷對于血脈的研究,必然會陷入停滯狀態。
“你不要擔心,我絕對不會,也不舍得傷害他們,我在和他們講道理,而且已經講明白了。”花極天對著通道叫道。
扶桑女研究員用復雜的眼神看著花極天道:“你要給我們講什么道理?”她覺得,花極天明明還沒有開始講道理,怎么講明白了,簡直胡說八道。
花極天道:“哦,講道理的時間已經結束,請。”他單手一推,扶桑女研究員的身體,不由自主飄向傳送門,驚叫了一聲,消失不見。
“下一個。”花極天笑道。他的笑容,滿足而猥瑣。
這些研究員天天加班,廢寢忘食投入血脈研究的工作,身體素質,相當的一般,怎么可能是花極天的對手,花極天只是輕輕動作,便將這七八個研究員,推進了傳送門。
“收貨。”花極天在聊天室里叫道。
“收到。完好無損,這個女的胸……嗯,哎吆。”是牛二的聲音。
牛二早接到了花極天的消息,要接人,扶桑女研究員被花極天推進傳送門,再次出現,已經在白水基地,她出來沒有站穩,摔到了牛二身,牛二下意識伸手,卻扶住了女研究員某些不能描述的部位,被身邊的甄美麗看見,一頓暴打。
還在藍山山腹實驗室里的花極天,自然不知道這些,他對剩下那些打下手的試驗員們道:“有要去的嗎?免費傳送。”
這些試驗員早被花極天風騷的操作嚇懵逼了,哪里敢搭話,花極天也不再廢話,隨便挑了幾個好看的白人妹子,推了進去。他覺得那些研究員需要一些試驗員伺候,但是他們未必能習慣徐不呆培養出出來的試驗員,所以便弄走了幾個,嗯,好看的。
傳送陣的波動,開始加大,不穩定起來。
“喂喂喂,你們剩下的人,趕快幫忙,將最最值錢的藥儀器,給我弄過來一些。”花極天對著剩下的試驗員,叫道。
他一伸手,拍碎了一張桌子,如果是一個普通人,這一掌能拍成肉醬。
剩下的試驗員們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如桌子硬,根本不敢忤逆花極天,連忙去拿藥和儀器。他們挑的,都是貴重的藥,和輕便的儀器。
但是有一個試驗員妹子較例外,她吭哧吭哧推來一個非常大的儀器,目測傳送門也是剛剛能進去。
“這個,是我們實驗室最貴重的離心分析機了,非常好用。”這妹子怯生生的道。這妹子也是白人,長的略瘦,身材一級棒,長的也漂亮,只是剛才低著頭,花極天沒有看清她的長相。
“不錯不錯,可造之才。”花極天大喜,夸獎這妹子。他一伸手,將儀器推進了傳送門。
“我也要去。”這妹子訥訥道。她的眼里,泛著某種光芒,那是渴望改變未來的光芒。在這里,雖然衣食無憂,但是卻沒有未來,甚至曬個太陽都不方便。
“可以的。”花極天也不廢話,趕緊將這妹子推進傳送門。,
這妹子剛進去,傳送門便啵的一聲,破碎于無形。
“哎吆我曹。”花極天嚇了一跳。
如果傳送失敗,這妹子必然被撕扯成碎片,消失在茫茫虛空。他在心里,罵了補天這犢子幾句,太不靠譜。
補天辯解說,能為普通人開辟傳送,算是不錯了,修煉者絕對是不行的,算花極天進入,都有可能直接讓傳送門崩碎。
花極天連忙詢問牛二,得知這妹子并沒有受傷,只是衣服被傳送波動的力量扯掉了一些,至于扯掉多少,花極天不知道,反正牛二被甄美麗揍的哭爹叫娘,在聊天室大倒苦水。
“哈哈,打完收工。”花極天叫道。
教廷研究血脈的技術人員,這么被花極天一打盡,全部帶走。教廷想要恢復研究水準,可能需要十年,甚至更長的時間。
教廷之所以研究血脈,也是想研究明白,為什么契約只對特殊的血脈,如澳亞大利土著管用。
通道里,依舊傳來砰砰的聲音。花極天走到通道口,看到外面烏央烏央,都是教廷弟子,他們每六個人一組,前破陣,只是攻擊三招,便換人。
“凱哥,不錯啊。”花極天贊道。
安東尼凱,這么安排自然有道理,每組三招,可以保證最大的攻擊力,這些成員又不至于損耗太多。可以繼續在接下來的戰斗,發揮力量。
“我看你這次怎么逃?”安東尼凱道。
“誰要逃?”
花極天還沒有說話,教廷弟子的身后,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聲音不大,卻傳進了每個人的耳朵。
安東尼連忙轉身,而其余的教廷弟子,也都轉身,并且趕忙讓出了一條路。
“紅衣主教大人。”安東尼等所有的教廷弟子,躬身行禮。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