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了中午飯,花極天正在茶室,和幾個黑絲長腿的妹兒聊得火熱,葷素笑話不斷,逗的妹子咯咯笑。 杜厚庭當然也在作陪,他看到花極天的放蕩不羈能砍能聊,心里佩服,自己就沒這兩下子。當然了,他是朝山宗少宗主,這些招待妹子對他,絕對是有求必應,他也不需要有這兩下子。 杜厚庭接了電話,然后請花極天去見杜仲謀。 “哎呀,這個杜宗主,終于找我了。”花極天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起身,他真誠感謝了給他剝瓜子遞葡萄的幾個黑絲美腿妹子之后,便跟著杜厚庭走了。 來到朝山宗議事廳,推門進去。 里面有大概十幾人,都坐著。 朝山宗的議事廳也是比較有特點,大圓環石頭桌子,幾十把石椅。 石椅里,有兩張和其他的不同。背對著廳門的那張,是第二主位,對著廳門的那張椅子,是第一主位,這兩張石椅比較寬大,而且刻有繁復的花紋。 花極天進門的時候,特意看了第二主位椅背上的花紋。他發現那花紋,是女媧補天的圖畫。 又是女媧,花極天心里暗道。漸家和朝山宗,拜的是補天的女媧,而花極天的系統,是補天系統。 補天系統最近愛收集石頭,就是那所謂的七彩石。 花極天不知道其中有沒有特別的聯系,在他的心里,女媧補天只是傳說而已。 這個時候,花極天也沒有功夫關注椅子,因為圓桌四周的椅子上,還坐著幾個人,都是聲威不凡的中年人,看他們身上的標識,花極天也猜了一個七七八八,應該是各大常開秘境的門主們。 第一主位上,坐著的那種中年男人,和杜厚庭看起來有兩三分相似,應該是杜厚庭的老爸,杜仲謀同志。 正當花極天想開口的時候,坐在第一主位上的中年男人說話了“花門主你好,我是杜仲謀。” 花極天哈哈一笑“猜到了,你的長相很有特點,和杜厚庭一樣。” 杜仲謀也是一笑“什么特點?” 花極天道“看似忠厚。” 杜仲謀一愣,哈哈大笑“花師弟真會開玩笑。”他一招手,讓花極天坐在他的旁邊。 花極天也不客氣,直接走過去,靠著杜仲謀坐下。他本來以為杜仲謀會單獨見他,套套近乎,沒想到直接和這些門主一塊見他。 杜厚庭想了想,也找了一個椅子坐下。反正圍著大圓桌,有幾十張椅子,只有十張左右的椅子上有人,剩余的很多。 那些門主,都在看著花極天,有的面無表情,有的微微笑著,有的卻是霸氣外露,看向花極天的眼神,有點凌厲。這些門主,都各有特點。 杜仲謀道“這位少年英才,就是戰魔和策神的徒弟,補天門的門主,花極天。” 有兩位門主哈哈一笑,說了兩聲久仰久仰,其余的都沒有說話。 花極天坦然的道“杜宗主找鄙人來,所謂何事?鄙人這個詞兒用在這里,應該不算錯吧,哈哈。” 他面不改色,平視眾門主,神色里沒有倨傲,卻也沒有畏首畏尾。面對繁花一代的頂級人物,花極天都無所畏懼,面對這些一流門派的門主,他更無所謂了。 從道理上來講,大家都是門主,是平等的。而且除了一位門主外,其余的修煉輩分,都和花極天一樣。 杜仲謀聽到花極天胡亂拽文,眼皮直顫,他現在算是明白兒子杜厚庭對他說起花極天的時候,為什么神色復雜了。自己面對花極天的憊懶,都感覺有點吃不消,杜厚庭這種穩重老實的年輕人,更加承受不住了。 杜仲謀沉了一會,笑道“呃,首先,花師弟也不要多想,我們聚在一起,另有他事,并不是專門為了統一維修價格。你過來的很巧,也是恰逢其會而已。” 花極天咬了一下嘴唇,道“呵呵,雖然是恰逢其會,但是你們說完正事兒之后,肯定也會說一說維修的價格吧。” 杜仲謀也是很實在,道“那是肯定的。”就算是傻子,也會想到這一點,他們這些常開秘境的門主既然聚在一起,肯定要說秘境之門這件事的,杜仲謀沒有必要隱瞞。 花極天哈哈一笑,對著杜厚庭拋了一個媚眼,然后道“我無所謂啊。你們看著商量就成,件圣器,我不嫌少,再多點,我也不嫌多。” 杜厚庭接到媚眼,滿臉震驚,然后他看了父親一眼,并且傳音入密說了一句,就哐哐哐跑了出去。 花極天對自己媚眼的威力,十分滿意。 杜仲謀看著花極天道“謝謝。” 花極天道“不客氣,咱們繼續話題。剛才說到哪里了,對對對,你們出價幾個圣器?可以按年租,也可以永久買下。”花極天一直沒有忘掉此行的目的,為朝山宗維修秘境之門,然后收費走人,順便和其他秘境,談好價格。 杜仲謀道“我們秘境穩定了幾百上千年,也沒有人來打擾。然后你出現了,便將秘境當成了你自己的東西,要收租金,這個我們很難接受。”杜仲謀一看套近乎沒什么用,也就暫時不套近乎。 花極天道“我說句話,大家不要生氣,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呃,你們知道就好。我的意思不是這個,我的意思是凡事兒都有個接受的過程。再說句不好聽的,各位的先祖,又是如何拿到了常開秘境呢,比如那個麥積山窟,據說用了很下三濫的手段。” 一個威猛的漢子,冷冷一笑“花極天,你什么意思?” 這個漢子個子和青云山莊的前莊主高雷蒙差不多高,身材也相仿,不過他的威猛,和高雷蒙、袁青塔還有燕狂刀,都是不一樣。這個漢子,威猛中,帶著一點陰狠殘忍之意,沒有胡子,好像一個出名的太監,就是美劇冰與火之歌里的那個好幾朝元老瓦里斯。 花極天從一進門,就猜到了這人的身份,應該是商九游和商七葉的老爹,麥積山窟的門主商霸火。 花極天看了一眼商霸火,然后轉頭看著杜仲謀“杜宗主,這位是……?” 杜仲謀道“你應該猜到了,是麥積山窟商門主。” 花極天笑道“哦哦哦,商門主啊,長的很是威武霸氣。剛才說的下三濫手段之類的,絕對不是說你,這事兒,不是你做出來的。” 商霸火道“此事已經十分久遠,實情如何,誰也說不清楚,花門主何必自找不自在?” 花極天道“久遠也倒不錯,也許你們商家真的沒有錯。但是不管事實如何,我只站我的兄弟,這是立場問題。” 商霸火有點疑惑“你的兄弟?” 花極天點頭“不錯,我的兄弟,蘭城郡姜家姜了然,我們哥倆被稱作雙生賤組合,他又是我們補天門的副門主,不站不行啊。” 商霸火似笑非笑“你想怎么站?” 花極天看著商霸火,坦然道“漲價啊,為你們維修秘境之門,可以,但是要參照其他家最高價,然后再漲個一倍吧。” 商霸火癟了癟嘴,更像那個太監瓦里斯了,道“有些錢,拿了會沒命的。” 花極天擺了擺手“呵呵,沒命之前,麥積山窟會關閉的。” 兩人的談話十分的不投機,越來越劍拔弩張,杜仲謀連忙咳嗽了一聲,道“今天呢,暫時先不談維修價格的問題,我讓花極天過來,也就是和各位門主認識一下。” 說著,杜仲謀將各大秘境的門主一一介紹了一遍,花極天聽的連連點頭,表示記下了,并且說了一些場面話,例如各位師兄都是英武不凡人中龍鳳,認識他們是自己的榮幸之類,作為小弟,一定會向諸位門主多多學習,到時候還請諸位門主不吝賜教。 很多時候,比如過年的時候,場面話是必須的,明明著一年累的要死,長輩問起的時候,還要說不錯,挺好的。 這些門主,花極天也確實全都記住了,他注意的,是以前沒怎么在意的門派,秦灘秘境。 大家族對應的秘境,花極天現在都知道了,趙家,青云秘境;周家,天音坊;姜家,麥積山窟;漸家,朝山宗;管家,黑白學宮;謝家,龜山秘境;花家,杜鵑山秘境。 而秦灘秘境,就曾經是李家的秘境。秦灘秘境的門主,姓胡,叫胡生好,個子不高,一對小眼睛,總是笑瞇瞇的,如果再胖一些,就和彌勒佛差不多了。 加上秦灘秘境八個大家族八個秘境,齊活了。另外五個秘境,也都曾經屬于各大家族,只不過現在發展一般,存在感不強,距離被大家族重新掌握,也不遠了。 大家族不將家族駐地放在秘境里,也是有道理的。 秘境里固然安全,可是也有很大缺點,總結起來,有三個。 第一個就是秘境地方相對較小,離開現實,猶如沒有源頭的水,發展肯定受限。 第二個是秘境里生活過于安逸,族人容易不思進取,現在各大家族位于大都市中,就有點這個苗頭,各大家族因此開辟了更多的修煉場,更多的讓年輕子弟參加任務。 第三個是秘境只有一個常開秘境之門,如果秘境之門突然關閉,他們將會被困死在里面。 大家族為了防止這三種情況,并沒有將秘境作為駐地,只是放了一部分弟子在秘境里,甚至只是按了一個修煉場在里面,一直疏于管理,幾百上千年下來,秘境慢慢就易主了。 現在,秘境之門出現了大幅度波動,甚至傷了人,正是大家族以前所擔心的事情。 如果此次秘境之門被封,絕大部分一流門派,都會煙消云散,起碼在現實中,基本看不到了,所以各大秘境其實很注意這個事情,就算不是因為天音坊和青云山莊出事,這些大秘境也要聚在一起討論一下。 所以,杜仲謀說花極天恰逢其會也好,湊巧也好,實際上卻是必然,這些門派肯定會聯合起來,和花極天談價,那樣相對來講,議價能力更高。 因為花極天和商霸火的一言不合,破壞了氣氛,杜仲謀作為東道主,出言轉移話題,為花極天介紹了情況,然后又讓大家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秘境之門的維修上。 杜仲謀道“青云山莊的價格,絕對是有意外的。大家都知道,青云山莊驚變,高雷蒙失蹤,莊主易位,為了穩定局面,他們才出了一個高價。” 杜仲謀說的有道理,但是他錯了順序。其實也是因為青云山莊故意封鎖了消息,外面的傳言,并不完全準確。 比如,外界都以為高雷蒙出事以后,青云山莊才維修了之門,而實際上,花極天為青云山莊維修秘境之門,在高雷蒙出事之前一兩天的時間。 而且高雷蒙和高阿丹被花極天救走,外界更是不知道。 花極天點點頭,似乎是在承認杜仲謀說的有道理,道“你們要怎樣?” 杜仲謀道“我們覺得按天音坊的價格就不錯,可是這個價格顯然是不行的,你不會答應。”杜仲謀聽兒子說過花極天好像和天音坊的公孫玲瓏不清不楚,少年喜歡在女人面前擺闊,所以花極天象征性的收了天音坊一點價格,只是對公孫玲瓏示好而已。 花極天翻白眼道“明知道按天音坊價格不行,你還說?” 杜仲謀道“我們出一個高價,每一個門派,一件劍類圣器,一件高級靈器。” 花極天道“這個價格不算高啊。和我想象的差的太多。” 杜仲謀道“花師弟,你可以算一算,十三家常開秘境,假設有十家找你維修,你也會得到不少好處,就算在去掉天音坊和青云山莊,剩下八家秘境,仍舊是個大數字,八件圣器八件高級靈器,單從武器配置上來講,這種程度,超過絕大對數二流門派,已經勉強可以躋身一流門派了。” 花極天道“杜師兄算錯了,是九件圣器和九件靈器。” 杜仲謀一愣,旋即明白花極天的意思,花極天是讓麥積山窟的維修價格翻了倍。他道“花師弟,這么做沒有必要吧。” 花極天道“呵呵,很多人都勸我說,不要目光短淺,收個低價交個朋友多好,可是我不信這一套,我相信的就是公平交易,先說斷后不亂,既然是朋友,大家為什么不可以給我一個高價呢。” 商霸火呵呵一笑“世上一切皆有可能。以前沒有出現過可以控制秘境之門的人,現在既然出現,肯定不止你自己,你想吃獨食漫天要價,是不可能的。” 花極天掏出了一個牙簽,剔著牙道“你可以不答應啊。我已經找到了一種更好的方法,刷卡進出,和公交卡一樣。你要是不舍得一次性出這么多錢,也可以買卡的。我都想好了,每人每次,只收兩萬,比臨時秘境進出的價格,便宜多了。” 臨時秘境的價格,一般都在平均收獲的百分之十,比如阿卡卡千島湖等,差不多在三十萬上下。 商霸火冷笑了一聲,不在說話。他雙手在圓桌上一撐,身子往后微微仰著,頭卻是低著,看起來低眉順眼。 杜仲謀算了算,他們秘境一年的進出,妥妥的超過一萬人次,真要是刷卡,一人次兩萬,一萬人次就是兩個億,可是夠貴的,算下來,和青云山莊三年一件圣器,也差不多價格了。 幾位門主們,都沒有表態,他們用傳音入密交流了幾句,也暫時沒有什么結果,花極天卻老神在在,做著各種不上臺面的小動作。 杜仲謀道“此時也不用急在一刻,咱們明天再商議吧。時間也不早了,咱們開宴吧。” 大家便離開了議事廳,到了朝山宗事先安排好的地方,酒菜豐盛,賓主盡歡酒足飯飽之后,門主們都被引著去休息。 杜仲謀叫住花極天“花師弟,咱們單獨聊聊。” 花極天道“好啊。” 兩個人離開招待處,溜溜達達,往平原的荒草深處走去。秘境里的晚上,天空只有星星,沒有月亮,所以光線算是一般,但是對于修煉者來說,一點點光線,就足夠了。 “這個平原,大部分都沒有開發。”杜仲謀道。 “我聽杜厚庭說了兩句。”花極天道。 “我們可以引進許多人來,開發一下,但是因為安全問題,就一直擱淺了。”杜仲謀道。 “哈哈,你們發現秘境之門并不是牢不可破的,這下更沒有安全感了。” “不錯。”杜仲謀道。 兩個人隨口聊著,離駐地越來越遠,最后,朝山宗駐地遠遠望去,成了一片朦朧的煙火,他們才停了下來。 花極天問道“你怎么會認識狗……嗯,漸東來呢?”為了維護狗子爺的光輝形象,花極天稱呼了狗子爺的大名,沒有叫小名,狗子狗子,聽起來著實不雅。 杜仲謀道“二十多年前,他帶著一個人,在秘境了幾年。” 花極天有點不可思議“他不會隨便就能進來吧?” 杜仲謀笑了“當然不會,你當一流門派的防護,都是擺設嗎?而且他也沒有隨便進來。” 花極天問道“那是怎么進來的。” 杜仲謀苦笑道“和我們當時的大長老打了一架,然后掏出了漸家的令牌。” 花極天想了想“估計你們當時的大長老,不太行。” 二十多年前,漸東來四十余歲將近五十歲,而朝山宗那時的長老,年齡應該在七十上下,雖然有年齡的差距,但是漸東來是絕世天才,超越繁花一代任何一人的存在,對付朝山宗長老,應該可以輕松取勝。 杜仲謀點頭道“你猜的不錯,我們的前大長老,確實不行,只是三招,就被漸東來打敗了。其實漸東來只是拿出漸家的密令,我們就會讓他使用秘境了。從一開始,漸東來就帶著面具,我們都不知道來人是誰,只是他拿出了密令,我們無有不從。事后,我們的前大長老,才猜出來,應該是漸東來。” 花極天服氣了“你們都是猜的,卻說和漸東來關系不錯,大騙子。” 杜仲謀道“也不是騙你,漸東來在秘境里和前大長老等人喝酒,都是我招待的,慢慢的,朝山宗的老門主和前長老,都知道了他是誰,而我,自然也就知道了。其余的人,甚至長老級別的人物,還有厚庭這樣的年輕子弟,根本不知道這些的。” 花極天又道“你說他帶了一個年輕人,是誰?” 杜仲謀道“你猜?” 花極天道“能讓狗子爺帶幾年的,肯定不是凡人,你又讓我猜,說明這人在現實中,有名氣。呵呵,現實中很牛卻又沒有明顯師承的,只有兩個,未來局的梅善昭和燕狂刀。” 杜仲謀伸了一個大拇指,道“不錯,是燕狂刀。” 花極天一拍大腿“哎吆我去,原來燕狂刀是正兒八經的師兄啊。” 杜仲謀用羨慕的眼神看著花極天,道“不錯,這么算的話,燕狂刀確實是你的師兄。” 杜仲謀羨慕花極天,也不是沒有緣由,漸東來,李唯秋,戰魔,這種師傅,有一個,以后的成就都會不可限量,可是花極天,有三個,上哪里說理去。 花極天想了想,覺得不對,道“我和狂刀師兄聊過,他不知道自己師傅是誰。” 杜仲謀琢磨了一下,道“不知道也很有可能。漸東來在他的面前,從來沒有露過真實的面目,而且燕狂刀都是在平原的深處獨自修行。漸東來來到秘境,大部分時間都在朝山宗駐地和前大長老喝酒,并不怎么去教導燕狂刀。有時候一個月教一天,有時候幾個月一年,才教一天。” 花極天道“這樣持續了幾年?” 杜仲謀簡單算了一下道“大約十年吧,從我二十歲,道三十歲,而燕狂刀應該是十六歲到二十六歲。” 花極天點了點頭,這樣就和燕狂刀說的差不多能對起來了。 想不到狗子爺這么多年除了偷看小寡婦洗澡,還辦了一件正經事兒。 杜仲謀道“那個時候我也才二十歲,對一劍東來的氣勢氣度,十分仰慕。” 花極天呵呵了一聲“他有什么氣度,除了猥瑣還是猥瑣。” 杜仲謀也是哈哈一笑“他平時是有點隨意,但是戰斗的時候,那種無可匹敵的傲然,確實令人神往。” 花極天想了想在夔龍鼎之戰上,狗子爺隨手一劍,便在地上劃出了一道十余米的長溝,打敗了扶桑柳生家的柳生麻一太郎。 花極天道“你不會告訴我,朝山宗現在還歸屬漸家吧?” 杜仲謀搖頭道“朝山宗確實已經不屬于漸家,但是漸家若有召喚,我們不會有任何的反對。而漸家人,可能只剩下了漸東來。” 還有一句杜仲謀沒有說,漸東來的傳人,就是花極天,所以如果花極天有需要,朝山宗也會出手。 花極天看了一眼杜仲謀“你告訴我這么多秘密,又說和漸家關系密切,我真不好意思給你要價啊。” 仲謀仲謀,不是白叫的,套近乎的手段十分高明,潤物細無聲,弄得花極天心里老軟了。 杜仲謀哈哈一笑“一件圣器和一件頂級靈器,價格還算可以了。” 花極天道“要說永久,你們給的還差的太多。我還是傾向于辦卡,按次收費。” 杜仲謀道“辦卡之說,有點兒戲了,你到底要怎樣?” 花極天道“你們給的價格,我只能保證二十年,畢竟以后到底怎樣,誰也說不清楚。可能秘境波動過于劇烈,我控制不了了,也可能出現了新的能控制秘境之門的人,和我搶生意。” 杜仲謀點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和他們商量。” 兩人商議已定,基本這個價格就定了下來,不算太高也不算太低,但是和花極天所謂辦卡相比,和青云山莊的價格相比,都是便宜了太多。 最后,杜仲謀話語一轉,道“商霸火這個人,看起來五大三粗,實際卻是足智多謀陰柔狠辣。” 花極天聽出了杜仲謀的話語里的關心,心中一暖,抱拳道“多謝杜師兄。可是價格真的不能再低了。” 杜仲謀哈哈大笑“花師弟你這一點和漸東來很像。” 兩人不再說什么重要的事兒,隨口聊著,便往回走。這塊平原上的荒草,都有一人高,隔一段距離,就會有一條道路,是朝山宗弟子修行所用。 第二天一早,繼續議事廳開會,價格確定好,就是一柄劍類圣器,外加一柄頂階靈器,也可以折合現金。另外又確定了一些細節,例如二十年內隨時如果出現傷亡事故,要作價賠償。當然,賠償價格并不是青云宗那樣一條胳膊幾百萬,而是更高。 下午的時候,花極天就在朝山宗的秘境之門跳了三遍大神,圍觀的人很多,各大秘境的門主商霸火胡生好等人,各大秘境的隨行弟子,紀舒成等人,還有朝山宗的重要年輕弟子和一些長老們。 他們對于花極天的神秘舞蹈,點評了一番,年齡大的長老和門主們,從舞蹈中看到了古樸,年輕弟子舞蹈中看到了現代,當然,他們還有一個共同的感覺,扯淡。 他們心里都覺得花極天就是瞎跳,卻不敢說出來,因為對于不懂的東西隨便發表評論,容易被打臉。 “搞定,好累啊,回去至少要睡三天,掙兩件武器,真不容易啊。”花極天道。 他說著,將手往杜仲謀伸過去,要酬勞。 “你確定這樣就好了?”杜仲謀心里沒譜。 “我很確定。”花極天篤定道。 “好吧,你的電話一定要保持二十四小時開機。”杜仲謀道。 “沒問題。”花極天答應。 然后杜仲謀掏出了一把一階圣器劍,和那把大夏龍雀刀。 花極天的關注點,就在那把大夏龍雀上。樣式很好看,雞蛋粗細的圓柄,將近三尺長,刀身將近兩尺,刀背之上,有龍纏繞,氣勢磅礴,刀身之上,有一只雀兒展翅欲飛,惟妙惟肖。 “呵呵,以后大家的高階靈器,都參照這柄大夏龍雀,必須要百靈榜前五十的靈器,低了我不要。”花極天道。 這柄大夏龍雀,價值比那把一階圣器劍,可能還要高一點。 花極天將大夏龍雀放回儲藏空間,又道“大家都有我的電話了,盡快聯系我。” 說完,花極天便走出了秘境之門,其余的宗主門主,也都帶著弟子離開。 花極天走出朝山宗秘境,就在山里飛奔,他選的方向,遠離嵩山市。這些門主和宗主正常是要到附近的嵩山市坐車,所以正常來講,他們絕對不會走花極天的方向。 但是人生總有意外。 花極天他跑了二十里,身后出現了五個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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