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受死!” 再來一次時,呂布高高的舉起手中的方畫戟,欲要憑借著這一擊直接取了馬騰的性命。 “休傷我父!” 就在此時,一道冷哼聲在呂布的耳邊響起。 “啊啊啊啊~~~~” 呂布仰大嘯。 又來! 又來! 又是這樣,越來越像是初平元年時虎牢關(guān)的那一戰(zhàn),呂布的心頭就像是被火燒過一樣,恥辱的感覺填滿了內(nèi)心,他要殺人! 至少把眼前這人給殺死! 然而,就在呂布欲要揮下手中的方畫戟時,一支長戟飛馳而來,直接從呂布的臉上劃過,幸虧呂布閃的快,不然這一戟,恐怕會直接取了呂布的性命。 “受死啊!” 受到刺激的呂布拍打著胯下神駿非常的赤兔馬,直接拋棄已經(jīng)瀕臨受了重創(chuàng)的馬騰,朝著疾馳而來的馬超而去。 一桿銀白色的長槍如同鬼魅一般,快速的出現(xiàn)在呂布面前,當即呂布側(cè)身一轉(zhuǎn),隨之槍帶著極致的力道狠狠的朝著呂布的身上一拍,這一擊呂布沒有擋住,不過... 呂布這一刻眼睛卻是紅了,紅眼的呂布就像是一只野獸似得,方畫戟在他的手上揮舞的幾乎看不見影子,甚至只能聽到陣陣的風聲,其余之外,就在無他物。 “不宜戀戰(zhàn)。” 苦苦支撐的馬超一咬牙,見他父親已經(jīng)無恙逃離后,一晃槍,立即調(diào)走離去,走的很干脆,不曾半點的戀戰(zhàn)。 “啊啊啊啊~~~~” 紅眼的呂布見眼前的對手忽然跑了,立即催著赤兔馬追上前去,這一刻,呂布的兇猛才得以彰顯出來,任何擋在他前面的人都統(tǒng)統(tǒng)的死在了呂布的方畫戟之下。 而且收割性命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幾乎沒有人是他的一招之敵,簡單的三下五除二就被呂布直接奪取了項上人頭。 在遠處觀戰(zhàn)的韓遂瞬間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早就聽聞呂布武力下無雙,但他一直認為,呂布再強也只不過會強過馬騰一線罷了,并不會強上多少。 至少... 至少... 馬騰也不應(yīng)該在三兩招之下就直接敗在呂布的手上,他尚且如此,就更不用來自羌胡的將士,他們個個都是崇尚勇武的人,呂布的無匹的武力直接讓人嚇破了膽。 若非韓遂還能約束這些羌胡士卒,恐怕這些人早就做鳥獸散趕緊逃命去了。 “放箭!” 在涼州待了那么多年,他心里深知馬騰父子的重要性,甚至有馬騰父子在,他才能鎮(zhèn)的住這些不服教化的羌胡。 畢竟是弓箭的好手,等韓遂命令一下,萬箭齊發(fā),齊齊的朝著呂布而來。 “滾!” 大吼一聲吼,呂布手上的方畫戟快速的舞動著,一時間,呂布以及胯下的赤兔馬瞬間在包圍哎其中,任憑著箭矢如雨,也絲毫近不了他的身。 “恐怖如斯...” 兇猛的呂布,讓韓遂為之乍舌,恐怕對于呂布的武力,他需要重新的定位一下,或者是對于長安的覬覦也要換一個時間了。 “鳴金收兵!” 見馬騰父子二人逃入保護圈內(nèi),韓遂當即下達命令立即的撤退。 “追!” 千載難逢的機會擺在眼前,呂布豈能放棄,仰大嘯著,身后數(shù)千的鐵騎緊緊咬著呂布的步伐不斷的收割來不及逃命士卒的性命。 過了一炷香后,追殺數(shù)十里,呂布當即勒馬停了下來,四周都是山林,他就這樣貿(mào)然的進去恐怕會遭受埋伏,打退么馬壽成韓文約二人的目的,他已經(jīng)達到了,要是有什么閃失的話,那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虧本的買賣,呂布可不會去做。 “走!” “諾!” 呂布身為主帥,在這一戰(zhàn)中,他所起的帶頭作用,讓底下的士卒心中仰慕。 呂布勇冠三軍之名只能是名不虛傳。 “將軍,回去后,相爺會怎么獎賞我們。” 這一次打了勝戰(zhàn),一個非常的大的勝戰(zhàn),可以從入了洛陽,在轉(zhuǎn)戰(zhàn)長安后,就沒有打過這么爽快的勝戰(zhàn)。 “相爺不會虧待我等,安下心便是。” 打贏了,而且是大獲全勝,呂布的心情也相當?shù)挠鋹偅贿^他心里卻在想著另外的一件事情... 當日在司徒府邸內(nèi)見到的那個美人兒.. 時時牽掛著他的心,可是... 一想到脾氣暴躁的董卓,呂布渾身上下打了一個冷顫,或許可以借助這個機會,向國相提議... 心里一旦打定后,呂布面容上帶著笑容。 然而,在另外一處兗州。 曹操親自率領(lǐng)大軍,毫無阻礙的入主濟北。 在花費的月余的時間,他才把濟北的兵力整合,徹底的變成了自己的東西。 坐在濟北相的府邸,也就是鮑信的府邸上,曹操發(fā)出得意的笑聲。 從無到有,在從有到無,再從無大有,曹操都不知道他的人生經(jīng)歷過了幾次的起起伏伏。 “元皓、文若,你們二人功不可沒啊!” 慶功宴上,田豐與荀彧二人并列頭號的功臣,東郡上上下下無一人敢有怨言。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自從田豐、荀彧二人來到濮陽后,曹操就像是插上了翅膀似的,一直以來都是順風順水的。 就算是惹人頭疼的黑山,都在他們二人輕描淡寫中解決了。 “主公,現(xiàn)在還不到慶賀的時候。” “哦,元皓難不成還有敢試某的兵鋒不成!” 這些日子來的順風順水讓曹操的心開始飄了一下,田豐與荀彧二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來對方眼中的擔憂,曹操倘若這樣下去,還是他們所認識的曹操,假如是這樣的話,恐怕是離滅亡不遠了。 “主公,泰山的臧宣高正虎視眈眈,或許他就在等主公拿下濟北一刻...” 聞言,正在欣喜中的曹操瞬間嚇出了一聲冷汗,立即從飄飄然的狀態(tài)中退了出去,在這個時候,他才想起來,他鄰居可沒有一個人是良善之輩。 不陳留的張陽,就拿泰山的臧宣高來講,來無蹤去無影的,往往更讓他感到頭疼。 這樣的角色更需要讓人心翼翼的去對付。 “此話怎講。” 曹操一開口,之前的飄飄然的感覺換做穩(wěn)重。 二人相視一眼,都暗暗贊嘆,這樣的心性,果然有雄主之姿。 “主公,拿下濟北后,山陽又當如何?” “自然是...” 下意識的曹操開口,但話到一半時,忽然噎住了,他忽然明白泰山臧宣高打的到底是什么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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