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哥,我把牡丹樓以及他周邊的十個店鋪全都買下來了。”坐在葉缺的屋子里,錢書笑忽然了這么一句話。 “牡丹樓?”葉缺聽到這個名字有些詫異。 “就是咱倆第一次相遇的地方。”錢書笑解釋了一下,繼續道,“前期的改造已經差不多完工了,我準備這幾就讓它登臺亮相。” “登臺亮相?你要做什么?”葉缺的疑惑更濃。 “門道館!” “我要開一家門道館!” 錢書笑興奮的道,“以后這門道館就是咱們門弟子的聚集之地了。” 看著錢書笑現在的模樣,葉缺一陣的腦門疼,這少年想一出是一出,“道館可是不掙錢的,你自己想好了,而且即便要建宗門,也不能在這洛陽城中啊。知道為什么所有的修真宗門都要尋找洞福地嗎?因為只有那種地方靈力才更加充沛,修行也會事半功倍。” “不一樣的。” 錢書笑使勁搖了搖頭,“我要開的門道館,跟那些修真宗門是不一樣的。” “我調查過,那些頂級的修真宗門全都建在洞福地的仙境之中,招收弟子往往也是賦絕倫的孩子,或者是權貴子嗣。普通人窮其一生,或許只聞其名,哪里見過其身呢?想見?除非是在夢中。” 錢書笑伸手指了指自己,“我知道自己的賦一般,在修行這條道路上,絕難取得什么輝煌的成績。可是,我畢竟是進了這個門,我見到了這里面的絕美景象。” “然后,我開始思考自己的‘道’!” “屬于我錢書笑的‘道’是什么呢?” “剛開始的時候,我完全沒有頭緒,直到葉哥你整合了洛陽城的混混群體,然后交給我打理。忽然之間,我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的‘道’是什么。” 錢書笑望著屋外,大一揮手,“圣人可為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而我,窮盡一生,爭取讓所有的普通人都能接觸修行,讓所有最底層最窮困潦倒的人都能感悟什么是真正的地,讓修行成為家常便飯,讓修行成為柴米油鹽。” “這,就是我的‘道’。” 屋內半響無聲。 即便是縱橫過四海的葉缺,聽完錢書笑的話,內心也泛起了一層層的波瀾。 “為萬民開修行之門嗎?” “行得通嗎?” “可確實是一條通大道啊!” 葉缺思索了良久,這才開口道,“你知道這條路有多艱難嗎?為萬民開路,你的前方可沒有領路人,會是一片漆黑,只能靠自己披荊斬棘。而且很有可能,你就會累死在這路上。” “我不怕。”錢書笑斬釘截鐵的道。 “而且我相信,我的前方也不會是一片漆黑。” “為什么?” “因為。” “有你啊!” 錢書笑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你是門的門主,自然就是門道館的門主,你會是我們所有弟子修行路上的精神支柱。只要你不倒,只要你還在往前奮力狂奔,我們這心中就有底氣,就敢在這條路上,揮灑直行!” 錢書笑的是豪情萬丈,葉缺則是沉默不言。 良久。 “想跟就跟著吧。” 葉缺最終也沒有提出異議,他的靈魂中早已習慣了修行,每時每刻,每分每秒的修行。寂寞嗎?無聊嗎?憂郁嗎?有時候真的會有一點。 “如果在修行的路上,能找點事情做,應該會有趣一些吧。”葉缺這樣想到。 該的都已完,錢書笑拍拍手就站了起來,“葉哥,三日之后便是門道館的開館之日,咱得有一本拿得出手的入門功法啊!不是你給楚東南那種專門殺敵的功法,是老少皆宜,修身養性,可感悟地,可觀萬物循環的功法。” 皇城內。 摘星子測三問,一夜之間太和五殿盡毀。 原本是很嚴重的事故,可皇帝自己不追究,用他的話來,“我泱泱盛唐大國,毀幾座大殿算個什么。大殿倒了,重修便是,能得到賜玄機,這值得。” 從卦象機被測出來那一刻起,整個裁決司便全力運轉起來。 一都九城十六州,幾乎所有的測師都被請來了洛陽,任務只有一個。 分析測三問! 所有人不允許閉眼,全力以赴。 直到第三日的清晨,匯總了所有推衍解析的紙條便被送到了皇帝手中。 神器何時問世,卦文是三個字,“人、妖、血。” 問的是時間,給出的卦文卻是跟時辰毫不相干。經過推衍分析,最大的可能就是,神器的問世,需要一個契機,而這個契機中,必須包含了人,還需要有妖,最后還需要有血。 看著很苛刻,其實不難,人與妖相遇,最可能發生的便是戰斗,有戰斗就有流血。 龍脈皇陵是卦文顯示的神器出土地點,在民間可能很少有人知道在哪,可在皇家,這不是秘密,很多人都有辦法找到。問題的關鍵是,這皇陵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在整個大陸,如果排出決死之境,龍脈皇陵絕對會榜上有名,第一不敢,前十是板上釘釘的。 而且,如果想進入龍脈皇陵,非修行者不可為,普通人進之必死。即便是修行者,也是有著極其嚴格的境界限制的。 通靈之上,無相之下,可入皇陵。 前兩問的爭執其實不算大,所有人的想法基本一致,唯獨這最后一個問題。 “神器何人得?” 卦文給出的字是‘劍’。 第一個被大家想到的是蜀山,畢竟是號稱修真界第一劍宗,又捏著河卒秘鑰這一關鍵物品,蜀山得河卒的幾率,還有與這劍字的吻合度,都是極高的。 “如果真是蜀山得河卒,這卦文為何不顯示蜀,或者是山呢?要我這劍,根本指的就不是蜀山。”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測師一樣分很多流派,有爭執再正常不過,“如果這劍字,代表的是宗門,那么有實力去爭奪河卒的。青丘的劍門算一個,枯山的埋骨劍冢算一個,南越的奕劍聽雨閣算一個。” “如果這劍字,代表的是人,境界維持在通靈與星耀之間,擅使劍的那幾個少年才,便是最大的可能。” 這幾日太子一直都陪伴在皇帝身邊,所以紙條的內容,他第一時間便看到了,沉默了片刻之后,太子輕聲道,“父皇,有一事,兒臣不知當講不當講。” “無妨,吧。”皇帝頭都沒有抬起來,只是隨意的擺了擺手,眼神依然盯著紙上的推衍結果。 “恐怕您還不知道,兒臣年少時在宮外曾有過一個私生女,因抓周時選的是一把寶劍,又是兒臣的第七個孩子,所以起名劍七。” “劍兒自跟隨清音道姑修行,年僅十七便入星耀,破了修行界近百年的記錄,并且最擅使劍。” 停頓了一下,太子繼續道,“雖然劍兒不曾入祖宗家譜,但在兒臣心中,她永遠都是我們家的人。此次測,承的是子皇氣,孕的是護國神器。” “您。” “有沒有可能。” “那劍字的便是我家劍七?” (今日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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