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氣氛突然就僵了下來。 會議室安靜的掉根針都可以聽到。 陸遠的“那些問題”,指的自然是安沐問林培,他是不是“備胎”的問題。 被人這樣赤果果的戳破備胎的本質(zhì),實在有點下面子。 王漢趕緊當和事老:“遠哥,你這是干嘛啊?安沐她問那話也是想讓你看清楚林培啊。” “照著你的意思我還得謝謝她,是嗎?” 陸遠不理會王漢的勸導,看著安沐質(zhì)問道:“就因為我喜歡林培,你就要用這么下作的手段讓我和她一起被人嘲笑?” 剛才酒店大廳可是站著所有高二一班的人啊。 今之后,他這個備胎的頭銜恐怕是洗不掉了。 “遠哥,要是以后誰敢笑你,我王漢第一個不客氣。”王漢急著表態(tài)。 “王漢,你閉嘴!這事兒跟你沒關(guān)系。”陸遠指著王漢怒聲命令道。 王漢被訓的臉一紅,可到底還是沒再話。 “陸遠,有什么你沖著我來,別和安沐喊。” 司徒軒依舊擋在安沐前面,一副護犢子的模樣。 平時陸遠對司徒軒算是敬而遠之,井水不犯河水。 雖然他家里的家境也很好,可要是和司徒軒比起來,那還是差了很大一截的。 可這會兒他胸口堵了一口氣,讓他不想再去考慮這些,他現(xiàn)在只想對著安沐發(fā)一通火。 “司徒軒,冤有頭債有主,你就算喜歡她,也不是這么護的。”陸遠不客氣道。 “陸遠,我——” “司徒軒,我來和他。” 安沐拉了下司徒軒的手臂,打斷了他的話。 如果陸遠安安靜靜沉默,今這件事她也就不打算再多。 可既然他不依不饒,那她就把話清楚。 “陸遠,這件事我過份?”安沐平靜問道。 “不過分?你和林培有恩怨,你整她是情理之中,但你當著那么多人面,我是備胎算什么意思?我陸遠沒有對不起你吧?”陸遠憤怒的問道。 安沐盯著臉上滿是憤怒的陸遠,不禁笑出了聲:“呵,你和林培還真是有些夫妻像,連臉皮厚都這么一樣。” “什么?安沐!你再這種話,我就不客氣了。”陸遠腮幫子咬的咯咯作響,一拳頭打在了會議室的桌子上。 王漢沒想到安沐話這么沖,眼看著兩個人就要懟起來,趕緊道:“安沐,別這么話,你和遠哥有話好好。” “是啊,這里都是自己人,有話好好。”張浩也趕緊和稀泥勸。 “自己人?張浩,我可不能認同一個叛徒當自己人。”安沐冷笑一聲。 眾人聽到安沐這話,都愣住了,不禁問道:“叛徒?這是什么意思?” 安沐往前走了一步,瞟了眼會議室桌上被砸下去的一個坑,冷笑道:“陸遠,有句話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江老的能力調(diào)查一個手機號碼的通訊記錄就跟玩似的,你覺得你背著我們通知林培讓她跑路,這件事我不知道?” 出了江淮的別墅開始懷疑陸遠不對勁的時候,安沐就拜托了江淮查下陸遠的通訊記錄。 大概也就五分鐘左右,陸遠24時的通話記錄和信息內(nèi)容全部都發(fā)送到了安沐手機上。 “遠哥——這是真的嗎?” 王漢愣住了,好半才不可置信的轉(zhuǎn)頭看向他一直佩服跟隨的人。 陸遠沒想到安沐竟然會懷疑他,還調(diào)查了他,不禁驚怒道:“你竟然調(diào)查我!” “不然呢?因為你的不想錯怪林培,我專門和江老周旋半,只為了讓他幫我查于美彤的信息。只為了不冤枉你的女神林培。可結(jié)果你怎么對我的?” 安沐寒心的道:“因為昨你們在酒店救了我,我真的感動極了,從你們攔著樂行山那一刻起,我安沐就心里認定了你們幾個是我今后的生死之交。結(jié)果呢?你昨救我,今放走我的敵人,這就是好朋友干的事情?” 林培一而再的陷害,安沐只感覺到憤怒。 可陸遠的背叛,卻讓安沐覺得失望又心痛。 “陸遠,安沐的是真的嗎?”張浩也收起了平素玩世不恭的模樣,嚴肅的問道。 陸遠緊鎖著眉心,沒理會張浩,問道:“所以,你就故意讓我當眾出丑?” “陸遠!你搞清楚!這丑是你自己出的,這人是你自己選的,如果她真是值得你維護的人,她就不會承認你是“備胎”。”安沐是真的生氣了。 她一直覺得陸遠是個很拎得清的人,沒想到在林培這件事上竟然這么無藥可救。 美色害人啊。 “還有一點,林培做的事情已經(jīng)是犯罪了,你給她通風報信讓她跑路,這就是同伙!你最好祈禱你維護的女神不會出你吧!”安沐完直接走了。 你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念在朋友一場,安沐自然不會把陸遠通風報信的事情告訴警.察。 可是她不,不代表林培不會。 王漢失望的看著垂頭站在原地的陸遠,道:“遠哥,這件事你真的錯了。你好好想想吧。” 完,他轉(zhuǎn)身跟上了離開的安沐。 因為林培突然被警。察帶走,加上酒店戒嚴,再在這里過夜停留根本是浪費時間。 顧明和邢玉春當即決定終止了這次的郊游,返回了市區(qū)。 路上安沐聯(lián)系了方大力,兩人約到了市中心的一家茶館見面。 “你也不嫌累!” 司徒軒看著她打完電話,沒好氣的道。 剛經(jīng)歷了被人綁架,又和那個江淮談判了那么久,她竟然馬不停蹄想要約人談生意? 她到底知不知道愛惜自己身體的? “這算什么啊,我以前……” “以前?什么以前?” “沒。等下見到方大力,你想好怎么服他了嗎?” 安沐剛才差點漏嘴,她本想,以前她在實驗室連軸轉(zhuǎn)兩三都是常態(tài)。 要不是她現(xiàn)在胖的厲害,體力跟不上行動耽誤她,她的效率和節(jié)奏會更快。 司徒軒知道她是故意岔開話題,也不追問,傲嬌的答道:“這世上除了你,還沒有我服不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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