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心情像坐上了過山車,隨著谷浩歌臉上的陰晴起起落落。這些天他對我的約束放松了許多,每天的飯菜幾乎也是吃的外賣。看著房間里越摞越高的餐盒,我忍不住有了疑問,已經這么多天了,還沒有結果,是方博軒在垂死掙扎,還是谷浩歌停步不前?
“欣怡,沒有水了。”已經在沙發上坐了兩個多小時的谷浩歌忽然叫我,我答應一聲轉身去廚房燒水,就聽他自言自語的說,“怎么會這樣,不應該,絕對不應該的!”我多嘴問他,“怎么了,是老徐那邊……”他猛的抬起頭瞪著我,眼底的怒火幾乎燒到我的身上。我往后推了兩步,擔心他隨時會撲上來。
“怎么,你在害怕?”谷浩歌伸個懶腰站了起來,面無表情的朝我走了過來,“欣怡,你想知道我這些天都在忙什么嗎?”我下意識的點點頭,意識到不妥后又馬上搖搖頭。他說,“我在收購方家的股權,我要讓方博軒一無所有!”
我聽的渾身一軟,結結巴巴的問,“那結果呢,你,你……”他側過身,猛的抓起旁邊放著的一只花瓶,用力砸在了地上!水和碎片濺到了我的腳邊,嚇得我躲進了廚房里。
他吼道,“我輸了!徹底輸了!現在我什么都沒有,就連谷家的支持也全都失去了!你說,我該怎么辦!”我心中暗喜,看來他的陰謀并沒有得逞,方博軒還是安全的。
也許從我臉上看到了一絲藏不住的喜悅,谷浩歌怒火攻心,幾步走到我的面前,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火辣辣的疼。我抬手抹了一下,有鮮紅的顏色沾在手背上。
我和谷浩歌之間最后的臉面終于徹底撕破了,我冷笑一聲,挺直脊背,對他說,“到了這一步,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你做的那些事終究逃不過法律的制裁!”他走過來捏住我的下巴,“我就知道,你一心想著回到方博軒身邊,但是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如愿的!”
“呸!你還想讓我繼續待在你身邊嗎,癡心妄想!”我的反抗換來的是谷浩歌更兇殘的報復。他用繩子把我綁起來,扔到臥室的床上。我沒有喊叫,因為我知道,一旦那么做,他就會把我的嘴堵上,那樣會更難受。
傍晚的時候,老徐又來了。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很低,我又沒有辦法移動到門邊,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但是很快,谷浩歌就開始收拾東西了。我們來的時候帶的東西就很少,只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他就準備好了。
“走吧!”他扶起我,把綁住我的繩子松開。我驚慌道,“你要帶我去哪兒?”谷浩歌冷笑,“這里是不能再住下去了,方博軒很快就會帶人找到這里的。”我拼命想要推開他,他卻鉗住我,威脅道,“你最好還是乖乖聽話,我不介意多殺一個人!”
我一驚,“你,你準備殺我了?”他湊過來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曖昧的說,“我怎么舍得呢,只要你聽話,我是不會傷害你的!”他嘴上雖然這么說著,但手上的力氣卻一點兒都沒減少。
“走吧,老徐已經在樓下等著了!我提醒你,不要耍花樣!”他一手拎包,一手控制著我,推著我往門外走。這一刻,我真希望能碰到一兩個鄰居,向他們求救。可今天偏偏是最繁忙的星期一,我們一路下去,竟然一個人也沒遇到。
老徐警惕的站在車邊抽煙,見我們出來了,立刻打開車門。他假裝扶了我一下,其實是在配合谷浩歌,把我丟在了后座上。車門一關,谷浩歌立刻拿出繩子來把我綁住。
他對老徐說,“只要帶著她,方博軒就不敢輕舉妄動。”老徐回頭看了我一眼,“真不知道這個娘們兒有什么好的,竟然把兩個男人都迷的昏了頭。”谷浩歌沒有說話,他繼續說,“我早就提醒過你,這個女人不簡單,絕對不是省油的燈。那時候你還不聽,現在果然應驗了我的話!”
老徐還要說,谷浩歌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你來開車,我看著她!”聽到他這么說,我竟然松了口氣。語氣讓那個老徐看著我,我寧愿是谷浩歌。
車子緩緩開動,我閉上眼睛準備睡覺。谷浩歌卻說,“先別睡,出來的匆忙,沒來得及吃晚飯。你胃不好,不能餓著。”他拿出一個面包,打開包裝送到我嘴邊,“先吃一點吧,等到了前面……”
“前面也不行!”老徐顯然并不打算讓他這么做,“浩歌,我提醒你一下,現在咱們是在逃亡。即便到了服務區,也不能停留太長時間,以免被人發現!”他停頓一下接著說,“你也知道,現在的人都喜歡多管閑事,也許現在咱們的通緝令已經貼的到處都是了!”
我忍不住問,“怎么,博軒報警了?”谷浩歌暗暗的拍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多說。老徐冷哼一聲說,“聽聽,博軒,叫的多親熱!如果不是為了牽制方博軒,我真想找個沒人的地方把她掐死,然后扔下去!”
谷浩歌說,“老徐!”寒意咱我的全身蔓延,我知道,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我得緊緊抓牢谷浩歌,警惕這個老徐。天色已經開始暗了下來,我吃了幾口面包,就對谷浩歌搖搖頭,閉上了眼睛。
車子似乎在一條小路上行駛,顛簸的很厲害,我想睡也睡不著。谷浩歌讓我枕在他的腿上,立刻舒服了不少。很快,車窗外有了點點燈火,路也開始平坦了,我知道,車子已經駛上了高速。我在黑暗中努力睜大眼睛,想看見外面疾馳而過的指示牌。但看到眼球發澀,也沒看清楚。
我絕望了,自己甚至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在兩個男人的監視下,怎么才能逃脫呢。何況那個老徐對我恨的牙根癢癢,我能依靠的除了自己,也只有谷浩歌了。
想到這里,我假裝在做夢,抓住他的手在臉上蹭了蹭。果然,他愛憐的摸了摸我的臉,算是回應。老徐聽著我均勻的呼吸聲,以為我睡著了,放心大膽的說,“如果當初你聽我的,娶了袁箏的那個侄女,看在這個面子上,她也不會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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