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個人悄悄的從超市的另一邊扶梯溜下去,一路心翼翼的成功避開了試圖找到他們的保安來到了收款臺。 這一路除了驚險之外,蔣漁倒是覺得有些格外的刺激,又覺得實在是想象不出這么無厘頭的事情會是秦非能做出來的,簡直是太匪夷所思了。 她掏出錢包準備結(jié)賬的時候,卻被秦非直接搶過了錢包高高的舉了起來,又將他的錢拿出來付了賬,蔣漁蹦跳了半也礙于身高的優(yōu)勢輸給了秦非,她對此簡直是無力吐槽……一旁的收銀姐倒是看了看兩個人打打鬧鬧的樣子偷偷笑了半。 不過這一次超市之行倒是真的蠻開心的,以至于兩個人拎著大包包的東西回家的路上,蔣漁幾次想起那一路秦非躲避保安的樣子笑得蹲在了地上。 秦非走過來伸手想拉她站起來,可是蔣漁卻笑得根本站不起來,她邊笑著邊問秦非:“秦美人!你居然還有這么、這么風光的一面啊,真是想象不到,真是想象不到啊!” 秦非頓了頓將她拉起來:“怎么?后悔了?” “后悔什么啊?”蔣漁皺眉問。 “所以我就是這個樣子,和普通人沒什么區(qū)別,你也不需要每心翼翼的。” 蔣漁的笑頓住,她思考著秦非的話,又想了想自己這些來好像真的都是像秦非所的心翼翼的,好像從開始覺得男神居然真的和自己在一起的不可思議,到后來每仿佛快要習以為常但卻仍覺得匪夷所思,她似乎,真的是害怕的。害怕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害怕忽然醒來之后知道秦非只是她一個遙不可及的夢。 所以,她心翼翼的找著話題,心翼翼的討好,又心翼翼的收斂著自己,害怕自己的某個方面會是秦非不喜歡的。 她低著頭,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秦非卻將手里的東西單手拎著,空出了一只手去牽她。 “先不我現(xiàn)在還根本不算是什么演員,就算以后是了,不管我變成什么樣子,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都只是你的秦非。” 蔣漁乖乖的被他牽著,偷偷側(cè)臉去看他,覺得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所以你不用心翼翼,不用覺得害怕我會突然離開,你只要是你自己就好了。”秦非拉著她向前走著,沒有回頭看她。而她跟在他身后,看著他的背影在街上溫柔的燈光下讓她的心中格外的溫暖。 為什么會心翼翼呢,她總是害怕這樣平凡的自己,又怎么能讓那么優(yōu)秀的秦非喜歡呢?她想做的好一點,再好一點,好讓秦非可以喜歡自己再久一點。 蔣漁撲上去從后面抱住了秦非,明明感動著卻笑著問他:“哦,那你話的時候為什么都不看著我,你是不是害羞了?” 誰知道秦非根本不理她干脆直接向前繼續(xù)走,她被丟在原地喊了好幾聲秦非都沒回頭!氣鼓鼓的跺了跺腳,她才又跟了上去,不死心的:“喂……怎么不理我……是不是吖……是不是吖?……” 兩個人一起回了家,將大包包的東西分類的放好,原本秦非的屋子里的東西主要都是以黑白和灰色為主的,如今添置了不少東西,好像一下整個世界從黑白都變成了彩色。 蔣漁看著一樣的杯子,一樣的毛巾,一樣的拖鞋……覺得生活真的是充滿了不可思議。 將衛(wèi)生間的東西都布置好,見秦非正在認真的將剛在超市買的東西一樣樣的擺進冰箱,蔣漁又將自己的行李箱拆開,分類的擺進秦非的臥室,蔣漁看著自己擺在書桌上的電腦、放在床頭柜上的臺燈以及還沒有來得及被收進衣柜里的衣服,這種兩個人的生活軌跡交疊在一起的感覺,讓她萬分竊喜。 她正在一件一件疊著衣服的時候,秦非也走到一旁的書桌前將她擺在桌上的筆記本連好電源、線和鍵盤鼠標,蔣漁想起那時候在微博上的事,便向秦非問了其中的細節(jié)。 其實事情的大概蔣漁已經(jīng)大致從微博上知道了個七七八八,不知道的可能只是其中的隱晦部分,其實她也是覺得好奇,這件事情是誰爆出去的,是只是空穴來風借著之前男演員的事情胡亂編造的,還是卻是是目睹了什么,而那個他們口中所的,不心和秦非對劇本被發(fā)現(xiàn)的“女演員”就是李復拍下的她么? 秦非的動作忽然一頓,他似乎很慎重的想了想,才:“爆料是陸晨曦給到營銷號的。” “陸晨曦?”蔣漁驚訝的抬頭看向秦非。雖然陸晨曦現(xiàn)在正在拍攝的《權(quán)傾下》是注定要與《你似人間四月》搶流量和用作互相比較的,但是其實那些都對兩個演員本身并不會有太大的直接利益關(guān)系啊,而且陸晨曦和秦非不一樣,他現(xiàn)在在娛樂圈的地位,已經(jīng)算是排名極為靠前的新生代男演員,蔣漁覺得只要在中國,不是完全不關(guān)注娛樂圈的人即便是沒看過他的戲,也一定知道這個人的。 這樣一個一線明星,干嘛去費心針對一個并沒有出名的明星呢?難道只是因為他覺得秦非搶了這個他已經(jīng)決定放棄了的角色? “恩,還有……”秦非頓了頓:“微微已經(jīng)離開劇組了。” “微微?”蔣漁更加疑惑了,這和微微又有什么關(guān)系……她下意識的不愿意再深的去想,因為覺得在之前在b市的那段時間,微微可以是她除了秦非以外最親近的人了。 “晚上撞見過我們對劇本的,除了李復就只有微微了。”秦非得稍有些隱晦,似乎是害怕蔣漁難以接受。 “那怎么就能確定是我們呢,萬一是其他人看見了你和別的演員對劇本呢!怎么就是微微了。” “哦?”秦非瞇著眼,目光有些危險:“你是我還跟誰對劇本了?” “不、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蔣漁思考了下自己剛剛的話,好像確實會讓人有些誤會,可是她的意思明明只是……秦非那么刻苦的看劇本和表演,不定也會站在女演員的門口避嫌的對劇本啊! “吃醋了?” “……怎么可能!!”蔣漁大囧:“為什么對劇本這么正經(jīng)的詞會突然好像變了個意思啊!” “哦,那之前是誰想和我對劇本了的?” 蔣漁猛然想起來是還有這檔事,一下就沒了底氣:“我……我只是……” 秦非才不想聽她臨時措詞卻找也找不好的爛借口,只是過去攬過她低頭吻了下去。蔣漁的解釋并沒有機會得出來,但是此刻誰還有時間去管那些無所謂的事情呢。她只是覺得什么都是矯情,不放開眼前人的手才是最正確的決定。 秦非的吻輕而美好,蔣漁覺得她真的是想念眼前這個秀色可餐的少年了。她放下手中正疊了一半的衣服,將手攀上他的肩膀忘情而生澀的回吻他。 “等了這么久難怪要吃醋,今想對哪場劇本?”秦非似乎很喜歡看她窘迫的樣子,繼續(xù)逗她。 蔣漁的頭都要埋到他的胸前了,她用腦袋抵在他的胸口覺得真是難為情。 “沒想到你從那么久之前就開始覬覦我,還寫了那么多吻戲。” 蔣漁快要原地自燃了,其實寫這么個事,有些吻戲升華情節(jié)吸引讀者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了,但是寫是一回事,讀者去看也不會覺得有什么,但是想著這個當初給予她男主原形靈感的人,看著自己的劇本,演出自己寫出來的一幕幕劇情,還跟自己討論這些劇情的時候,蔣漁真的是覺得羞到不行,就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果然是一個奇怪的癡漢了! 秦非笑了笑,覺得心情很好,低頭在她紅透了像蘋果一般的臉頰上淺淺的吻著,慢慢的像是品嘗著什么珍饈,他找到她的唇,引她與他一同沉溺在這個吻中。 剛剛疊好放在一旁的衣服也在倉惶間再次被壓亂,兩個人卻都沒在意這些,原本這些并未見面卻未曾覺得有什么過多的想念在這一刻也變得洶涌而難抑。蔣漁在這之前都覺得,她在回家的那段時間里并沒有過多的去想秦非,那樣的情緒好像是這二十幾年來她都是一個人,所以覺得并沒有什么不習慣,可是再次見到秦非,在他溫柔而心的吻中她才知道,她原來是這樣的思念著他。 秦非放開她,看著懷中像兔子一樣的人又詢問她還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這時蔣漁才朦朦朧朧的看了看身下散落在床上早已經(jīng)亂作一團的衣服,臉皺成了一團。兩個人笑鬧著草草的收拾好了衣服,將它們整齊的放進衣柜里。 蔣漁疊著衣服,側(cè)過頭趁秦非沒留神,在他臉頰上吻了一下,然后又當做沒事一般的繼續(xù)疊衣服,好像剛剛搗亂的人并不是她一般。 “吻技不佳,有待提升。”秦非也沒看她,一本正經(jīng)的評價道。 “就你的吻技好行了吧。”蔣漁撇著嘴哼哼著。 秦非卻忽然皺了眉,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她:“介意我演吻戲么?” 蔣漁似乎沒想到他會這么問,也愣了一下,她認真的想了想:“不在意也是假的吧,但是這些都是你的工作啊,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秦非并沒有話,只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蔣漁笑了笑,倒是學著秦非的樣子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 “你早點休息,我回劇組去了。” “誒?這么晚了你還要回去啊?”蔣漁下意識的問。 “恩?你要留我么?”秦非收住正要離去的腳步,回頭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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