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記得要去幫我把房三子帶來,我先回勐海幻陣處理一下事情,這兔妖切記不可傷她。”勐海真人完就匆匆告別離開了。
濮陽穿山雖答應了去找房三子,但一想這個兔妖處心積慮要動龍脈,著急得只能把勐海的叮囑先放一邊,決定先到丁東川家中一探究竟。
丁東川正和畫中的兔妖話,忽然眼前一黑,整個人就暈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羽娘大吃一驚,忙隱匿至畫中。
“出來吧,我已知道你是被禁錮于畫中的兔仙,在下是濮陽穿山!
兔妖深感驚恐,因為這個來者肯定不是普通人,竟然破了自己在屋子周圍布的禁制,還消無聲息地就把這個凡人給撂倒了,只好匆匆藏回畫中,沒想到對方仍然發現了。
畫里一道金光閃過,羽娘上前施禮:“穿山前輩好,羽娘這廂有禮了!
濮陽穿山想這兔妖還是講點禮數的,正想回禮,沒想到對方突然偷襲,那羽娘手上忽然多了一把鋒利的木劍。
乍一看,木劍很是一般,細看去,這把木劍雕刻精致,色如紫銅,長不過十五公分,木劍上刻了三個字“定魂劍”。
只見她抬手就向濮陽穿山的眉心刺來,口中念訣,被催動的木劍像燒紅的烙鐵般,閃著艷紅的火焰刺向對手。
時遲那時快,濮陽穿山雙手結“智慧印”,口中念“出魂訣”,瞬間,魂魄就離開了身體。
定魂劍只能對有魂魄的肉體生效,從肉體中取魂魄于須臾間,而濮陽穿山像早就識破了這木劍功能般,迅速應對出魂術,使自己的魂魄躲閃開對方的攻擊。
“當”的一聲,定魂劍在接觸到攻擊對象的眉心后無法識別魂魄,艷紅的火光頓時黯淡,并摔落地上,成為一把很普通的木劍。
“啊,你竟然能使出魂術應對?你是誰,怎么知道我這把木劍的要害之處?”羽娘有點明白自己遇到同修中的高手了。
濮陽穿山的魂魄回到了肉身上,不慌不忙地撿起地上的木劍,放手上細看了一下。
“這是以五木之精的桃木所制造的定魂劍,看這劍的紋理應是經泡、熏、烘、煮、捂、晾、磨、蒸、曬等三十六道工藝處理后再以定魂訣煉化的桃木!
“看這色澤,應是以九十九只黑犬之血煉之,須臾間取魂魄,可使其魂飛魄散,化為污血不復存世!
濮陽穿山對煉器的沉迷已不是數百年計了,這種法器于正道妖仙是不太常見的。
“……”羽娘驚呆,一時忘了語言。
“你師傅郭璞有本《不器》傳世,上面記載的是各種風水器物的煉制之術、使用技巧、應對之道等,像這把定魂劍是《不器》中的中階煉器!
濮陽穿山完將定魂劍交還給羽娘,很不在乎這么一把玩意。
“我從未聽師傅有本《不器》的書傳世,如果有,也會傳給我和師姐,怎么會流落到你手上,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誆騙我?!”羽娘秀眉微蹙,狐疑道。
“呵,有句話叫旁觀者清,我分析看,你師傅就是因為熟知你姐妹二人的性格,才沒將此書交付給你而是偷偷傳給了你師姐。”
“而你師姐婉娘,一心只在乎畫術上的造詣,不愿修煉風水法器之術,于是便將此書送給了有緣人劉伯溫,而劉伯溫是我的師父,他臨終前把書送我了!
濮陽穿山對自己的分析很是自信,因為如果自己是郭璞的話也是不會讓羽娘得到《不器》的,否則,她的師姐就無法制衡得了她了。
“既然是郭璞師父的遺物,請穿山前輩交還晚輩保存吧!庇鹉锾嶙h道,心里對師姐婉娘更加憤恨了。
“對不起,書可以交還,但不是現在給你,等找到你師姐后,我自然會物歸原主!卞ш柎┥搅巳恍Φ。
“既然如此,那就請前輩原諒晚輩斗膽相邀了!
“哦?”
“請穿山前輩與羽娘斗法,僅限于風水器物的功法,如果前輩輸了就請前輩將我師傅的傳物歸還于我,如何?”羽娘不死心地道。
“嗯……這個倒不是什么問題,只是我現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辦,等辦完后,我再來赴約如何?”
“莫非你是要去搬救兵?對付我一個被禁錮于畫中的妖仙,你何需找幫手呢!庇鹉飺腻ш柎┥綆褪謥恚约壕蜎]有勝算了。
“那你真是看我濮陽穿山了,我從來都喜歡單打獨斗,好了單挑就單挑,不會再找幫手的。只是在我回來前,你不能催動龍脈,一切等斗法完后再!
“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離開丁東川的家后,濮陽穿山開始以“遁海術”從地脈穿行,找到了勐海曾帶他來過的魚妖的海底宮殿。
“聽著,我并不想傷害你們,但如果你不把那個凡人交出來,我就把你的情郎捉走,用以交換!
房三子誦經回來跑到各妖宮閑逛,卻聽到一個中氣十足的人在里面大聲話,整個妖宮都回蕩著他的聲音。
“哼,你偷聽我和黑鰭哥哥話,還趁我們放松警惕時抓走了黑鰭哥哥,你無恥……”這是藍睛的聲音。
房三子想,這個不速之客肯定是趁藍睛和黑鰭在你濃我濃之時偷襲成功的,而且聽他什么交出凡人,難道是勐海真人來找自己么?
房三子飛了進去,看見的不速之客并不是勐海,不禁略有失望。
“房三子,你跑去哪里了?你的朋友來找你,還抓了黑鰭哥哥,你快叫他放開黑鰭哥哥!彼{睛一看到房三子,就興奮得大叫起來。
濮陽穿山進入墨輝宮時,恰好看見藍睛依偎在黑鰭的懷中,又聽見其:“那房三子誦經時像變了個人……”
聽到“房三子”三個字,濮陽穿山立刻閃身躲在兩魚妖之后,暗暗念訣,一條細細的紅線慢慢纏繞上黑鰭身上,待黑鰭回神發現身上多了條堅韌的紅線時,已為時太晚。
這條紅線并不是普通的線,而是由上古龍筋煉化而成的“縛神筋”,被捆綁上的妖仙是很難施法逃脫的,但僅僅是捆綁而已,并不像金卦的藤蔓法器般內藏有吸血怪蟲。
“你就是房三子?”濮陽穿山打量著跌跌撞撞飛進來的房三子,狐疑地問道。
濮陽穿山并不知道房三子已吞服了妖丹,他看見來的是個散發著妖氣的似人非人的人類。
勐海過,在那群魚妖中唯一的一個凡人就是房三子,可是面前的這個凡人更像是魚妖中的一員。
“我就是房三子,是勐海真人讓你來找我的嗎?”房三子仔細端詳了來人,心想怎么回事,真人自己不來,找個老伯來干嘛呢。
“沒錯,我正是受勐海真人之托,來救你回去的,你如果真的是房三子,就跟我回布朗山吧!
“不可以!”藍睛擔心房三子被帶走,那好不容易找的佛陀弟子就沒了,海蓮花還等著救命呢。
“怎么,你想你的情郎跟我回布朗山嗎?”濮陽穿山稍一用力,黑鰭感覺繩子又收緊了許多,臉上開始有痛苦的神色。
“這……這……怎么辦呢!彼{睛看了看黑鰭又看了看房三子,她此時兩邊都不想失去,卻又想不到解決的辦法,著急得連連跺腳。
房三子看藍睛著急的樣子,有點于心不忍,這個“睛殺”皇族的后代一直是飛揚跋扈的,何曾有過這樣的神情,看來自己對魚妖一族確是很重要。
“穿山前輩請手下留情,我跟你回去,待向勐海真人明一切,我再回來,因為,這里真的很需要我!
“嗯,那好,我就先帶你回去,畢竟,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嘛,你回不回來,那是另當別論了!卞ш柎┥讲⒉幌攵鄰U唇舌,只想快快帶房三子回去。
“等等,那個……穿山前輩,能不能把我們也一起帶去?”藍睛擔心勐海會把房三子扣押住不讓回來,所以想想還是主動要求一起去的好。
濮陽穿山搖搖頭道:“我不過是要帶一個凡人回去,現在發現帶回去的已不是凡人,是一個魚妖了,如果你們還跟著的話,那我豈不是帶三個魚妖去見勐海?”
藍睛兩只大眼睛瞬間變得可憐巴巴,而又水汪汪的樣子,兩手合掌,連連哀求:“求求你了,穿山前輩,你這么重情重義,對朋友這么的兩肋插刀,讓我們好感動啊,我們也想送送房三子!
濮陽穿山沒辦法,再這樣耗下去,不知何時才能動身,干脆都帶上得了。
“既然你們已結下了深厚的友誼,那么我就帶上你們三個魚妖,看看勐海真人如何處置吧,不過,我要先提醒你們,如果你們存有壞心,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我能隨時把你們打回原形,懂嗎?”
“都明白,都懂,都曉得,都知道的啊,穿山前輩請先放了我的黑鰭哥哥吧!彼{睛此刻乖得像只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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