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歐陽何月帶著陳香蘭一路回宮,遇到侍衛(wèi)詢問的時候,她早就相處對策了,這些個侍衛(wèi)可以輕易的放她出宮,就知道她的真實(shí)身份,她還有什么好怕的。
一個侍衛(wèi)剛剛攔下她,詢問李香蘭的身份,歐陽和月下巴一樣,眉毛一挑,
“看令牌,還要問什么嗎?本宮找個小丫頭也要跟你們匯報?”
她氣勢凌人,對方也看出來她是有備而來,似乎也戳穿了他們的把戲,開始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是好。
“走開,難道讓本宮一直站在這里,陪著你們曬太陽啊!
歐陽和月一把推開那個侍衛(wèi),牽著李香蘭的手徑直進(jìn)了宮。
好在以為布衣王的女兒剛進(jìn)宮,后宮里各個妃子娘娘的注意力好奇心,全都放在了布衣王女兒的身上,暫且沒有人注意到她帶回了個女子。
剛一回來就看到米粒兒趴在桌子上打瞌睡,有個小宮女在旁邊小聲的喊她,
“米粒兒姐姐快醒醒,娘娘回來了!
米粒兒半迷糊著,眼睛半張半閉,一副快要昏睡過去的模樣,一邊伸手擦了下嘴角流下的口水,迷迷糊糊嘟囔著,
“娘娘?哼,你騙誰啊。娘娘這會兒還在宮外快活著呢!
話音剛落,眼睛剛要合起來,突然之間瞳孔收縮,騰的一下站起身來,一陣小碎步跑到歐陽和月面前,
“主子,主子您去哪兒了,奴才給您準(zhǔn)備的……”
她話還沒說完,手足舞蹈正在獻(xiàn)殷勤,可是歐陽和月直接理都沒理她,擦著她的身子就過去了。
留她一人尷尬的呆在門口,她用眼睛的余光狠狠的鄙視了一下剛才提醒她的小宮女,那意思仿佛在說,為什么不早告訴她。
歐陽和月將李香蘭領(lǐng)進(jìn)屋子,李香蘭卻顯得十分局促起來,沒了在宮外的自在。
她站在歐陽和月面前,就是不肯坐下,直到歐陽和月讓她坐了幾下,她這才忐忑不安的坐下去。
“米粒兒,你說我此時正在宮外快活著呢?看起來你知道的不少啊!
歐陽和月從一開始就覺得不對勁兒了,就是沒想明白,直到在外面被人家點(diǎn)破,為什么自己的妝容早就出賣了自己,宮中侍衛(wèi)還放她出去,原來都是米粒兒這小丫頭,早就跟蘇南歌打了招呼,有了他的允許,她這才能夠順利出宮。
就說嘛,這次出宮怎么那么順利。
米粒兒嘴巴咧了咧,在原地愣了半秒,又立刻滿臉堆笑的跑到她身邊,先假裝很驚訝的看了李香蘭一眼,“呀,這不是……不是那個……那個上次遇到的那個乞丐嗎?”
“哦,不,不,不。不是乞丐,是那個李姑娘!”
她假裝歉意,故意將話題引開,跑到李香蘭身邊,“李姑娘看起來氣色不錯,比當(dāng)時遇到的時候好太多了,當(dāng)時看起來真的像乞丐,現(xiàn)在就像個富家小姐了!
她說話沒輕沒重的,也不估計(jì)對方的面子,想什么說什么,弄的李香蘭很是尷尬,只能夠?qū)擂蔚男χ?br />
“夠了!我問你話呢!”歐陽和月一拍桌子,嚇的米粒兒一個激靈,“說,是不是你告的密。我就覺得身邊出了細(xì)作,沒想到是你。”
歐陽和月指著她,擺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米粒兒看起來,起初還想要狡辯的,但是看到歐陽和月如此架勢,她這紙老虎一被恐嚇就破了。
她噗通一聲跪倒在歐陽和月面前,哭了起來,“主子饒命,奴婢知錯了?墒桥径际菫橹髯雍冒。九履鷪(zhí)意出宮,萬一出了紕漏被哪個妃子抓著。這您以后想做皇妃就難上加難了。不得已奴婢就先告訴了陛下!
“然后呢?”
歐陽和月學(xué)著她瞇縫著眼睛,擺出一副誓死逼供到底的模樣。
“然后,然后奴婢原以為陛下會阻止您出宮,沒想到他卻下旨放您出宮,任何人都不能夠阻攔!
說道這兒米粒兒的小嘴巴一撅,似乎還有些遺憾,“早知道如此,奴婢也跟著您出去了,誰想到陛下讓奴婢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歐陽和月這才覺得心頭氣解了一半兒,讓你作,不然可能會帶著你,誰讓你顛兒顛兒的去給蘇南歌報信的。
“好了,知道錯了,下次接著犯錯啊。”
歐陽和月故意拉著長聲看著米粒兒。
誰想到米粒兒想都沒想,高興的應(yīng)著,“哎,奴婢遵命!
“嗯?”
歐陽和月頭一低看了她一眼,周圍的幾個小宮女也都忍不住笑了,米粒兒朝那幾個宮女看了一眼,見她們都在搖頭,她這才改口說道,“絕對不敢了,奴婢不敢了!
“起來吧,以后李姑娘就在我宮里住下了,你一會兒去給她安排一下住處。對外誰都不用講,有人問就說不知道!
李香蘭就這樣在宮中住了下來,只是事情的進(jìn)展根本不是她想的那么美好,蘇南歌很快就為蘇離選擇了成親的日子。
在她還沒來得及見到她心愛的人之前,人家就要娶妻了。
宮里頭談?wù)摰淖疃嗟模瑹o非就是瑞王。
米粒兒似乎比往日更加快樂了些,每天做事都會哼著小曲兒,看起來心情特別好。
這天歐陽和月帶她去給太后請安回來,忍不住就問了一句,沒想到她卻答的痛快,
“因?yàn)槿鹜跻⑵蘖搜!?br />
“他娶妻你高興個什么勁兒,新娘又不是你。”
歐陽和月順手摘了一朵花兒別在米粒兒的頭上,看著也是人比花俏。
“因?yàn)檫@樣主子心里就不會有他了呀。”
米粒兒說完蹦著跳著走到旁邊去了,歐陽和月卻是一下子愣住了,自己難道還想著他嗎?她怎么從來不覺得。
自從跟蘇南歌在一起之后,似乎已經(jīng)將他忘記了。
對,已經(jīng)忘記了,他們之間的那段感情,經(jīng)不住推敲,她早就已經(jīng)忘記了。
而且,不久前她不是還想要幫著李香蘭去找他算賬嗎?米粒兒這話從何說起,難不成她一直認(rèn)為自己心里都還有瑞王,那么他呢?
他又是怎么想的?
這么長時間都沒來了,自從上次那溫情一別,到現(xiàn)在兩個月都過去了,他依然沒來看過她一眼。
不來看她,卻又放她出宮,這到底是為什么?是縱容她出錯,好找個借口關(guān)她進(jìn)冷宮嗎?對,一定是這樣的。
蘇南歌你個卑鄙小人,歐陽和月忍不住在心底罵了一句。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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