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戰爭催動的這一個國家的軍事進步,三十年戰爭讓歐洲的軍事有了許多的改變,戰法和軍種的作用也被重新審視。 蒙古、玉茲和布哈拉的聯軍,在裝備和軍事變革,已經落后于俄國,而在整個戰陣的判斷,玉茲汗也出現了失誤。 俄國左翼雖然人多,但是右翼才是俄軍的精銳,偏巧聯軍的右翼只有一萬五千布哈拉的騎兵。 雙方一接戰,布哈拉人還是原來的騎射和撞擊戰術,但是俄軍四個精銳的騎兵旅,隔著老遠打了一槍之后,立刻散開不與布哈拉人撞擊,剩下六個哥薩克騎兵旅,則與布哈拉人纏斗,等他們被纏住之時,遠處裝好彈丸的騎兵又沖回來,放槍之后抽出馬刀殺入戰團,布哈拉人頓時被殺得大亂。 右翼的戰線立刻呈現出崩潰的狀態,布哈拉的騎兵被俄軍攪亂,數百人主動脫離戰場,向撒馬爾罕逃散。 這時沖出城去,阻攔俄軍步軍靠近的五千蒙古騎兵已經死傷大半,他們無法突破俄軍的長矛,去砍殺矛陣的火槍手,反而不斷的被火槍手射落下馬,死傷過半的蒙古騎兵,從俄軍兩條兵線的間隙之間,往左右逃離,并未退回城。 失去騎兵糾纏的俄軍再次恢復陣型,向前推進,剛穩住防線的玉茲士卒,又被打的滾落。 僧格咬牙登破頂,在呼嘯的彈雨往下看去,眼前的景象足以讓他膽顫心驚。俄軍的矛陣這時前突來,那如林的長矛,聯軍無法抵擋,防線肯定會被突開。 這時,王進寶突然跑過來,急聲道:“臺吉,正面頂不住了,不如讓第一道和第二道防線都撤開,退向兩邊,放羅剎人進來然后兩面夾擊。他們列成一道直線,正面火力強大,側面弱一些,我們只留最后東城墻作為最后一道防線,來抵擋羅剎人的矛兵。” 僧格腦子急轉,俄軍一線排開,正面火力太強,但側面火力不行了,反正第一道防線已經瀕臨崩潰,第二道防線第一道還不如,沒有土墻的依托,肯定也擋不住,第三道防線是東城墻,他沒有像西城墻一樣,被俄軍的炮兵打爛,防御力最強。 如果將前兩道防線的兵力往南北兩個方向撤退,放俄軍進城,然后利用俄軍陣線的缺點進行反擊,確實可以一試。 僧格不禁看了王進寶一眼,隨即一揮刀,下令道:“命令第二道防線的士卒先向兩側撤退,在左右穩住陣腳,第一道防線的士卒再堅持片刻” 第二道防線,是僧格在城內布置的人馬,僧格讓他們先讓開通道,是怕第一道防線撤退時,形成潰敗,沖垮同樣撤退的第二道防線,使得戰略性的撤退演變成潰敗。 城內的士卒很快向兩邊退去,而這時俄軍長矛陣已經沖了土坡,第一道線的玉茲士卒頓時向兩邊潰敗。 俄軍第一線的兩個旅,很快平推至第二道防線的位置,第二線的三個旅也剛從變成土坡的西城墻下來。俄軍的兩條陣線,像兩根面條,豎在退到兩邊的玉茲士卒面前。 這讓僧格瞬間大喜,高呼一聲,“殺” 俄軍的矛陣需要火槍手的掩護,壓制聯軍的遠程兵器,他們才能橫沖直撞,如果不能壓制聯軍的遠程兵器,那算長矛再鋒利,聯軍照樣可以用鳥銃和弓箭將他們射死。 現在俄軍的陣型是一條長線,正面火力強大,但是線的兩頭,火槍兵少了,大概也三十多個人,兩側各兩千多玉茲人怒吼著沖鋒,弓箭和鳥銃打來,憑借數量的優勢,頓時殺了俄軍一個錯手不及,慌忙變陣。 僧格見此不禁大喜,但在這時,右翼的布哈拉騎兵,卻忽然轟的一聲徹底潰敗了。 一萬五千步哈拉騎兵,被兩萬俄軍騎兵擊敗,開始四散于野,有的往南,有的往東面的營地潰散。 佐洛塔連科這時正領著騎兵風馳于前,他的長矛早已飽引鮮血,同他背后的哥薩克騎兵一起,攆著敗軍沖向布哈拉人的營壘。 僧格正站在南城,正好可以看見俄軍騎兵正追殺布哈拉人,兩支騎兵一前以后,鐵蹄滾滾,揚起滾滾的黃塵。 他見右翼潰敗,頓時大驚失色。如果俄軍擊敗布哈拉人,攻破東南面的營壘,能繞道聯軍的后背,包抄恒邏斯城和左翼騎兵的后路,同正面的俄軍形成前后夾擊之事。 “完了”僧格身子一踉蹌,險些一屁股坐道地,腦袋里只剩下這兩個字。 南城的一些玉茲人也發現了右翼被突破,俄軍騎兵將包抄后路的事實,軍隊瞬間形成了恐慌,不少人準備奪馬逃走。 在這時,遠處傳來嗚嗚的號角,僧格與城的士卒向東一望,不禁變了臉色,頓時從驚惶變成了狂喜。 在沙漠與天山山脈之間通道,入目俱是一片密密麻麻的騎兵成千萬騎飛馳而來,他們龍旗翻飛,黃塵滾滾,萬蹄踐踏大地,如同洪流一樣壯觀。 無數金國騎兵,高舉著閃亮的騎槍,從東面趕來,騎兵仰頭吹響銀色的號角,尖銳而嘹亮的號角聲,在戰場回蕩。 正志得意滿的莫羅佐夫元帥,聽見戰場東面傳來的號角聲,臉色不禁一變,驚愕的站起來,“還有人過來?” 俄軍眾多將官都以為板釘釘,他們看到右翼被突破,已經準備歡慶勝利,不想敵人居然還有援兵過來,他們一個個也十分茫然。 號角聲同樣引起了佐洛塔連科的注意,他抬頭望見突然殺來的敵騎,心有些震驚,但是并沒有回撤,而是縱馬前,又從背后將一名逃竄的布哈拉騎兵砍落下馬。 滾滾而來的騎兵正是吳三桂率領的三萬鐵騎,是金國花費大力氣打造的一支騎兵,裝備了大量的火器,還有明軍制式的胸甲,不過明朝的沖壓鍛打技術,金國兩年前才弄到手,所以只有七千五百人裝備,剩下都是棉甲輕騎。 吳三桂在戰場四里外勒住戰馬,身后的騎兵全部停下,但是黃塵彌漫,金軍騎兵在揚塵之,若影若現,讓人看不真切,仿佛妖兵,讓人不知道有多少人馬。 孫可望得到消息,讓吳三桂先行,他沒想到正好敢大戰,而且到了關鍵時刻,心不禁有些慶幸,幸好趕,不然金國這次又算計落空了。 這時吳三桂急忙掏出千里鏡,掃視戰場,很快他做出了正確的判斷,他一揚大刀,夾馬前沖,身后三萬馬軍亦步亦趨,騎兵再次吹響號角,指引大軍向著右翼迎擊而去。 三萬鐵騎縱馬猛沖,前面幾十騎迎面撞來的布哈拉騎兵,被金軍毫不猶豫的放銃射落下馬,然后被后面的騎兵踩成肉泥,潰敗的布哈拉騎兵見此,頓時邊跑邊往兩邊散開,給金軍騎兵讓開一條通道。 當這些潰兵全部散開之時,佐洛塔連科的一萬多哥薩克便出現在了金軍面前。 “殺”吳三桂一聲怒叫,陣前的金軍便引燃了藥線,前鋒攻擊陣騰出一片硝煙,數千支三眼銃引火待發。 追擊來的哥薩克騎兵,抬頭撞了金國騎兵,他們絲毫沒有停下的跡象,筆直地沖向了金軍。 萬蹄踐踏大地,濺起片片塵土,雙方的戰馬都開始地動山搖的沖擊,兩條洪流撞擊在一起,震撼整個西域。 一片密集的銃聲響起,三眼銃連發三響,藏于管的彈丸,噴射而出,迎面而來的哥薩克連連墜地,而金軍還沒有來得及歡喜,兩軍已經撞在了一起。 長矛穿刺,鈍器揮打,馬刀亂砍,兩條鋼鐵洪流激烈的碰撞,戰馬聲聲悲嘶,慘叫聲和兵器交擊的聲音匯合在一起,幾乎令人發狂。 片刻之間,兩軍的前鋒在激烈的碰撞消耗干凈,本退到前鋒之后的吳三桂,已經到了第一線,他一刀將一名哥薩克砍死,一名俄軍將領卻提矛向他刺來。 吳三桂的金甲很顯眼,他早已發現自己被人盯,抬頭一看,同佐洛塔連科四目相對,兩人眼都透露出殺意。 佐洛塔連科知道吳三桂身份不一般,舉矛便刺,但吳三桂卻身子一側,在兩人交錯的瞬間,猛然抓住矛桿,是一扯,佐洛塔連科還沒反應過來,被一股巨力拖離了馬鞍,吳三桂回頭一刀,將他砍成兩段,然后又連殺幾人,還奪了一面大旗。 關寧第一猛將,幾十騎敢沖八旗大陣的吳三桂,十多年后,依然勇猛異常,一合斬了俄軍將領佐洛塔連科。 在佐洛塔連科被殺之時,對沖的哥薩克騎兵,開始向兩翼逃散,后面的騎兵也紛紛調轉馬頭,不敢再沖。 這不僅是因為佐洛塔連科的將旗沒了,而是哥薩克本質是輕騎兵,武器也是刀矛,與穿著胸甲的金軍前鋒對沖有些不劃算。 吳三桂見敵騎要跑,頓時大喜,揚刀指揮追擊,金軍騎兵緊追著哥薩克騎兵,而在這時,四個旅的俄軍精銳騎兵,卻忽然沖了來,停在遠處對準金軍是一輪爆射,射完之后,便馬離開。 追擊的金軍猝不及防,近百人被打落下馬,哥薩克立刻拉開距離,重新組織隊形······ (求月票,訂閱,推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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