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樓外滿場寂靜,在場不管是誰,全都被孟長生的囂張跋扈給驚呆了。 此時地上像癩蛤蟆一樣趴著的六個人,那可是宋家子弟啊! 江府高高在上的白玉宋家! 曾經(jīng)統(tǒng)治了這片地域一千多年的霸主! 孟長生是校衛(wèi)沒錯,也的確算得上江府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铮退渭乙槐染退悴坏檬裁戳耍垢夜淮蛩渭业哪槪打得如此之響! 不少人暗自搖頭,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作死的人。 “哼!” 孟長生翻身下馬,點指著宋家六人,“宋鐘流,宋鐘書……宋鐘替,是你們六人沒錯吧?” 此時地元氣所化巨山已經(jīng)散去,宋家六人卻被壓得身軀劇痛,散了架一般,仍舊站不起來,其中一人趴著惡狠狠的道:“知道我們是誰還敢放肆?立刻過來跪下請罪,我保證,只殺你,不動你的家人!” 旁邊一人痛得直冒冷汗,仍然強忍著開口,語氣滿是嘲諷道:“孟長生是吧?你是為了李月萌那個女人?哈哈哈!被戴綠帽的滋味不好受吧?” “李月萌此時怕是已經(jīng)上花轎了吧?要不,我請孟大人前往我宋家,喝上一杯喜酒……” 其他幾人也反應(yīng)過來,如今拳腳上明顯不是孟長生的對手,那就用言語挑撥他! 反正不管如何,眾目睽睽之下,孟長生是不敢真?zhèn)動他們的,江府任何人都不敢! 這一點,每一位宋家子弟都確信無疑! 這邊的動靜不算,不少人已經(jīng)過來圍觀。 其中有那還算知道一些消息的人,聞聽宋家六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揶揄,也將事情推測了個大概,忙顯擺的悄聲和旁人著。 不多時,一傳十,十傳百,在場所有人都知道了孟長生恐怕是來公報私仇了。 聽著周圍傳來的議論聲,孟長生面無表情,既不話,也沒有行動。 這個時候,從樓船里走出一個女人,一步三搖,配上豐滿的體型,頗為撩人,面容也算上等,三十多歲的年紀,不但沒有折損她的風(fēng)姿,反倒多了些女兒家沒有的風(fēng)情。 “看!香樓的老鴇!” 有那認識的,立刻指出了她的身份,眼饞的狠狠盯著這個尤物。 孟長生靜靜的看著這個女人走近。 “孟大人!奴家花月嬌,懇請大人放過幾位公子,奴家必有重謝!” 花月嬌的聲音嬌滴滴的,聽得著骨酥肉麻,不少人色與魂授。 “放過他們?” 孟長生卻不為她的媚態(tài)所動,聞聽此言,好像聽到了大的笑話,猛地走過去,踏在了其中得最狠、最毒的一個宋家子弟頭上。 “啊!” 宋鐘書的臉被孟長生踩得變形,疼得慘叫,其他五人一哆嗦,連忙忍著劇痛慢慢的起身半趴半坐。 “花月嬌,你以為我是在公報私仇?” 孟長生的臉上似笑非笑,看得花月嬌臉色微白,心里隱隱感覺自己怕是出錯了頭,立刻改口道:“大人笑了,奴家是怕大人在這抓人,會壞了香樓的生意。” “哦?那我問你,你覺得地上這六人有沒有罪?該不該殺?” “這,這……” 花月嬌臉色更加蒼白,退后幾步,不敢再摻和進這件事情之中。 周圍也沒有人再敢出聲,就連原本正在叫囂的宋家六人都停下了,不敢置信的看著孟長生。 “辱我者,有罪!該殺!” 孟長生收斂了笑容,一股純粹的殺意散發(fā)開來,空氣中的溫度直線下降,人心惶恐,氣氛壓抑。 腳慢慢用力,力道越來越大,宋鐘書的慘叫越來越凄厲。 “啊!我要把你做成人彘!我要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我們和解,我們做朋友……” “……孟大人,爺爺,放過我,求你,我當(dāng)你的仆從,我當(dāng)你的狗……” 眾人看著苦苦哀求的宋鐘書,心里發(fā)寒,他的口鼻中已經(jīng)流出了鮮血,再這么踩下去,絕對是活不成了! 方才議論孟長生的人里,其中幾人得有些過火,此刻臉色慘白,悄悄的往后退走。 “大人,不可啊……” “大人,腳下留情……” 陳歲和其他隊長走了過來,猜測孟長生只是一時沖突,此刻估計是有些不好下臺,連忙開口勸阻。 以宋鐘流為首的其他五人,也已經(jīng)識相的不再開口,顫抖中低下了頭,將怨毒深深的埋藏在了心底,宋家的人,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怨氣?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先過了今這一關(guān),只要讓他們回了宋家,孟長生想怎么死,他們了算! 孟長生的腳卻仍舊未停,宋鐘書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 撲通! 陳歲跪了下來! “大人!” 其他黑虎衛(wèi)也跪了下來,齊聲開口勸阻。 孟長生心里感動,這群人是真的為他著想,將腳從宋鐘書頭上收了回來。 眾兵士松了口氣,宋家?guī)兹藚s是眼露冷笑。 誰知,孟長生接下來的舉動,簡直讓他們以為在夢中。 鏘! 腰間長刀出鞘,孟長生輕輕握住,隨手一丟,正中宋鐘書,插在了他的身上,穿透了他的心臟。 宋鐘書,死! “你們也起來吧!我知道你們的擔(dān)心,但是你們太看我孟長生了,我又豈會懼他宋家?現(xiàn)在不懼,以后更不會。” 周圍死一般的寂靜,所有人都被孟長生的舉動、言語驚嚇到了。 他怎么能殺宋家人?他怎么敢殺宋家人? 他是一個瘋子! 一個人,得有多狂妄的心態(tài),才能出這種話來? “不知死活。” 一個淡淡的聲音傳來,只見遠處的空中飛來一道人影,凌空立在了場中上空。 所有人都仰頭,瞪大了眼睛看著,很多人一輩子恐怕就只能見這么一次了。 御氣飛行,凌空而立! 第六境,凌空境! 這種人物,神龍見首不見尾,打個噴嚏就能讓江府震動! “爺爺!” “三爺爺!” 宋家子弟驚喜大吼,眼淚都流了出來,好像在外面被欺負了的孩子,見到了家長出來主持公道一樣。 “一群草包!” 此人是名老者,須發(fā)皆白,看上去仙風(fēng)道骨,聞言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嚇得幾人靜若寒蟬,滿臉羞愧,眼里卻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孟長生。 死定了!孟長生你死定了!上地下,誰也救你不得! “你倒是不錯,只是可惜了”,老者看著孟長生,惋惜的搖了搖頭,“可惜,如果宋鐘書沒死,你或許還能成為我宋家的朋友,現(xiàn)在,卻必死無疑了,可惜,可惜。” 孟長生聽到這番話,想起了李肖曾經(jīng)也是這副表情,不由得啞然失笑,這些老家伙都愛惜人才? 在他看來是倚老賣老! “他是千手尊者宋乘風(fēng)大人!” 有人情不自禁大吼,曾經(jīng)有幸見過一面,宋乘風(fēng)淡淡的看了這人一眼,立刻嚇得他跪下磕頭。 所有人都轟動了,千手尊者在江府有諾大的威名,甚至在整個玄州都是排得上號的大人物! 他成名已經(jīng)有二十多年,除了八年前協(xié)助帝國擊殺三神邪教外,一直深居簡出,蟄伏在宋家大院,再沒有展示過雷霆手段,不知今日到底是什么原因,竟然驚動了他出來走動! 黑虎衛(wèi)兵士們?nèi)寄樕珣K白,有這種大人物在場,孟長生的下場已經(jīng)可以預(yù)見! 武道修為一到第六境,就會被冠上尊者的稱謂,寓意在武者中稱尊! 這種人物,如果出現(xiàn)在家族中,這個家族立刻就能升為中等家族,興盛上百年不成問題! 哪怕是宋家這種上等家族,此等人物也是舉足輕重,往往都是族老的身份,尊貴無比,是家族的底蘊! 拿軍隊中權(quán)掌千兵的統(tǒng)領(lǐng)來,絕大多數(shù)也不過是這個境界而已! 整個罡帝**隊,只有一百二十名統(tǒng)領(lǐng),這個數(shù)字看似不少,可分散到每一大洲,不過十人而已! “鐘流,你給我丟臉了。” 宋乘風(fēng)沒有再看孟長生,轉(zhuǎn)頭對著宋家?guī)兹耍劾餄M是失望。 “爺爺,我錯了!我一定回家反省!從此刻苦練武,不到氣機境絕不出門!” 宋鐘書“嘭”的一聲重重跪了下來,痛哭流涕。 他是宋乘風(fēng)的親孫子! 其他人見到這一幕心里恍然,難怪惹出了這尊大人物,原來是親孫子有難,趕來護短來了。 “當(dāng)我聽李家那個丫頭失蹤了,就想到鐘流他們可能會出事,想不到還真猜對了。” 宋乘風(fēng)緩緩落地,平靜的看著孟長生。 “只是我實在是想不通,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軍神大人?” 孟長生嗤笑一聲,搖頭道:“不是軍神大人,而是圣上!” “你什么?” 宋乘風(fēng)臉色一變,再也沒有辦法保持平靜。 如果軍神是下世家心中的殺星,那罡大帝就是掌控殺星的兇神! 罡帝國就是這對君臣踏著無數(shù)世家人的血肉修筑起來的! “玄州百戰(zhàn)營劉統(tǒng)領(lǐng)向我傳來密令,江府宋家宋鐘書等六人勾結(jié)三神邪教!命我率兵剿殺!” “圣上曾昭告下:三神邪教教徒,人人得而誅之!” “圣上給我的膽子!莫這的幾個宋家廢物,就是你這千手尊者,若敢勾結(jié)邪教,我孟長生的刀子,照樣會砍在你的脖子上!” 孟長生臉色越來越冷,手朝著插在宋鐘書身上的鋼刀一抓,隔空攝過刀子拿在手中,刀芒吞吐,隨時要發(fā)出驚一擊! 這一句又一句話,就像一拳又一拳,狠狠的打在了所有人的心口上! 沒有人還得出話,也沒有人還以為孟長生狂妄膽大。 包括宋乘風(fēng)在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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