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罷了,再探也無結果,她那么傲氣,定然不會承認對他有一絲感情。傅恒不再糾結,徑直去往自個兒的專屬地兒,孤獨的塌! 何時才能爬上她的床呢?任重而道遠啊! 待那些個主子們歡慶過后,下人們稍有職位的,也會擺上酒菜,聚在一起,開懷暢飲,納泰正與人行酒令呢,忽聞心腹來報,是舒姨娘找他。 不是不許他去云池閣么?果然過不了多久,她又主動請他了!聞言,納泰心情大好,又陪著他們玩兒了一圈,這才借口有事,就此離去。 一去便見爾舒似是喝高了,正倚在床邊,神色幽怨,眸眼迷離,這副醉人的情態,只一眼,納泰便起了反應,原本他也才飲了酒,此時此刻,哪還管什么計劃和禮法,一心只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蹂·躪! 當即三步并作兩步上前去,一把摟上她腰,先是輕輕撫·揉,而后用力一捏,惹得爾舒嬌呼一聲, 發現他已過來,剛想話,他的氣息已然近前,覆唇狠吻,柔舌靈活地鉆入她檀口之中,霸道而狂烈的吻,令她生出窒息的錯覺,粉面含暈,難舍難分,勾纏了好一會兒,這才嚶嚀著推開了他,粉拳輕砸,醉眸輕瞥,怨怪道: “你要親死我?就不會溫柔些么?” 納泰心道:一個吻哪能滿足?老子只想干死你! 但也只是想想,并未出口,只緊攬著她,笑哄道: “找我作甚?可是想我了?” 提起這個,爾舒便覺委屈,輕拍他那不老實的手,幽怨頓生,“我不找你,你都不會過來了是罷?” “怎會?”鷹鉤鼻在她頸間摩娑著,貪婪地嗅著她身上的香氣,納泰漸漸動了情,輕訴相思之苦, “我日日都想來此與你幽·會,奈何你前些日子發了話,不許我來啊!” “那我以為傅恒會來找我嘛!沒想到他居然那么沒良心,瑜真背叛了他,他竟都不肯來看我一眼!”起來爾舒便覺心痛, “今晚宴席之上,傅恒還對她百般討好,瑜真仍是擺著一張臭臉,盡管如此,他還是不會生氣,我就不明白了,那個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傅恒怎么就被她勾了魂兒,愣是不肯瞧我一眼呢?” 揉了揉她委屈的臉蛋,納泰柔聲哄道:“他不瞧你,還有我當你是寶!” 即便是好話,爾舒也不愛聽,愣是揪著那個問題不放,“我跟你正經的呢!你是男人,你來,瑜真到底哪里好?” 這個問題略深奧,他又不是傅恒,哪里曉得? 只是傅恒聽聞那樣的傳言都能不介意,繼續對瑜真好,實屬罕見!換作他,是絕對無法容忍自個兒的妻子心里有旁人,還被周圍所有人知曉,面子盡失! 當然了,爾舒又不是他的妻,心中藏著誰,他都可以忽略,但她此時醉了,定要纏著他出個因由來,納泰只能瞎編, “也許是她……床上功夫好?” “有多好?”爾舒一聽這話,更覺不甘心,“傅恒又沒試過,怎知我不如她?” 明知她是胡話,納泰還是忍不住吃醋,“你就那么想讓他來試?不如我先試試,將你*好了,你再去伺候他?”著又去挑弄她, 平時被他占個便宜,摸兩把也就算了,他都會淺嘗輒止,可是今日,迷醉間的爾舒竟感覺他的吻越來越放肆,解了她盤扣不,還放肆而大膽地探入她裙中,捏她囤部,似乎有些過分了!爾舒漸漸清醒,緊握住他作妖的手,嚴肅制止道: “夠了!你得注意些!” 納泰卻覺停不下手,褲中的浴念正在寸寸漲立,“誰讓你生得那么美,回回都這樣勾我,還不給吃,實在狠心!” 那也是被他苦苦糾纏的啊!爾舒慌亂地壓著自己的裙子,驚恐提醒道: “可你跟我保證過,會適可而止,你若是敢越雷池,你我都完了,若是讓傅恒發現我不是清白身,必會把我逐出府門!” “這都多久了,他可曾來看過你一次?你正是大好年華啊!難道要做一輩子的老黃花?至死嘗不到男女歡·愛的滋味,該有多悲哀?” 話間,他上下其手,噙住葡萄,撫上山谷溪,逗得爾舒嚶嚀出聲,酒勁兒上涌,推拒的手漸漸沒了力氣,卻又害怕他亂來,哭求他放過, “別這樣,納泰,你不能害我,不能冒險啊!” “我不怕,”此時的納泰急火攻心,哪里還顧得了后果,一心只想品嘗這嘴邊兒的美味,百般討好,柔聲哄道: “只要能得到你,做鬼也甘愿!爾舒,好好享受罷!我會讓你曉得,做女人的滋味有多美好!” 雙手緊扯著他的衣領,爾舒頓感絕望,“不要,我害怕,納泰……求你放過我!” 嫌她哭得心煩,納泰干脆用唇堵住她叫囂的舌,令她只能發出輕微的嗚咽聲,隨后靈活地褪下她的衣裳,把平日里對付女人的技巧都用在了她身上,很快就令她招架不住,迷迷糊糊的,竟被他就這么破了身! 初嘗人事的她,難以忍受這疼痛,又無法抗拒這奇怪的感覺,只能半推半就的從了! 后來竟被他折騰得暈了過去,醒來時,已是半夜,而他竟還在她身邊睡著,嚇得她驚叫一聲,被吵醒的納泰伸手捂住了她的唇, “大半夜的,叫什么?” “你……你居然趁我喝醉……強要了我?”爾舒羞憤欲絕,剛想抬手給他一耳光,卻被他一把拽住了手腕, 不由分又是一陣強吻,直吻得她頭昏腦漲,指甲狠抓他肩膀,他這才松開了她,嘲笑道:“看到了么?你也很享受的,又何必故作清高的指責我?” 爾舒痛恨哭道:“我根本沒有意識,被你強迫的!” 女人啊!可真會推卸責任,納泰不耐嗤道:“裝什么?你沒有意識還跟我那么多話?我把你伺候舒坦了,你還反過來怪我占你便宜?” 幾句話得爾舒無地自容,扯開話頭怨怪著,“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風涼話?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怎么挽回?我要是被發現身子不潔,那就完了!” 納泰暗笑她真,“你到現在都看不清事實么?傅恒他對你已經沒有任何興致,不可能來碰你,也就無法發現,你是不是清白身!” “萬一呢?”畢竟這事兒誰也不準,“萬一哪他醉了,過來找我,我豈不是完了!” 他既然敢做,必然已經想好了后路,隨即神秘一笑,湊近她耳畔,“你可知,有種藥丸,叫相思血。” 疑惑的爾舒茫然搖首,“沒聽過,有何用?” 但聽他道:“把它塞進你那里,再與男人同房,即便不是第一回,也照樣可以見紅,以假亂真。” “當真?”竟還有這種神奇的藥丸?爾舒忙問他可有,納泰輕松一笑,撫著她柔滑的臉蛋兒,愛不釋手,“沒有什么東西是我弄不來的,你且放心,明兒個給你拿來,你一試便知真假。” 聽他這么,爾舒這才稍稍放了心。 睡得正酣暢,卻被她吵醒,納泰自然不會放過她,情不自禁地摟抱住又要尋親熱,爾舒輕微一動,便覺略疼痛,嚇得推拒,“別……很痛,饒了我罷!你不能睡這兒,快回去,讓人瞧見可不好!” 明知此刻外頭飄著大雪,納泰此時怎肯離開溫暖的被窩?“這都睡半夜了,誰管啊?放心罷,有人看著呢!哥哥再好好疼你一回,讓你仔細體味做女人的快樂!” 笑哄著,他又將魔爪伸向她,爾舒寂寞已久,初嘗滋味,難免心動,便如著了魔般,被他的話蠱惑,陷入他的柔情里,不可自拔,任他予取予求…… 無人發現,他倆就這么偷偷摸摸地來往著,后來納泰真的拿那個藥丸給她試了一回,果然又一次見了紅,爾舒再無壓力,食髓知味,竟就這么陪他荒唐著,他慰她寂寞,她滅他浴火,各取所需罷了! 傅恒渾然不覺,事實上他幾乎已經忘了,自個兒還有這么一個妾室! 臘月二十五,年關將至,府里下人忙作一團,庫房、賬房,收租,分發月俸,準備年貨,個個都忙到恨不得插翅會飛! 傅恒倒不期待過年,他最期待的,還是瑜真的生辰! 一早他就翻過了他倆的八字,得知她是正月二十六生辰,便想著該給她準備什么賀禮,想了許久也沒有頭緒,干脆讓海豐幫他一起想。 海豐心道:不至于罷?還有個把月呢!用得著這么早去琢磨此事么?但主子問話,他不能不答,略一思索,回道: “咱們庫房里那么多寶貝,少爺您去隨便挑一個,都價值連城,還怕配不上夫人?” 來傅恒便覺頭疼,“奇珍異寶是不少,可關鍵是,我不曉得她喜歡什么啊!” “女人嘛!不都喜歡翡翠玉石那些首飾嘛!” 白他一眼,傅恒斥他俗!“你覺得她缺?瑜真又不是戶人家的姑娘,沒見過世面,隨便你送什么皆可?貴重首飾她應有盡有,所以我才郁悶啊!真不知該選什么,才能顯得特別,抓住她的心!”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