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漫與岡薩雷斯開的是語音通訊,云端亂玄與景漠然雖然都呆在岡薩雷斯身旁,但是因為他們沒有私聊的權限,因而在他們的眼里,岡薩雷斯只是不停的動著嘴皮子,他們聽不到任何聲音。
路漫倒是能聽到岡薩雷斯那得意的笑聲,更加好奇:“你們到底有什么瞞著我的?”
“等我們到了你就知道了!記住,千萬不要先跟老大走了!”岡薩雷斯完就全速往前跑去。
他剛剛算過,只要路漫沒告訴楚墨竹他去問過路漫的下落,路漫剛剛的那些話就不會是楚墨竹教他的。
因為公會領地距離城東的交易行相隔很遠,雖然伊茲爾城如今已經開通了城市內部交通,可以坐車過去,但那也要花費很長一段時間。
如果楚墨竹坐馬車,而他們抄道的話,很有可能能敢在楚墨竹之前達到!
岡薩雷斯越想越興奮,帶著身后的師徒倆興致昂揚的往前而去。
功夫不負有心人!
他們一路穿梭在各個昏暗的角落里,果然還是成功在楚墨竹之前趕到了路漫所在的交易行門口。
那廂,正等的無聊的都快要長蘑菇的路漫一件他們,頓時樂了:“你們都來了!今公會又什么活動啊?我去公會公告頁面看了下,什么都沒有寫!”
岡薩雷斯笑而不語。
一旁的師徒倆只假裝抬頭看。
路漫有些疑惑,又好奇的問:“豬崽呢?”明明是楚墨竹先問的她在哪里,她下意識的就認為肯定是楚墨竹會先到。然而,先來的卻是岡薩雷斯他們三個字。
一聽她問這個,岡薩雷斯來了興趣:“路漫妹子,你跟哥哥哥實話,你跟老大發展到什么程度啦?”
路漫的臉唰的就紅了,沒想到岡薩雷斯一開口就問這個。
景漠然的八卦之心也被點燃,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的盯著路漫:“是啊,你就老實交代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云端亂玄也擺出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是。∧憔头判拇竽懙陌桑∥覀儾粫鋈サ!反正老大也不在!”
“是么?”
悠悠蕩蕩的兩個字從幾個的背后傳來,像是幽靈一般令在場包括路漫在內的四個人人紛紛打了個寒顫,感覺如墜冰窖。
轉過頭去,楚墨竹正好從一輛黑色的西式馬車上下來。動作優雅的像是個上世紀的歐洲貴族,面容微沉,不怒自威。
“呵呵,老大你來了……”剛被楚墨竹收拾過的景漠然立刻跟他揮手致意打招呼。
云端亂玄機警的往后退了一步,與路漫保持了一大段距離:“老大你好,我路過的!”
岡薩雷斯被這師徒倆一賣,頓時就成了最顯眼的一個,連忙開始甩鍋:“我也是路過,就正好看到路漫妹子一個人在這里,過來關心一下而已!”
“不是你特地問了我在哪里,才過來的嗎?”路漫問,語氣真還有幾分懵懂,把岡薩雷斯賣了個體無完膚。
他一邊在心里感嘆著路漫也不知道是無意還是故意的,一邊已經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來自楚墨竹的壓力,連忙往退了好幾步,來到云端亂玄身旁:“我是跟著亂少爺路過的!”
“臥槽!管我什么事!我才是被你帶過來的!”被出賣的亂少爺立刻甩鍋,“老大我棄暗投明!是軍爺誆騙了路漫白的下落,帶著我和漠然過來圍觀你們約會的!”
什么約會!
路漫的臉紅了!
景漠然完全沒有主意到她的一樣,堅定的點著頭,難得一回與她師父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對!老大!都是軍爺干的!不信你問路漫漫!”
楚墨竹的眼神一次瞥過他們,像是一把刀,依次從他們身上剜下一塊肉來,最后又看向了路漫,問:“軍爺找你問過你在哪里了?”
他知道路漫傻,很容易被人誆騙了去,因而問的很有技巧,也異常的直截了當。
這個問題的答案只有是與不是,從來沒想過要欺騙楚墨竹的路漫下意識的點頭。
岡薩雷斯頓時叫苦連。
楚墨竹輕輕拍了拍岡薩雷斯的肩膀,點頭:“很好!
岡薩雷斯一愣:“很好?好什么?”他不應該喲啊被老大懟了嗎?
岡薩雷斯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背上被楚墨竹重重的一拍。頓時,他感覺自己整個身子慢慢的往下墜去,仿佛腳下站著的不再是堅硬的水泥地,而是泥漿沼澤一般。
他低頭,見自己周圍的地面之上泛起一道道的漣漪,自己的腳背已經沒入了地面之中。
“臥槽!”他忍不住叫出聲來,“老大,你對我做了什么!”
“看你每日拉怪勾搭妹子辛苦,特地贈送你地心一日游!背衩娌桓纳淖呦蛟贫藖y玄與景漠然。
師徒倆超級有默契,在楚墨竹過去的那一瞬間,立刻后退了幾十米。云端亂玄朗聲道:“老大!都是軍爺的主意!我跟漠然是來阻止他的!”
景漠然點頭:“對!都是蠢軍爺的錯!我們一直都是力挺老大的!”
楚墨竹挑眉:“那你們躲什么?”
“地行符太珍貴了,我們拍老大你一不心又拍出來兩張!”云端亂玄煞有介事的道。
景漠然依舊是附和:“對!老大,浪費可恥!應該留給最需要的人!比如軍爺!”
“漠然你無恥!”岡薩雷斯整個身子有一半已經驀然了地中,對于沒人而言,腳下是地面,對貼了地行符的他而言,下面與泥漿沼澤無二。而且,地行符的作用是對他可以解除道的周圍一切地面都形成水一樣的觸感,因此他無論挪到什么地方,都會陷下去!
云端亂玄看的心驚膽戰,問:“老大,你給軍爺設好目的地了嗎?”
“嗯哼。”兩個字從楚墨竹高貴的鼻子里發出來,聽得云端亂玄冷汗涔涔。
上次楚墨竹有這個表情的時候,還是在公會戰。因為對面公會會長口出狂言了兩句,踏碎云端海城的人不服氣,當即沖過去理論,最后理論著理論著就打了起來。
對面站著人多勢眾的又是,將踏碎云端海城的人全部打回了老家。楚墨竹回公會后知道了這件事,對面公會會長還云端海城一個人能打的都沒有,還是特地找到了楚墨竹后,當面跟他的。
楚墨竹就“嗯哼”的一聲,抬手開了對面公會的公會戰,丟出一個魔藥瓶就直接將對面公會會長炸回了老家。
然后,他叫齊了所有公會成員,跟對面約幫戰。踏碎云端海城每人包裹里裝滿了他分發的魔藥瓶*,炸得對面只喊爸爸。
實在是沒有辦法,對面公會會長提出求和。
楚墨竹又是“嗯哼”一聲,隨即下令:“繼續炸!
魔藥瓶*不要錢一樣的丟出去,巨大的爆炸聲讓所有人都把游戲音效給關了。最后,對面公會所有人下線保平安,過了半個月才風平浪靜的過去。
也就是這一戰,讓踏碎云端海城一戰成名,成為了《異世界》所有公會心目中的no.1,也成為了所有公會都不敢招惹的惡魔,更成為了所有公會的眼中釘。
用云端亂玄的話來,如果對方知道你是踏碎云端海城的,就是走在路上會別的公會用那種既羨慕又仇視的眼神打量著你,讓你有一種由衷的自豪感與危機感。
路漫對此一無所知,默默的看著楚墨竹收拾他們三個人。
軍爺大半身子已經沒入地下,只剩下肩膀以上在外面了:“老大那你告訴我設定的目的地在哪里啊!讓我死也死的明白些!”
原本正打算告訴的楚墨竹頓時改口:“你還是自己好好想吧!
他又看向云端亂玄,云端亂玄一個激靈,正要什么,肩膀上已經被楚墨竹先一步貼上了一道土色的符咒。
“老——大——”云端亂玄臉色大變,“真不是我的錯!我是冤枉的!”
“那就冤枉了。連坐。”楚墨竹毫不在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陪軍爺去,游快點,不然追不上他。”
“我不服!”云端亂玄繼續叫,“我抗議!我要譴責你!強烈譴責!”
“抗議無效。譴責無效!背裰滞砩吓牧艘粡埖匦蟹。
云端亂玄的臉色頓時更差了,
楚墨竹又看向景漠然。
景漠然頓時嚇得頭發都直了,用一種英勇就義的表現看向云端亂玄:“師父!請恕徒兒不孝!”
云端亂玄磨牙:“你就沒孝順過!”
景漠然又看向路漫:“路漫漫再見!”
路漫:“再見……”
景漠然又看向楚墨竹:“老大再見!”
楚墨竹對她這個覺悟很欣慰,正要拎著地行符上前,景漠然的身影驀然消失在了原地。
路漫一驚:“誒?人呢?”
云端亂玄尖叫:“臥槽!漠然下線了!逆徒。【尤徊缓拔乙黄!”
“你現在也可以下線……還是貼了地行符不能下線?”路漫好奇的問。
云端亂玄快要哭出來了,問路漫:“你知道為什么《異世界》是個良心游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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