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宗繼澤被陸丁寧拽出了餐廳,來到餐廳附近的一個小巷子。
此時,太陽已經(jīng)落山。
整個城市開始被夜幕籠罩。
各家各戶的燈火也次第亮起。
但不管是宗繼澤,還是陸丁寧,都沒有心情去欣賞這迷人的夜景。
就在被拽進(jìn)這個沒有路燈的小巷子后,宗繼澤的小腹就挨了一拳。
別人家的女朋友揮舞的粉拳就跟撓癢癢差不多,但宗繼澤的小女朋友拳頭卻能將壯漢打趴。
但挨了陸丁寧拳頭的宗繼澤,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樾奶摚B啃聲都沒有。
至于打人的陸丁寧,更是沒有半點(diǎn)打了人該有的歉意。
這會兒,她將宗繼澤推到了墻邊:“說!你到底是什么時候和高邵城勾搭上的?”
不管是陸丁寧此時的神態(tài),還是她摩拳擦掌的動作,都跟土匪流氓沒什么區(qū)別。
然而這樣的陸丁寧,仍舊讓宗繼澤看得癡迷。
尤其是她身上那種不辯雄雌的美,就像擁有魔力的寒潭深淵一樣,似要吞噬他宗繼澤的靈魂。
可他對陸丁寧的癡迷,仍舊沒有改變他需要挨打的命運(yùn)。
這不,長時間得不到回應(yīng)的陸丁寧,上前對著他的胸口又是一拳。
這次的力氣,比之前還要大一些。
連宗繼澤都聽到自己胸口處發(fā)出的悶響……
“寧寧,我和他清清白白,說什么勾搭不勾搭的?”再次挨打的宗繼澤,總算是回過神來回應(yīng)著陸丁寧。
其實(shí),宗繼澤現(xiàn)在一點(diǎn)都不希望和高邵城沾上邊。
尤其是在提及他們兩人的名字之際還用上了“勾搭”這樣曖昧的字眼。
然而,宗繼澤的一番話織引來了陸丁寧的咆哮:“清清白白?清清白白他送你親手織的圍巾,你還把他送的圍巾曬到朋友圈?再有,你們兩人要是清清白白,他會給你挑上好的料子織圍巾?”
咆哮的同時,陸丁寧的唇角還噙著一抹帶著諷刺意味的弧度。
那樣的諷刺弧度,讓宗繼澤覺得非常的刺眼。
所以,他忙著跟陸丁寧解釋:“寧寧,那是誤會。我……”
本來就是一個誤會。
要不是以為那圍巾是陸丁寧給他織的,宗繼澤怎么會圍上還曬到朋友圈?
可問題是,盛怒下的陸丁寧怎么聽得進(jìn)他的這些解釋?
“我就納悶?zāi),怎么忽然要我給你織圍巾!現(xiàn)在我算是明白了,你是看上會給你織圍巾的高邵城,讓我織圍巾是想看我出糗,讓我自慚形穢離開,是吧?”
沒等宗繼澤把話說完,陸丁寧便出聲打斷了他的話。
聽陸丁寧說到這,宗繼澤其實(shí)還挺擔(dān)心陸丁寧會說出要和他分手這一類的話,正打算讓耿擎過來給他當(dāng)證人,證明他完全是誤會了那條圍巾的由來才把它系上。
可結(jié)果,宗繼澤正要從褲兜里翻出手機(jī)呢,又聽到陸丁寧這么說著:“我告訴你,我是不會讓你們?nèi)缭傅!?br />
那種成全他人委屈自己的高尚情操,陸丁寧不會有也不想有。
聽到這話,宗繼澤算是松了一口氣。
只要寧寧沒打算和他分手,一切都好說。
而給了宗繼澤兩拳,又訓(xùn)斥了宗繼澤一頓的陸丁寧,這會兒又摸出了手機(jī),給威廉打了電話。
這通電話,陸丁寧基本都是用f文說的。
大致意思,是讓威廉不惜一切代價打壓king集團(tuán)在f國的一切產(chǎn)業(yè)。
至于被電話那邊的威廉問到原因,陸丁寧便說了一句:“king就像是讓人惡心的蛆蟲,我現(xiàn)在一點(diǎn)都不希望他們再礙我的眼!
而聽懂了陸丁寧那電話里的大致意思的宗繼澤,這會兒黑眸里盡是不解。
因?yàn)樽诶^澤看得出,陸丁寧對king集團(tuán)的厭惡,可不僅僅是因?yàn)楦呱鄢撬土怂诶^澤圍巾那么簡單。
而結(jié)束了通話的陸丁寧,在收好了手機(jī)后又上前拽起了宗繼澤的領(lǐng)帶。
“別打臉,其他的由你出氣!北蛔鹆祟I(lǐng)帶的宗繼澤,是這么說的。
他的寧寧其實(shí)就是小鋼炮,一點(diǎn)就著的小鋼炮。
這種情況下,要是不讓她發(fā)泄出來的話,估計(jì)要憋出病來。
所以,宗繼澤在陸丁寧剛才給威廉打電話的那段時間便決定好了先讓陸丁寧揍他一頓,發(fā)泄發(fā)泄。
等她情緒平復(fù)下來,他再跟她好好解釋一通……
可就在宗繼澤說了那番話后,陸丁寧卻冷斥著:“現(xiàn)在打你,我嫌臟!”
“那我洗完之后再讓你打?”
沒錯,這的確是宗繼澤自己提出來的建議。
于是,一個小時后宗繼澤獨(dú)居的洋樓里上演了這樣的一幕。
宗繼澤躺在了都是泡泡的浴缸里。
老實(shí)說,身為直男的他實(shí)在有些無法接受這樣的泡泡浴。
但無奈的是,這是陸丁寧給他準(zhǔn)備的。
不僅如此,穿著條紋襯衣,長身玉立的陸丁寧這會兒也在這浴室里。
而且,這會兒她還高挽著襯衣的袖口,手上還拿著一把浴刷,還有一盒浴鹽。
這些都是在宗繼澤的那個提議后,陸丁寧特意到超市買的。
看著某人這幅要將他宗繼澤搓出一層皮的架勢,宗繼澤前額的青筋明顯的凸起。
可他能怎么辦?
這祖宗是他挑的。
這輩子,好賴都是她了。
她想怎么瞎折騰,宗繼澤也只能奉陪到底。
“說,什么部位和高邵城或是他給你的圍巾接觸過?”拿著長柄浴刷的陸丁寧就站在浴缸的一側(cè),用那把浴刷輕挑著宗繼澤的下巴。
宗繼澤也不知道是被那刷毛戳的不舒服,還是覺得被女朋友這么挑著下巴有些丟人,一直在躲著那把浴刷。
可陸丁寧這家伙,估計(jì)就是上天看他宗繼澤過得太過舒坦,專門派來折騰他的人。你看,不管宗繼澤的臉撇向何處,陸丁寧都能找到角度挑起他的下巴。
來回折騰了幾下,宗繼澤發(fā)現(xiàn)陸丁寧的情緒又變得不耐煩。
擔(dān)心她一怒之下提出分手,宗繼澤只能放棄了掙扎,任由她挑著下巴。
“還不快說!”陸丁寧冷漠的眼神,繼續(xù)落在他的身上。
“就脖子和手跟那圍巾接觸過!敝劣诟呱鄢,宗繼澤連碰都沒有碰過。就連當(dāng)初高邵城想要和他握手,宗繼澤都沒有回應(yīng)。
但后面的話,宗繼澤還沒有解釋出口,陸丁寧那邊就有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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