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我聽到莫白的話,看到劉神婆也在冷笑。 我沒有生氣,因為我自己也想冷笑。 我一直想找個機會跟莫白撕破臉,但是一直沒找到,沒想到,他居然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我冷笑著,看著莫白:“你要跟我分道揚鑣,我正求之不得!那么,再見!” 我轉(zhuǎn)身就走出了門。 莫白和劉神婆連一點挽留我的意思都沒有。 我聽到村民們竊竊私語:“這人是誰啊,怎么看起來這么拽?” “誰知道呢,反正大仙他是個廢物。” 我心中一陣氣悶,走到外面靠在土墻上抽了一支煙,心情才稍微舒暢了一些。 我冷靜的想了一會兒,忽然覺得莫白的表現(xiàn)很反常。 他現(xiàn)在中了鼠蠱,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 他那些冷嘲熱諷的話,把我給逼走,對他有什么好處? 似乎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而且,莫白可以是腆著臉跟著我,現(xiàn)在又忽然變卦了,要自己去找云。莫白如果能自己找到云,又為什么來求我? “莫非,莫白是被黃皮子上身了?”我仔細一想,剛剛莫白臉上的表情似乎是有點不對勁。我本來覺得莫白是被黃皮子上身了,但是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對。 先不我。 當時,劉神婆可是在在場的,聽她的意思,她是專門對付黃皮子的行家。 黃皮子附身到莫白的身上,難道劉神婆就沒看出來? 我覺得不可能。 我又點了一支煙,想了一陣,才突然想明白,莫白為什么會忽然很反常。 鼠蠱! 莫白沒有被黃皮子上身,但是被那只大老鼠給上身了。 當然,鼠蠱一直都在莫白的身體里面,是上身也不合適。 莫白的思維,被鼠蠱給控制了。 我本來準備一走了之的,但是,在我知道莫白被鼠蠱控制之后,我心中的怒氣立刻就煙消云散,反而是擔心莫白起來。 我圍著老寡婦的房子轉(zhuǎn)了一圈,村民們?nèi)级略谡T的位置。從他們那里,勉強能看到劉神婆正在設(shè)壇,準備跳大神。 我是剛剛被人從正門趕出來的,所以沒法從這里進去,再也進不去,我就轉(zhuǎn)到屋后面,爬到后墻上,從后墻的位置翻進院子里。 我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看著劉神婆在跳大神,莫白則是雙手環(huán)抱站在一旁,冷冷的看著。 我看到莫白的臉色不對,有點發(fā)灰,嘴唇上的胡子也有點奇怪,胡子都橫了起來,還時不時的拿手指撥拉一下胡子,嘴巴也是尖尖的,一副老鼠的模樣。 我更加確定,莫白是被鼠蠱給控制了。 劉神婆披頭散發(fā),在院子里面,圍著三根香火正在瘋狂的跳著舞,嘴里嘟嘟囔囔念著咒語。 劉神婆念的太快了,我根本就聽不清楚她念的是什么,但是感覺到莫名的頭疼。 這時候,劉神婆猛然一轉(zhuǎn)頭,一雙渾濁的眼睛盯著我的方向,咯咯的笑了起來,大聲道:“李布森,你見到本仙還不下跪下磕頭!” 我心里咯噔一下,眼看著劉神婆已經(jīng)是躬下身體趴下,雙手摸著地面,舌頭伸出來,一下一下的舔著自己的指甲。 我愣住了,隔了很久,才慢慢的:“跪你媽!” 劉神婆笑的更加開心了:“哈哈哈哈,你這子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 然后,劉神婆就四肢著地,爬到臺階旁,把自己的腦袋狠狠的朝著臺階上撞,撞了幾下,腦門上就開了一個大血口子,往外流著鮮血。 鮮血很快就糊了劉神婆一臉,但是她依然是咧著嘴,非常開心的笑著。 我著急了,對門口看熱鬧的村民大聲喊:“你們都傻站著干什么,都快過來幫忙啊。” 村名們并沒有動,一個個都是目光呆滯,動作萎縮,推推搡搡根本就沒有人敢過來。 劉神婆跳大神的時候,經(jīng)常會做出很瘋狂的舉動,是他們這些普通人不能理解的。所以,村民們還以為劉神婆是在跳大神,而不是被黃皮子附身了。 我沒有辦法,只能是跑過去,將劉神婆給打昏,往屋子里面拖。 劉神婆是專門跳大神,治黃鼠狼的人,但是卻中了黃鼠狼的邪。明這個黃鼠狼很不一般。 我拖著了劉神婆的腿,把她往著屋里拖,卻忘記了莫白。 莫白沖過來,從后面將我給緊緊抱住。 劉神婆掙扎著站起來,朝著屋頂跑去。 老寡婦的房子,有兩間是瓦房,還有一間是平房,屋頂很高,劉神婆跑到屋頂上面,站在邊沿手舞足蹈的。 莫白死死的抱著我,在我的耳朵邊輕聲:“李布森,你就認輸吧!這個神婆的命,你救不了,我的命,你也救不了!” 我沒有跟莫白廢話,腦袋猛然往后一嗑,一下子就撞在他的鼻子上,將他的鼻子都給撞破了,鼻血橫流,雙眼一翻,昏倒了過去。 我連忙朝著平房跑,抬頭正看到劉神婆滿臉是血,嘻嘻笑著,對下面看熱鬧的村民們喊:“各位父老鄉(xiāng)親,我給你們翻個筋斗看看啊!” 著,劉神婆就微微蹲下,然后站起來,雙腿一曲一伸的,真是要翻筋斗的樣子。 翻筋斗這種事,實話并不罕見。 但是,劉神婆是一個九十多歲,滿臉皺紋的腳老太太,她居然是要翻筋斗,這可就是少見了。 平房距離地面不算高,但也有兩三米的高度,下面是一片水泥地。 從這個高度掉下來,孩子可能沒有什么事,成年人可能會摔斷腿,但是一個九十歲的老太太,骨頭脆的很,可是絕對會要了命。 劉神婆的聲音歡樂的很,雙手平伸,躍躍欲試的,死白的眼珠子盯著我。 我想讓劉神婆心,但是我又怕嚇到劉神婆,只能是硬生生的忍住。 就在這個時候,劉神婆就向前來了一個前空翻,跟體操選手在平衡木上的表演一樣,她的一雙腳居然是穩(wěn)穩(wěn)的落下了,身體前后搖晃,最終還是保持了平衡,沒有掉下來。 我在下面看的心驚肉跳的,手心里面捏了一把冷汗。 “我是不是很厲害!”劉神婆低著頭,看著我笑嘻嘻的問道。 我看著劉神婆的臉,完全就是個黃鼠狼的樣子。 “你下來。我們好好聊聊。”我輕聲道,緩緩的招手。 “下來?” 劉神婆笑嘻嘻的,興致很高,她單腳站著,跟跳芭蕾一樣轉(zhuǎn)了一圈,對我:“下來,行,我馬上飛下來!” 完,劉神婆就神開了雙臂,準備向下跳躍。 可是,劉神婆躍躍欲試了幾下,她又不跳,轉(zhuǎn)身對我:“李布森,我告訴你,你別惦記楊云了。你找不到她,就算找到她,也沒有用!她已經(jīng)是我們的人了。” 提到云,我立刻呆住了,這個黃鼠狼為什么我找不到云,而且,云為什么會變成他們的人? 我想不通。 這時候,眼看劉神婆就要縱身跳下來。 我手里捏著裝著雞血的塑料袋,朝著劉神婆丟了過去。 砰! 塑料袋砸在劉神婆的頭上,立刻爆裂開來,里面的腥臭的雞血灑了劉神婆滿腦門都是。 劉神婆怪叫了一聲,雙手在臉上扒拉,一邊扒,一邊破口大罵。 我已經(jīng)沖到平房上,將劉神婆給抓住,用繩子給綁了起來。 劉神婆這才消停了下來,昏迷了過去。 村長牛福貴早就看出不對,心翼翼的走近我,低聲:“這位...大師,劉大仙這是怎么了?” 我冷哼一聲,沒好氣的:“大仙個屁,這個老太婆學(xué)藝不精,被黃鼠狼給上身了。那邊的姓莫的鬼畫師,被老鼠精上身了。要不是我,他們兩個今都要死。” 最快更新無錯閱讀,請訪問 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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