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崔玉蘭撲到錢老板的尸體上,哭的傷心欲絕。 我和安長河急忙上去安慰。 “一定是錢家得罪了什么人,害死了錢老板,還想讓錢家家破人亡。”我皺著眉頭,心中有些著急,錢老板被人滅口,線索又中斷了。 “你的意思是,想要害死崔玉蘭的人,跟害壽紙匠的是一個人?”安長河點了點頭,同意我的看法。 “雖然錢老板死了,但是崔玉蘭還在,也許能問出一些線索。” 我的目光看向崔玉蘭,她癱坐在地上,已經停止了哭泣,只是呆呆的望著腳前的地板,眼中沒有了神色。 崔玉蘭的脖子上和后背上,都有深可見骨的傷痕,失血過多,已經處于半休克狀態。 我連忙跟安長河一起,將崔玉蘭抬上車,送到附近醫院的急診室。 也是崔玉蘭福大命大,醫生告訴我,再遲一點,崔玉蘭就會有生命危險。 醫生連夜跟崔玉蘭做手術,我跟安長河在一旁照顧著,一直忙活到第二早上,崔玉蘭脫離了生命危險,被送到病房之中。 第二,崔玉蘭一直都在昏迷狀態。 我在旁邊守著,一根接一根的抽煙,心急如焚。 祖老頭,壽紙匠只有三的命。明就是第三了,我如果還是找不到幕后黑手,那么壽紙匠真的有什么三長兩短,我的眼睛估計以后真的就瞎了。 幸好,第二的傍晚,崔玉蘭醒了過來,自己口渴。 我倒了杯水,給崔玉蘭端過去,她喝了水之后,精神好了不少。 我趁機問道:“崔太太,你想不想跟錢老板報仇?” “想!我做夢都想。我和老錢...兩個人雖然經常會吵架,但是實際上...我家還是挺和睦的。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竟然敢害我!”崔玉蘭咬著牙,惡狠狠的,露出了母老虎的本色。 “我可以幫你。你好好回憶一下,最近有沒有得罪什么人?”我低聲問道。 “得罪什么人?” 崔玉蘭楞了一下,沉默了半晌,才開口道:“你也知道我脾氣不好,而且我們家是做生意的人,難免得罪別人。實話,我得罪的人太多了,你讓我,我也不出來。” “不是生意人。做生意的人想害你,買兇殺人就行了。不需要這么彎彎繞繞。你想想看,就是最近幾,你或者錢老板,有沒有得罪殘疾人,乞丐,和尚,道士或者是行為舉止比較古怪的那種人。”我給崔玉蘭道。 術士基本上都有三弊五缺,大多數就是少胳膊少腿活著,潦倒窮困。 而且一般的神棍術士,因為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受人冷眼,脾氣都很古怪,沒有什么容人之量,一旦是得罪了,他們可不會講究什么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而是報仇不隔夜,立刻就會想辦法報仇。 崔玉蘭聽了我的話猛地一驚,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 半晌,崔玉蘭猛地想起了什么,道:“兩周前有個瘦高個的老瘸子來過家里,手里拿著一張破破爛爛的欠條,二十五年前老錢欠他三百萬。我問老錢,老錢根本就沒有這回事。你也知道我脾氣不好,當時就把那個瘸子罵了一頓。” “老瘸子!” 直覺告訴我就是這個老瘸子在背后搞的鬼。 “然后呢。”我急切地問道。 “然后,我就讓保安把那老瘸子給轟了出去。這老瘸子脾氣很倔,賴在我家不走,我打了他一巴掌。他頓時就憤怒了,拿著拐杖想要打我。結果被趕過來的保安打了一頓,丟到馬路上。那老瘸子被打的渾身都是血,嘴里還嚎著‘你會后悔的...’之類的一些話。”崔玉蘭低聲道。 “哎。有些人可以得罪,有些人卻是得罪不得。寧惹君子,不惹人。你家出這么多事,都是你自己種下的因啊!”安長河嘆了一口氣。 “那我能怎么辦?我又不是慈善家!我的錢也是辛辛苦苦賺來的,又不是上掉下來的。”崔玉蘭嘴里嘟囔。 從崔玉蘭的口中,只能問出這么一點線索。 “一個瘦高個瘸子...”安長河皺著眉頭:“這算什么線索?有跟沒有一樣,不還是一籌莫展?” “不一樣。” 經歷了那么多事情,我現在的腦子比以前活絡的多,皺著眉頭想了一會,緩緩道:“那個瘸子拿著欠條來找錢老板,如果他不是訛錢的話。就明,錢老板真的欠他的錢。也就是,錢老板認識這個瘸子。二十五年前,錢老板剛剛二十歲,還沒有跟崔玉蘭結婚,還在鄉下。對了!這個瘸子很可能跟錢老板是同鄉!” 安長河聽我一,眼睛頓時也亮了:“兄弟,你的對,也只有這種可能了。” 我立刻去問崔玉蘭,錢老板的老家是哪個村的。 崔玉蘭想了一會兒,告訴我是城北,一個叫吳洼的村子,距離縣城有四五十公里的路程。 我跟安長河連夜開車趕往吳洼村。 到吳洼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鐘。 村口的大槐樹下面,有幾位老人在樹下搖著蒲扇乘涼。 看到安長河的轎車很陌生,不是村子里的車,一個個都是向著我們投來好奇的目光。 安長河下了車,給幾位老人散了煙,問道:“老伯,我打聽個人。你們村里有沒有一個高瘦瘸子,會點紙扎手藝。” 幾個老人接了煙,一看是軟中華,六七十塊錢一包的好煙,本來都樂呵呵的,但是聽我們找會紙扎的高瘦瘸子,一個個臉色都變了,馬上站起來,一句話也不,轉身就走。 很顯然,我沒有找錯地方,那個高瘦瘸子就住在這個村子里。可是,由于某種原因,村里的人對他很懼怕,不敢告訴我們。 眼看線索又有斷了,我快步追上最后一個身材瘦的老頭,將剩下的半盒軟中華硬塞到他的手里。 這老頭不情不愿的接了,手指朝著村后一個山坡一指,低聲道:“禾瘸子就住在那邊,你過去就看見了。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去找他...” 老人一副諱莫如深的模樣,完之后,逃也似的走了,邊走還邊回頭,看我和安長河,眼神古怪。 “禾瘸子...” 安長河聽到這個名字,愣了一下,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半晌才道:“這個瘸子,不會是禾工吧。” “禾工?”我第一次聽這個名字。 “禾工是附近十里八村出名的一個紙扎匠。他的紙扎手藝,不在壽紙匠之下。而且禾工生的兒麻痹,確實是個瘸子。”安長河皺著眉道:“我其實早就該想到,有這么高超紙扎手藝的人,除了禾工之外,不會再有別人。” “走吧!是不是禾工,我們見了他自然知道。”我點點頭道。 村村通的水泥路只修到了村口,村子里面還是土路,凹凸不平,十分難走。 “兄弟,這路開不過去。”安長河拍著方向盤懊惱的道。 我們兩個只好步行,朝著村后的山上走去。 完全黑了。 村里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都睡得早。現在村子里面的燈幾乎都滅了,一片漆黑,偶爾傳來幾聲犬吠。 前方是一片茂密的竹林,估計跟壽紙匠用的死人骨是一類的,陰氣重的很,風一吹,就發出嗚咽的響聲,跟有人在哭一樣。 我身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由的緊了緊衣服。 嗒嗒嗒... 一陣清脆的馬蹄聲從竹林的側面傳來,忽遠忽近,忽東忽西,似乎是圍著我和安長河打轉。 我和安長河面面相覷。 我們這里很少有馬,而且這么晚了,怎么還有人在騎馬? 最快更新無錯閱讀,請訪問 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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