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忙假,在省城上學的叔子回到了家里。 這時,正是收麥子的季節,家里人忙的不可開膠,叔子的回來,無疑讓家里勞動的人口多了一份希望。 早晨,剛剛亮,趁濤濤和娜娜還在睡覺,一家人早早出去割麥子。 由于走的著急,竟然忘記了鎖門。 大半早上,濤濤先睡了起來,他看見旁邊,除了還在睡覺的妹妹娜娜外,其他人都不見了。 濤濤雖然調皮淘氣,可是他卻是個很膽的孩子,他以為媽媽和奶奶不要他們了,于是像往常一樣,四歲的濤濤從炕上爬起來,站在窗子跟前,看著外面的院子哭了起了。 而旁邊的娜娜,在聽到哥哥的哭聲后,也醒來了,她拉著哥哥的衣角也哭了起來,要找媽媽。 濤濤拉著妹妹的手,站在炕上,趴在炕頭的窗戶上,看著院子,而妹妹由于個子,根本夠不著窗子,只能趴在墻上哭。 濤濤看著妹妹哭的比自己還要傷心,就對她:“娜娜,別哭了,哥哥帶你去找媽媽。” 聽到哥哥要帶自己去找媽媽,娜娜果然不哭了。 濤濤先從炕上跳下來,然后把妹妹從炕上抱了下來。 兩人來到門跟前,濤濤一拉門,門竟然是開著的,于是濤濤拉著妹妹的手就出了屋子。 外面的太陽很紅,火辣辣的照射在兄妹兩人身上,這時的濤濤才發現自己和妹妹都忘記了穿衣服,都光著屁股站在院子里面。 于是濤濤松開妹妹的,對她:“娜娜,你聽話,在門口這里等哥哥,哥哥進去給咱們拿個衣服穿上,咱們就去找媽媽。” 娜娜抹了抹眼睛上的眼淚,抿著嘴看著哥哥:“恩,我聽話話。” 濤濤回到屋子,在炕上找了半,只找見自己的短袖和短褲,并沒有找見妹妹的衣服。 于是,他拿著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 他穿上短袖,然后把自己的短褲給妹妹穿上。 這樣,濤濤穿著上衣,光著屁股,娜娜穿著濤濤的短褲,光著上身,兩人手牽手就走出了門。 濤濤跟媽媽和奶奶去過自家的田地,知道要從村子的西頭出去,然后上個大坡,再朝前一直走,才能走到。 于是,他拉著妹妹的手,兩人邁著步子,一點一點的往村西口走。 在村子西口玩耍的朋友見了濤濤和娜娜,都笑話他們:“哥哥不穿褲,露個牛牛,妹妹不穿衣,露個大肚肚??” 完,周圍的朋友們哄笑著跑過來,在濤濤的屁股上打一下,妹妹的頭上拍一下的玩耍。 濤濤一看周圍的朋友都比自己大,比自己高,就拉著妹妹對她:“咱們快跑。” 妹妹很聽話,聽到哥哥快跑之后,就沖了出去。 后面的朋友一邊起哄,一邊追趕著兄妹兩人。 可是孩子身子長,腿短,剛跑出去沒幾步,就被腳底下一個石頭絆了一下,一個跟頭栽倒在了地上,由于娜娜只穿了哥哥的短褲,沒有穿上衣,倒在地上后,上身都被擦破了皮。 后面的朋友追了上來,開始打濤濤,娜娜一看哥哥被大家打著,再加上身上擦破了皮,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周圍朋友一看娜娜哭了,都一哄而散跑開了。 濤濤把摔倒在地上的娜娜扶了起來,牽著她的手繼續往前走。 走出了村西口,走到上坡的地方,娜娜走不動了,讓哥哥背她。 濤濤把娜娜背了一會,也走不動了,可是還沒有找見媽媽,兩個孩就坐在路邊的大石頭上,傷心的哭了起來。 娜娜坐在濤濤的懷里,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濤濤抱著妹妹,看著遠方,等著媽媽干完農活從地里回來。 可是他等啊等,等啊等,一直等不到媽媽干完活回來。 蒙蒙黑的時候,娜娜睡醒來了,她捂著肚子告訴哥哥:“我餓了,想吃飯飯。” 濤濤記得昨,他往自己的短褲口袋里面裝了半個饅頭,于是他伸手去摸穿在妹妹身上的短褲,可是饃饃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被奶奶給掏出來了。 沒有東西吃,可是妹妹餓了,怎么辦?濤濤記得自己在地頭,看媽媽奶奶們干活的時候,摘過地上的蒲公英桿子吃,還挺好吃的,于是他讓妹妹坐在石頭邊上,自己去周圍找蒲公英。 找了好長時間,終于找見了一個蒲公英,她把蒲公英摘下來,吹掉蒲公英頂部的白毛毛,再把蒲公英桿子放到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后遞給妹妹:“娜娜,你吃這個。” 娜娜接過蒲公英桿子,高興的吃了起來。(蒲公英桿子很脆,而且還有甜味,對身體并沒有害) 忙活了一,把割下的麥子放在場里(場是關中農村一種專門用來晾曬麥子的地方)后,一家人才拿著鐮刀,精疲力竭的往回家走。 冬梅走在最前面,跟在她后面的婆婆問她:“今都出來一了,你給孩子放在屋子里的食物夠不夠。” 干了一的活,非常的累,冬梅走的很快,此時唯一的想法就是趕緊回去洗刷完睡覺,她回答婆婆:“準備的夠著呢。都在立柜上擺著,一碟子軟饃饃,還有一洋瓷碗的涼開水,夠吃,夠喝了。” 衛國媽點了點頭:“那就好。” 可當他們下坡的時候,衛國媽突然看到遠處路邊的石頭上,黑乎乎的坐著兩個孩,他好奇的給大家:“哪個大人不管娃,這么黑了,還把娃娃不往回家領,真是造罪啊。” 冬梅順著路邊看過去,也看到了兩個孩子,她應聲:“就是,哪個沒良心的父母,怎么帶孩子的。”| 完,她突然發現這兩個孩子的一舉一動,異常的熟悉,于是她問衛國媽道:“媽,你出來的時候,鎖門了沒有。” 衛國媽胸有成竹的:“當然鎖門了,每出來勞動的時候都要鎖門的,不然娃娃亂跑,跑丟了咋辦呢。” 聽到婆婆鎖了們,冬梅才放了心。 由于太黑了,即使走近的時候,冬梅也沒有認出來。 反倒是濤濤看到媽媽和奶奶過來后,和娜娜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邊叫媽媽,一邊哭。 冬梅大驚失色,自己的孩子怎么會跑到路邊來,忙沖了過去,看到娜娜光溜溜的躺在濤濤的懷里面。 她看到自己孩子可憐的樣子,心里既心疼,又氣憤。 心疼的是自己的孩子,像是沒爹沒娘的野孩子一樣,可憐兮兮的坐在路邊沒人著,沒人管。 氣憤的是,濤濤是怎么帶著娜娜從鎖著的屋子里面跑出來的。 一氣之下,冬梅拉起光屁股的濤濤就照著他的屁股打巴掌,嘴里罵著:“誰讓你從窗子上翻出來的,還帶著妹妹一起翻,就不怕摔著,讓你不聽話,讓你不聽話。” 著,冬梅就在濤濤的屁股上打出了紅紅的手指印子。 而濤濤更是一邊哭,一邊躲。 回到家,看到屋子的門大開著,冬梅方知錯怪了濤濤,可是為時已晚。 晚上,濤濤睡著后,冬梅把平躺著的濤濤翻了過來,看著他屁股后面被打的紅印子,心里一陣酸楚,留下了自責的眼淚。 睡到半夜,上一聲悶雷驚醒了睡的正香的冬梅,她翻了個身子剛準備繼續再睡,突然聽到衛國媽在門外面聲的喊著她的名字:“冬梅,冬梅,趕快起來,上下快要下白雨(關中方言,雷雨的意思)了。” 冬梅一聽,大驚,趕緊從炕上爬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心翼翼的往炕邊上挪動,生怕一不心吵醒自己的兩個孩子。 冬梅很著急,她們要趕在下雨之前,用家里的帆布,把場里晾曬的麥子給蓋起來,不然麥子淋了雨,會發芽變成牙麥,甚至會發霉變壞,那么,他們辛勤勞動了一年的成果就要化為泡影了。 冬梅穿好衣服,走進院子的時候,看到婆婆公公和叔子已經把很大一塊帆布裝上了架子車。 叔子在前面拉車,冬梅在后面推。 兩位老人跟在后面,時不時的抬頭,看著上的變化,衛國媽一邊走,一邊雙手合攏,嘴里念叨著菩薩保佑,菩薩保佑,千萬不要下雨。 可是,走到上坡處的時候,豆大的雨點子無情的落了下來,打在大家的衣服上。 大家更著急了,叔子使出了吃奶的勁,拼命往坡上拉著架子車,可是由于下了雨地滑,再加上叔子本身就沒有力氣,根本拉不動一架車的帆布上坡。 冬梅一看這形勢,刻不容緩,于是走上前去,看到叔子已經累的呲牙咧嘴,于是果斷的告訴叔子:“保國,你在后面推去,我來拉。” 叔子累的大口喘著粗氣:“嫂子,你能行不,我一個男人家都拉不動,你一個女人家能行么?” 冬梅沒有多廢話,一把接過架子車的轅和拉繩,套在自己身上,前傾著身子,邁開步子,一步一步往上爬著,叔子驚訝的看著冬梅竟然拉著架子車開始上坡,于是他沖到后面去推,不一會就把架子車拉上了坡。 一到場子里,他們就三下五除二展開了帆布,蓋著所有今剛割下來的麥子。 剛蓋完所有的麥子,時遲,那時快,一場暴雨酣暢淋漓的落了下來,冬梅讓叔子跟公公婆婆先回,自己再把沒有壓緊的帆布往緊的壓一點。 等冬梅忙活完,回到家里的時候,她從頭濕到了腳,頭發上稀稀拉拉往下滴著水,腳上穿的那一雙黑色的布鞋更是灌滿了水,一走噗通噗通的響。 不言而喻,由于叔子身體不行,婆婆公公年事已高,衛國又常年不在家,整個農忙和秋收,冬梅成了絕對的主力,既帶孩子,又忙農活,從里忙到外,從早忙到黑。 隔壁鄰里的人看了都唏噓不已,紛紛冬梅簡直就是個鐵人,雖然男人不在身邊,可是一個女人干了幾個男人的農活,而且地里的莊稼也種的非常的不錯。 手機用戶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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