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冬梅在娘家呆了幾,還不見春梅過來看自己。 她估計春梅所在的閆村,由于信息閉塞,根本不知道自己回來的消息,所以冬梅決定去趟閆村,看看妹妹春梅怎么樣了。 于是,春梅騎著家里的二八加重自行車,梁子上坐著娜娜,后面的座位上坐著濤濤,一前一后,帶著兩個孩子朝閆村出發了。 可是,當冬梅剛騎出村口,突然迎面撞上了過來看孩子的衛國。 冬梅單腳著地,把車子停了下來。 衛國算著日子,心想已經三了,不知道濤濤還記恨自己不? 他百感交集的看著濤濤,心想,自己把濤濤打的那么狠,濤濤一定沒有忘記那里恐怖的場景。 衛國剛準備開口給濤濤道歉,沒有想到濤濤在看到衛國后,倒是先開口了:“爸爸,我們要去春梅姨家,你去嗎?“ 其實,濤濤身為一個孩子,早已經忘記了父親對自己的毆打,更沒有記恨自己的父親。 再加上這幾,冬梅每都給濤濤買雞蛋糕吃,每都在實現了他的人生理想,所以當他看到父親后,又恢復了之前的感情。 聽到濤濤叫自己爸爸,衛國心里壓著的一塊石頭,終于落地了。 他感動的上前摸了摸濤濤的腦袋:“爸爸不去,你們去吧。“ 此時的冬梅,也原諒了衛國,她瞪了衛國一眼:“孩子讓你去,你就跟著走唄。“ 衛國一愣,沒有想到冬梅也原諒了自己這個冒失的人。 他看看冬梅騎著的自行車:“一個車子最多坐三個人,你們都已經坐滿了,我還哪里有地方坐啊?“ 冬梅從自行車上下來,按了按自行車的輪胎,感覺胎壓很足,一點也不缺氣,于是便把自行車交給了衛國:“還能怎么走,你騎車子,把我們母子三人都帶上。“ 聞言,衛國一愣,心想,一個二八加重自行車,同時承受兩個大人,兩個孩,一家四口人的重量,能行嗎? 衛國報著自行車被騎散架的風險,硬是騎上了車子。 而冬梅則抱著濤濤坐在自行車的后面。 這樣,在衛國的騎行下,一家四口人便朝著春梅所在的閆村出發了。 那個時代的自行車,質量真的很過硬,即使在超載的情況下,也能順利的完成任務。 衛國一路鉚足了勁,不論是上坡還是下坡,都努力的騎行,仿佛只有自己的付出,才能贖罪一樣。 冬梅坐在后面,看到衛國累的滿頭大汗的樣子,心里別提有多爽了。 她心,就該把衛國這樣好好累一累,誰讓他打孩子一點分寸都沒有。 等衛國載著一家四口,騎行到閆村的時候,整個人都快虛脫了。 他渾身濕透,擦拭著額頭的汗水,看著不遠處的春梅家,感慨道:“謝謝地,終于到了,要是再有個幾千米,我衛國的老命就沒有了。“ 冬梅把兩個孩子從自行車上放了下來,提醒衛國:“這只是來,別忘了還有回呢?“ 聞言,衛國一個踉蹌,差點一頭載倒在地。 冬梅走進春梅家,看到春梅正忙著收拾院子,整個人看上去,無論是精神狀態,還是氣色,都非常的好。 冬梅心里長舒了一口氣,心,看來冬梅的情況,比自己想象的要好很多。 看來自己之前給閆寧的教訓,是起到作用了。 春梅看到姐姐一家子來了,忙放下手里的掃把,激動的:“姐姐,我真是盼星星,盼月亮,終于把你們給盼來了,真的太想你們了。“ 冬梅上前,拉住春梅的手,雖然她的雙手依舊粗糙,但是臉上卻綻放著笑容。 冬梅慈祥的目光看著春梅:“好長時間沒有見你了,我也想你了。“ 春梅招呼著姐姐和姐夫,還有兩個孩子進屋,坐上了炕,:“你們先坐著,我給你們張羅臊子面去。“ 冬梅趕緊拉住了春梅:“先別著急,坐在炕上,讓姐姐先看會兒你再。“ 春梅笑著:“親姐妹的,有啥好看的。“ 冬梅從包里拿出自己給春梅準備的禮物:“春梅,這些擦臉油和毛巾你拿著。“ 春梅看到冬梅拿出了幾桶高級的潤膚露,還有幾條潔白干凈的羊肚肚毛巾送給自己,趕緊推開冬梅的手:“姐,這么貴的東西,你留著用吧,給我一個莊稼人用,真的是浪費了啊。“ 冬梅把東西塞到了春梅的手里:“春梅,你拿著,這些擦臉油和毛巾都不是花錢買的,而是你姐夫單位作為勞保用品,發給工人們的,我們用不完,拿回來給你用,你瞧你的臉皴的,該好好給臉上摸油呢。“ 聽到衛國的單位竟然發這么好的東西,春梅羨慕的:“真羨慕姐夫,在這么好的單位,什么東西都給工人發。“ 話畢,春梅拿著冬梅給自己的勞保油仔細看著,而且還順口念出了上面寫的明書。 冬梅告訴春梅:“這個勞保油其實質量也非常一般,單位的雙職工都不用,嫌棄它擦了臉黑,只有像衛國這樣的單職工家庭才用,你就別嫌棄,拿著好好用就是了。“ 春梅驚訝的:“這么好的東西,我這么會嫌棄呢,就算它不好,也比村里人用的,幾毛錢的雪花膏要好很多吧。“ 冬梅看著春梅放在桌子上,那一紙盒子簡陋的雪花膏,心,怪不得春梅的臉已經皴的不像樣子,那幾毛錢的雪花膏,在冬里面,根本起不到滋潤肌膚的作用,更別提護膚了。 春梅雖然都接受了冬梅送給自己的禮物,可是她只把勞保油拿出來用了,而把潔白的毛巾,折疊的方方正正,平平整整的放到了箱子底下,準備將來,自己的孩子大了,上大學的時候拿去用,而她自己根本不舍得用。 冬梅看著春梅對自己極其節省的樣子,心里不由的感嘆,以前沒有結婚時候的春梅,簡直愛美到了一種令人發指的地步,不要擦臉油了,就是唇膏都用。 可是現在呢,不僅擦臉油舍不得買好的,就連毛巾也舍不得用。 看來,婚姻真是女人的墳墓啊。 如果嫁錯了郎君,那么婚姻對女人來簡直就是地獄啊。 冬梅看了看,在炕角落里熟睡的嬰兒,問春梅:“孩子乖著吧,一個人帶孩子不容易吧。 春梅在箱子里面找著什么:“孩子乖著呢,吃了就睡,而且還不哭,很好帶。“ 冬梅彎下腰去,親了一口嬰兒:“好帶就行,不然你一個人帶娃娃,真心很累,對了,你兒子旭鵬呢?“ 春梅指了指外面:“他爺爺帶出去玩去了。“ 冬梅關心的問:“他們父子兩,現在還欺負你嗎?“ 春梅指了指枕頭底下的剪刀:“自從姐姐,你把這個剪刀放到我的枕頭底下,閆寧就乖了許多,現在他有氣了,都給他老爸身上撒,根本不敢給我身上撒。“ 冬梅欣慰的:“那就好,讓他們父子兩個惡霸自相爭斗去。“ 春梅笑笑:“姐,我給你了你可別笑話,就在昨,閆寧還和他老爸在院子里面打架呢。“ 坐在一旁的衛國,聽到兒子竟然和父親打架,不由的火冒三丈:“要是我有那樣的兒子,還不如生下來,直接扔到火坑里面算了,白養活這么大了。“ 話畢,衛國看到冬梅正在用異樣的目光看著自己,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轉頭看看濤濤,想想自己前幾的惡行,不由的低下了頭。 冬梅道:“閆寧父子兩能這樣,也是他們自找的,你不要參與,看打的實在厲害了,上去拉拉就行了。“ 春梅點點頭:“我知道了姐。“ 話畢,春梅突然從箱子的最底下,拿出來兩百塊錢,還給冬梅:“姐姐,我欠你的錢,沒有能力一次性還清,所以就零碎的給你還。前幾出去賣玉米,賺了幾個錢,一部分留家用,一部分我先還你,畢竟你們一家四口,也要吃飯和生活。“ 冬梅知道春梅那兩百塊錢非常的得來不易,她堅決不要:“春梅,你不知道,姐姐現在賣藥呢,賺錢很輕松,不需要你這點錢,你就拿著,等什么時候,日子過寬裕了,再還也不遲啊。“ 聽到姐姐賣藥,春梅驚訝的:“姐,你難道跟衛國弟弟學了醫生,也開了診所?“ 衛國弟弟保國,所開的診所位于南陽鎮,而南陽鎮剛好就在閆村的不遠處,所以整個村子的人都知道,是冬梅姐姐的老公的弟弟,在鎮上開了診所。 并且,由于保國的醫術非常的高明,十里八鄉的病人,都慕名去保國那里看病,就連附近山上的人,都寧愿去保國那里看病,也不去鎮上的指定衛生隊看病。 這樣,由于保國的競爭,鎮上的衛生隊門可羅雀,根本沒有人去看病了。 冬梅搖搖頭:“我只是一個家屬,哪里來的那種本事去開診所,我只是賣藥,僅此而已。 雖然知道姐姐只賣藥,不看病,但是她還是覺得姐姐很神奇,竟然能干上這么專業的工作,簡直就是特殊技能人才啊。 同時,由于保國和春梅沾親帶故,所以春梅在整個閆村的地位,也一下子提高了。 許多以前看不起春梅的人,都因為保國而對春梅另眼相看。 在那個醫療資源比較匱乏的年代里,大家對醫生是非常尊重的。 也因為保國和冬梅的原因,春梅在閆家的地位開始穩步上升。手機用戶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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