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偉全家人都過來了。
就連張偉的姐姐,遠(yuǎn)嫁到蒲城的張帥,也過來了。
張偉的姐姐,挺著大肚子,一副馬上要生的樣子。
她第一次見濤濤,就對濤濤的評價很高。
張偉的哥哥張甲和嫂子馮琴,都屬于那種不怎么說話的人,所以一路沉默。
訂婚宴席上,雖然大家都很高興,可是濤濤卻緊張的,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他生怕父母和張偉父母,談起自己離婚,或者崔飛怎么惡劣的事情。
想當(dāng)初,冬梅和衛(wèi)國,與程紅父母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就在他們面前,訴說崔飛的各種惡劣行徑,訴說崔飛是如何惡劣的對待濤濤。
坐在濤濤旁邊的張偉,看到濤濤魂不守舍的樣子,他問濤濤,說:“老公,你怎么了,難道你不愿意和我訂婚啊?”
聞言,濤濤趕緊解釋,說:“老婆,不是我不愿意和你結(jié)婚,我是害怕啊!
聽到濤濤說害怕,張偉不明白的說:“老公,大白天的,你害怕什么。俊
于是,濤濤便悄聲的在張偉耳朵邊上,把自己的擔(dān)憂,全部說了一遍。
聞言,張偉也驚出一身冷汗來。
她沒有想到,濤濤的父母,竟然還有這個習(xí)慣,喜歡在別人跟前,訴說濤濤前妻崔飛的惡劣行跡。
相比濤濤,在面對困難的時候,總是任其發(fā)展,和逃避的習(xí)慣。
張偉是直面困難和解決困難的。
她說:“沒事兒,怕什么,如果你感覺,你父母有提崔飛的苗頭,那你就站起來,給大家敬酒,或者插話,讓他們沒有機(jī)會說崔飛,你看怎么樣?”
聞言,濤濤擦著額頭上汗水,說:“那也只能這樣了。”
果不其然,宴席進(jìn)行到一半兒的時候,母親冬梅開始了。
她說:“哎呀,親家母啊,你們家張偉,可比濤濤之前……之前……”
突然,濤濤猛的站了起來,他大聲說:“感謝叔叔阿姨,把您家這么漂亮的女兒,嫁給我,我真感覺很榮幸啊!
說著,濤濤就端著酒,過去張偉爸和張偉媽跟前進(jìn)酒。
看到兒子要進(jìn)酒,冬梅便也把口中的話,給收住了。
本來就不勝酒量的濤濤,愣是把兩杯白酒,給灌了下去。
當(dāng)濤濤進(jìn)完酒后,他知道,自己真是有驚無險的,化解了一次危機(jī)。
濤濤坐下后,他感覺身上的汗水,滲透了衣服。
此時的濤濤,他每時每刻,都在注意,注意著父親和父母的一舉一動。
生怕他們說出自己離過婚的事情。
衛(wèi)國喝了兩杯之后,他有點上頭了。
他說道:“老哥,我要是知道,你們家張偉這么賢惠的話,我當(dāng)初,就不同意濤濤找那個什么崔……”
猛地,濤濤又站了起來。
他一個箭步,沖到了衛(wèi)國和張偉爸跟前,然后舉杯說道:“老爸,叔叔,張甲哥,咱們?nèi)齻人干一杯。“
說著,濤濤就一口悶了一杯白酒。
衛(wèi)國看著暢飲的兒子,他心說,自己的兒子,平時好像是不喝酒的啊,今天是怎么了,一個勁的敬酒,一個勁的喝酒?
衛(wèi)國干了一杯酒后,他便坐了下來,也沒有再提,濤濤前妻的事情。
而張甲則在旁邊調(diào)侃張偉,說:”你還說,你老公不喝酒,不抽煙,我看他喝酒,猛著呢!
張偉也替濤濤捏了一把汗,她說:”我老公,雖然平時不喝酒,可是關(guān)鍵時刻啊,可是能喝呢!
訂婚結(jié)束后,濤濤已經(jīng)喝的,暈暈乎乎了。
送走了張偉一家人,濤濤便跟著父母回家了。
冬梅和衛(wèi)國,在質(zhì)問濤濤,為什么喝那么多酒的時候,突然想到了婚檢這個事情。
冬梅看著半醉的濤濤,說:”對了,我記得,你當(dāng)初和程紅談的時候,還提出婚檢什么的了,那你和張偉把婚檢做了沒有?“
聞言,濤濤突然酒醒了,這么重要的一件事情,濤濤竟然給忘的一干二凈。
他喝了一大杯子的水,說:”啊,我竟然給忘了,我壓根就沒有給張偉提婚檢的事情了!
聞言,冬梅擔(dān)心的說:”你之前找崔飛的時候,就是因為沒有婚檢,而娶了一個有YG病毒的女孩,難道你忘記了?“
濤濤擦著嘴唇,吐出一口酒氣,說:”哎,怎么就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呢?
我該不會,就這么倒霉,之前找了一個有YG病毒的老婆,現(xiàn)在又找一個有YG病毒的老婆吧?“
聞言,冬梅嘆了口氣,說:”就算張偉有YG病毒,那咱們也沒有辦法了,畢竟婚已經(jīng)訂了,而且彩禮也給了!
濤濤又喝了一大杯水,他感嘆說:”我的命,該不會這么苦吧?“
濤濤知道,如果一個人,有YG病毒的話,那她很有可能,傳染給周圍的人……
而且將來生的孩子,也很有可能被感染YG病毒。
濤濤撓著頭發(fā),他說:”之前和程紅談的時候,我始終在想著做婚檢,現(xiàn)在和張偉談上了后,我竟然把婚前體檢,給忘的一干二凈……“
此時的濤濤,他甚至心想,如果崔飛有什么病,他也全部接受,畢竟遇到一個自己愛,并且愛自己的女人,十分的不容易。
而且,這次訂婚,也把結(jié)婚的日子給定了,那就是下次自己回來的時候,剛好是十月一。
正在濤濤糾結(jié)的時候,張偉的電話打了過來。
她在電話里面說:”濤濤,我一會兒坐我姐的車就過來了!
聽到張偉又從家過來了,他高興的說:”那現(xiàn)在,我就回家等你。“
張偉說:”我這次過來,可是把家給搬過來了啊。
你要在門口,給我?guī)兔Π釚|西呢。“
聽到張偉把家已經(jīng)搬過來了,他知道,張偉要和自己,正兒八經(jīng)的過日子了。
于是,濤濤便起身,準(zhǔn)備去風(fēng)林畫府。
冬梅看到濤濤要走,便提醒他,說:”濤濤,既然沒有做婚檢,那就算了,也不要在人家女孩面前,提這個事情了,免得讓人家反感。”
濤濤點點頭,說:“我知道了,那我走了。”
濤濤在風(fēng)林畫府門口等著。
不一會兒,一輛斯巴魯傲虎,便開了過來。
張偉姐夫幫忙把東西,從車?yán)锉Я讼聛怼?br />
突然,張偉姐夫后面,跟著一個十歲的小男孩,而且和張偉姐夫,長的非常像。
濤濤很是驚訝,他悄聲的問張偉,說:“你姐姐,不是第一次生孩子嗎,怎么突然多出來了個十歲的小男孩!
張偉把東西抱下來后,看著汽車走后,她才告訴濤濤,說:“對了,我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呢,我姐姐和我姐夫,都是彼此離了婚之后,才組建的家庭。
剛才那個小男孩,是我姐夫和他前妻生的!
聞言,濤濤瞪大了眼睛。
他沒有想到,張偉的姐姐,也離婚了。
其實,城中村的離婚率,相比油田上來說,有過之而無不及。
回到家里,濤濤突然想到了婚檢的事情。
他本來不想再提這個事情的,可是,當(dāng)他看到張偉又累的,睡在了床上后,他不由的擔(dān)心了起來。
自從濤濤和張偉在一起后,濤濤發(fā)現(xiàn),張偉身上,有一個異于常人的地方。
那就是,她特別嗜睡,而且特別容易累,經(jīng)常沒有力氣,動不動就要趟在床上睡覺。
濤濤想不明白,相比生龍活虎的自己,張偉怎么就這么容易累呢?
于是,濤濤問張偉,說:“張偉,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千萬不要生氣啊?”
張偉趟在床上,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開始睡覺了。
她說:“沒事兒,夫妻之間,還有什么不好意思問的,你就問吧!
張偉心想,濤濤肯定要問自己,在這之前打過幾回胎。
畢竟,她曾經(jīng)告訴過濤濤,在她認(rèn)識濤濤之前,她和自己的前男友,大學(xué)里面的輔導(dǎo)員,在一起同居過幾年。
濤濤想了想,他說:“那我直接問了?”
張偉說:“沒事兒,你問吧,我實話實說的告訴你。”
濤濤鼓起勇氣,說:“老婆,我看你每天都特別累,你能實話實說的告訴我,你有沒有YG病毒?”
聞言,張偉竟然笑了出來,她說:“我看你憋了半天,我還以為你要問啥呢,原來是問我有沒有YG病毒啊?
我實話告訴你吧,我應(yīng)該沒有!
聽到張偉說話模棱兩可的樣子,濤濤半信半疑的說:“既然你沒有YG病毒,那我怎么感覺,你每天特別沒有精神,而且很容易累!
聞言,張偉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就是特別喜歡睡覺,特別容易累。
但是,說身體不好,她可是曾經(jīng)在富士康工作過的。
張偉開玩笑的說:“如果我身體不好的話,你覺得我當(dāng)年在富士康工作的時候,能抗的下來嗎?
豈不是早就跳樓了。”
濤濤知道,張偉高中畢業(yè)后,便跟著村里的老鄉(xiāng),背著鋪蓋,去了廣東打工。
她應(yīng)聘進(jìn)了富士康,沒日沒夜的,像個機(jī)器人一樣工作,而且一工作,就是一年多。
如果張偉身體有病的話,她真的很難頂?shù)米「皇靠道锩,那種重體力活的。
張偉看到濤濤,仿佛還不太相信自己,于是,她說:“老公,如果你想去做個婚檢的話,那咱們就去做個婚檢也成啊!
張偉知道,濤濤的前妻有YG病毒,所以她能理解濤濤的擔(dān)心。
本來不準(zhǔn)備去做婚檢的濤濤,聽到張偉竟然主動要求去做婚檢,他便說:“那也行,那咱們就去做一個婚檢吧。”
聞言,張偉也不睡覺了,她徑直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后和濤濤一起,朝著風(fēng)城三路的風(fēng)城醫(yī)院走去。
當(dāng)大夫給張偉和濤濤,開出婚檢單子和收費(fèi)標(biāo)準(zhǔn)的時候,張偉看著濤濤,說:“算了,光我一個人去做個婚檢得了,你就不要做了……
省下這一千塊錢,還能干好多事兒呢!
相比濤濤對張偉身體的擔(dān)心,張偉是完全不在乎濤濤身體的。
因為她愛濤濤,所以即使?jié)凉胁,她也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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