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有人敢假扮澗亦,公然進府準備搶主子,黛青登時就火冒三丈。她提劍,腳尖一點,整個人就飛向了那個假澗亦身上,“想要帶走王妃,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那本事出得了豫王府!” 那假澗亦肆無忌憚得大笑一聲,腳下一噔,整個人旋轉到了半空中,打出來的水都全落在了黛青的身上。就在黛青擋臉的時候,那假澗亦就提劍先發制人。 黛青發現及時,在半空中一個后空翻躲過了一劍,落在了假澗亦的身后。她立即趁機放出信號彈,不過爾爾間,整個洛水苑的屋檐上就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蒙面隱衛。 “保護王妃!“黛青喝令一聲,便就先出擊。 洛水苑的動靜很快就引來了司徒管家的趕來,見狀他搞不懂狀況,這澗亦怎么跟黛青打起來。 任長央瞧見司徒管家就站在門口,她喊了一句,“司徒管家,這個澗亦是假的。” 此言一出,司徒管家臉色一變,“竟然還有人敢假冒混進豫王府!真是膽大包了!”罷,司徒管家轉身離開。 眨眼工夫,洛水苑又是出現了一批批侍衛。 可那假澗亦絲毫沒有緊張,反而是吹了一陣口哨,那頭頂上就飛出來了兩只大風箏,從上面陸陸續續跳下來黑衣人。 一時間,洛水苑混亂不堪。 看到眼前此景,任長央難以想象,還有人如此大膽跑到豫王府來。 她在遐想間,兩只飛鏢就從她耳邊擦過,定在了門框上,她仔細一瞧,臉立即陰沉下來,又是六角棱。 不過這一次的,的確是縉江皇家暗士的六角棱。 那么這一次又會是誰? 洛水苑黑壓壓一片,彌漫著肅殺之氣,司徒管家企圖想要進來,卻是根本沒有辦法。眼睜睜看著任長央站在那里,他好生擔心。 混亂之中,任長央避免開一些麻煩,她后退進了客廳。可不想那假澗亦趁亂一掌打在黛青的左肩上,轉身就飛進了客廳。右手形成虎爪,企圖抓住任長央。 剎那間,一個藍衣蒙面女子現身,擋在任長央的面前,手上出現四枚金針,嗖嗖朝著假澗亦射過去。 假澗亦大驚,敏捷的身段在半空中旋轉了幾圈,那金針就從他眼尖擦肩而過,一一插進了身后的門框上。再抬頭的時候,那藍衣蒙面女子和任長央一并消失了。 他剛起身,黛青已經跳了進來,兩人依然劍刀相見。 藍衣蒙面女子帶著任長央輕而易舉地離開了豫王府,在一個巷里停著一輛馬車,她將被自己點了穴的任長央安置在里頭,摘下蒙巾,脫掉身上的衣服。駕著馬車,朝著金陵城的南門而去。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這還真是讓任長央猝不及防啊。 任長央并沒有掙扎,反而很鎮定。從一開始的喧鬧嘈雜,到現在的安靜。任長央料想到他們已經安然出城,但是馬車的速度并沒有減慢下來。 她隨性先睡上一覺,不去理會。 半個時辰之后,豫王府內,黑壓壓跪滿了一地的人,以狼狽不堪還帶著血的黛青為首。 此時此刻的黛青也是懊惱不已,王妃第二次在她面前被人劫走,她恐怕只能以死謝罪了。 “你確定是縉江的人?”赫君還的面色極其難看,冷意的眼神落在黛青的身上,放在桌子上的手早已經握緊成拳頭。 “卑職確定,可是劫走王妃的人并非是第一批闖進來的人,而是一個藍衣蒙面女子。”語罷,黛青已經將手中的兩件暗器一并呈上。 正是那幾枚金針跟六角棱。 赫君還接過金針,那針尾還有一束紅流蘇,針頭還有一點黑色。他緊蹙眉頭,整個臉都陰沉下來,這金針有毒。他抬手將金針交給澗亦,“立即去調查。” 接過金針,澗亦也不敢怠慢,轉身就下去。 “傳信給阿喬,一日之內必須找到王妃的蹤跡。”赫君還肅然起身,又是開口道,“所有人下去領軍仗一百。”哼氣一聲,赫君還也是自我慪氣,偏偏這個時候又有人要對任長央下手。他根本無法離開金陵城。 看來是有人故意了。 終于要開始了嗎? 本王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有能耐! 黃昏后,際逐漸染上了一層黑藍。任長央一覺睡醒,感覺到整個身體都是散了架一樣,疼痛不已。馬車早已經停下了,她的身體也已經能動了。 只不過保持著一個姿勢睡了那么久,她動起來也是相當緩慢。 她悶哼一聲,下一刻簾子就被打開了,那張久違的熟悉臉龐就印在了任長央的眼中。任長央恢復了如常的表情,手上還不忘繼續按摩著。“好久不見啊,阿酌。” 清秀的臉,似乎褪去了一些少女的真,多了幾分成熟。眉宇間透著股英氣,眼神中少了當初的尊敬,反而流露出來幾分陌生的味道。 “夫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深藏不露。” “是你主子讓你來救我的。”任長央伸彎一條腿,將一只手靠在膝蓋上,托著腮,鎮定自若,得很肯定。 “主子夫人也該回家了。”阿酌面無表情,言語中似乎帶著幾分不甘。 “回家?回東翟嗎?”任長央不由間冷笑起來。“告訴我,你主子是誰。”任長央堅信何東言并沒有死,所以當初寧葆兒來逼問自己不該報仇嗎?而自己卻戰場無情,誰生誰死,那都是成王敗寇的慣例。 因此她被趕出了將軍府。 否則也不會在后來碰到了赫君還。 不等阿酌出聲,任長央已經開口先行話,“容我猜猜,你主子是何許人也。” 阿酌眼神微微閃躲,她不能忤逆。 思量間,任長央冰冷的語氣,“你主子是縉江皇家的人。” 下一刻,阿酌就輕微的低頭,抿著嘴不話。 “在豫王府的時候,那個假扮澗亦的男子用的是縉江皇家暗士的六角棱。可你的出現,那男子眼神就有了細微的變化。你們不是同一批的人,只能你主子知道縉江有人要抓我,所以特地派你來救我。”頓了頓,任長央細水長流的問,“我的對嗎?阿酌。” 只見阿酌抱拳點頭,“夫人神機妙算。” “告訴我,是誰要抓我?” “是皇貴妃!”阿酌如實回答。 任長央冥思一想,“皇貴妃知道了尹龍瞑因為我而被豫王爺所殺?” 阿酌點頭。 不知為何,任長央似乎已經猜到了何東言的真實身份。頃刻間,她竟然覺得后背脊梁骨有些發涼,她深怕自己是想多了。但她依然保持冷靜,淡然的,“那看來你的主子跟皇貴妃不是一路子人。” 阿酌沉默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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