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星宿山上,斂星峰雖為其最高的山峰,但是面積并不大,只是一個形狀似劍的山峰,遙指上星辰。位于其下方的就是縹緲峰,星宿山最大的山峰,是星辰閣的禁地。雖為山峰,四周空曠,了無任何植被。中間拔地而起一座古老的宮殿,璀璨生輝,周身常年云霧縹緲,只見其一角,有若人間仙境。 待到近前,琉璃瓦的重檐屋頂,四個檐角分別矗立著朱雀玄武青龍白虎,雕刻精美,栩栩如生。正紅朱漆大門頂端懸著黑色金絲楠木匾額,上面龍飛鳳舞地題著三個大字“星辰殿”!殿內萬年紅木做梁,千年古玉為壁,中間懸著一顆碩大如星辰金色明珠為燈。倆排共十八根古樸的暗金色銅柱直沖殿頂,上面均盤繞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金黃色巨龍。十六個威嚴的龍頭齊齊看著下方,宛若君王般的睥睨眾生。 殿中心分布著白玉雕成的案幾和座椅,各十張。殿門正對面則是一張造型華貴的金色的座椅,后面就是玉壁,上面掛著一幅巨大的壁畫。畫面中一個白衣勝雪身形挺拔的男子,只能看見背影,一頭金色的頭發整齊垂直的束在肩上,傲然屹立在湛藍的星空之上。頭頂懸浮著一輪白色的明月,面前是無盡的星辰,讓人神往。 此刻金色椅子上坐著一名男子,溫文爾雅,正是之前明城樹林和張老頭交談的男子,一臉玩世不恭的表情,翹著個二郎腿坐在那兒。他就是星辰閣現任的閣主,星焱。傳一身修為早已出神入化,人稱下第一。能讓他出手的人,整個大陸加起來也不過巴掌之數,并沒有人見過他與人交手,頗為神秘。站在他旁邊的是一臉嚴肅的輕云。 殿下方的玉椅上此刻坐著八個神情不一的老者和倆個面容姣好,風韻猶存的中年女子,均身穿紫金色的星辰袍。這就是星辰閣的十大護法,無一不是大陸赫赫有名的一方強者。 至左而起,滿頭銀發,一臉仙風道骨拿著一把拂塵的是丹閣長老星塵,一身正襟危坐,一臉古銅色的是武閣長老星斗,雖至暮年,額頭上凸起的道道青筋和一身扎實的肌肉看上去異常的剛硬。星器長老星斷,似乎常年遭受高溫的摧殘,一身肌膚顯得有些黝黑,碩大的倆只手掌看起來有些醒目,布滿了道道裂紋,就像是一種奇異的刺青,觸目驚心。 手里抱著本黑色古樸羊皮書的就是星訣長老星破,跟一般老人無疑,面色布著些許皺紋,唯一不同的就是眼睛,并不是大陸常見的黑白相間,一對金色眸子散發著睿智的星光,仿佛能夠看穿一切,據他手里的羊皮書就是他的星器,一本能夠參破地奧妙的奇書。 外務長老星文,是個妙老頭。以籌謀智慧見長,負責星辰閣一應對外事物,精通下地理,陣法兵法都有涉獵研究,是星辰閣的智者。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歲月并沒有在他臉色留下什么痕跡,看上去炯炯有神,正有有笑的跟星破聊著什么。 剩下的就是五位五行長老,分別是金系星玄,木系星箐,水系星冰,火系星炳以及土系星壤。各自都對自己本身的星辰原力屬性有著極高的理解和造詣。 這群人,就是大陸頂尖勢力星辰閣的核心,當然,無數年來的休養生息,閣下究竟還有著多少強者就不得而知了。此刻在眾人頭頂懸浮的星辰明珠,投射出一道金色的光柱,連接至眾人的中心地面。光柱中間浮著一道身影,正是明月。他安安靜靜的趟著中央,面容安詳,似乎正在沉沉酣睡,偶爾傳來細細的呼吸聲表示他還活著。 星焱聳了聳肩,“情況大概就是這樣了,他體內并無其他異狀,至于他的意識,有些奇怪,似乎存在某種厲害的禁制,我沒辦法查探。就這樣昏迷了已經五日有余了。這次他算是幫了我們星辰閣一個大忙,此番召各位長老前來議事就是想看看各位有沒有辦法讓他醒來”。 底下的各位長老聞言都交頭接耳一輪了起來。良久,丹閣長老撫了一把胡須,問道“也就是他那被兇陣的血力附體,之后被墨語直接洞穿,便陷入了昏迷?” 輕云點了點頭, “如此來便有些古怪了,以常理,當時他就是陣眼,陣眼便是他,墨語的那一尺既然摧毀了陣法,那么他也應該隨著陣法灰飛煙滅,怪哉,怪哉”。星塵搖著頭道,一臉的疑惑。 “也不盡然,”這時星文笑了笑開口道。 “被血氣侵入的時候,他已經處于無意識的狀態。墨語洞穿的是陣眼,并不是他本身。有倆種情況,一種就是當時血氣侵蝕了他自身的意識,將他通化或者吞噬,從而讓他本身就變成了陣眼,隨著陣法的破壞消散,從而讓他魂飛魄散,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若真是這種情況,那么他將永遠無法醒來,即便醒來,沒了魂魄也是一具行尸走肉罷了”。眾人聽完紛紛點了點頭,唯有輕云一臉煞白,呆呆的看著明月不知在想什么。 “不知第二種情況是什么,星文長老且看”,星焱點了點頭,問道、 “這第二種情況,正如閣主所,他的意識深處有著某種禁制,閣主一身神通也無法探知半分,那么可以假設當他被血氣侵入腦海的時候,意識察覺到了危險,便躲進了這禁制之中。待到危險過后,卻不知如何出來。至于如何恢復意識,或許只能靠他自己,或許需要某種契機。”道這兒他看著星焱高深莫測的笑了笑。 “我看這孩子面相不像短命之人,閣主想必早已洞悉。此番召我等老骨頭來此,怕是所謂其他吧”?言罷,所有人齊刷刷的看向星焱,表情各是怪異。他們的這位閣主脾氣都有所了解,經常打著各種幌子撒手把門中的一應事物扔給他們,眼下被星文道破,都感覺到了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星焱見眾人怪異的看著自己,也是有些尷尬,忍不住老臉一紅,干咳了倆聲。 “是這樣的諸位長老。此子這次夢都之行,不僅洞穿了凝塵一干叛逆的陰謀,平息了與凌云商會的爭端,算是幫了我星辰閣莫大的忙。我觀此子聰明靈慧,根據其特,待其醒來,遂有收入門中之意,不知幾位長老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實乃閣中一大幸事。以掌門的一身神通,言傳身教,將來必定是一方人物。掌門大可自行決斷,我等肯定雙手贊同”,言罷星文臉色的笑意更濃了,倆人就像唱著雙簧,其他人不住的點頭附和。 星焱抓耳撓腮,面露難色,絲毫沒有一閣之主的威嚴, “哎,難就難在這兒,各位長老有所不知,我本為一閣之主,心系下蒼生,日夜疲于奔命,不敢有所怠慢。莫言傳身教,即便有空,指導幾句也實屬不易。所以想請各位長老輪番受教,將來有所成就,大家也都臉面有光,即便平庸一生,也算是為閣中增添些許生氣,豈不快哉?” 啪!星塵一拍案幾,“老夫突然想起來,爐中正煉著九續命丸,此刻想必火候正好,不行,我得速速回去看看”,話音未落,一只腳已經踏出了星辰殿大門。 星焱眼角一陣抽搐, “星塵長老且留步,那個依夢最近剛回來,是好久沒看你,正扭著我去您那兒參觀參觀,順便給您道聲歉,上次不心把你的玄鼎弄了個洞,很是過意不去呢”。星焱喝著茶慢悠悠的道。 星塵聞言一怔,趕緊收回了腳步,連忙訕笑道“那個,年紀大了,記性不好使兒了,出來之前就已經煉好了,老夫都忘了。不急不急,先聽閣主議事為重”。 一提起依夢,幾位老頭均是臉色一變,表情都很精彩。明月并不知道,依夢在星辰閣的一眾長老眼中,就是個魔頭。她老子最多也就耍耍賴皮,多少還講些道理。而她就是個翻覆地的主兒,讓他們怒不敢斥,苦不堪言。不哭還好,一哭起來,她的那個極品爺爺用蠻橫形容毫不為過,生氣起來能把整個星辰閣給拆了。 “什么?我孫女兒把你的青云訣燒了?放屁,那她為何還哭的這么窮?你給老夫看,為何?你冤枉她了?不是破子,你以前年輕時候那機靈勁兒去哪兒了?怎么能冤枉孫女兒嘞?肯定是她燒的不夠才會哭的這么兇啊,把你那啥破星訣給我多倒騰幾本兒來,趕緊,麻溜的,別磨磨蹭蹭的,像個娘們受了委屈一樣,多大點兒事兒?什么傳承不傳承的,讓老子的乖孫女兒快樂成長不就是把本閣發揚光大嗎?” “哎,來依夢,慢點燒,燒完這兒還有一摞吶,慢點兒來,不急,你看這本木靈訣,燒起來綠油油的,多好看,咳咳,那啥破子,這木系的多拿幾本來,火系的就別拿了,燒起來怪大,嗆著孩子”。 就這樣,爺孫倆把整個星辰閣折騰的雞飛狗跳。跟閣主了也無濟于事。據有一次閣主因為這事兒怒氣沖沖的上他老子家評理。半響,被他老子拿著掃把追了出來,他在前面跑著嘴里一直嚷嚷著什么,他老子在他后面拿掃把指著他嘴里不住的罵著。就這樣,一老一少繞著星宿山跑了幾個來回,直到他老子跑不動了,喘著粗氣扔掉掃把指著他的背影大罵一通才就此作罷。從此,閣主就忽略了依夢這個問題。 日子久了,一干長老看見他倆就跟見了鬼一樣,直接溜到山下游山玩水。閣中不少夜間巡山的星衛經常能看到平日高高在上的長老半夜心翼翼如同做賊一般偷偷摸摸的潛回自己的住所,成為一干弟子茶余飯后的怪談。 此刻八個長老正襟危坐,倆個女長老花枝亂顫的咯咯笑個不停。輕云也忍不住抽搐著嘴角。 唯有星焱面帶慚愧,語重心長的道: “既然各位長老都無異議,星焱在此替明月這孩子向各位道聲謝,哎,本閣主恨自己分身乏術,沒能與長老分憂解難,慚愧,慚愧。既是如此,那便散會了,待到明月醒來再議。各位長老慢走。” 哼!星塵重哼一聲,拂袖而去。其他長老也都紛紛離去,一臉的暴怒。 星焱哈哈大笑幾聲,心情甚好。一搖一擺的走到明月身旁,踢了他的屁股。 “子別裝了,趕緊起來,看了場好戲還不給點掌聲,本閣主可是為了你的未來操碎了心,少不了被那幾個老不死的背地馬上幾句。”言罷一招手,明月周身的金光散去,明月睜開了眼睛,飄然落下,一個踉蹌,差點摔了跟頭。 “我閣主,你對待一個手無寸鐵的孩就不能溫柔一點嗎?我要是一個不站穩,摔了下去可就真丟了魂兒”。明月一臉笑瞇瞇的道。 看到明月熟悉的樣子,輕云心中一喜,不過臉上寒氣越來越重,眼中也散發著危險的光芒。明月并沒有察覺到這一切,跟星焱一老一少,像個狐貍般笑了起來。 原來明月在會前就已經醒了,星焱借故避開了輕云,一老一少在某個房間密切交談了起來。 就如多年未見的老友,倆人生奸詐的秉性一拍即合,就差沒拜把子了。談到明月的歸屬問題,當然是留在星辰閣最好,星焱一心只想當個甩手掌柜,加上明月這幅狡詐的性,肯定少不了一番折騰,家里已經有了個魔頭,再來一個恐怕是要翻,永無寧日,當然是不肯親自教導明月。 而明月也不甘示弱,好歹這次為了星辰閣也是冒了生命危險,差點魂歸西,肯定要找個好點的、位高權重的師傅,閣主自然是最佳,掛著閣主唯一的親傳關門入室弟子,誰敢惹他?他就能明著暗著安然的撈他的油水。 于是乎倆人合計了一下,讓明月借著裝昏迷,一來是可以讓幾位長老看到明月此番為了化解星辰閣與凌云商會的矛盾昏迷至此,大不容易,加深他們的愧疚。二來星焱開頭的一番話不過是編的,是讓他們覺得明月充滿了神秘,加上他們多年來的愛才之心,先讓他們有些盼頭。三來明月覺得自己先昏迷為好,待到醒來水到渠成,他們也容易接受。他也有些打鼓,若當時醒著會不會被幾位怒不可言的長老給分尸了。 只是星焱自己也不會想到,原本只是臨時編的辭,多年以后竟然才發現是真的。 給讀者的話: 有些尷尬,布局有點失誤,一下子要介紹10來個人的相貌,詞窮,還基本都是老者,詞窮了,只搞了五個重要的先。今只有一更,后面的就是修煉,然后試煉到戰爭,埋下的伏筆就要一一揭示,需要好好梳理下脈絡。再者自己下了個ps,想在上自學一下,弄個霸氣的封面出來,這樣至少自己看著舒服,順便調理下作息,每都寫到凌晨5點有點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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