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婷走后,黑子和白就進來了,黑子一進門就問我咋回事,怎么給放走了,他還以為我花錢從花都那里包養了一個長期的姐,不住的跟白夸我有經濟頭腦。 白似乎也有點想不明白怎么回事了,我只好如實的把我和二婷的情況告訴了他們。 白嘆了口氣,道:“也罷,不過,棺子,有個事我得你。” 我:“什么事?” 白:“你怎么沒有問清楚二婷的經歷和封瘸子的死因,或許,從中我們能夠尋到蛛絲馬跡,幫你找到你的家人。” 我一拍腦門,:“哎呀,這個事倒是忘了,但即便知道了這些,恐怕也無法知道我家的信息,畢竟年代過于久遠了。”我雖然嘴上這么,心里卻暗暗的埋怨自己,怎么把這么重要的事給忘了,難道自己真的感情用事了? 可是,事已至此,再自我埋怨也沒啥用處,以后若真有機會再相遇再吧。 白看了看表,道:“棺子,現在中午了,咱們趕緊吃點飯,別忘了咱們下午還有件重要的事。” 黑子:“是啊,下午兩點半是棺子割包皮的時間,咱們可不能錯過觀摩了啊。” 我笑罵黑子:“去你大爺的!” 我們吃過了飯便直奔協和醫院了,皮肉組織分離手術從下午兩點半做到五點,做得很成功,那塊猴皮已經被完全剝離出去。 那塊巴掌大的地方變成了紅彤彤的肉色,一碰就火辣辣的疼,大夫,過不了多久,這里就會慢慢的生皮,結痂,最后康復,也許會留下巴掌大的一塊疤,但不會影響生活。 我問他能不能給修成牙齒咬過的痕跡,大夫愣了半晌,建議我一會再到神經科檢查一下腦袋。 為了防止感染,我還得在醫院觀察一,如果在第二換藥時沒有發生感染,就可以直接出院回家了。 我看著手術臺上那塊黃白相間的毛皮,如釋重負,黑子要下了那塊毛皮,不住的把玩,他還要剃了毛回家燉肉皮吃。 白黑子不怕那肉皮被吃掉后,在肚子里生根發芽,繁殖后代嗎?黑子嚇得一哆嗦,這才作罷。 剛做完手術,我還不敢大動,但總是這么躺在床上,實在是讓人憋悶得要死,到了傍晚,我見腰間已經沒了什么感覺,便讓黑子扶我去走廊里溜達溜達。 我扶著腰,跟個孕婦似的一步一步往前挪,黑子當著很多人的面:“媳婦,咱這胎是男孩,下一胎一個給我生個女兒!”弄得我恨不得把他給吃了,只是身體剛受過手術,執拗不過,只有任由這貨喜滋滋的那我開涮。 走過了外科,然后是內科,神經科......黑子:“要不回去歇會吧,咱們斗幾把地主玩玩。” 我:“老子還沒溜達夠,你想玩自己回去,我再走走。”黑子見我不肯回去,便只好耐著性子陪我。 神經科的住院處并不像內外科人那么多,整個走廊里空蕩蕩,沒有人走動。 我讓黑子扶著我,在這條走廊里來回的走,然后,我就看見了她。 我怎么會在這里看見她?我感到這太奇怪了。 我從門口的窗向里面望去。 她正躺在床上,安詳的睡著,房間里擺放了一些生活用品,看樣子,她在這里生活有一段時間了。 一個五六歲的女孩坐在另一張床的床前,拿著一個畫板,在上面畫畫,可畫板上卻沒有東西,這個女孩身上穿著的,是我的襯衫。 無盡的疑慮涌上心頭,我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該不該再打擾她的生活。 黑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聲:“沒想到,她的孩子都那么大了。” 我:“是啊,真是沒想到......” 我心里竟生出一陣歉然,她無數次的作踐自己,拼命的掙錢,恐怕就是為了給這個孩子治病吧。 一個年級不大的護士推著藥車走了過來,我叫住了她:“你好,護士姐,這孩子得的是什么病?” 護士狐疑的看著我,:“你是誰?” 我正思量著該如何回答,黑子不怕事大,竟搶先道:“他是這閨女的親生父親。” 我氣得踩了黑子一腳,護士的臉色卻變了,我看出她的目光變得鄙視而又憤怒,她:“敢情你就是封念婷的愛人啊,你終于好意思來了!” 我抓著頭正摸不著頭腦,護士推門進去了:“念婷,你愛人來了,慕,看,這就是你那沒良心的爸爸!” 事情突然間演化到這個地步,我能不瞠目結舌? 我看到二婷也是一臉的茫然,她揉揉眼睛,坐了起來,然后看到了我。 “你......”二婷的表情顯得十分的不可思議,顯然,她比我還要發蒙。 護士拉我進去,還一邊:“來了就別躲著了,看看你愛人,看看你女兒都成什么樣子了,你管過她們沒有。” 黑子在后面“咣”的給我一腳,竟也跟著幫腔:“古有陳世美為當駙馬拋棄妻子,今有吳棺搞外遇傷透妻女心,你看看你,這些年造的孽,今我就把你捉來,就為讓你在你妻女面前交待罪責,妹子,放心,今有我在,他不給你們個法,我什么也不讓他走。” 護士朝黑子豎起大拇指,稱贊道:“什么,他還搞外遇?這人長得白白凈凈,心竟如此的黑,不像這位黑人大哥雖然人長得黑,卻有一副善良熱心腸,這幾句話,得真趕勁!” 黑子輕輕拜拜手,淡淡的道:“每個人都應該有一個俠義之心,只有如此,世界才會變得越來越美好。” 護士:“黑人大哥,你是哪里人,中國話的這么好?” 黑子把護士拉到了門外,道:“有話咱們在這里,屋里讓他們一家人嘮去吧,我是法國人,浪漫的法國,你去過法國沒有......” 關上了門,我用手扶著自己的腰,我被黑子踹了一腳,牽扯得腰上的手術傷隱隱作痛,我只有咬牙挺著。 二婷緊張的看看四周,有點局促,她似乎做夢也沒想到,我會出現在這里。 “弟,你怎么來了?”她問我。 我掀開衣服,露出手術包扎的繃帶,:“出來你也許不信,我也是來看病的,最后那塊猴皮讓我手術割了。” 完了這句話,我感到背后涼森森,回過頭,我看到那女孩正死死的盯著我,眼神充滿了惡意。 我看到她的手臂上滿是傷痕,她正在用一只圓珠筆狠狠的往自己手臂上戳,然后不斷的撕扯著衣服。 二婷趕緊撲了過去,按住了她,道:“慕乖,咱扎壞蛋,不扎自己,不扎自己。”然后慢慢的把女孩手中的筆奪了過來。 女孩終于恢復如常,她還在白紙上畫,用手指比劃著畫。 “你女兒?”我問。 二婷沉默了,她似乎不知該如何回答我。 “她什么病?”我繼續問。 二婷朝著我把食指放在嘴唇中間,然后扶著女孩:“寶貝乖,自己待一會,我一會就回來。” 然后拉著我也出了門。 黑子和護士已經到樓道的另一頭探討人生去了,我和二婷就在門口相對站著。 我:“我不知道你還有個女兒。” 她點點頭:“很多人都不知道。” 我:“住在醫院病房,費用可不低。你那么拼命的討好客人,是為了掙錢給她看病?” 她點點頭:“我想讓她能住在醫院,這里的醫生很負責,治療也方便,要不,她會被送到精神病院的,如果一旦進去......”她似乎沒辦法再下去。 我:“可你今,并沒有像往常一樣討好你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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