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玫瑰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闖進來,依然貫徹高高在上和質(zhì)問的領(lǐng)袖氣質(zhì),盯著泥洛夫和卡爾親,驕聲斷喝。lnne
“泥洛夫,卡爾親,我父王到底是如何被抓的,你們定要給我說個清清楚楚,不然,我拿你們試問。”
唰!
夜玫瑰亮出了刀子。
泥洛夫和卡爾親嚇了一跳,趕緊后退。
日!
這小娘們要玩真的。
真要被她殺了,我們要多無辜啊。
巴塔一看不好,趕緊站出來平事兒。
“玫瑰郡主息怒,王爺被抓,只能怪燕七狡詐,泥洛夫和卡爾親也是有勁無處使。”
“哼!”
夜玫瑰耍夠了威風(fēng),這才坐下:“我倒要聽聽,泥洛夫和卡爾親如何撇清責(zé)任。”
巴塔又來做和事佬:“玫瑰郡主,你聽我說,事情是這樣的,誰也沒想到,燕七竟然也有鐵甲連環(huán)馬,王爺追逐燕七,一時大意,中了鐵甲連環(huán)馬的埋伏,泥洛夫和卡爾親被刀石和冷幽雪糾纏,無力援助……”
實際上,夜玫瑰早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她這副做派,不過是裝出來的。
裝給各位將軍看。
夜玫瑰眼圈通紅,盯著泥洛夫和卡爾親:“既然有巴塔先生說情,腦袋就先寄在你們頭上,待日后,救回了父王,再給你們定罪。”
泥洛夫和卡爾親這個郁悶啊。
我們招誰惹誰了?
還給我們定罪!
在坐的將軍當(dāng)中,有比我們對王爺更加忠心的嗎?
但是,夜玫瑰是如此的強勢,他們兩個哪里敢分辨?
尤其是,想到夜玫瑰是殺手出身,什么陰險的招數(shù)都用得出來,更覺得頭皮發(fā)麻。
面對夜玫瑰,泥洛夫和卡爾親只有乖順如狗的份,一句話也不敢爭辯。
夜玫瑰先立了個下馬威,震懾眾將,然后才說道:“各位將軍,父王被抓,我突厥大軍群龍無首,但是,我們絕不能成為一盤散沙,那樣對大家沒有任何好處。”
“各位將軍,我建議,咱們臨時選出領(lǐng)袖,組織大軍,布置戰(zhàn)術(shù),對戰(zhàn)燕七,營救父王,你們同意嗎?”
巴塔一聽,頓時就明白了。
夜玫瑰果然是要奪權(quán)啊。
選出所謂的領(lǐng)袖,當(dāng)然只有夜玫瑰能夠勝任。
別人既沒有資格,也沒有實力。
夜玫瑰實力雄厚,毋庸置疑。
尤其是,她雖然是女兒身,但也是夜格的女兒,身份資格剛剛好。
畢竟,夜玉虎死了,夜玫瑰成為臨時領(lǐng)袖,順理成章,沒有人能夠反對。
果不其然。
夜玫瑰這話一出口。
甲爾巴立刻起身呼吁:“玫瑰郡主所言不差,此時危急關(guān)頭,最怕的是突厥大軍混亂不堪,成為一盤散沙,我們應(yīng)當(dāng)選出領(lǐng)袖,集中兵力,討伐燕七。”
庫里查大聲疾呼:“我選玫瑰郡主,玫瑰郡主有能力,有魄力,更有與燕七較量的膽量和氣度,選玫瑰郡主,無比正確。”
結(jié)班道:“各位將軍,時不我待,不能猶豫,王爺還困在鐵籠中受苦呢,大家要團結(jié)一心,方能渡過難關(guān)!大家若是同意玫瑰郡主出任領(lǐng)袖,請立刻站起。”
……
甲爾巴、庫里查、結(jié)班三人這一呼吁,嘩啦啦,許多人站了起來。
“我同意。”
“玫瑰郡主對戰(zhàn)燕七,極有經(jīng)驗,我決定追隨玫瑰郡主。”
“玫瑰郡主才是燕七的克星。”
……
大約三分之一的將軍都站了起來。
巴塔一見,頓感不妙,頭昏腦脹,思考反對之策。
他沒想到,擁護夜玫瑰的戰(zhàn)將,竟然這么多。
巴塔心如明鏡。
夜玫瑰的魅力相當(dāng)?shù)拇蟆?br />
但凡是個美女,便有人追逐。
只要是美女,說什么都是對的,干啥都是好的,麻痹的,連大便都是香的。
更何況,夜玫瑰是突厥排名前三的美女。
美的迷人心魄。
這樣的美女,誰不愿意高高的捧著。
再者,夜玫瑰實力超群。
和燕七打了幾場硬仗,占了便宜。
臉蛋漂亮,還有實力,加上是夜格的女兒。
有這三個優(yōu)秀的條件加持,追逐者,自然趨之若鶩。
巴塔也十分清楚。
這些明確表態(tài)支持夜玫瑰的將軍,都是對權(quán)勢嗅覺不敏銳的人。
但凡能嗅到一點權(quán)力爭奪的味道,這幫人也不會明確表態(tài)。
余下三分二的將軍,沒有表態(tài)。
這些將軍中,有的就是夜格的死忠,自然會對夜玫瑰很防備。
還有一部分不表態(tài)的人,不過是觀望形勢。
他們既不想站隊夜玫瑰,也不會反對夜玫瑰。
反正,哪邊風(fēng)大,就往哪邊倒。
夜玫瑰記住了這些表態(tài)的將軍,點點頭:“你們是突厥的強力戰(zhàn)將,更是父王的忠心仆從!我記住你們了,等到救出父王之后,我一定給你們請功。”
支持夜玫瑰的將軍們,得到了夜玫瑰的甜棗。
那些沒有表態(tài)支持的,也有些躍躍欲試。
巴塔一見不妙,立刻站起說道:“玫瑰郡主急救王爺之心,我甚為感動。不過,王爺早已交代過,萬一他遇到不測,則有我代替王爺,主持大局,咳咳……”
他十分尷尬的咳嗽了一陣。
畢竟,這樣他太不要臉了。
自己都覺得臉紅。
巴塔剛說完,下面噓聲一片。
甲爾巴立刻站起,質(zhì)問巴塔:“巴塔先生會用兵嗎?這不是外行領(lǐng)導(dǎo)內(nèi)行嗎?”
庫里查揮舞鋼刀:“你是個商人,做買賣我們佩服你,但是,行軍打仗,你懂個屁。”
結(jié)班道:“你不能服眾,誰能會聽你的。”
許多戰(zhàn)將開始起哄了。
巴塔面紅耳赤,很難撐得住場面了。
夜玫瑰按照計劃,再一次站出來:“各位將軍,不必焦躁,巴塔先生乃是父王的摯友,也是父王的軍師,論計謀,巴塔先生可是讓我很佩服的智者,巴塔先生雖然不太懂軍事,但只要他主持大局,再配上一位戰(zhàn)將,那就是完美組合。所以,我認(rèn)為,此乃非常時期,由巴塔先生主持大局,名正言順,我,夜玫瑰,大為贊同。”
誰也沒想到,夜玫瑰會這么有風(fēng)度。
眾將議論紛紛。
“玫瑰郡主太有風(fēng)度了,誰都看得出來,巴塔強行主持大局,就是要和玫瑰郡主搶位子,但是,玫瑰郡主不僅不搶,反而禮讓三分。嘖嘖嘖……這才是真正的大將風(fēng)范呀。”
“是啊,這恰恰說明,巴塔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玫瑰郡大度無私,懷著一顆坦蕩蕩的心。而巴塔卻是小人行徑,處處防范玫瑰郡主。”
“當(dāng)真是委屈了玫瑰郡主,艸,人家是王爺?shù)挠H生女兒,竟然不能主持大局,這算是什么狗屁倒灶的事?”
……
眾將紛紛指責(zé)巴塔。
巴塔腹背受敵,棺材板都要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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