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公子的隨從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們家公子已經(jīng)被制住了,那書生身法之快實在罕見。沒想到在這縣城的青樓里,今晚上高手如云,剛才那兩個已經(jīng)夠嚇人了,眼前這個窮酸書生竟然也是個隱藏高手,看來人不可貌相啊。 書生慢慢收回匕首,回到座上繼續(xù)飲酒,張公子則嚇得目瞪口呆,雙腿發(fā)軟,由眾隨從攙著回到座位上。 原來剛才張大少繡球沒搶著,只能眼睜睜看著武承運和宮羽入了洞房,他看出來柳驚龍也是深不可測的高手,所以也不敢到他們桌上尋晦氣。突然聽到那窮酸書生飲了幾杯之后在高談闊論詩詞,便忍不住怒氣沖頂,此時他感覺誰都在譏笑自己,正想找個人發(fā)發(fā)這無名火,便帶人上前找茬,沒想到那貌不驚人的窮酸書生出手就差點兒要了自己的命,今晚上面子可栽大了。 張大少遠(yuǎn)遠(yuǎn)地找個空桌坐下,眾隨從圍了過來,他氣急敗壞的罵道:“都在這兒干什么?給我揍他。”一聲令下,三五個隨從將那書生圍了起來。 書生坐在那里沒事兒人一樣自顧自的飲酒,一個隨從上前伸手扒他肩頭,口中罵道:“臭子,活的不耐煩了?敢招惹我們家公子爺。”著一用力,想把他從座位上扒拉下來,沒想到那看起來柔弱的肩頭堅硬如鐵,他用盡全力竟然紋絲不動。 突然眼前一花,大家都沒看見他怎么出手,隨從的手腕上已經(jīng)多了一條一寸來長的口子,鮮血汩汩流出來。那隨從嚇得大叫一聲,趕緊退回去包扎傷口。 捏銀餅的大漢顯然是他們的頭兒,眾人都嚇退了,他卻不能退。此時只有先下手為強,在背后使個雙龍出海,直擊向書生兩太陽穴。那書生背后如同生了眼睛一般,伏在桌上躲過了那雷霆一擊。那大漢見一擊落空,腳下橫掃千軍,書生身子一躍騰空而起,在空中轉(zhuǎn)個身,飛出一腳正踹在大漢胸口。那大漢兩百多斤的身軀,被踢得倒退十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吐鮮血。 張家眾隨從見自己的頭目在書生面前都走不過兩三個回合,料定自己這兩下子撲上去也只能送死,便偷偷跟張大少:“公子爺,看來今晚碰上硬茬子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咱們先撤吧。” 張大少也沒想到自己家的首席打手被對方一腳便踢吐了血,知道今晚上也討不到便宜了,便默默的想要離開。 書生站起身,冷笑著:“張公子這么快就要走了么?不知你這顆人頭在你老爹手里能值幾個錢,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今晚上該著咱們發(fā)財,給我綁了。”話音未落,從旁邊站起兩個年輕后生,欺身來到張大少跟前,原來他也是有幫手的。 張公子駭然道:“你……你是山匪?快去報官。” “報官?笑話。”書生哈哈大笑:“剿匪官軍的主帥和參軍都在這里,你要向誰報官?” 武承運聽的心里暗暗叫苦,原本想著不動聲色的來探查,沒想到自己的行蹤身份早就被對方摸得一清二楚,更沒想到山匪里面還有這樣的高手。他們共有三四個人,要是身手都如那書生一般,今晚上自己和王國舅恐怕在劫難逃了。 張大少的隨從嚇得遠(yuǎn)遠(yuǎn)躲到后面,不敢動手,任由他們公子爺被捆的像個粽子一般,口中塞了一塊破布。 那書生手搖折扇,慢慢踱步到王方順跟前,微笑著:“王元帥,武參軍,你不是一直想找我么?現(xiàn)在我就站在面前,你倒是抓我呀?” 沒想到山匪竟然是這么一副文質(zhì)彬彬的樣子,倒是大大出乎意料之外,幾個人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目空一切。 王方順早已嚇破了膽子,武承運鎮(zhèn)定的道:“你想怎樣?” “不想怎樣,只是想請二位賞光到我們山寨里做客,我們必定把好酒好肉奉上。”書生笑著。 “對不起,我們很忙,恐怕沒空,告辭了。”著,武承運起身。 書生:“還沒把話聊透徹,先不忙走。”著伸手去按武承運的肩膀。 武承運潛運內(nèi)力,待他手堪堪碰到衣服,立即生出一股反力,將他的手彈開。 “怪不得九妹十三妹官軍營里有個少年高手,導(dǎo)致她們行刺失敗,那的就是你吧?功夫果然不錯。”書生淡淡的道。 既然已撕破了臉皮,武承運也跟他不再客氣,站起身來,施展《洗髓經(jīng)》上記載的功夫攻擊那書生。那《洗髓經(jīng)》畢竟是達(dá)摩老祖親自撰寫的功夫,里面記載的拳法太過于神妙,書生雖然身法奇快,但是武承運只要閉著眼睛施展那套拳法,定能化解他攻來的招式,反而將那書生逼的連連后退。 山匪一見自己人不是武承運的對手,也都圍了上來,四處攻擊武承運,這下他就招架不過來了,好在山匪似乎是想抓活的,沒有下死手,但是越打下去武承運越心急,如此打法早晚都要被他們累死,這一分心身上又挨了兩拳。 突然大門被一腳踢開,寒風(fēng)夾著雪花飄了進(jìn)來,為首的正是韓無駭,其身后帶領(lǐng)著幾十名全副武裝的官兵。 原來韓無駭帶領(lǐng)軍士埋伏在外面,寒地凍的幾乎凍麻了手腳,便派人偷偷去荷香園探看,沒想到正看見武承運和書生對戰(zhàn),知道出了事,趕緊帶領(lǐng)軍士沖了進(jìn)來。 王方順一見自己的援軍到了,頓時來了精神頭,站起身來指揮道:“那幾個都是山匪,給我拿下。” 幸虧山匪之中只有那書生是個高手,其余功夫都平平常常,武承運拖住了書生,其他的那幾個被官軍圍住,只掙扎一會兒便被按在地下。 書生見勢不妙,猛攻兩拳,隨即閃身退后,他身法奇快破窗而出,消失在夜色之中,韓無駭派幾個軍士去追擊,估計也追不上了。 王方順洋洋得意的走到張公子跟前,用匕首割斷了身上的綁繩,微笑著:“張公子,你這項上人頭得換幾兩銀子?” 張大少也是識相的,趕緊跪在地下磕頭,:“的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國舅爺不要見怪。” 既然對方已經(jīng)認(rèn)錯,王方順也故作大度的不再追究。 突然武承運感覺到腰眼一麻,渾身不能動彈了,這難道就是傳中的點穴么?身后的柳驚龍從頭頂一躍而過,手持一柄單刀架在王方順的脖子上,微笑著:“國舅爺,你的項上人頭值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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