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腳步扎實(shí)一點(diǎn),看準(zhǔn)了再出手!” “身子別亂動,多招架,少躲閃!” 不庭山的洞穴里,耿立武拿著長槍繼續(xù)在訓(xùn)練肖敏。 “腰桿再加點(diǎn)力,屁股別翹那么高!” 長槍打在了肩膀上,耿立武收著力氣,打得并不重。 可肖敏卻把長矛丟在了一旁,捂著肩膀道:“不練了,練這東西有什么用!” “又怎么了,”耿立武上前揉了揉肖敏的肩膀,“是我打疼了么?” “你走開!別碰我!”肖敏狠狠的把耿立武推在一旁,坐在地上,抱著膝蓋,氣得滿臉通紅。 “到底怎么了,”耿立武上前道,“我跟你,明我就走了,能陪你練武的時間可不多了。” “練個狗屁的武,”肖敏恨道,“我根本不會用什么長矛,我就那點(diǎn)三腳貓的功夫,現(xiàn)在才練還他么的有個屁用。” “我不是過么?勤加練習(xí),三之內(nèi)必有成。” “練成了又能怎么樣?” 見肖敏明顯在無理取鬧,耿立武也有些惱火,“戰(zhàn)爭馬上就要開始了,現(xiàn)在可不是胡鬧的時候!” “戰(zhàn)爭?”肖敏冷笑道,“戰(zhàn)爭開始了又能怎么樣,白粉仔,站街妹,我領(lǐng)著這些蝦兵蟹將又能干什么?” “既然你什么都不想干,當(dāng)初為什么把這些人召集到這里?” “我蠢啊!我就是一個無可救藥蠢女人!吃了快一千年的苦,還是沒有長勁的蠢女人!”連聲咆哮讓肖敏的聲音有些嘶啞,耿立武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舍卻長槍,坐在了她身旁。 “覺得累么?”耿立武點(diǎn)了一支煙,遞給了肖敏,肖敏想要推開,可耿立武還是強(qiáng)行塞到了她的嘴里。 “要是覺得累,一定要告訴我,”耿立武道,“我會拼盡全力去幫你。” “你會幫我?就會好聽的,”肖敏吸了口煙,嗆得直咳嗽。 “唉,凡人有一句話,唯此物與人難養(yǎng),的就是你們女人。”耿立武長嘆一聲,也給自己點(diǎn)了一支煙。 “錯你了么?你本來就是共工派來監(jiān)視我的。” “可從你救了我那起,我就把這條性命交給了你,無怨無悔,全心全力。” “別這么惡心的話,救你的不是我,是黃玲,你要有心就去謝她吧。”肖敏又抽了口煙,跟著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她把剩下的半截?zé)焷G在了地上,狠狠的踩一腳道:“這是什么鬼東西,這么惡心的味道,真不知道你為什么喜歡這種東西!” “有點(diǎn)苦,有點(diǎn)辣,還有那么一點(diǎn)……難以描述的香醇,”耿立武看著肖敏,笑道,“就跟我喜歡你一樣。” “滾!”肖敏啐了一口,紅紅的臉頰扭到了一旁。 “告訴我,你想要我做什么?”耿立武把臉湊到了肖敏臉龐。 “我什么都不用你做,你趕緊滾!”肖敏往旁邊挪了挪。 “告訴我吧,我是真心的。”耿立武又往肖敏身旁靠了靠。 “別惡心我了,趕緊滾!” “我沒騙你,我什么都愿意為你做。” “都讓你滾了,你當(dāng)我是三歲的丫頭么?” “你就是我的丫頭,告訴我你想要什么?” 肖敏不停地躲,耿立武不停地追,直到把肖敏擠到了石壁邊上,肖敏怒道:“你還有完沒完!” “沒完,我打算纏著你一輩子!快點(diǎn)告訴我,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就是不想讓你走,你能做到么?”肖敏喝道。 耿立武愣住了,有的時候一句話能將所有的甜言蜜語在一瞬間摔得粉碎,耿立武舔了舔嘴唇,緩緩道:“這個……不能。” 肖敏放聲而笑,笑聲中帶著無情的嘲弄與諷刺。 “了那么多,只有這一句才是實(shí)話,”肖敏笑道,“現(xiàn)在你心里一定在竊喜,你終于有機(jī)會擺脫這個地方了,擺脫我這個愚蠢的女人,和我身后這群愚蠢的蝦蟹。” 耿立武道:“別用擺脫這個詞好么,那太傷人。我真的不想離開這個地方,這是你王宮,那些人是你的戰(zhàn)士,不論你相不相信,我真的一分鐘都不想離開你的身邊。” “我了,別惡心我了!”肖敏歇斯底里的咆哮道,“這是個狗屁的王宮,那些人是狗屁的戰(zhàn)士,我是那么愚蠢,為了這群烏合之眾,終日提心吊膽如履薄冰,其實(shí)你們根本就沒有在乎過對吧?共工根本就沒有在意過對吧?” 耿立武道:“他要是不在意的話,就不會把我從你身邊支走。” 肖敏苦笑一聲道:“他應(yīng)該是不想讓你在這里浪費(fèi)時間。” “他浪費(fèi)了我?guī)装倌甑臅r間,在這幾百年里他從來沒想過我是否能做一些更有價值的事情,但是自從他回來,他終于開始關(guān)注我了,這都是因為你。” 肖敏冷冷道:“你這是在感激我么?” “我是在提醒你,共工很在乎你的力量,”耿立武道,“戰(zhàn)爭就要開始了,他希望能夠利用你的人馬進(jìn)一步增強(qiáng)他的實(shí)力,可他又害怕你會失去控制,所以他必須找一個更信賴的人來監(jiān)視你。” “你指的是……”看著耿立武嚴(yán)峻的神情,肖敏也有一些緊張。 “他用了一個看似公正實(shí)則荒唐的借口貶黜了李源,其實(shí)就是在為了監(jiān)視你而做準(zhǔn)備。”耿立武道,“李源追隨共工數(shù)千年,貪墨的資財足以買下一個國家,幾千年來共工聽之任之,為什么偏偏這次動了雷霆之怒。” “他應(yīng)該不想卷入軒轅族的內(nèi)斗。”肖敏悵然道,“也許我們就不該挑起這場爭斗。” “爭斗不是我們挑起的,媯家對宗家的地位垂涎已久,”耿立武道:“而且共工已經(jīng)卷入了這場爭斗,我收到了消息,他昨見了媯琪。” 肖敏愕然道:“你的意思是,他已經(jīng)站在了媯家那邊?” 耿立武道,“這倒不好,在戰(zhàn)爭開始之前,他會繼續(xù)保持中立的偽裝。” 肖敏垂著頭,陷入了沉思。 耿立武道:“我走后,李源很快會來接替我的位置,這是一個難纏的角色,你一定要心戒備。” “共工既然已經(jīng)派了他的義子過來監(jiān)視我,又何必再派一個李源?”肖敏道。 耿立武道:“章繼孝這個人實(shí)在難以捉摸,想必共工也有同樣的感觸,論智慧,李源不能和他相提并論,但李源要遠(yuǎn)遠(yuǎn)比他忠誠。” “若是一兩還好,”肖敏道,“要是長日久,黃玲和神器遲早都會暴露。” “不會太久,”耿立武道,“我已經(jīng)聞到了硝煙味,戰(zhàn)爭很快就會開始,在此之前,你一定找到李源的弱點(diǎn),想方設(shè)法蒙住他的眼睛。” “他有什么弱點(diǎn)?” “他很貪婪,但在共工的威嚇下,錢財應(yīng)該不能打動他,”耿立武道,“除此之外,我想他和其他男人一樣,還有一個共同的弱點(diǎn)。” “美色?” “庸脂俗粉肯定不行,必須找到一個能抓住他心的絕色佳人。”話間,耿立武看了看肖敏。 “干嘛?你想我讓我親自上陣?” “那怎么行,”耿立武把肖敏摟進(jìn)了懷里,“怎么能讓那個齷齪之徒碰你呢。” “你也別碰我!”肖敏用力掙扎道,“你以為你不齷齪么?” 嬉鬧片刻,耿立武拿了長槍,“來吧,今后再想練武,卻要倍加心。” 盡管意猶未盡,肖敏猶豫片刻,起身拿起了長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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