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陳思琪和曲柔聊了將盡一夜,直到色微明,兩個人才睡下。 想必南方七宿也知道陳思琪累了,第二中午才來匯報工作,在曲柔的暗中指導(dǎo)下,陳思琪把各項工作都細化了一些,贏得了七宿的稱贊。 七宿走后,醫(yī)官來報,馮雨秋醒了。等進了馮雨秋的房間,看著滿身的繃帶的馮雨秋呆呆的看著陳思琪,之前種種恩怨卻也煙消云散了。 “你……還好么?”陳思琪上前問道。 曲柔低聲道:“我覺得她,不太好。” “大人,”醫(yī)官在旁道,“她的喉嚨受了重傷,短期內(nèi)恐怕不能話。” “那……能吃東西么?” “暫時不能,只能靠輸液維持。” 陳思琪輕嘆了一聲,轉(zhuǎn)身正要離開,卻被曲柔拉住了衣角,陳思琪會意,先讓醫(yī)官離開了病房。 “她好像不止喉嚨受傷這么簡單,”曲柔道,“就算傷好了,恐怕她也不能話。” “為什么?” “她被洗去了記憶。” “洗去了記憶?和你當(dāng)初的時候一樣?” “比我要洗的徹底,”曲柔道,“我起碼還留下了一些本能,你看她現(xiàn)在的樣子,整個成了一塊會呼吸的石頭。” 曲柔用力的捏捏馮雨秋的手臂,馮雨秋沒有給出任何回應(yīng),曲柔輕輕戳了戳馮雨秋的眼睛,她的眼睛只是眨了幾下,沒有躲避,也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痛苦。 “她……成了植物人?” “類似吧,”曲柔嘆道,“你就不該救她回來,她現(xiàn)在沒有任何價值。” “我沒想過她有什么價值,我只是覺得……”陳思琪長嘆一聲道,“這都是耿立武干的?” “耿立武……”曲柔喃喃道,“他手下有一個女孩,名字叫做何茜,這個人比較擅長記憶法術(shù),但是還沒到了可以操縱記憶的地步。” 陳思琪詫道:“難道那晚上不是她篡改了物質(zhì)的記憶?” 曲柔搖搖頭道:“太難了,對她來恐怕太難了。” “難道耿立武手下還有類似的人?” “這很難,”曲柔道,“操縱記憶是很可怕的法術(shù),懂得類似法術(shù)的神屈指可數(shù),而且他們大都在北方七宿的嚴密監(jiān)視之下。” “北方七宿?” “玄武的手下,”曲柔道,“玄武消失后,他們接替了掌管冥界的工作,他們的戰(zhàn)斗力不遜于西方七宿,連武栩?qū)λ麄兌际旨蓱劊迷谒麄兊男愿裣駱O了玄武,只是恪守著他們的規(guī)則,不會做無謂的爭斗。” “規(guī)則?你制定的規(guī)則?” 曲柔點點頭道:“是,我制定的,生命的輪回。” “玄武后來去了哪里?”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他不是你的……盟友么?” “他不是任何人的盟友,我也不希望再讓他卷入任何戰(zhàn)爭,”曲柔道,“當(dāng)年的戰(zhàn)爭對他造成了非常大的傷害,如果他還活著,我希望他一直這樣平靜的活下去。” 看著曲柔復(fù)雜的表情,陳思琪笑道:“你該不會也愛過他吧?” “誰知道呢?”曲柔笑道,“他也是個不錯的男人,愛他也沒什么不應(yīng)該。” …… 火云閣里,風(fēng)旭向祝融匯報了結(jié)盟大典的經(jīng)過,祝融道:“現(xiàn)在馮雨秋在陳思琪的手上?” “是的。” “她想要干什么?” “據(jù)她本人所,是想要和馮雨秋理一理過去的恩怨,但據(jù)老臣推測,她是為了保護冢宰大人。” “保護?”祝融一皺眉,轉(zhuǎn)而笑道,“她不是想保護馮雨秋,她是想保護武栩。” 風(fēng)旭沒有作聲,徐子明在旁道:“主君,要把冢宰大人救回來么?” “不急,還有三,等武栩的消息,”祝融道,“馮雨秋欺騙了我太多次,應(yīng)該讓她吃點苦頭。” 正著馮雨秋的事情,卻聽侍衛(wèi)來報:“水族上將易志旺在東南角尋釁,打傷我軍士數(shù)十人。” 祝融嘆道:“看來的共工還是不肯甘休。” 徐子明道:“易志旺就是頭豬,屬下這就去好好教訓(xùn)他一番。” “不必了,”祝融擺擺手道,“好歹沒出人命,由他去吧。” 從早到晚,水族不斷挑釁,然而祝融始終保持克制。武栩也收到了消息,他派畢程和游霄去城東維持治安,反復(fù)叮囑二人,不可惹是生非,可剛剛到了晚上,城東就傳來了消息,畢程和水族大打出手,打傷了對方十幾員上將,武栩大怒,本來要嚴懲畢程,后來聽游霄描述,水族幾番挑釁,以至畢程忍無可忍,才生出事端。看著畢程也是一臉委屈,武栩斥責(zé)了幾句,沒再深究,另派他人前往城東。 深夜,任莽和譚娉來見,武栩喜出望外,按照他們的消息,已經(jīng)基本鎖定了這股神秘勢力的活動范圍,并且推測出了他們的下一步動向。 “城南,”武栩道,“看來他們終于要對共工下手了。” “也不見得,”任莽道,“或許是奔著朱雀去的。” “應(yīng)該不會,”武栩道,“朱雀吃過一次虧,現(xiàn)在只有共工毫無防備,我最好奇的是,他們會扮成誰的模樣去挑事?是我,還是祝融?” 畢程道:“想著也是想著,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武栩道:“是該看看,是時候揭開謎底了。” …… 曲柔坐在窗邊,一根接一根在抽煙,陳思琪見燈還亮著,便推門進來,被刺鼻的煙霧嗆得直咳。 “柔,你怎么還不睡啊?” “睡不著,”曲柔道,“心神不寧。” “因為什么呀?”陳思琪道,“又想那個臭保安了?” “他發(fā)現(xiàn)了我留的記號,全都給擦掉了。” 陳思琪笑道:“看來他不喜歡被你監(jiān)視。” 曲柔搖搖頭道:“他有危險,我感覺到了,真的有危險。” 陳思琪道:“放心吧,我猜那伙人不敢再去盤古大廈了,畢竟他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 “但我怕他會離開盤古大廈,我們可能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太簡單?”陳思琪撓撓頭道,“我覺得現(xiàn)在局面已經(jīng)很復(fù)雜了。” “可能不只有一伙人想挑起戰(zhàn)爭,”曲柔道,“可能不只有一伙勢力在針對武栩。” “不只有一伙?” “耿立武沒有篡改物質(zhì)記憶的能力,他的手下也沒有,”曲柔道,“還有另一伙更強大的勢力,他們可能為武栩設(shè)下了一個圈套。” “那……我們該怎么做?” “我不知道,但是我能感覺到今晚會出事,”曲柔用力的抓著頭發(fā),“武栩那么聰明,他們用什么方法才能騙得過武栩?” “放心吧,他不只聰明,而且還那么強大,還那么霸道,你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霸道……”曲柔一怔,“他習(xí)慣了霸道,他不會坐以待斃,他會主動出擊,主動出擊……” 陳思琪一臉困惑道:“他,他要向哪里出擊?” “那要看那伙人回到哪里挑起事端,城東?沒有意義,祝融保持著戒備。城北?他們不敢,北方七宿時刻保持著警惕,東北?青龍……” 陳思琪一驚,道:“你他們會去找峰哥?” “不可能,沈宇峰太狡猾了,他們不會去找他的麻煩,”曲柔沉思良久道:”城南……共工,被憤怒沖昏頭腦的共工,看來就是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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