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么?”林憂問道,“需要我現在過去嗎?”
“最好能現在來,”周瑾說道,“我們現在正在案發現場,今天這里又死了一個人,你過來看看就知道了。”
“好吧,你把地址發來,我這就過去,”林憂也沒有多想,直接答應道。
“好,那一會兒見,”周瑾也沒有說什么感謝地話,他和林憂之間,不需要如此。
掛了電話后,林憂走出店門,看向郭建宇,說道,“不好意思了,郭老板,剛答應你,但現在就要爽約了!
“怎么了?”郭建宇問道。
“有點別的事情,”林憂也沒有過多的解釋,這些事情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郭建宇有些失望的說道,“好吧,既然你有事情,那就改天吧。”
“是不是一起吃飯并不重要,但你的好意我都記在心里,郭老板也請放心,我這個人別人如何對我,我就如何對別人。”
郭建宇笑道,“林憂小兄弟,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既然你有事情,我也就不再堅持了,改日我們再聚。”
郭建宇和林憂再次告別,又上了車,他的司機發動了車子,逐漸消失在林憂的視線里。
林憂看向小香,說道,“跟我走吧,不過你要躲在我的陰差令里面不,要隨便出來!
“為什么?”小香不解的問道。
“因為我不想別人看見你!
“我可是鬼唉,哪兒那么多人能看見看見我啊!毙∠憧棺h道,她更想能自由自在的在外面。
“能看見你的人并不少,我不就能看見你嗎?”林憂不理會她的抗議,取出了陰差令。
林憂想出了這么大的事情,趙文峰應該也在那里,林憂并不清楚趙文峰的底細,他很可能能看見鬼魂。
小香并不是普通的鬼魂,百鬼先生之前也這樣說過,雖然林憂對此不是很清楚,還是覺得越少人知道秘密越好。
小香看著林憂手里的陰差令,磨磨唧唧了一會兒,見林憂絲毫沒有改變決定的意思,很不情愿的進到陰差令里面。林憂將陰差令收起,把店門關上。
這時候,周瑾給他發來了地址,是龍州市的一所大學,不過卻只是一個三流的大學,并不出名,林憂還是在網上搜了一下,才找到這學校的信息。
不過林憂并不關心這所學校怎么樣,他又不是去上學,而且他也過了這個年紀了。<a href="http:///book/info/36/36903.html">[情深]秦家小姐</a>
在馬路上攔了一輛車,林憂說出自己的目的地后,司機臉上露出為難,顯然是不想去那么遠的地方。
林憂也沒有勉強,在路上又攔了一輛車,司機當即表示,要加五十塊錢,不然他是沒法去的。
林憂點點頭,直接答應,他也不在乎這五十塊錢,畢竟他可是剛賺了五百萬之多,現在雖然算不上富豪,但手頭還是比較寬裕的。
剛坐上車,林憂手機收到了短信,是銀行單位短信,他的賬戶里又多了兩百萬。
這是郭建宇剛才答應給他的兩百萬,是買林憂剩余的那些藥的錢。
林憂很欣然的接受,他知道郭建宇是真的想要討好他,畢竟他對于郭建宇是非常有價值的。
這不過是一種相互利用的關系,若是他對郭建宇沒有用處,就算他淪為乞丐,郭建宇也不會伸出援手。可是他有價值,那郭建宇也不惜彎下腰來討好他。
現在才七點多,剛好是許多人在下班的路上的時間,這個點,從市區往外的方向十分擁擠出租車的速度很慢,林憂看了看窗外,還是無奈的拿出手機玩著。
一個小時后,馬路終于變得順暢,喧囂的城市逐漸冷清下來,出租車單位速度也快了許多,周圍的景色不斷變化,建筑物也不再那么密集,讓人原本覺得壓抑的心情得到些解脫。
車又開了半個小時,林憂這才明白為何出租車司機不愿來這個地方了,不光是遠,而且這里也十分荒涼。
不過林憂也能夠理解,市區的地價如此之貴,一般的學校也承受不起。
司機過了一會兒,司機在路上停下了車,“唉,兄弟,到了!
林憂看見了一片低矮破舊的樓房,想來這里應該就是周瑾所說的學校了。給了那司機兩百塊錢,下了車,正要給周瑾打電話,電話剛接通,他就看見一個人在學校里面朝他揮手。
“周大警官,”林憂笑著走了過去,踏進這學校里面。
“林憂,”周瑾也迎了上去,笑道,“不枉我們兄弟一場啊,我一個電話你就不辭辛苦的趕來了,我這做哥哥的覺得心里很暖!
“少廢話,還是說說發生在這里的事情吧,”林憂在他肩膀上輕輕打了一拳,說道,“我趕這么遠的路可不是為了聽你胡扯的!<a href="http:///book/info/167/167026.html">我不是水貨狀元</a>
周瑾恢復了嚴肅,正色道,“之所以叫你來,是因為最近又發生了一些死亡的案件!
“一些?”林憂說道,“那就是說,發生在這里的并不是第一起案子了!
“對,”周瑾說道,“開始我們是沒有往鬼怪方面想,所以也就沒有聯系你,可現在,我們不得不認為這件事不是人為的!
林憂朝四周看了一下,這里十分僻靜,甚至有些陰森,絲毫沒有學校該有的那種朝氣十足的感覺,或許是因為這是一所三流的大學,而且還在如此偏僻的郊區。
“你覺得這里有問題嗎?”見林憂在向四處張望,周瑾問道。
“你沒有覺得這里有種凄涼的感覺嗎?到處都黑燈瞎火的,幾乎沒什么人!
“看來林大師也不是什么都知道啊,”周瑾故作神秘的說道,“現在都已經放寒假了,這里當然沒人了!
林憂這才反應過來,心里還有些感慨,已經大學畢業的他,基本上與這個詞無緣了。
“我說怎么這里沒什么人呢,”林憂道,“你還是繼續說案子吧,死的是什么人?”
“死的是這所學校里的一個學生,”周瑾說,“這學校剛放假,學生基本上都回去了,今天本來是要封校的,但是學校的教職工在宿舍發現了一個死在宿舍的男生。”
“怎么死的?”林憂問道。
“是自己掐死的自己,”周瑾說道這里的時候,身體不由的大了個寒顫,顯然也覺得這事情相當的詭異,恐怖。
周瑾停了一下,又說道,“我看過他的臉,你絕對想象不到那張臉的樣子,他的臉扭曲的沒有了人樣,五官像是擰在了一起,非常恐怖,完全看不出那是一張人臉!
“他的指甲刺破自己的皮膚,插進自己的喉嚨,生生的將自己掐死。”
“一個人肯定是不可能掐死自己的,”林憂說道。
“是,我們也這么覺得,可是現場的確就是這樣,而且我們還覺得,他掐死自己的行為,是自愿的,是他自己的意志,讓他想要掐死自己!
“自己的意志?為什么這樣說?”
“我們分析,他在死前一定受到了極大的痛苦,他為了解脫,所以才掐死自己的。因為那種痛苦太過強烈,與之相比,掐死自己的痛苦就不算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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