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悄悄退出了包廂,將空間留給了溫婉和王國棟。 一個人走在回去的路上,我突然覺得有些異樣的情緒在我心中蔓延。這種感覺是此前從未有過的,但在見到了溫婉、王國棟相擁的那一刻突然就滋生而出。 “是因為觸景生情感到孤獨了嗎?”我自言自語,隨即就打消了這樣奇怪的念頭,“與其想著這種虛無縹緲的奇怪念頭,不如考慮下到底該如何去對付趙智趙勇吧! 如果那件證據真的還存在,只要得到它,就能推翻他們所有的辭,離將他們定罪也就只有一步之遙。如果不存在呢…… 我感到有些頭疼,雖然知道以趙智的心態會有可能會保留下那件對他們致命的證據,但卻是無法通過普通手段拿到手。 我也有考慮到直接讓王國棟去申請搜查令,但是案子將以自殺結案。這種時候去申請搜查令,不僅可能會是一無所獲,還會留下話柄。 或許我可以綁架他們,逼他們出真相?可這樣并不能作為證據而指控他們。 我略比趙氏兄弟要矮一些,也要瘦一些,在身體素質上沒有任何優勢。如果靠藥物呢?類似與乙醚這樣,可以直接使人昏迷的藥物需要從醫院獲得,如果是安眠藥又需要有合適的媒介。此外,我還要解決如何安置他們的問題,我一個人無法隱蔽地移動他們,既沒有時間地點等條件,也缺少必要的工具。 那我想到綁架這種毫無意義的念頭又算什么,是真的無計可施了嗎? 路燈雖然昏暗,但還能照亮我前方的道路。但是我內心的路,又由何來指引? 挫敗感籠罩著我,我渾渾噩噩地回到了事務所。 躺下,凝視著花板,毫無睡意。就在我還在猶豫究竟是要睜著眼還是閉著眼的時候,門口的風鈴響了。 我扶著額頭,閉上了眼。 在我閉上眼后又只能立馬睜開起身,因為外門已經在王國棟多次闖入后形同虛設,他準備進到內間來了。 我不太想有人進到內室來,因為這是只屬于我的一片空間。 “你現在難道不該在家里陪著溫婉姐商量婚禮的事嗎?”三十秒后,我坐在了椅子里,揉著太陽穴,略帶不快地開口。 王國棟顯得很平靜,既沒有案件受阻的焦躁,也沒有求婚成功的喜悅,淡淡地開口:“我們好了等這件案子結束,我們就商量結婚的事! 我聽出了他話語中的陷阱,感到有些生氣:“你的這件案子結束是指什么?結束看了才開始商量結婚嗎?” 他對于我的質問依然沒有任何的波動,而是回答了我的問題:“案子結束就是趙智趙勇認罪伏法,我就會請一個長假,來彌補溫婉! 我雖然不知道王國棟為什么至今沒與溫婉結婚,但是我知道他是一個有承擔的人,不會去逃避他的責任。 “我們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是趙智趙勇謀殺了張苗萌,如果這件案子以自殺結案,那么你又想怎么辦?”我提出了一個連我自己都沒到會提出的問題。 王國棟卻沒有顯得驚訝,或許并不是他想到了我會這樣問,而是他之前就已經思考到了這個問題!包S明,我們都清楚,這件案子既然存在著這么多的疑點,那它就不可能是一件單純的自殺案件!彼麤]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唉”他嘆了口氣。我卻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放過王國棟,“你們怎么辦?”這次我用了“你們”而并非“你”,是在暗指他與溫婉的婚事。 王國棟聽懂了我的意思,笑了笑:“你不用擔心我和溫婉的婚禮,我們會請你的。如果以自殺結案,那么我就辭職,先辦完和溫婉的婚禮,再去靠自己追查趙智趙勇! 王國棟雖然用了開玩笑的語氣,但我仍從他的話里聽出了無奈同時還有堅定。 我雙手交叉托著下巴,沒有回話。 沉默是我與他之間最多的交流。從一開始的沉默,我們各懷目的,不知對方所想;再到之后各有所想,卻又能大致猜測到對方的想法。 可是現在,我卻不知道沉默的王國棟究竟是在想什么,是在想案子,還是在想婚禮,亦或者什么都不在想? “你過你沒有把握能逮捕趙智趙勇,如果你離開了警局,那么你就更不可能通過法律去制裁他們。在中國,偵探可是沒有什么前途的!痹诋敵,我也曾想成為一名偵探。 或許這應該是所有認識過福爾摩斯的孩子都有的夢想?墒鞘聦崊s是,現在的社會并不需要偵探這個角色。無論從哪個角度偵探都不被認可,法律不會承認這種編外人員。而普通人提及偵探,率先想到的會是調查出軌,抓情人,找三這樣的工作內容。 也是如此,我放棄了偵探事務所,而是選擇了咨詢事務所,是由于覺得一名偵探在現在有些可笑,也是因為不想再褻瀆了曾經的憧憬。但最后,我確實也干了一些偷拍出軌,去幫人抓情人類似的活,只不過有些不同罷了。 不知為何,王國棟還是顯得那么輕松,語氣中依然帶著笑意:“黃明,或許你以前也曾想成為一個偵探吧。其實我時候的夢想就是能成為一名偵探,而不是警察,只是正如你所的,偵探不僅是一個沒前途的職業,還是一個不被認可的職業,或許只有像你這樣的青年還懷著偵探夢吧!蓖曜约阂残α似饋。 我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的笑聲,“如果我還在想成為一個偵探,那么你現在待的地方就應該是偵探事務所,而不是咨詢事務所了!、 “可你之前還不是做著幫人調查出軌的事嗎?” 我無言以對,并且決定讓面前這個反常的刑警隊長王國棟完他想的。 果然,他確實反常的話多了起來,“我就不一樣,我現在是刑警隊長,有著你無法比擬的人脈和資源。我去當個偵探,可不會像你一樣只能去查查出軌。” 我單手托著腦袋,面帶笑意,歪著頭看著他一個人表演, 但似乎是僅此而已了,畢竟是一位警察,而不是一位演員,表演實在過于拙劣,劇情也是被觀眾完全猜透。 我保持著姿勢,帶著嘲諷的微笑,開口點評他的演出:“接下來是不是要讓我不用再為案子費心,全都交給你就行了?王大偵探! 王國棟臉上的笑容顯得有些尷尬,證明我對他的猜測準確無誤。 其實就在他賣力演出的時候,一個計劃突然出現在我的腦中。 當最明亮耀眼的燈光亮起時,該出場的必然是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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