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可奈貼墻而站,吳霜冷笑了一聲道:“既然現在事情已經包不住了,我繼續要剜掉你的雙眼,但是絕對不會傷害你的性命,因為你還是我的孫女!” “那伍燕去哪里了?” 許可奈這話一出,吳霜明顯的愣了一下,驚詫的道:“你怎么會知道伍燕?” 許可奈低頭沉默了一會兒,哽咽著道:“我不僅知道伍燕這個人,我還知道是您殺死了她,就在我們以前家后面的那個樹林里,那個廢棄的工廠處理池里,她的尸骨怕是還沉寂在那里面吧。” 吳霜徹底的愣住了,她的雙眼通紅,臉色非常猙獰,抓住許可奈的雙肩逼問道:“是誰告訴你的?是岑放?還是那個紅衣女孩?” 許可奈哭著搖了搖頭,道:“是伍燕自己告訴我的,就在昨晚上,她鉆進了我的夢里,帶著我看了當年你殺她的經過……” “不可能,在我來的那一她的魂魄就已經散了,一定是有人在搞鬼!” 吳霜詭笑了一聲,她松開了許可奈,微微攤了攤雙手一臉無所謂的道:“不過現在已經無所謂了,你注定是我的,不防告訴你,當年我把她的眼睛夾在了煮好的湯圓里,喂著你一起吃了下去。” 許可奈頓時感覺胃中一陣翻騰,然后便扶著墻嘔吐了起來,吳霜趁機一記手刀打到了許可奈的脖子上,許可奈無力的癱倒在了地上。 吳霜走到許可奈身邊蹲下,她用冰涼的手輕輕的撫摸著許可奈的臉頰,溫柔的道:“可奈,你忍一忍吧,不會很痛的!”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許可奈感覺自己趴在一個很軟的東西上面,她的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見。 “我在哪里?” 她輕輕的喃呢了一句,隨即有一個非常好聽的男聲淺笑著道了一句,“你在我的客棧里!” 這聲音對許可奈來也還算熟悉,“客棧”二字不斷的縈繞在她的耳邊,這人,除了岑放還會是誰。 許可奈輕輕的翻了一下身,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打量了一下自己所處的環境,自己正睡在一個大床上,四周都是古色古香的家具,在那圓桌上,擺著一盞煤油燈。 她愣了一下,現在都是二十一世紀了,還有誰的家里會點煤油燈這種東西? 她微微側過了頭,然后便看見了坐在床邊的岑放,他一身白色的西裝,翹著腿靠在床上看著許可奈,臉上滿是笑意。 “我怎么會在這里?”許可奈不解的道,按照她的意識,自己應該是在家里才對,還很有可能已經被剜去了雙眼。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但好在她的眼睛并沒有消失,這才讓她舒緩了一口氣。 但是她又覺得奇怪,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 岑放笑了一聲,道:“當時黑回客棧找我時,我便知道你會有危險,于是就去了你的家里,然后看見吳霜正要挖你的眼睛!” “是你救了我?” “不!” 岑放看著許可奈沉默了一會兒,淡淡的道:“她對你還是下不了手,我趕到的時候,你就完好無損的躺在沙發上,我看沒人就把你給帶回來了!” 許可奈的眼眶里噙著淚水,擔憂的道:“那我奶奶去哪里了?” 岑放微微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當時我去的時候屋里就只有你一個人!” 完,岑放便站起身準備離開,但是他剛走了兩步又停下了腳步,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轉過身來向許可奈道:“不過我在桌上發現了一封信!” 語畢,岑放的手中憑空出現了一封白色的信,他把信扔到了許可奈的面前,然后一個瀟灑的轉身轉便身離開了。 目送著岑放離去的背影,許可奈輕輕拾起了床上的信封,她看著已經被拆開的封口顯得有些差異,她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頓時明了,這應該是岑放弄得,他看過我的信? 許可奈現在也沒有時間管太多,她抽出了信紙攤開看了看,上面那是她熟悉的字跡。 可奈,對不起! 只有五個字,但是這簡單的五個字卻讓許可奈的內心陷入了深深的掙扎之中,讓她忍不住趴在床上大哭起來,“為什么?為什么在給了我希望的同時又要給我絕望?如果一開始就是有目的的收養,那為何不在一開始就拿走你想要的東西……為什么!” 看著哭的傷心欲絕的許可奈,站在門外的岑放悄悄離去,臨走時他把黑放在了門前,道:“你去陪陪她吧,她會喜歡你的!” “喵~” 黑抬頭看了岑放一眼,然后邁著輕盈的步伐走進了房間,它跳到許可奈的身邊,輕輕的舔著她的淚水,“喵~” 許可奈看了她一眼,居然摟著它哭,淚水鼻涕蹭到它全身都是,它也不掙扎。 岑放手拿一盞煤油燈走上了二樓,明明看起來很短的一個樓梯,可是岑放卻似走了很久,大概是五分鐘之后,他才踏上了二樓的走廊。 “你來了?” 一個沙啞的聲音從屋內緩緩的傳了出來,岑放的腳步停頓了一下,彎腰恭敬的隔著門窗道:“是的,讓您久等了!” 岑放的話音剛落,一個黑色的人影印在了門上,但是只能看見一個大致的輪廓。 “我要的東西呢?” 女人淡淡的道了一聲,那聲音非常的寒冷,不夾一絲情感。 岑放猶豫了一下,正準備話,女人卻忽然呵斥了一聲道:“怎么,當初你信誓旦旦答應我到時候,可不像今這般猶豫,難道要你回答一聲就那么難嗎?” “您請息怒,眼睛我找到了!” “當真?” 岑放點了點頭,他抬頭看著門上的影子猶豫著道:“只是她的眼睛被人封印了十多年,現在封印才剛剛解除,眼睛還沒有完全恢復,我怕若是現在就奪了她的眼睛,會大有損失!” 那人在屋內反復踱步了兩圈,明顯是在考慮剛才岑放所的話,良久,她開口道:“那依你的意思?” 岑放冷笑了一聲,恭敬的道:“我打算把她簽做我的契約人留在身邊,這樣一來,不但可以保證眼睛不被人奪走,還能在眼睛完全恢復法力的時候,將其奪走!” 女人點了點頭,顯然也是贊同了岑放的法,她冷笑了一聲,鄭重的道:“但有一點你得考慮清楚,如果她做了你的契約人,將會平分你的壽命!” 岑放抬頭看著女人的身影,笑著道:“我無怨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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