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腳下踩著的是石板,可是眼前卻是沒有任何遮掩的懸崖峭壁,從這里到對岸,本應該是有著一座索橋,或者應該是相通的,可是此時卻分裂成了兩半。 俯身望著底下深不見底的漆黑,就好像一只從遠古走來的荒獸,此時張開了巨嘴,似乎在翹首以盼等待著什么。 “這,這怎么過的去?”王殊猛地咽了一口口水,腳步也往后退了退。 “喏。”楊桀右手執著噬魂,朝著一面的石壁上一指。 王殊抬眼望去,下一刻就要魂飛魄散。 “我嘞個親娘,這也太嚇人了。”王殊目瞪口呆的看著旁側的石壁,呆若木雞的表情就連楊桀也是難得的一笑。 只見那并不平整,怪石嶙峋的石壁上插滿了棍柱,這倒是并沒有什么異樣的,可是最無法讓人接受的就是那棍柱上的東西。 只瞧得一口口棺材橫置在其上,也沒有其它什么固定的東西,就這樣放著,也不怕滑落下來掉入深淵似得。 棺材的寓意,從某個角度來就是死亡。 平時對著一口棺材或許還不會有什么,更加無從提起害怕和恐懼了。 可是此時看著眼前密密麻麻的棺材,以及一想到背后的那面石壁上也是如此場景時,就無來由的讓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的意思不會是從棺材上走過去吧?”王殊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 “不然你還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嗎?”楊桀反問道。 “我們先不這棺材擱置的時日經年累月,人踩在上面會不會掉下去,光聽到是‘棺材’,難道你就沒有什么感覺?”王殊循循善誘,讓他從這上面走過去,那未免太不可靠了。 “什么感覺?”楊桀看著他,不以為然的回復。 “你你,你想啊,這可是棺材啊,棺材。”他的嗓音猛然提了提。 “生前不管如何風光,死后不過黃土一坯。” “你的倒是輕巧。” “那你過不過?” “我...我...我就算過去也不往這上面走。” 一時之間王殊和楊桀各執一詞,氣氛也變得有些僵硬。 “那你一個人在這兒待著吧。”楊桀話一完,也不顧王殊作何反應,便起身往石壁方向走去。 “待著就待著,沒有你楊桀難道還會塌下來不成。”王殊著,竟然還真的就不動了。 “火堆快熄滅了,只能祝你好運了。”這時,一聲頗有些冷嘲熱諷的話語響起。 王殊本來就一肚子火,要知道大家是伙伴,可是他居然還和自己爭吵,更甚至于不顧及他的死活,自己先跑路了。 額…好像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無理取鬧,斤斤計較起來的。 不過這些顯然都不重要了,反正千錯萬錯都是楊桀的錯,他王殊是肯定不會錯的,就算錯了,那,那也是楊桀有錯在先。 王殊現在還能夠如此心平氣和的理著思緒,將所有的過錯一股腦兒的推給楊桀,這也不得不讓人嘆服。 不過他顯然也意識到了什么,周圍好像昏暗了些,轉過頭,火堆真的快熄滅了,此時的火光搖曳著,就好像一位在風雨中蹣跚步行的老人。 他倒也干脆利落,視線掃了一圈四周,將那些僅有的枯枝都給胡亂的扔了過去,霎時,那原本微弱的火光就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陡然間熾烈了起來。 借著火光,他也瞧見了楊桀,只見對方此時已經身處深淵的中間地帶。 王殊低頭看了下那火堆,自己可是過不去的,可是木柴也不夠了,這要是等到火堆熄滅了,那… “發什么愣,還不快上來。”這時候從遠處傳來一句話,王殊抬頭,只見楊桀停下了身子,正轉身瞧著他。 當下,王殊也朝著懸棺的方向走去,只是在跨出那一步的時候,他還不忘雙手合十,虔誠的行了個禮。 因為他本就身材瘦,所以此時身法上的優勢就展現的淋漓盡致。 他一躍就跳到了懸棺上,再是縱身一跳,與楊桀的距離正在慢慢地縮短。 而反觀楊桀,此時正站在一口棺材上,煞有介事地看著那靈活的身形。 不知道是想要看他出丑,還是因為眼角那微弱的火光,亦或僅僅是為了瞧著他罷了。 有了一次,兩次的接連嘗試,王殊的動作越來越熟練,同時也愈發的大膽起來,往往是隨隨便便地一跳,就平穩地落在了懸棺上。 如果是為了炫耀什么,那么他恐怕注定要失望,那站立不動的男子從頭到尾一直都是一副恬靜淡然的神態,好像這眼前的一切與他毫無關系。 王殊自然也瞧見了,所以他奔跳的更加賣力了,就好像一只猴子般奔竄著。 楊桀一直目不轉睛地瞧著他,也忍不住嘴角微微翹起。 王殊瞧得真切,腳下的動作自然是快了幾分,或許和心中渴求的寶藏也有一定的關系吧。 腳步邁越跨動之間,腳下步步生風,輕盈飄塵,就像一位女仙子似得。 “心身后。”未等楊桀完,王殊就已經感覺到背后似乎有一陣風吹來,只覺得背后陰風陣陣。 就在他停下腳步的間隙,突然“咯吱”一聲脆響,緊接著王殊身子猛地一顫,回首張望,不知何時起背后竟然出現了一抹黑影。 仔細的辨識下方才驚醒過來,這哪是什么鬼影,分明就是九幽鬼宗帶著黑色面具的那位左護法。 不遠處的楊桀瞧得仔細,盡管不知道這家伙是什么時候進來的,不過此時容不得他多想,當下便朝著王殊所在的位置奔了過去。 “你,你要干嘛?”王殊伸長了手指,有些戰戰兢兢地問道。 “干嘛?你我要干嘛?”那聲音波瀾不驚,平淡無奇,沒有任何的特色,然而此刻卻像極了牛頭馬面的勾魂令。 “你再過來我們就同歸于盡,你可看清楚了,下面是深不見底的深淵,掉下去保準粉身碎骨。”眼見對方步步緊逼,楊桀此時亦不在身側,他只好威逼利誘。 只見那左護法原本還向前邁動著的腳步,在聽了王殊的一番言論之后,還真的放緩了下來,眼角的余光掃了一眼,好似真的有所顧慮。 王殊將這一切收入眼底,心中長舒一口氣,仿佛積壓了多年的石頭終于落地。</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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