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王興新自以為自己是聰明人,甚至都想過他自己是大唐第一聰明人,如若不聰明怎么弄得出這活字印刷,如果不靈醒怎么能從粗鹽中提煉出精鹽。 似乎是忘記了自己首先是穿越者,而后才能在大唐鼓搗出這些東西的第一聰明人王興新。 走出子爵府環(huán)顧四周除了一些拿著王興新給的肉干邊吃邊玩耍的半大娃子外,門前只有四個筆挺而立的護衛(wèi)。 王興新叫過王大讓他帶著自己去李二賞賜的永業(yè)田去看看,至于所封的食邑李二似乎是忘記了,大唐的官員也似乎是忘記了,并沒有人來和王興新交接。而王興新甚至劉老二秦瓊等人也似乎是選擇性的把這實封食邑的事給忘記了。 騎在那比較溫順的母馬上,又看了看同樣騎馬護衛(wèi)的王大和王三。王興新感覺自己多少也有些了子爵的氣勢。果然人的氣勢是隨著地位的增加而增加的。 用馬鞭指著那一片綠油油的麥田王興新問王大道:“這些都是本爵爺?shù)危俊?nbsp; 王大恭敬的回答道:“爵爺這附近八百畝都是陛下賜給您的永業(yè)田!” “這到是奇怪了,本爵爺又安排人來耕種,我村子里的人更是沒有那么多人來幫我耕種,那這些麥苗難道是降祥瑞老爺賜給的?” “爵爺笑了,陛下賜田之時這周圍已經(jīng)沒有了田地,關(guān)中人多地少。這都是之前主人種的麥子。” “那這些地之前的主人豈不是白忙活了還失去了田地?” “爵爺,陛下已下令給與補償,這些田地原來的主人也無意見!” “這地原來的主人王大你可知道是誰?” “回爵爺正是那太原王氏長房一脈的田產(chǎn)!” “果真是那王家的!你不會搞錯了吧!” “回爵爺,不會搞錯的,的在爵爺在長安的時候跟著劉老爺來交接的時候親眼見的。” “好!太好了!讓你們奪我的制鹽之法!爺?shù)臇|西豈是那么好搶的,陛下果然英明!長安附近地再少也不會擠不出八百畝來,這是陛下為本爵爺出氣呢!太棒咧!陛下么么噠!” 開心不己的王興新也似乎忘記了自己剛學會騎馬,一馬鞭抽在馬屁股上打馬奔馳在這一片田地之間,慌得王大和王三急忙上前護著這剛學會騎馬的爵爺! 打馬迎著快要落下的夕陽,也不顧馬蹄踩壞的那些麥苗王興新有些癲狂了,是的癲狂了!心中被王家所欺的那股悶氣終于發(fā)了出來! 不遠處劉老二也騎著馬和程處默大牛黑娃等人看著肆意在麥田里狂奔折騰的王興新。 “叔,新哥真的滴!多好的麥苗都被他踩壞咧。這得少打多少麥子呀!” “黑娃,讓你新哥去踩!就是這八百畝地顆粒無收只要他心里的氣出來了也值了!唉!老漢早就想尋個機會給這娃子陛下把王家的地賜給他!今日這王大到是先給他了!娃子們,你們這兄弟不易呀!看他每個正行,你們可知他半夜流淚,你們可知他為老漢這村子里的人做了多少事?” 劉老二感嘆一番后程處默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大伯放心,有俺丑牛在誰也不能再欺負明慎哥咧,其實丑牛也想和黑娃一樣叫新哥,只是爹不讓呢。” “丑牛,莫要管你爹,你想怎叫就怎叫,你爹若是怪你就大伯允你滴!老漢也一直好奇這娃子是從哪里來的,就好似上掉下來滴一樣!不咧,咱回去吧等他跑累了自然就停下來。” 劉老二等人走后,在麥田里騎馬狂奔的王興新也累得氣喘吁吁,直到由于初次騎馬磨得兩條大腿生疼,并且還有一些蛋蛋的憂傷才勒馬停下。 下馬躺在麥苗上的王興新長呼一口氣就嘶吼道:“這地是爺?shù)牧耍∧闾踉俅笠泊蟛贿^!大不過陛下!更是大不過爺這穿越來的王!” 回到子爵府后王興新見劉老二早就貼心的讓人燒好了熱水準備讓王興新洗澡!裝滿熱水的木桶很大,王興新痛快的洗了個熱水澡換上干凈的衣服后就大聲召喚程處默。 “新哥,俺也叫你新哥,那甚明慎哥叫的不熱乎,你叫丑牛作甚?” “叫啥都成,去殺一只羊,再把杠子哥,大牛還有黑娃這瓜慫叫來,陛下賜了香料想必定有茴香,原來那院子里還有剩下茱萸,咱哥幾個烤羊肉串吃!” 程處默一聽有美食可吃,歡呼一聲就去叫人殺羊。 不多時一只肥羊就剝皮殺好,王興新找來木炭用青磚壘了個簡易的烤爐。子爵府內(nèi)有種的竹子,讓劉杠子砍下幾根削成竹簽,穿上大牛和程處默切好的大塊羊肉,就在簡易烤爐上烤起羊肉串來。 不一會就烤好了十串,王興新迫不及待的先拿了一串一口咬下,除了沒有后世的辣椒味,其他還不錯! 黑娃更是不嫌燙的早就吃完一串。在王興新的指點下很快都學會了如何烤羊肉串,至于火候那還要多加練習。 兄弟五人邊烤邊吃,程處默努力咽下一大口羊肉道:“唉!要是有三勒漿就好咧!新哥你這子爵府連酒都沒有算個甚子爵府呀!要不明日咱去買些酒來。” “好,明日你和黑娃去買酒,正好我在家琢磨琢磨怎么提純出高度酒來。” “新哥是不是你給俺爹的比三勒漿要烈的美酒?” “是的,明日你們各種酒都多買一些,順便再找一些鐵匠來!木匠有杠子哥呢!” 到杠子王興新不知怎滴突然想起了沒出征前那個拉著他的手問他爹是不是能平安歸來的姑娘。 “杠子哥,珍娘呢!這兩日怎么不見她到這來玩耍咧!” “新娃子珍娘大咧!我讓你嫂子教他一些針線,現(xiàn)在哥也是勛官咧,怎么也得給珍娘尋個好婆家!” “杠子哥,珍娘才多大!你就要給尋婆家?” “不咧,都十三了,別家十二的女娃出門子的多滴事!” “我滴哥來!才十三呀!不行!不行!至少得十八才能出嫁呀!” “十八?新娃子你得是瓜咧!莫咱這藍田,就是滿長安也沒有十八再出門子的女子呀!十八嫁不出去了!” “最少也得十六!杠子哥,我可不是給你笑!這女子不滿十六要是出嫁生娃弄不好就是母子兩條人命!身子還沒長成就要成親生娃,杠子哥你才是瓜慫!哪有你這樣當?shù)危 ?nbsp; 劉杠子紅著臉剛要辯駁就被程處默攔下道:“杠子哥,你莫要急,新哥的似乎沒錯,你想想,是不是早嫁的女子生第一個娃的時候就像過那鬼門關(guān)?” 程處默完后冷靜下來的劉杠子仔細一想確實是這回事,之前就經(jīng)常聽母子倆不保的情況。 王興新見劉杠子聽進去了程處默的話又道:“隨珍娘不是你親生,但是哥也是當親女子一樣百般疼愛,珍娘是兄弟我一輩,但是我看著珍娘就像自己的妹子一樣,咱可不能讓珍娘過那鬼門關(guān)呀!” “新娃子你咋辦?” “杠子哥,現(xiàn)在莫不要兄弟我是子爵,就是你也是那六品勛官,咱尋摸著年齡相仿的好人家,先給珍娘定親,到了珍娘滿十六再嫁出去就是!” 一聽王興新這樣講,劉杠子的心就寬下來了,也不吃了,拿著一些烤好的肉串就給珍娘送去。 剩下這四兄弟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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