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段坤身后的十幾名機關師,從段坤的態(tài)度就能看出來,這套機關戰(zhàn)甲的制造者,就是眼前這名青年。
這讓這群機關師震驚不已,這么年輕居然就能打造出機關戰(zhàn)甲,這得有多么恐怖的機關術(shù)?
一群人目光火熱的,向著就柳盛走過去,但卻被段坤攔住。
“各位,一會兒再去向柳大師請教吧,現(xiàn)在的柳大師,正在氣頭上,各位上去了,也不見得能夠問到什么。”
正當一群機關師,對段坤阻攔他們不悅時,聽到段坤的解釋,看了看柳盛的臉色,正如段坤的一樣。
一群人緩緩的退后,屏聲靜氣的看著柳盛,他們從段坤那里知道了事情的經(jīng)過,也想看看,柳盛準備怎么打臉墨門。
看著面前的鐵箱,柳盛一腳將其踹到,重重的砸在地面上,巨大的聲音讓那一群機關師心疼不已,仿佛被砸到的是他們,發(fā)出哀嚎。
“輕點兒,輕點兒唉!”
“我的祖宗,你溫柔點啊!”
“我的心哎,祖宗你悠著點,我們可經(jīng)不起你折騰!”
……
周圍的人看著這群人心疼肉疼的模樣,皆是一臉怪異,這難道真的是機關戰(zhàn)甲?
不然,什么東西值得這群專注機關術(shù)的家伙,這么心疼在乎?
跨出右腳,鐵盒立馬攀上柳盛的右腳,伴隨著一陣陣清脆的‘咔嚓’聲布滿全身。
“機……機關戰(zhàn)甲!”
看著柳盛身上,那威風凜凜,綻放著寒光的機關戰(zhàn)甲,在場的人無不面色駭然,不可思議的看著柳盛。
四家一門,除了段家之外,其他人全是從椅子上嘩的站起來,駭然的看著那機關戰(zhàn)甲。
左腿微曲,柳盛一下躍到闌龕面前,冷道:“老雜種,這機關戰(zhàn)甲是不是我造的,你去問問段族長就行了。”
面對身穿機關戰(zhàn)甲的柳盛,闌龕眼中充滿駭然,微微向后退了一步,而后看向段優(yōu)顧。
段優(yōu)顧看著闌龕點了點頭,無奈地道:“這機關戰(zhàn)甲,的確是柳大師贈予我段家的,這機關戰(zhàn)甲除了段家的人能用之外,也就只有身為制造者的柳大師能用。”
“闌龕門主,不必懷疑我這話的真假!”
這話不僅讓闌龕駭然欲絕,更是讓其他三大家族面色凝重,詩家自然不比了。
原本這戰(zhàn)甲,應該是他們的,如果當初詩任佑答應了柳盛,這機關戰(zhàn)甲,就是他們的囊中之物。
可現(xiàn)在,到了嘴巴的鴨子卻飛了,因為詩家自己作死。
否則的話,也不會讓這機關戰(zhàn)甲,落入敵對的段家手中。
要不后悔,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畢竟可是一件機關戰(zhàn)甲啊!
而明家和蔡家的兩家族長,都是面色凝重,思考著柳盛和段家的關系。
最終,兩家人都將目光看向了廣場中段靜云。
柳盛是跟著段靜云的,如果是他們想的這樣,那么柳盛和段家的關系,恐怕不是一般淺。
而注意到這兩家的目光,段靜云眉頭一皺,隨后懶得理會他們的胡思亂想。
“老雜種,我你墨門是廢物有沒有冤枉你們?連機關戰(zhàn)甲都打造不出來,你們也配自稱正統(tǒng)?”
柳盛一臉冷笑,但因為身上穿著機關戰(zhàn)甲,闌龕根本看不到柳盛的表情。
但柳盛一口一個老雜種,卻是讓闌龕氣的臉色發(fā)黑,可在能夠造出機關戰(zhàn)甲的柳盛面前,即便他怎么憤怒也是無濟于事。
他墨門,的確拿不出機關戰(zhàn)甲,柳盛身上的機關戰(zhàn)甲,可能是紫嵐帝國唯一一件機關戰(zhàn)甲!
“再告訴你一件事,我柳盛的機關術(shù)無師自通,我的機關術(shù),是我自己研究出來的,并非你們所學的機關術(shù)!”
柳盛冰冷的目光,透過頭盔上的鏡片,讓闌龕混身發(fā)冷。
“想收回我機關師的身份,你們還不配,整個元靈界的人,都沒有資格收回我機關師的身份!”
完,柳盛走到許婁身邊,將其拎起來,這讓闌龕瞬間緊張起來。
咬牙切齒的看著柳盛,闌龕聲音有些顫抖地道:“你想對我的弟子干什么!?”
許婁是他最出色的弟子,許婁要是出什么事,那他這些年的心血可就白費了。
為了培養(yǎng)許婁,他可是傾盡自己一生的心血。
“是你讓他,來收回我機關師的身份對吧?”柳盛提著許婁,看著闌龕淡淡地道。
猛然間,一股不好的預感,在闌龕心底油然而生,而許婁同樣面色駭然,一陣恐慌在心中蔓延。
“我現(xiàn)在也不殺他,既然大家都是機關師,那我們就用機關師的方式來比一場!”
“賭注……”柳盛將許婁舉高一些,“是你弟子的機關師的身份,和我機關師的身份!”
“你輸了,我就收走你弟子機關師的身份,我輸了,你收走我機關師的身份!”
嘶——
這話一出,整個廣場之上的人都是倒抽一口冷氣。
這么恐怖的賭注,無論誰輸了,機關師生涯就到此結(jié)束了!
賭注異常可怕,而且份量都足夠重,因為柳盛的賭注,是身為機關師的身份!
而且,柳盛的是挑戰(zhàn)闌龕,而非挑戰(zhàn)許婁,他要挑戰(zhàn)墨門的門主!
闌龕氣的渾身發(fā)抖,殺意凜然的看著柳盛:“子,你好惡毒啊!”
“哈哈!”
突然,柳盛仰大笑,猶如驚雷在耳邊炸響,讓所有人都是眉頭緊皺。
“老雜種,是你想收回我機關師的身份,既然如此,我當然也要維護我自己的身份,你我公平比一場,有什么不對?”
看著闌龕那扭曲的臉,柳盛笑了出來:“是你先作出了惡毒的決定,才讓我做出這樣的決定。惡不惡毒先不,和我比一場,你不僅可以帶有你徒弟,還可以達成你最初的目的。”
“如果你不敢比的話,那我只能殺了這家伙,來發(fā)泄我心中的怒火!”
完,柳盛掐著許婁后頸的手,微微加大力道,讓許婁發(fā)出一聲慘叫。
“師父……救我!”許婁的身心,終于被恐懼占據(jù)了,驚恐的向闌龕求救。
“我比,我和你比!”
看著慘叫不斷的許婁,闌龕終于咬牙妥協(xié),答應和柳盛比一場。
啪嗒!
松開抓住許婁的手,許婁直接摔倒在地上。
“有誰修煉木屬性元氣的,麻煩幫我建造一個牢籠。”柳盛將戰(zhàn)甲的頭盔收起來,看著周圍的段家弟子問道。
但卻每一個人敢站出來,因為柳盛實在太可怕了,對柳盛的畏懼,讓他們不敢和柳盛靠的太近。
足足過了一刻鐘,才有一個段家弟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出來,目光有些畏懼的看著柳盛道:“我修煉木屬性元氣,雖然修為不夠強,但建造一個牢籠,還是可以的。”
看著這名段家弟子,這人的修為是四星神丹境初期,身上帶著一股懦弱的氣息。
光從氣息上看就知道,這是一個經(jīng)常受同族欺負,且連族比都沒資格參加的段家弟子。
但柳盛并沒有因此看不起他,而是點了點頭,指著地上的許婁道:“有勞了。”
那段家弟子走到許婁身旁,手掌按在地面上,體內(nèi)的全部元氣注入地面。
一根根粗壯的樹根,從地下伸出來,而后形成一個半圓的牢籠,上面還有樹葉隔離寒氣。
地面上,也出現(xiàn)一個柔軟的草團,讓許婁躺著舒服一些。
看到這一幕,柳盛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看著已經(jīng)滿頭大汗的那名段家弟子,微微點了點頭。
牢籠構(gòu)建好后,那段家弟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看著柳盛道:“沒什么要求的話,那我先走了。”
完,快步就要離開,卻被柳盛從后面叫住,這讓他立馬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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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還有什么事嗎?”那段家弟子緊張的看著柳盛,眼中帶著一起畏懼。
拍了拍他的肩膀,柳盛笑了笑道:“別緊張,我不會吃了你,不過我不會讓人白幫忙的。”
“這是一枚五品丹藥,研碎之后分十次服下,一個月之內(nèi)用完,能夠讓你突破六星神丹境!”
看著手中的丹藥,那段家弟子震驚的看著柳盛,而后連忙道謝。
其他人都是用羨慕的目光看著他,皆是咋舌柳盛財大氣粗。
“記住,才不是與生俱來的,就算是與生俱來的才,他也不會是一生的才。唯有經(jīng)歷過磨難,你才能成為才!”
隨后,柳盛指了指牢籠中的草團:“不要在這個過程中,將你這份初心磨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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