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洪弒一揮,無論是合抱之木還是巨石鳥獸都無一幸免。 可是蘇流澈卻一臉從容,毫無懼色,繼續向蘇流皙走過去。 仲木夕怕蘇流澈受傷害,要過去拉他回來。卻不想蘇流澈早知道她要這樣做,如雪的衣袖一揮,一個藍色的球將她困住。 “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我只是想再為他做最后一件事!” 蘇流澈回過頭看著仲木夕,依舊粲然的笑著,像一股清澈的流水,緩緩流過無人游往的荒蕪草原。 見他這樣,雖還是有些不放心,可她最后卻也沒有再什么。 仲木夕看著蘇流澈走了過去,從容的從袖中拿出了一個白色的狀如發絲的東西,然后另一只手聚出一團白色氣流射向蘇流皙。 仲木夕在藍色球中有些驚訝的看著。印象當中,蘇流澈似乎每次施法都是藍色的,在仲木夕看來,藍色就是他的專屬顏色,可是這個白色氣流又是怎么回事,仲木夕看著,心里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什么感覺她也無從起。 蘇流澈在向蘇流皙發出白色氣流后,那白色氣流飛到蘇流皙身邊將他環住,接著蘇流皙似乎清醒了過來。他看著蘇流澈淺笑著站在那里想叫他回去,卻看見了他手上的東西。 蘇流皙驚喜的向著蘇流澈走了過去道“澈,快救無落!” “哥,她要死了,你救不了的,但我知道,她死了,你也不會獨活,所以你若服下這六夜幻月草,解了辰剎之氣,然后再借六夜幻月草之力和她元神合并,可保她不死,但是之后你們會沉睡過去,何時醒來,就不得而知了。” 蘇流澈手持六夜幻月草等著蘇流皙的答復。 蘇流皙看著那團六夜幻月草,頓了一刻,接著決然的吃下了六夜幻月草。 蘇流皙感覺體內一陣清流流過,瞬間感覺耳清目明。他向著葉無落的方向飛去,卻被搶先一步的眾妖擋住。 “殺了這個叛徒,殺了她!” 一人喊,眾人應。眾妖都義憤填膺的叫喊著沖向空中依然懸著的葉無落。 突然一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那人白衣勝雪,風度雅然,淺笑溫潤,可是他的眼睛卻令人發怵。 仲木夕仰頭看去,有些驚訝,她發覺蘇流澈手上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把長劍,那劍真的很長,也很窄,沒有過多的繁雕瑣飾,劍光逼人。 “擋者死!” 他就擋在眾妖面前,輕描淡寫的道,臉上雖沒了淺笑,卻如看一朵花墜落般從容。 眾妖沒有一個敢多的,都識相的落了下去。 他們不敢再看他的眼睛,那是一種無人能企及的力量,只一眼,萬劫不復。 眾妖落下后,蘇流皙飛到了葉無落身邊。他俯下身去抱住了她,吻了吻她殷紅的唇。 抱了許久,他起身,用手為她理了理頭發,又用衣袖輕輕的為葉無落擦干了臉上的血痕,但是卻未去擦他唇上那屬于她的那一抹鮮血。他舍不得,舍不得她給他的一切。 他端詳了她許久,躺在她身側握住了她的手,最后閉上了眼。 兩團紅色的元神開始融合,然后又分成兩團,進了個自的身體。 “無落,不知我們何時能見。” 蘇流皙在僅存的最后一點意識下這樣想著。 最后,他們都沉睡了過去。 兩人漸漸往下落去,雙手卻依舊緊緊握著。 仲木夕看著那兩道漸漸落下的身影,感覺像是看了一場花事,花開的很濃烈,如火如荼,只是握了幾次手,只是度過了幾個相擁而眠的夜,卻好像走過了不斷更迭的春夏秋冬,又或者是漫長的一生。 兩人或許都未去想何時花落,兩只美麗斑斕的蝴蝶,無憂無慮的穿過金黃的油菜花田,穿過爛漫純白的梨花林,穿過水鄉的橋流水,穿過人聲熙攘的街市。不去想韶光,不去想流年。如此陪伴便勝卻千年萬年。 仲木夕看著看著便哭了。 她第一次覺得,命運弄人! 藍色氣泡不知何時破了,接著毫無防備的迎上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不哭了,他們不是還是在一起了嗎?” 蘇流澈輕輕的用手去拭掉她臉上的淚,在她耳邊溫聲道。 仲木夕不應聲,只是搖頭。 她哭了許久,淚水浸濕了蘇流澈雪白的衣衫。 哭完抬頭看去,那些妖族的妖都不知何時離開了。 夜幕降了下來,蘇流澈之前用水做了一張床,將蘇流皙與葉無落放在上面。 仲木夕看著那兩人問蘇流澈道“現在該怎么安置他們?” “來了。”蘇流澈淡淡道。 “什么來了?”仲木夕不懂。 剛一抬頭,便看見凌千越向這里飛來,他身邊還有很多的藍色靈夢精靈跟隨著,藍色的光映著他絕美冰冷的臉,顯得神圣無比。 “凌千越,來的很是時候啊。”蘇流澈看著凌千越淡淡道。 “何事?” 凌千越淡淡道。 “借你冰床上的一塊冰。” 蘇流澈看著凌千越冰冷的眼睛道。 凌千越也不多,手一轉,一顆冰棱出現在蘇流澈面前。 蘇流澈拿起那塊冰棱看了一眼后將冰棱投到那水床上,那水床瞬間冰凍。 “我哥和葉無落的身體恐怕還需要放在你那里保管。” 凌千越也不多,纖長的手指向著冰床一指,那冰床便飄了起來,向著山頂飛去。 “我想問你,你這么個冰塊,當時為什么會為我哥和她去除記憶。” 很快到了家中,他們直接落到了院子里,可是奇怪的是明明已經黑了,家里卻沒開燈,奶奶這個時候應該在家做完飯了,仲木夕疑惑著,走進屋子里打開了燈,燈打開的那一剎那,她一聲驚叫“啊……” 她嚇坐在地上,全身哆嗦著,看著眼前的景像。 一條條交錯縱橫的黑色老樹根爬滿了整個房間,順著樹根向前看去,一個身上布滿黑色樹根的人站在桌子上,它嚴格來不是人,因為它的全身都是由或粗或細的樹根組成的,它的眼睛也不是人的眼睛,應該它沒有眼睛,那只是兩個黑洞,然后它的腳下蔓延出無數條樹根,布滿了整個房間。 蘇流澈扶起坐在地上的仲木夕道“不要怕,它只是一只樹妖。”</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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