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是不!?”
“別動手,你到底想讓我什么啊?”張朝澤頭破血流,死活不肯吐露出來。
林風停下手冷眼瞅著他:“揚梅死了,她的尸體今早在江邊被人發現,你知道嗎?”
“什么,死……死了……”張朝澤一臉意外的表情,看著倒不像是故意裝出來的。
林風點頭:“如果你還有那么一點良心,就老實告訴我們,之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難道你想就眼睜睜看著她被人害死無動于衷?”
張朝澤眼里露些許猶豫的神色,顯然他應該知道一點什么,不過這人自私自利慣了,也僅僅只是猶豫了片刻,就搖著頭沉聲:“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是她自己走的,跟我沒有任何關系,警官你們就高抬貴手,我承認自己吸毒,要不你們抓我去戒毒所吧,揚梅在外面的事情,我一點都不清楚!”
“她可是你女朋友,你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打也打過了,見死活從他嘴里問不出點什么來,許冉也不免有些動搖。
“她一個招呼沒打就自己走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警官……”張朝澤顯得一臉委屈,仿佛他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林風一眨不眨的盯著他,似乎在判斷他的是真是假,許冉也扭頭望向床上那個衣衫不整的女人,隨口問了一句:“你呢,知不知道一點什么,別怪我沒警告你們,如果知情不報,一樣是要坐牢!
“我……”女人正想不知道,忽然瞥了眼縮在角落發抖的張朝澤,瞬間聯想到剛才他把吸毒的事一股腦全推到自己頭上,既然他不講情義,那自己又何必冒著風險幫他藏著掖著。
“對了警官,有個情況我想向你們匯報!
“!痹S冉大喇喇的道。
女人挪了挪身體以便湊的更近一點,隨著她的動作,這在胸前的被子滑下去一邊,從中露出抹雪白的顏色。
女人也沒在意,壓低了聲音道:“其實這事也是聽我一個姐妹的,最近幾個月張朝澤像是一下變成了有錢人,經常掏錢請大家喝酒溜冰,以前他就是個吃軟飯的,可從沒見他出手這么大方過,我那姐妹有次跟他在外面開房,他喝多了,自己這些錢是在外面找高利貸借的,還哄的揚梅那傻女人幫他還錢!
“高利貸?!”一聽到這個,林風瞬間聯想到了死去的劉璐,對方也是被高利貸逼得跳樓自殺,難道這之間有什么聯系,還是單純只是個巧合,林風倒是寧愿相信前者。
剛剛還卷縮在墻角裝可憐的張朝澤,聽見女人的話后,臉色霎時就變了色,一手指著對面那女人,破口罵道:“臭女人你特么想害我,什么高利貸,我怎么可能去借那種錢,警官你們可不要聽她胡。”
女人露出嫌棄的眼神,撇嘴道:“張朝澤你還裝什么裝,自己是塊什么料當誰不知道,除了從揚梅那里騙錢花,你自己掙過一分錢嗎?”
張朝澤就被人中了軟肋,臉紅脖子粗的吼道:“就算我花女人的錢怎么了,這也不犯法吧!”
“不要臉,我問你上個禮拜,你請大家去‘舞夜年華’嗨皮,花了不止三萬吧,你哪來的錢?還有星期五,你為了跟花開房,買了個八千八百八的包送她,這些我可都是有證人,警官你們要是不信,我現在就可以給她們打電話!
昨晚還同床共枕的兩人,一旦撕破臉皮,簡直恨不得對方去死,女人著就在滿床的尋找手機,對面的張朝澤整張臉都氣成了豬肝的顏色,指著這死女人,‘你’了好半都沒出一句完整的話。
不用那女人打電話去跟朋友詢問,只要知道有這么回事就行了,林風可不是警察,不用講求什么證據確鑿才能依法辦案,他伸手一撈就抓住了張朝澤的手臂,在對方的驚呼聲中,把人在地上拖著走到房子中間才停下。
“吧?”林風緊緊抓著他一條手臂,看似平靜的眼神卻散發著絲絲寒意。
“警官你們不要相信這婊子的話,她就一個人盡可夫的雞,誰有錢就跟誰睡,這種人的話怎么能相信!”張朝澤仍然不知死字怎么寫的叫囂道。
女人就算生活方面不檢點,可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罵是雞,氣的眼淚都在打轉:“張朝澤你個畜生人渣,我跟你拼了!”
眼看女人張牙舞爪的要撲上去跟他拼命,許冉伸手把她往回一推,命令道:“你,到隔壁房間帶著去,再要影響我們辦公,我就把你帶回局里驗尿,知道后果么?”
“我……”女人瞬間領會了她的意思,人家根本不是來查吸毒這事,萬一要是惹毛了對方,那她也脫不開關系,戒毒所的日子可不比外面自在,暗中衡量過后,她悻悻的閉上嘴就這么裹著被子走進了隔壁屋,還懂事的把木門給關上了。
她一走,房間就只剩下三人,許冉點點頭表示可以開始,林風自然不會客氣,在張朝澤詫異的注視下,只見林風一聲不吭捏著他一根手指頭,毫無征兆的往后一擰。
咔嚓!
竭斯底里的慘叫聲即將脫口而出的剎那,許冉配合默契的拿起一只運動鞋,將鞋尖塞進了他大張開的嘴里面。
剎時間,張朝澤仿佛就像被人強行暴菊了一樣,一張臉掙的通紅,腦袋左搖右擺的甩著,眼淚水就跟決了堤的堤壩那樣滾滾落下。
這家伙顯然沒想象中那么硬氣,林風只不過才掰斷了他右手上的尾指,就疼得差點大便失禁了,等他的神經漸漸適應下來,繃直的身體軟塌塌的倒在地上,許冉伸手扯出塞他嘴里的運動鞋,蹙眉問道:“還是不?”
張朝澤恐怕一輩子都沒吃過這樣的苦頭,身上唯一那條褲衩都被汗水給打濕了,在對方咄咄逼人的注視下,他急促喘息著,依然嘴硬的搖頭:“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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