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友,我們前往蒼山洱海,直接穿越中南邊境豈不是更快?為何反而要繞道這融嶺呢?”
滿目赤土峭壁的融嶺上,云行舟、唐沐風與于慕蕊三人急急而行。但唐沐風卻并不明白,為何云行舟會選擇一條遠路進入蒼山洱海。
昨日鎮(zhèn)南關(guān)上會談之后,云行舟并未告知唐沐風,那件“未及完成”的事情是何事,而是前往策府營地,邀請了凌云翻羽·于慕蕊與他二人一同上路。
而贊成玄影非非所提出“擒賊先擒王”之計,自愿潛入南詔的,除了單獨行動的劍圣·拓跋思南,與帶領(lǐng)穆玄英的浩氣盟盟主謝淵、陪同莫雨的惡人谷谷主王遺風外,提出計劃的玄影非非也自愿進入南詔,但他在邀請云行舟同行失敗后,卻也是選擇了獨自前往。
其余俠士則在策府宣威將軍曹雪陽的領(lǐng)導(dǎo)下,繼續(xù)防守鎮(zhèn)南關(guān),在南詔大軍正面繼續(xù)吸引注意。
“云兄繞道融嶺,定是為了當初我們在融嶺那一處廢棄禪院中所遭遇之事吧?”
“正是,”云行舟點了點頭,表情難得的有些凝重,“如今時間已經(jīng)過去月余,我實在很擔心段慎思的情況,若是他還活著,我們救出他后,南詔之行對我們的幫助將會很大!”
云行舟與于慕蕊你一言我一語,唐沐風卻是完全聽不明白他們兩人在什么,只好著急問道:
“你們兩人究竟在什么?什么廢棄禪院?那段慎思又是何人?快點告訴我啊。”
看著唐沐風的焦急模樣,云行舟凝重的神情稍有緩解,向唐沐風解釋道:“好友你可還記得我告訴過你,三教聯(lián)軍進入苗疆營救五大掌門,進攻燭龍殿之前,我是同君東臨前輩與于慕蕊姑娘一同進入的苗疆?”
“這我當然記得,你們還在寂滅廳中遇到了竺菩提會首座摩提耶羅,那老和尚的實力應(yīng)該很強吧。”
“嗯,”唐沐風提起摩提耶羅,云行舟的神色再次凝重起來,“摩提耶羅不愧為竺菩提會首座,君東臨前輩也險些在他手中吃了暗虧,卻不知他現(xiàn)今人在何處…若是還在這融嶺中,那可就麻煩了。”
“不過車到山前必有路,此刻我們也不用擔心這些…”云行舟突然停下腳步,緩緩道,“在我和于慕蕊姑娘進入寂滅廳之前,曾在一處廢棄寺廟中,聽到了竺菩提會十二寶樹王之一的智慧王與南詔六國之中的大理鎮(zhèn)南王段儉魏,威逼大理國主段慎思退位之事!”
“竟有這等事情?”唐沐風亦感到吃驚道,“莫非好友所的要事,便是去救出那位大理國主?”
“不錯!”
“但時間過去這么久,段儉魏威逼段慎思退位,只怕也會除掉段慎思以絕后患吧?”
“這也正是我所擔心的,”云行舟沉吟一陣又道,“前往不遠處的黃袍崗上有一處集鎮(zhèn),我們先前往那里休息,順便我們也可以打探一下,這位大理國主是否尚在人間!”
完,三人再度加緊腳步,向著南方的黃袍崗方向而去。
皇城長安。
前往凌雪閣的路上,向來較少有行人出沒。一來是因為凌雪閣本就靠著長安城的東南角上,本不是什么熱鬧之地。二來,這里即使是在白日正午,也透著一股刺骨的涼意。
通向凌雪閣的路并不算寬敞,林白軒與姬別情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后的沉默走著,沒有一點交流。路上行人稀少,文質(zhì)彬彬的林白軒和白布蒙面的姬別情并未引起別人的注意。
臨近凌雪閣時,看著與尋常人家的宅院并無區(qū)別的凌雪閣,林白軒突然停下了腳步。
“別情,你是否還有什么事情告訴我?”
姬別情眼神游離,似是有心事隱瞞,眼中的殺氣一閃即逝:“或許是因為我能夠請回你這凌雪閣曾經(jīng)的主心骨吧。”
“哈,”林白軒輕笑一聲,對于姬別情的回復(fù)不置可否,“你真的想好了,要我取代李林甫的存在嗎?”
“都已經(jīng)走到了這里,還有什么可猶豫的呢?除掉林白軒!”
姬別情冷冷掃視了一眼四周,一柄貼身的軟劍從其袖口中探了出來,伴隨著姬別情的一聲令下,隱藏在凌雪閣四周的“長安古意”成員全部現(xiàn)身!
被“長安古意”所包圍的林白軒,臉上并未露出一絲驚訝神色,目光亦半點也沒有離開姬別情。
“從一開始,我便知道你在騙我,但作為你曾經(jīng)的導(dǎo)師,我仍然想相信你一次,可惜,是我錯了。”
“確實是你錯了,”姬別情高高舉起了手中軟劍,“殺手的話,不值得信任——永別了,副閣主!”
一聲永別,“長安古意”眾多殺手與姬別情一同涌上,青石鋪成的路,瞬間便被血液濺紅!平靜之地,乍變修羅境地!
融嶺,黃袍崗。
“好友,即便此地乃是大理國境,但看這些百姓均是不知戰(zhàn)事,日常生活沒有絲毫變化的樣子,我們又該如何探查段慎思的生死呢?”
云行舟三人來到黃袍崗上的集鎮(zhèn)內(nèi),卻發(fā)現(xiàn)這里的百姓仍過著平凡的生活,似乎根本沒有受到南詔與中原交兵的影響。
“看到這群百姓安居樂業(yè),我想要的答案已經(jīng)到手了。”
云行舟微微一笑,唐沐風與于慕蕊兩人卻完全沒有聽懂云行舟的話,對視一眼,都是一臉茫然的樣子。
“好友,你究竟是如何從這群平凡百姓身上得到答案的?”
“是啊云兄,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
“哈哈,”云行舟見兩人茫然又急切的神色,笑道,“若是段慎思已死,段儉魏必然急于成為大理國主,而大理國境中段慎思一脈的支持者定然會掀起動亂。”
“但這里的百姓卻生活的十分安定,想必段儉魏也知道,南詔目前將主力放在了入侵中原,若是此時大理國境中發(fā)生動亂,南詔王閣羅鳳也無法抽出多余力量來幫助他,所以段慎思定然是被段儉魏囚禁在某處。”
“可即便段慎思還活著,我們又該如何才能找到他呢?若是段儉魏將他囚禁在大理山城之中,僅憑我們?nèi)耍M入大理山城便是難事,何況南詔皇宮之行,我們也不能耽誤。”
“將段慎思囚禁在大理山城之中,絕對是不智的行為。因為段儉魏明白,段慎思作為大理國主,大理國皇宮所在的大理山城,段慎思絕對比他要熟悉的多…而且,由當日段儉魏聯(lián)手智慧王威逼段慎思退位之時,并未直接動手,明段慎思的實力,比段儉魏要強得多!”
云行舟并未回答完于慕蕊的問題,而是走到了一個路邊攤販處,拿起攤位上擺放的一串樣式精巧、刻有佛門真言的木質(zhì)飾品,向呆立原地的唐沐風和于慕蕊招了招手。
“大理國是南詔六國中最為信奉佛法的,甚至國主在禪位之后,都回選擇前往佛寺進行修行,而段儉魏與智慧王威逼段慎思讓位時,我記得他們提到了龍寺。”
擺攤販本在一旁休息,見云行舟三人衣冠整潔,氣質(zhì)出眾,擺攤販將三人當做了來到黃袍崗的富家子弟,笑著迎了上來。
“三位貴客,可是來我們這里游玩啊?我這里的飾品都是受了龍寺高僧枯榮大師開光,可以招財進寶,吸引異性青睞呢……”
“且慢,”見販似有滔滔不絕之勢,云行舟連忙打斷了販的宣傳,“我想請問,這龍寺比之大理其他的寺廟,到底有何不同?”
“哈哈,這位公子有所不知啊!”提起龍寺,販頗有些自豪道,“這龍寺那可是我們大理最厲害的寺廟了,就連我們大理皇室的段氏一族的皇室成員,也有許多在龍寺出家呢!”
“閣下方才所的枯榮大師又是怎樣的一位高僧呢?”
“這位枯榮大師起來可了不得!他乃是當今我大理國主的親叔叔,在龍寺中已經(jīng)靜修了六十年枯禪,不但佛法精深,武功造詣也驚為人,據(jù)還為龍寺訓(xùn)練出了我大理國的絕學(xué)‘六脈神劍陣’呢!”
“只不過最近鎮(zhèn)南王在龍寺加派了許多士兵駐扎,據(jù)是為了籌備除夕時的慶典。”
云行舟心中一動,拿出了一錠銀子交給了販。販正要替云行舟找錢,一抬頭卻已發(fā)現(xiàn)云行舟早已帶著唐沐風兩人離開了,頓時開心不已。
“好友,于慕蕊姑娘。”
離開了黃袍崗集鎮(zhèn)范圍,云行舟停下腳步,叫住了唐沐風與于慕蕊:“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可以確定,大理國主段慎思一定是被囚禁在龍寺內(nèi),而龍寺的守衛(wèi)一定十分森嚴,我們?nèi)诉是分頭行動吧。”
云行舟提出分頭行動,唐沐風連連搖頭:“正如好友所,龍寺內(nèi)一定十分危險,我們?nèi)朔稚⒘α浚慌赂y救出段慎思。”
“若是我們?nèi)艘煌霈F(xiàn),段慎思的性命反而會不保。好友你與于慕蕊姑娘暗中探查段慎思下落,設(shè)法將其救出,我一人去會會那位枯榮大師便是。”
“云兄,這實在是太危險了,我們連那位枯榮大師的實力都不曾知曉,還是再做商議吧!”
“放心吧,”云行舟眼神中流露出了自信神采,“我自然會心行事,畢竟我可是一名虔誠的‘求佛者’啊。”
緊張緊張緊張!為救段慎思,從內(nèi)部瓦解南詔叛亂,云行舟三人重回融嶺,欲探龍寺。龍寺中的枯榮大師又是怎樣的高僧?龍寺護寺陣法“六脈神劍陣”又是怎樣的神奇陣法?云行舟三人能夠順利救出段慎思嗎?凌雪閣前,被姬別情背叛設(shè)計的畫圣·林白軒,是否就此殞命呢?一切精彩后續(xù),請勿錯過劍俠布袋戲《劍俠烽火志之南兵鋒》第五十三章——枯榮論佛理 六脈神劍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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